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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是房陵各系势力也是盘根错节,不好控制,稍有不慎,赵蛮的兵在房陵的消息就守不住,房陵城外就有大批守军,若是来袭,房陵城易守难攻不假,可现在城中的粮食大多来自城外,一旦围住房陵,切断粮草补给,城中人就只有饿死的份。
除非房陵城内可以自己种植出大量的粮食
余淼淼看看眼前这些人,又看看赵蛮,他正盯着远山,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无声一叹,给她时间,她肯定可以做到,在房陵种出大量的粮食。
将脑子里的思绪抛开了,她冷静的道:“工钱比不上别的地方采矿的收入,现在我只能每人每月一百文,每个月的工钱,下个月月初发放,今天是四月初八,从五月初八开始,作为惯例。等走上正轨,会给你们涨工钱。”
这些人中有强有弱,她本来还想定个奖励机制,能者多得,不过这些人明显是一个团体,他们虽然在余淼淼面前没有说几句话,可余淼淼也看出他们共同进退的决心,这想法只能作罢了。
一百文已经是她压迫劳工了。
“不需要。”王长丰愣了一下,赶紧道。
“你们不可能一直住在山上,以后这些钱会用的上,你们也有家人。”余淼淼没有再给王长丰说话的机会,继续道:“若是没有异议,就这么定了。”
军令如山,这些人一旦答应,自然不会违反她的规则。
王长丰点头应下,心里说没有起伏那是骗人的。从来没有人这么明确的跟他们说过,他们不会一直住在山上,厉王不是个会许诺的人,他只会用行动,一步一步改善他们的处境。
现在有人跟他们说,他们也会过正常的日子,还如此肯定,他几乎是强行忍住了翻滚的激动,才没有问出来,这个面都没有露的夫人,凭什么来保证?
余淼淼也没有解释,没有做成的事,说什么都是空话。
“七天之后我派人来取货。”
余淼淼说完,就跟着赵蛮走了,从头至尾,赵蛮都没有插嘴过,等他们离开了,赵蛮才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他何尝不想他的兵可以过的好一点。
“你这蠢女人别说出去的话做不到,到时候惹人嘲笑。”
余淼淼“哼”了一声,“这才一百多人,我肯定可以安排好。”宏何丰技。
“你拿什么付工钱,一个月就是不少钱,你手上有钱?”
“我当然有,现在都过了十多天了,我的酒说不定都卖出去了,再等一个月,肯定有收入。”余淼淼自信的道,“五月是官家生辰,过了五月,房陵的林檎和梨子也会带来不少收入。”
赵蛮想起她在林檎上贴纸,在梨树和葫芦上套琉璃盅,现在可还看不出什么来。
“等着瞧吧。还有一个月。”过了这一个月,这段青黄不接的日子就过去了。
“会不会被官府发现?安全吗?”
“沿途有警哨。”
“我想在竹溪县做一个肥料坊,将山上采的土石碾磨成粉,需要人手和地方,就交给你了。”
赵蛮点点头,这个不难,他有地方有人手,说办就能办起来。
见她自信满满、斗志昂扬的样子,赵蛮十分满意。
赵蛮满意了,就有很多人不满,李奕就是其中一个。
那日被赵蛮用药迷晕了他的下属,他独自脱逃,正如赵蛮所料,他那天去找赵蛮几乎将身边的高手都带上了,这房陵城大宋的地盘,他要带进太多的人,也不是很容易的。
他本想打赵蛮一个措手不及,出一口气,哪知道一夕之间反倒是被赵蛮折断了翅膀。赵蛮还派了人在追杀他。
李奕在房陵的处境比赵蛮还差,至少追杀赵蛮的人并不信赵蛮在房陵,也不信赵蛮曾带领的兵也陆续藏到了房陵。这一点李奕想不明白,为什么他放出消息去,都无人相信。大宋不乱,他何以谋利?
