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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劲了,还有人拍门,石墨身体发颤。
这样粗鄙又直接的话,让李似锦不但不觉得不堪入耳,反倒是热血沸腾的,血往上涌,眼神越发的幽亮。
他盯着那处刚尝过的唇,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再忍不住,猛的将石墨抱住,抱紧她的胳膊,低下头,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用力的啄,啧啧的响。
那门板被石墨挣扎,被他撞得跟着“咔咔咔”的响。
他故意要让人听见,想要证明自己有种,证明自己不是一分钟,就算是不会真的开门出去让人瞧见,也得叫人知道这一点,去他的一分钟!
石墨不敢出声,他就越发闹的欢腾,她咬他,他就卷住那条跟她一样羞怯又泼辣的小舌头,有滋味的戏弄起来,别想躲,也别想咬人,要咬就一起疼,血腥味也不能阻拦他。
屋里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热了。
石墨一面得应付李似锦,一面竖着耳朵听外面,跟他挣扎、逃避、撕咬了一番,舌头都麻了、软了,那血腥味被他搅得没了,不知道被谁吞下去了。
她睁着眼先是怒目而视,他却干脆闭着眼睛,眼不见为净,只专心致志的采撷,石墨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他从嘴里吸走了,她越来越无力,微微的喘,到后来,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头顶昏暗的彩灯,睁开的力气都渐渐的失去了。
李似锦倒像是采阴补阳了的妖怪,力气越来越大不说,她快要闭上眼睛了,他就睁开了,眼睛里亮的吓人,补满了精气一样,他悄悄的松开了她的胳膊,一手放在她腰上,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上贴近,将她彻底的搂住了。
他心里顿时越发的荡漾起来,飘飘然的。
可是这里不是好地方,现在也不是好时候。
他像挑选良辰吉时一样的慎重,只有在心里琢磨开了,才能忍住那越来越勃发的**,得沐浴和焚香吧?得有软榻、锦被和软枕吧?得安安静静的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不受打扰吧?还得准备好补充体能的吧?也得有助兴的物件吧……
而外面不知何时已经歇了声响。
只听别人的响动,多勾人啊,尤其屋里那小子越发带劲,让众人无法忍受,笑闹了几句,就各自散了。
石墨猛的回过神来,将人推开,嘴巴上像是被黄蜂蛰了一样,又肿又疼,刚才她一顿乱咬,又咬到自己破了皮,想抹掉唇上的口水,都不能碰。
她本想瞪人,眼波儿却像是被最大化程度的羽化了一样,朦朦胧胧的,没有半点儿气势。
李似锦柔情款款的瞅着她,一副拉下了陷阱笼子上的栓子的架势,伸手去摸了摸她唇上的血丝,石墨想想刚才自己忘我的丢人行为,暗暗的唾弃和鄙夷自己,心里又觉得悲凉。
真的是被江哲超以前说中了么?
她从一团烂泥里面长出来,就算是长成一朵白莲花的样儿,也是长在臭水里,不是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洁,而是大家不想淌这摊臭水。
有人肯摘她就该谢天谢地了,有人肯赏,她还越发来劲了。
还有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帽子戴着,她怎么装也不会变得高贵清雅起来。
现在,她认识李慕才一个月,却被他强亲得魂都没了。是不是只要有人能压制她,她不能反抗,就能够安然的享受了?
石墨一时间心中悲凉又自弃,任由他带着热意的手乱摸,听他慢吞吞的道:“吃完了,别想不认账。”
石墨闻言,欲哭无泪的看着他:“李慕……”
李似锦“嗯”了一声,收回手,她眼中的厌弃像是给他兜头倒了一盆凉水,他按住她的肩膀,认真的喊她:“石墨。”
她无精打采的看他,“是不是你长了一双火眼金睛,看得出我的本质就是这么贱,不会拼了命的反抗你,所以你才卯起来欺负我?真正的好女孩你会尊重她吧?”
李似锦眼神顿时锐利起来,听她继续茫茫然的问:“怎么就不见你去欺负别人呢?怎么就不见别的女孩被人欺负呢?”
