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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越过我直接去找房傲南,其三,不正仪容,不守妇容,最后,还企图狡辩。”
说完,见余淼淼垮着脸,他又缓缓的问道,“你可认罪?”
见余淼淼气急败坏,赵蛮又好心的警告了一句,“罪证确凿是死不悔改,暗律……”
“赵蛮,你还来劲了,按的什么律?你就是律法?你凭什么约束我。”
“什么律?”赵蛮目光一闪,铿锵有力的道,“夫律。”
余淼淼沉默了一下,“那我也有妻律,你今天也犯了四个……不对,是五个罪状。”
“哦?说说看。”
余淼淼咽了咽口水,觉得舌头有些打结,“首先,你突然冒犯我,这是流氓罪。”
赵蛮眸子一眯,“对妻子犯流氓罪是被允许的,这个不算。”
“你……你欺负我,你把的肩膀都要按得脱臼了。我的手也是,还有看我拿着钱,这么重也不帮忙!”
说完,将一包钱砸在他身上了,赵蛮默默的接过来,看了看她的肩膀,“没有脱臼。”
“还有你力气这么大做什么!”
“你这是胡搅蛮缠。”赵蛮冷静的指出,“还差两条。”
“……女人有胡搅蛮缠的权利!赵蛮你这个混蛋,你还限制我的自由,就会拿甜言蜜语来骗我,把我当成丫鬟使,平时晾着我不管,现在管什么,动不动就跑出去,也不交代一声,你也没有事事都对我交代,凭什么要我做事要先问过你?你做什么问过我吗?你就会强迫人,仗着自己力气大……”
赵蛮不说话,对于失去理智的敌人,他会打到他趴下,对没有理智的下属,他会给人一桶凉水,对于一个炸毛的女人。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轻轻的拍了拍,见余淼淼瞬间安静下来,他手指一勾,挑开了发簪,顿时头发披散开了,本来就带着粉霞的脸,被这黑发一衬,添了几分让赵蛮挪不开视线的魔力。
看他的大掌拿来了,余淼淼神色一松,生怕他一巴掌拍下来,他的力气多大,她是深有体会的。
见赵蛮如此,她顿时无精打采起来,在这年头,跟一个男人将夫妻平等尊重,简直是痴人说梦。她无力的一叹,闭了闭眼,又怏怏的睁开了。
没有注意到赵蛮眼中闪过的深思,这女人怨气还真大,说话也乱七八糟的,毫无条理,他得整理一下。
“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余淼淼有气无力的问。
“打板子。”
“你敢,你打我,我就拿针戳自己。”
“……”
赵蛮最不怕的就是别人威胁他。
于是,余淼淼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旋即,“啪、啪、啪、啪”四声脆响冲入耳膜。
她顿时面红如血。
这个野蛮人,仗着他自己力气大,将她抗在肩膀上,屁股朝前,对着她的屁股就是打了四下。
是真的很疼,余淼淼觉得屁股发麻,身体僵硬了片刻,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反倒是把自己的牙齿咯了一下。
她转而愤怒的攻向他的脖子,用力一咬,等咬下来,她心里“咯噔”一下,力道渐渐减缓了,真将他咬破皮了,她也是跟着受罪。
毫不犹豫的,她又伸手探向赵蛮的耳朵,用力一拧,只要不拧下来,不出血就行了。低贞贞扛。
可,刚旋了半圈,就被赵蛮抓住了手:“不许胡闹。”
080清算,什么叫小人()
余淼淼被赵蛮打屁股的时候,房傲南也赶到了上庸县县衙,正激动的捶着桌子。
“王大人,你可要为民做主呀,张家那个奸商提前敛财。骗了我们的钱,那一堆没用的纸券,可真是坑死我了!张家自己不守承诺,还连累我,最近好多人冲进我的铺子里要兑换票据……”
房傲南起初是哭的很假,可从身上摸出一堆票券之后,他是真的想哭了,这都是他的钱呀!就像是剜他的肉。
王朗看着房傲南,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房傲南自己就是个奸商,他对这种人向来都没有好感。
房傲南假哭了几声之后。发现王朗垂眸不语,他抽了抽鼻子,道,“王大人,你不会因为张家借了你钱,帮你一场。你就不管百姓的死活了吧?我就知道你们肯定是官商勾结,鱼肉乡里,只顾自己,不管他人死活……”
王朗的太阳穴突突突的跳,看房傲南捶胸顿足的样子,怒道,“闭嘴!”
房傲南顿了一下之后,继续哭诉道,“王大人,要是再不行动,张家跑了,多少百姓要饿死啊,怎么也得让张家给我们这些债主一个交待!交代不了,就将铺子折价给有能耐的人啊。要是我房傲南,承诺要是张家以铺子抵债给我,我会对张家票券负责任,不会让百姓吃亏。”
“……”
王朗表示,没有见过像是房傲南这样聒噪的男人,不过他还是被房傲南的话给打动了。不管房傲南出于什么目的,能够负责张家售出去的票券,这的确让人动心!