李奕不知道原因,赵蛮却心知肚明。
因为那些人太自信了,以为给他下了蛊毒,所以每个月十五,必会有个姑娘因为合欢蛊子蛊度入,忍受不住蛊毒而死,就算是将女子的尸体烧了,合欢蛊的子蛊被烧死,也会留下独特的气味。
他们有追查这气味的蛊虫,顺着气息查,就能知道赵蛮的藏身之地了。
所以,他们不信赵蛮在房陵,因为房陵毫无气息。而且房陵能藏大量的人的地方也只有瘴气遍布的林区,进去也是死路一条。他们不知道瘴气也是可以处理的
到现在他们也只会怀疑赵蛮在播州,播州也能容纳赵蛮的士兵,这才三番两次派人去播州找证据,才一个月,已经去了一个太子的通直郎,一个诚王的怀化将军,这也是赵蛮将人引去播州的原因,只有播州养蛊的人才可能知道如何隐匿合欢蛊子蛊的气息。
谁让蛊虫来自播州,杨氏关不住自己的人,就只能为赵蛮背黑锅了。
李奕不知道其中缘故,他迅速的转换了思路,只当是先前他送出去的消息,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查不到根源,不足取信于人。
他要为这些消息找一个传出去的好渠道。他先前跟连家旁支有一天的澡豆合作,对连家倒是有些了解,这回也毫不犹豫的选择了连家。
赵蛮的人还在追杀他,他已经换了个名字,大摇大摆的藏在竹溪县的县衙里,帮着连家的草包大郎君知县,跟竹溪的新县丞的肖远图斗法,顺便不着痕迹的指引连家,赵蛮的下落。
这天,连大人刚被连老爷骂了一顿,垂头丧气的回来,一见到李奕就大吐苦水:“李兄,你这次可得帮我想个主意,这该如何是好,我们连家可是太子和诚王都得罪了,父亲想要将二妹给了结了,可殷将军也不是好惹的,这个妹妹很得殷将军欢心我这个位置还不知道能够做多久。”
李奕心里暗骂其蠢货,就这么蠢也配跟他称兄道弟。
可面上却不显,眼珠子一转,道:“连大人所愁之事,李某倒有一计。”
连大人赶紧道:“李兄请说,要是可行,李兄真是我的福星了。”
李奕道,“要是连大人为太子立下大功,太子也就能安心了。连家送给诚王一党的不过一个妾,不打紧。”
“可我能够立什么功,但求无过就不错了。”
李奕把嘲笑诠释的很云淡风轻,心中骂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嘴上却说:“若是连大人能够找到赵蛮的下落,赵蛮手中有兵,又是有谋反之心的。将赵蛮揭发给太子,岂不是大功一件?”
“赵蛮?你是说流放到房陵的厉王?”连大人下意识就摇头,“知府衙门已经出了几次文书告示,要赵蛮前去登记造册,他都没有露面,我怎么找得到他呢?”
李奕看着连大人意味深长的笑了,蠢货也不是一无用处,至少疑心少,还可以当枪使。
连大人打了个哆嗦:“李兄?”
李奕敛去了笑意,道:“连大人,你相信天上会掉馅饼吗?”
100馅饼,好心办坏事()
?余淼淼半靠在床头上,后背僵直,该怎么做?是出去还是假装睡觉啊?她要是露出异状会不会被灭口啊?
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门被推开了。^^%搜索+阅读本书#最新%章节^外间的灯光顿时照**来,兰娘回房了。见她还睁着眼,道:“怎么还不睡?”
低头看到她手上的伤口,麻利的给她绑好了。
突然余淼淼后脑勺上一凉,有水滴落下来了。
余淼淼想给兰娘使个眼色,可不等实施,就被兰娘给按下来了,拉了被子将她包裹严实了。
兰娘利索的爬**,挨着她躺下来了。
余淼淼睁着眼,正好看到屋顶上有个小洞。
虽然就是茅草屋顶,但是她也住了这几天了,从未发现有个洞正!甚至还能看到外面的星空。
余淼淼赶紧闭上眼,不敢乱看,突然“啪嗒”一滴水落在她眼皮上了。
她僵硬了片刻,才翻了个身,又是两滴水。落在她面颊上了。余淼淼干脆蒙进被子里,可这滴水声就像是魔咒一般,一直响个没完没了。
屋顶上的积雪早就被扫干净了,外面又没有下雨,哪里来的水?
余淼淼心中暗叹。屋顶上的大哥,求求你快走,我们家都穷成这样了,你还看什么啊,再说黑灯瞎火的,就是她美色在前,也看不清啊。
一滴一滴的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口水,都正对着她的脸,真是恶心死了!
天将亮,她才迷迷糊糊的眯了一会。
第二天一早,余淼淼就起床了,趁着家里人都没起来,从厨房抓了几把茅草,简单的编了编,才拿了梯子,爬上屋顶,屋顶上一点痕迹都没有,她还是将自己上方的那一片给厚厚的铺了一层。
想了想。又在茅草中放了个老鼠夹子。
这一折腾,手上的那个不算严重的口子又出血了。
此时柳树屯,唯一的大夫邱大夫熬了药,推门进屋,屋内,一个男人盘腿坐在床榻之上,他接过邱大夫递上的药碗,一饮而尽,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要不是他面色煞白,头发被汗湿,现在头顶还冒着热气,谁也看不出来他此时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邱大夫接过来,面上有些挫败:“阿蛮,你身上的伤不是诱因,从脉象来看也没有异常,诊不出原由来,这些药也只能暂缓疼痛。”布巨刚弟。
被唤作阿蛮的男人,漆黑的眸子像是黎明前的天空,看不出情绪来,只有手背上绷起的青筋,透出他此时正在忍耐,等着心口的疼痛缓缓褪去,才闭了闭眼,略带疲惫道:“我知道了。”
邱大夫叹了口气,“你身上的蛊毒……”
话未说完,突然院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邱大夫,你在不在?我想买点止血的药。”
邱大夫应了一声,转身正出去,没有注意到男人眸子里闪过一抹流光。
屋外的人正是姜妈妈,一大早看余淼淼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