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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瑾楠淡定的看着他,想起方才君千夜离开时候那一阵的风,与今日他从马车中忽然消失的时候一样诡异。
她忽的钩唇一笑:看来那位传说中不简单的靖王爷,果真名不虚传。就这么一甩袖子,贱宝藏好的宝贝就不见了。可惜啊,又是一个拽拽的装逼男。
“楠楠!”贱宝神情低落的叫了她一声。“本宝宝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不知不觉偷来的东西,居然又不知不觉的被偷走。太戳痛本宝宝幼小的心灵了。”
他伤神的垂眸蹲下,整理着自己脚腕上的小金库。
“贱宝,你觉得你是不知不觉偷来的吗?”穆瑾楠又开口,“不见得吧,那个靖王爷,恐怕是故意让你偷的。至于他究竟是什么目的……”她顿了顿,“今天那个欧阳浩轩不是要找穆王吗?或许,这个目的就是原因。”
“啊?”
贱宝迷惑的摸摸头,“楠楠,本宝宝真的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啊?”
18。018穆王府叙旧()
“是什么原因……”穆瑾楠沉沉一笑。“我们先回穆王府,兴许,还能赶上。”言罢,她转身向着君千夜消失的方向而去,贱宝也赶忙跟上。
此时的穆王府,因为靖王爷的大驾光临一片热闹。之前君千夜离开那条巷子,还未踏进穆王府的大门,就已经有人大声通报道:“靖王爷到访。”这通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君千夜的好友欧阳浩轩。
他其实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就是为了等着穆王到来,他就等着这个机会,好好给通报一声。
一时间,穆王府炸开了锅。
仆人们纷纷跑到各自的主子房中禀报。
穆王府中,除了穆王穆瑾天本人因为靖王爷的突然到访感到略微的忐忑,其他人都对靖王爷这位神秘人物好奇的紧。
他们全都找了一个自认为严密的角落,屏住呼吸,精力集中的注视着前方,就是要一睹传说中的神秘靖王爷的风采。
穆瑾天出来迎接之前,欧阳浩轩首先从某个茂密的丛林的角落中迎了出来。
他依旧是那一身血色的衣服,脸上是笑眯眯的神情。
当看到君千夜腰间那块完好无损挂在身上时,他脸上不明意味的笑忽然更深了。
笑了好一会儿,才戏谑般道:“千夜,你出去这一趟,让我给你捉个孩子,难不成只是为了拿回你的玉佩?”
顿了顿,他又道:“那也说不通啊,你的玉佩明明是任何人都不能偷走的好吧!你为何要给了他之后,又亲自出手拿回来呢?”
“浩轩,你想多了!”
君千夜越过直接越过他,“穆王爷今日可有空?”
“喔,有空!听闻你要过来,现在正花大把的时间过来紧张呢!”
欧阳浩轩挑眉。这个朋友,从来都是惜字如金。就是不肯多解释一句话。
他想多了?他才没有想多了。他们做朋友这么多年,有哪件事君千夜做的毫无意义?可是,他究竟又为何这么做呢?
正想着,一阵粗重的脚步声传来,随即是一个声音喘着粗气道:“靖王爷忽然到访,真是令穆王府蓬荜生辉,两位请到客厅一叙。快请!”
说话的正是穆王爷穆瑾天,他擦着冷汗,看着有些紧张。
只不过,那额头上的汗珠似乎擦不完,没多久便重新渗出来。
君千夜没有多说话,而是按着他手指的方向卖开了步子。欧阳浩轩紧随其后,朝穆王爷一招手道:“穆王,也请!”
看到他面带忧虑的点头,他笑眯眯问道:“穆王爷,许久不见,这穆王府可是安好?令妹跟令外甥可好?已故的老穆王,魂灵可是安好?”
很显然,欧阳浩轩提及老穆王,穆瑾天的身体猛地抖了一下。
“这个……这个……”
“穆王爷,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欧阳浩轩又问道。
19。019缘由()
他表情不自然的顿了顿,才面带悲色的摇摇头,叹口气道:“欧阳公子见笑,真是家门不幸。二妹妹五年前未婚生子,丢尽了父王的颜面。如今在穆王府中,没人撑腰、更难嫁出,却依旧嚣张跋扈,更令我穆王府蒙羞啊!好在这几日就要出嫁去了,我想父王的在天之灵也会安息了。”
“这样啊!”欧阳浩轩笑眯眯的点点头,“这真是囍事一桩啊,在下要恭喜穆王爷了。”
“多谢欧阳公子。”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客厅门前。
穆瑾天一摊手,道:“靖王,欧阳公子,快里面请!”
