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兰娘以眼神询问余淼淼,余淼淼点点头,兰娘才又趁机教育了她几句。
等说的差不多了,才记起余淼淼的帷笠来,余淼淼去车上拿,这才发现赵蛮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她还有话没问他呢,他招呼也不打一声的走掉,心里还是有些不爽。
房傲南将人送进了门,这庄子不小,客房也不少,余家三人只要了一间房,挤挤就睡下了。
第二天,余淼淼也早早的醒来了。
三人洗漱过后,余淼淼本想看看房傲南的这片花田,她明显察觉这里的温度比外面高,难怪这时节,花就已经开了。
她还想从房傲南这赚点钱,可没有见到房傲南的人,不过这庄子里的老管事倒是十分和善,可能是房傲南提前交代过了,余淼淼跟他说了两个驱虫的草药,找他要了不少快死的牡丹花苗,他也给了。
这老管事也是个极精明的,不着痕迹的拉着余淼淼讨论花叶枯黄,花枝易倒的问题,若不是兰娘和姜妈妈不停的催促赶紧回家去,余淼淼一激动,就差点什么都跟人说了。
宋人爱花,不愁销路,不过花花草草的种植太过精细,她并不打算跟房傲南抢生意,她只想种粮食,种菜,跟这管事说说也没什么。
可这是房傲南的管事,他那么奸猾的人,她不想这么便宜他。
及时住嘴,她意味深长的看向老谋深算?一脸无辜的管事,跟他借了纸笔,提笔就刷刷刷的写了起来,写完了,吹干了墨迹,递给老管事。
房叔,以后有什么花草种植的问题,想找人商量,可以去柳树屯找我,要是买肥料配方也可以找我,刚才你说的叶子枯黄?花枝易倒的问题,就是缺了肥料,我可以配出来,治不好不收钱。
其实是缺少某些元素,说是肥料便于他们理解。
这朝代虽然也知道施肥,品种不少,但是并没有针对性,有些花草是缺乏非常见元素的,普通的肥料哪里能行。
这是什么?房管事听着余淼淼的话,眼底闪过精光,接过她递过来的纸,眯着眼看起来。
房叔,这是一张优惠券,你也看到这上面写的了,你拿着它去我们家买肥料配方,有两成优惠,另外,花田有什么问题也能来找我上门给花看诊,也是让利两成。当然,你得先付一百文钱买这张纸。
房管事手一抖,看向余淼淼,不可思议道:这张纸就一百文?
余淼淼点点头,这花田里的花都是娇养的,跟人一样也会生病,你想想病死的花的价钱?现在花一百文,以后每次都是两成让利,肯定不会亏。
见房管事面有犹豫,余淼淼也不强求,再说她也没指望凭这个挣钱,这优惠券在她做出成绩以前,估计也就能只能卖给房傲南一个人了。
还是那句话,她的主要目的就是为难房傲南。
至于让利,她可以把价钱喊高些嘛,这张纸是给他还价两成的权利,要是再想压价,她可以提提更贵的优惠券,余淼淼笑眯眯的想。
从来没人能没有付出,就从房傲南口袋里舀到钱?她要试试!敢坑她,总是要还的。
247保住,男主和男配()
|{xxxxx赵蛮病症太过严重,不便挪动,余家人再不愿意。(。。)也不能看他死在回邱大夫家的路上,只能让他留下来了。
在堂屋里支了两条长凳,邱大夫从自家搬来两块门板,又拿了**褥,就这么将就睡了。他也在这里陪房。
有邱大夫在,倒也不担心别人拿名声说事。
可现在,余淼淼听赵蛮喊了很长时间的水……了,也没有见有邱大夫应他一声。
旁边的兰娘睡的极沉,昨天跟颜氏一起跪了半夜,今天是真累了,其他人恐怕也都差不多。
家里隔音差,夜里又安静,余淼淼听得十分清晰。实在听不下去了,穿了衣服起来,堂屋里点了油灯,倒也不会伸手不见五指。
等摸到堂屋来。那些聘礼还没有搬走,占了大半屋子。
屋内只有赵蛮一人在,躺在**上,双目紧闭。身体还不断颤抖着,额头上的发丝散落了几绺,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干裂的唇中不断的喊着:水……。
这副模样在灯下,显得格外脆弱可怜,跟先前霸道不讲理的样子,像是两个人。
邱大夫死哪去了?余淼淼低喃了一句,摸了摸水壶,还有些温度,到了一杯水,稍微抬高他的头,摸到一片潮湿。
怎么出这么多汗。
余淼淼眉头蹙起。将水凑到他唇边,很快就被喝完了。
她拿了灯,去厨房摸出一小包盐,撒了一小勺在水壶里,又给赵蛮倒了两杯喝了。
想了想,她又进屋去拿了两块干布巾塞在赵蛮的前胸后背了。给他换衣服,她可不敢,万一真赖上她了呢?还是等邱大夫回来再给他换吧。
做完这些。余淼淼正打算回去睡觉,突然手被抓住了,听赵蛮呢喃道:娘……
余淼淼转过身来,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握的死紧。
她弯下腰来,想要将手指抽出来,又听赵蛮含含糊糊说了里:我没有……你们逼我的。手中却更用力了,余淼淼觉得手指都快断了。
她小声道:没人不逼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估他反号。
你好好睡觉,听话,睡着了就不疼了。余淼淼盯着他的脸,叹了口气,空着的手将他额前的湿发拨开了。
疼……
哪里疼?