李似锦心里像是被揪起来,他抹掉她的眼角下的泪光,她一点挣扎都没有。
他严肃的道:“我只欺负你一个,那是因为别的女孩我都看不见,我不欺负你,你会让我靠近吗?会让我亲吗?恐怕我等到老死也亲不着一口。”
“你要拼了命的咬死我,我才要哭了。现在你这样很好,我很满意,很高兴。”
“你看刚才那个江哲超,你就想要踹死他,石墨儿是有选择的让人亲,因为我不一样,我值得啊,我应该早点亲你的,亲了你,你才知道自己其实心里早就瞧上我了,是自己嘴硬不好意思承认。”
“有的人就是注定了该结成夫妻,我看一眼就知道,石墨儿亲一口就知道了。”
瞧瞧他说的什么话。
石墨没有高兴,却也没有了刚才的颓废,精神稍微好些了,听外面没有动静了,才道:“走吧。”
李似锦抓着她的手,她没有太用力挣脱。
只打开门,透过门缝悄悄的往外看,见走廊里也没有人无聊的蹲守着偷看,这才出来了,弄得真像是**了一样,李似锦有些不满。
见她拉着自己往前走,不是去后门,也没有去他们一队的包厢,他有些期待起来。
石墨带着李似锦去了前台,有两个女人,一个男人在那说笑,两个女人见到石墨,神色真是十分的古怪。
一个只看了一眼,当做不认识的转开了视线,继续刚才的话题,一个双眼跟聚光灯似的在石墨和李似锦身上扫来扫去,见石墨的视线不躲不避的看着她,她“哟”了一声:“这又是做什么啊?”
“丁翠娥她人呢?”石墨淡淡的问她。
女人坐在转椅上,转来转去的,往手上涂抹指甲油,“娥姐哪里对不起你了,就这么直接喊她的名字。”
石墨不理会她,干脆转向另一个人问:“在哪?”
这个女人欲言又止的看向她,还是说了:“在足浴城里。你们领导过来洗脚了,我给她打电话也没有接。”
“知道了。”石墨说着,就拉着李似锦朝外走。
女人在后面喊她:“小墨,你别……”
石墨已经掀开帘子出去了,屋里的男人看着她和李似锦出去,满是好奇的打探:“丽丽,刚才那什么人啊这是?”
屋里人的回答,石墨已经听不见了。
她闷不做声的带着李似锦往足浴城的方向走,那个足浴城有两层,楼顶上有大大的招牌,下方有一窜电话号码,这在三岔口也很是显眼了。
此时招牌灯边因为温度高一些,在冷热温度边缘形成了一层纱。
“石墨。”李似锦不意外的看了看那招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有些颤抖,有些冰冷的手捏的紧紧的,“要学着相信我。”
何况,他早就猜测和打听得差不多了,心里觉得并不算什么事。
石墨没有说话,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信不信他的事情等会再说。
等他不跑的话……再说吧。
不到黄河心不死,就让他看吧。
虚无缥缈的感情,根本就经不起现实的磋磨。
等他跑了,她还是会按照她自己的计划行事,什么也不会有变化,她就当被黄蜂蛰了嘴。
李似锦篡紧她的手,另一边的大掌扣在她肩膀上,将她整个人都包在怀里,她不由得去想,万一,他真的不跑呢,她的计划该怎么办?
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想不想要这万一,一边是她十多年的决心,一边是……
她侧头看李似锦,见他目如皎月,明亮、柔和,眉梢眼角都漾着笑意,心满意足。
她看得有些怔,这笑意会是因为她吗?真的有这么高兴么?她心中却突然沉重起来,不想将这心满意足给抹杀了。
李似锦垂头视线跟她碰触,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目光流连在她发肿的唇上,很想舔一口,看看已经到了的目的地,到底还是忍住了。
石墨赶紧收回视线,她深呼吸一口气,脸上又肃然起来,推开了足浴城的门。
大厅里有个女人趴在柜台前睡觉,石墨直接往二楼去了,她记得楼上有一间房,是江宝舫专用的。
四年没回,她依旧记得清楚,再过多少年她可能也不会忘记。
楼梯口的那一间,江宝舫不来也不会给别人用,这里他出了大半的钱,得听他的,什么都按照他的喜好来。
她带着李似锦在楼梯口站定了,要挣脱他的手,边轻声道:“在这里等我。”
李似锦听着里面细微的声响,并不松手,他要一起进去,石墨有叮嘱道:“听我的,别出声,一会就好了。”
李似锦这才松开了,被她毫不犹豫的撂在这一处阴影里,眉头皱了一下,等她出来,他什么都知道了,再好好的教训她。
石墨上前从一边消防栓下面的盆栽里摸出来一把钥匙,她妈妈,丁翠娥总是弄丢钥匙,这个房间里的备用的钥匙放在这里,她以前看见过。
她根本不知会里面的人一声,就开了锁,推开门。
男人女人**色情的二重奏清晰的从屋里传出来,灯光照在石墨的脸色,她面上有些发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这是她要给自己看的?李似锦顿时就沉下脸来了,却见石墨毫不在意的站在门口往里看,只那一双捶打过他的小拳头捏着,颤着。
屋里顿时一阵兵荒马乱,一个女声尴尬的道:“小墨,你……”后面的话她没脸继续下去。
一个死了老公的**有个男人也没什么。
她却没脸面对这么大的女儿用刀子一样的目光看她的身体。
石墨靠在门框上,声音平淡的道:“我回来了,你不是跟江厂长说了么,我来看看,现在好像不是时候。”
“别穿了,我就回来跟你打个招呼,马上就走了。”
丁翠娥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