三人进了客厅中做好,丫鬟们也准备好了茶水。
君千夜拿起茶杯桌啄了一口,才悠悠道:“穆王爷,我今日来,其实是想询问穆王爷一件事情。”
“靖王爷请讲。”穆瑾天客气道。
“我不久前整理母妃的遗物时才发现,我的母后年轻的时候与穆王爷的父亲是好朋。”
君千夜顿了顿,又道:“不知道穆王爷可曾从老穆王口中知晓,我的母后当年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这个……”
穆瑾天显然非常紧张。
他有些无措的搓着手掌,好久之后才支支吾吾道:“不瞒靖王爷,父王在世的时候,从未有提起过皇后娘娘……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接话是欧阳浩轩,他站了起来,着急的问了问了下去。
“当年二妹妹未婚生怀孕,从父王知晓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身体便陷入了极差的境地。此后,父王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变得比以前敏感与疯狂。”
穆瑾天哀伤的叹了口气,紧张的模样忽然间慢慢缓解。
“父王的病,正是被二妹妹气的。她身为穆王府的千金小姐,却做出这等辱没门楣之事,父王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当场便气的吐血了。后来,父王吃了好多药不见好转。最后带着愤怒去了。”
穆瑾天说道最后,忽然不由自主的攥起了拳头。
额头上的汗珠渗出的更多。
“穆王爷,你很紧张?”君千夜淡定的望着他,一针见血道。
“我……”穆瑾天又擦了一把汗,“靖王爷,没没……有紧张。”
“喔!那就好。”君千夜点点头,“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言罢,他转身,大步迈了出去。欧阳浩轩嘴角轻轻勾起,也跟着走了出去。
“为何不问到底?”进了穆王府那空阔的院落,欧阳浩轩才笑眯眯的开口,“很明显,穆瑾天对你我保留了什么。”
“来日方长。”
君千夜语气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
“奥!”欧阳浩轩忽的挑眉。
“你总是那么惜字如金。看样子,老穆王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穆瑾天一定知道内幕,而那内幕,一定让他非常惊恐。”
20。020对策()
欧阳浩轩轻轻叹了口气。
“我今天的脑子卡壳了,就是想不通,你为什么要故意让那个小娃娃偷你的玉佩。偷完了又自己再偷回来。如果,你对他们母子有意思,想领回家做老婆孩子,那完全没有必要再亲自取回来——”
“呵呵!算我没说,算我没问。”当触及君千夜杀过来的冷艳的眸子时,欧阳浩轩猛然间住了嘴。
君千夜没有说话,等出了穆王府,他才淡淡道:“多年前,穆王死的离奇;穆王府的二小姐未婚生的那个小娃娃也是离奇。”
“离奇?怎么个离奇法?”
欧阳浩轩兴致盎然道。
“那个孩子的本事不一般,非等闲之人能够调教出来的。”
君千夜深邃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前方的长路。
好像,那条路漫漫长远,迷茫幽深。
“奥?”
欧阳浩轩轻轻挑眉,“千夜,你是说,穆王府中还藏着一个非常神秘的人物?那个神秘人物能耐非凡,深藏在暗处。看来,你是正确的……”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那浅淡的谈话声也被微风吹散。
带着未知与迷茫,包裹着迷局中的人的心。
他们走后没多久,穆王府的大门后面,钻出了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那是回穆王府探查君千夜登门拜访真相的穆瑾楠母子。
可惜的很,她们虽然来了,却没能有机会靠近,听听他们聊了哪些有意义的事情。
她听到的,仅仅是她那个从来不待见她,也不受她待见的大哥穆瑾天说什么有她在,是穆王府的不幸,是老穆王的不幸,还说什么三天之后要将她嫁出去。
穆瑾楠有些懊恼的砸上了门前的石狮子,瞅瞅旁边比她还懊恼的贱宝道:“贱宝,这个家铁定了要将我们娘俩儿撵出去。”
“那我们就非赖在这里一辈子不走!”贱宝憋屈着一口气,愤愤道。
他之所以如此懊恼,主要是觉得自己的聪明被别人盖过了;自己偷盗的本领被别人用行动鄙夷了;他小霸王的地位从此开始动摇了……
曾经,他自认为自己的小金库万无一失,但今日偏偏就丢了;
曾经,他认为自己的触觉感知非常敏感,但今日偏偏就被靖王爷给糊弄了;
曾经,他认为自己偷东西可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且不织布局;但今日偏偏让靖王爷给推翻了。难不成,这是老天爷要砸他们的铁饭碗?
“赖在这里一辈子不走?”穆瑾楠不赞同的摇摇头。“做人要有骨气,要从长远的考虑,怎么可以认定一件事做到尽头?”
“楠楠,你又说骨气骨气。可是本宝宝自有记忆一来,从来没有见过你做过什么有骨气的事情。”
贱宝鄙夷的摇摇头,“既然你不想赖在这里,那三天后的大婚,你打算怎么办?”
21。021亲爹与后爹()
穆瑾楠将脑袋诡异的扭过来,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贱宝,疑惑道:“怎么,贱宝你想认那个有钱的糟老头子做爹?”
“呸呸呸!”
贱宝鄙夷的啐了一口,“楠楠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本宝宝?”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