心,我的心好疼……赵蛮说着还将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了,好疼。
病了还会撒娇了……你还是不是赵蛮……你心疼谁?
疼……揉一揉……
余淼淼被抓着手,在他心口上揉起来。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装的,这是我占你便宜呢,还是你占我便宜。
他揉了几下,呼出一口气,自己了,不动了,却催促道:揉……不要停。
真当你是大爷啊。余淼淼抱怨了句,站起来就走。
我要水……
余淼淼认命的又给他倒了一杯水,等他喝完了,面上依旧痛苦,又哼了一声。
余淼淼摇了摇头,到底是什么病啊,把人折磨成这样……邱大夫快回来了,我回去睡了,你还要什么?
我要……这天下。
余淼淼一惊,很快又笑了:真是病的不轻。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一片冰凉,没发烧啊!
还天下呢,我也想要……睡吧,蛮爷,睡着了天下就是你的了。
我还要娶亲,娘……
你怎么这么会做梦呢,我去把邱大夫喊来。
余淼淼从屋里出来,长吁了一口气,就见邱大夫提着灯笼从院外回来了。
邱大夫,你去哪了,你侄儿喊了你好久了!
邱大夫一言不发,赶紧往屋里来,给赵蛮又扎了几针,余淼淼见他虽然还拧着眉,但却不再颤抖了,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昏过去了。
邱大夫坐下来,神色不虞的看着余淼淼。
余淼淼脸色也不好看,邱大夫,你喝了那药感觉如何?
邱大夫哼道,老夫好多了。
你要不要再喝点通经活络的?
邱大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不说话。
你为什么要给我这种药?
好奇心太强的人活不长!邱大夫说完,闭上了眼睛,摆明了不会跟余淼淼说什么了。
我确实很好奇,男人喝了闭经散会怎么样?余淼淼盯着邱大夫看了一会,邱大夫虽然闭着眼,但眼皮颤动,见他已经忍耐不住要睁眼发火了,余淼淼突然无比认真的道:邱大夫,你的胡子掉了!
邱大夫猛的伸手摸了摸下巴,发现还在,扯了扯,也没有脱落的迹象,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开的药方,不少药材男子的确不能用。
你这臭丫头,敢消遣老夫!
可余淼淼已经走了。
第二日,赵蛮的病症似乎更严重了,被邱大夫施针加麻沸散,一直就处于昏迷状态。
一大早,邱大夫的眼神就像刀子一样,不断的射向余淼淼。
余淼淼也不想再问为什么了,反正这老头是不会告诉她原因的。
不过她找邱大夫买杀虫的药草,他还是卖了。
兰娘帮忙将药草磨成粉,撒在梨树上了,不多时,毛毛虫就落了一地,看得大家一阵恶心,直说三百文买这样一棵树真是浪费钱!
余淼淼将虫子一扫,直接挖了个小坑埋在树下做肥料了。
除了有些乏力,她精神还好,见石氏和梅娘话虽然少了些,可面上还算正常,她的心情也好多了,以前的陈年旧怨和十六年的相依为命比起来,应该不算什么。
吃了早饭,有颜氏发话,余淼淼确实也从房傲南那赚到钱,大家对开荒的态度,都还算积极。
昨天就商量好了,直接拿了工具,一群娘子军就准备去村头看看山脚的情况,刚出门,一辆马车急冲冲的停在余家门口了。
车没停稳,就下来一个人。
余娘子,你上次处理的绿香球死了!
来人正是房家花坊的管事,哭丧着脸,差点摔倒了。
就是再弄一盆绿香球,也来不及了,从大理运来,这一来一回时间不够,比这个还好的牡丹品种也难寻,这该如何是好!
绿香球!兰娘一声惊叫,掐着余淼淼的胳膊,上次叫你别逞能,你还跟人打赌,一盆花死了就死了,这下真的要去给人当一年下人!
248上门,正面的较量()
a…??余淼淼是被一阵吵闹声给吵醒的。
她不是在庙里吗?怎么这么吵闹!还是说她又穿越到了别的地方?
余淼淼睁开了眼睛,有一瞬的茫然,四周还有淡淡的檀香。环顾屋内一圈,除了一**,一桌一椅,桌上的香炉中檀香已经燃尽。
还是在昨天被带来的那间屋子里。
既然走不掉,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了,就当捡回一条命!她想得开。
突然,哐当一声响,木板门微微颤抖,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