最后,他还是跟着房傲南去了张家。
张家的主事人现在就窝在上庸县老宅。因为房陵城的张府已经被愤怒的群众给闯进去了,上庸县这边的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不过也已经被一群人给围着了。
王朗赶到的时候,场面正乱成一团,他义正言辞的保证了一番之后,就和房傲南进了张宅。
张家老宅一片萧索,丫鬟小厮们提着心,走路都是蹑手蹑脚的,更不敢说话了。
就怕吵到被山匪打成重伤的张二郎,因为急火攻心而病倒的张大郎,还有因为郁结在心的张老夫人,还有在发脾气中的张大夫人和哭泣的张二夫人。
至于张三郎,他已经被最近的急剧变化弄的呆呆愣愣了。自然也没有去书院。
现在就作为临时当家人,带着王朗和房傲南,来找张冕。
张冕拖着病体爬起来,看到房傲南,目光里有毫不掩饰的怨愤。
房傲南作为最大的债主,斜睨了一眼张冕之后,率先开口了,“张冕,这些票券是你铺子里出售的,现在我要提米面油布,我有急用,当初你们张家说的好听,说是见票券就可以兑换,现在我要求即可兑换。”
张冕看到房傲南身后的小厮抬上来的两担子票券,直接突了一口血,等缓过来,他半句也没有向房傲南求情,到现在他还看不出来房傲南故意正对的话,他就是真蠢了。
“你想要什么?”张冕直接问。
房傲南挑挑眉,满意他的识时务。
“我也不是非要逼死你,自古就是欠债还钱,还不了就以物抵债了,至于米面这些,我就吃些亏,自己去外地买了。”房傲南说的满面纠结。
张冕冷笑,抹了唇上的血迹,“你要哪里的?”
房傲南手指关节敲击着桌面,装模作样的沉吟片刻后,道,“竹溪县的那些便宜,我就要竹溪县的,我都打听好了,你买那边的铺子最低的一间才一贯钱,贵的也不过十贯,我不如张家财大气粗,就买这些犄角旮旯的店吧。”
“我算了一下,竹溪那边的张家产业全部偿还给我,也是不够缓的,还有多的债务,就用张家在上庸的田地和铺子抵债吧。”
当初张冕以极低的,类似于抢铺子的价格,从衙门手中买下了查抄的竹溪慕容家的产业,当初张家是铲除慕容氏的功臣,背后又有人撑腰,价格可称为低贱。
那会房傲南没有跟他抢,就等着现在。
房傲南现在做的跟张冕当初是一样的事情。
“你!”张冕听到他这冠冕堂皇的话,脚步发虚,晃动了几下,被小厮扶住了,“咳咳咳……”
“王大人,我也不想逼迫他,不过本朝律法,欠债不还钱,衙门可以强制将财物变卖,偿还苦主……王大人你可得为民做主啊!”
张冕看看王朗神情严肃,根本不容通融的样子,这就是软硬不吃的主,心里拔凉拔凉的,咬牙切齿的冲房傲南道,“你得逞了!”
又转向王朗,眼底浮现狠色,他张冕也是有爪子的,把他逼急了,大家鱼死网破。
“王大人,房傲南说的,我答允了,至于外面的其他人,还望大人能够周旋一二,等张家收回了放在外面的欠款,自然可以偿还了。”
至于拖欠到什么时候还,那要看王朗什么时候还钱给他了,换句话说,张冕这是向王朗逼债。
张家虽然欠债,可却是王朗的债主。
张冕心里盘算,只损失竹溪的那一片抢来的和上庸县的这些,虽然伤了元气,但是张家根基还在,人脉还在,他总能恢复过来,要是叫人一哄而上,全部抢走,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是回天乏术了。
相信王朗知道该怎么做,他再正直,再守法那有怎么样,还不是得乖乖的帮他斡旋。
王朗霍的起身,一拍桌子,“张冕,你这是威胁本官?本官跟你白纸黑字写的清楚,一个月后归还!”
张冕冲张三郎挥了挥手,“三弟,去把我房里柜子里的木匣子拿来。”
张三郎浑浑噩噩的出去了,很快就进来抱着个盒子。低贞医巴。
“打开。”
张三郎递过来一张纸,张冕接过纸,虚弱的道,“这是和王大人签订的合约,上面的确说了一个月后偿还,但是后面补了一句,若是张家遇到天灾人祸继续用钱,可以提前收回。”
王朗也想起这来,他神色一凝,张冕继续缓缓道,“当初王大人也是答应了的。”
王朗神色阴晴不定,“你们这些奸商!”
张冕此时的心情好了一些,现在对他来说,王朗的话类似于夸赞了。证明王朗也是承认这一条款的。对付严守律法之人,就该用这样的法子。
王朗沉默片刻,道:“本官现在无力偿还,也无产业可以抵债,按照律法,当入狱监禁直到还清为止。”
张冕心生不妙,见王朗冷笑,清俊的五官越发棱角分明恍如刀锋一般,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