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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撑得鼓鼓囊囊的,她握成拳的手指伸开成爪,紧紧的扣入干硬的泥土中,她尖叫一声,只见在她背上的衣服在瞬间碎裂,无数蠕动的黑色触手四散开来。
当在场的人都被震住的一刻,少女已经站起来了。
灰黑色的触手在她背后散开,朝着这群人攻去。
就像是折断了一根嫩枝一样,顾掌事在避开了一根触手的攻击时,少女背上的触手便已缠住了她背后的几个门人,触手缠住几个人的身体,只片刻间,那几个人便在挣扎中迅速消瘦,眼眶双颊内陷,颧骨突起,很快便化为一层包着皮的骷髅。
少女似乎已经没有意识。
她睁着一双天青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在傍晚的阳光下隐隐有七彩的光芒,那双眼瞳空洞,然而攻击的速度却是极快极准,顾掌事这一刻也知道自己遇到了真正的妖怪,她只能自救逃生,在将一个门人丢到自己面前挡住了妖怪的一击之后,她破窗而逃,夺路狂奔。
眼角的余光中,她看到被她丢出去的门人被那少女尖利的指爪刺穿胸口,周围尚还残存的门人都在尖叫:“怪物!”
怪物。
少女困惑。
我不是怪物。
为什么,只是死了一次而已。
我就变成了怪物。
几个月前她被父亲一箭射穿了心脏,在心脏停止跳动的一刻,她以为她死了。
然而她又重生了。
不,应该是,她就没有死。
十二岁之前的人生,寂寞而冷淡,可至少也是平静如水的。
如今,她成功的习武了,也越来越强。
可她永远都记得,那几个混混看她的眼神。
妖怪!
怪物!
触手松开。
地上只剩下十几具尸体。
骤然间,她感觉到,阿恒在靠近。
不行!
不能让她看到这一幕!
少女骤然清醒过来,她加快速度,朝着不远处的密林中跑去,她的速度极快,然而,体内的痛苦有增无减,她在耗尽最后一丝力气的一刻,恢复成了人的外表。
别吓到她。
奄奄一息中,她看到阿恒朝着她的方向狂奔而来。
最后漆黑的梦境中,她似乎还能听到妈妈悲切的哭泣声。
醒来之后,她意识到,这辈子,她也只能做王雪蓉了。
听着这一世生母哀哀切切的低语,她总结了。
她的父亲叫王浔,除了生母,王浔还有两个妾室,几个通房丫鬟,外头的花楼里更有几个红颜知己,妾室中的一个是与他一道青梅竹马长大的。
这就是一出小妾才是真爱的戏码。
在前世她看的电视剧中,这都是已经用烂的梗,如果不是发生了之后的事情,她兴许会对自己的母亲充满了同情吧。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些事
某日夜里。
她突然被惊醒。
外面传来嘈杂的声响,由远到近。
火光穿过薄薄的窗棂格子透进来,她睁开了眼睛。
她想。
她单独躺在摇篮中,小孩子的视力很好,很容易就看清了周遭的一切。
乳母不在身边。
房门被粗鲁的踢开。
随后出现的是三名侍卫。
第84章 家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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婕铃也不禁赞叹一声:“真的好美。”
待二人走到江边;周围尽皆是并肩走在一起的男男女女,或垂眉轻笑对情郎诉说相思,有些个大胆的两人双手交握,共放一盏莲灯。
她看看婕铃手中的灯;又看看自己手中的灯,对婕铃道:“许个愿望。”
阿恒去旁边一少女身边借火点燃了莲灯;婕铃看着阿恒双手捧着灯,柔柔的烛光印出她柔和的五官,她认真的跪在江边,无比虔诚的许愿:“新的一年,希望所有的一切;都越来越好;愿我身边的人,平安康健。”
婕铃盯着手中的灯;同样许了一个愿望。
婕铃和阿恒共同放了莲灯,莲灯带着她们的愿望,越飘越远。
然后阿恒的莲灯就撞到了另一盏看来豪华巨大的宫灯;就像是小船撞到了大船上面;毫无疑问的
沉了。
阿恒:“qaq”
婕铃见小姑娘郁闷的表情;抬眼看向那边的宫灯;四面画着梅兰竹菊;画工精致;显然是有钱人家所放;她拍拍她的头,另一只手不露声色的放入水中。
一只细细的、小小的触手从掌心中窜出,隐蔽的沉入水底,像一条游鱼沿着江流飘荡,然后从水底钻破了那盏宫灯的底座。
于是阿恒便看到那盏撞沉了其他几个小莲灯的巨无霸宫灯骤然一歪,毫无意外的沉了。
“哈哈哈!”阿恒大笑起来,抱住了身边的婕铃的脖子蹦起来,“沉了沉了。”
她的笑容如此愉悦简单,等笑过了之后,婕铃一指远处的莲灯:“你看我的莲灯没有沉,飘的很远。”
随着婕铃抬起手,阿恒便注意到她湿漉漉的袖子,抬手将她的袖子拧干,她问:“怎地这么不小心,你把袖子弄湿了。”
婕铃抿着唇,轻笑:“是我没注意到。”
两人在江边玩了一会,婕铃突然道:“你看,那不是你三叔吗?”
阿恒顺着捷铃手指的方向便看到三叔与一少女交握在一起的手。
两人一起蹲在不远处的江边,眉目间情意绵绵,一左一右共同捧着莲花灯,正要放灯。
阿恒忍不住笑了:“三叔也找到可心人了,大喜,大喜。”
待回去的路上,婕铃心下愉悦,看着前面小姑娘无忧无虑的表情,心下也是愉悦的,只除了,腹中饥饿。
她想着,待今日睡了,她就去外面打猎。
虽然错过了那个可口的猎物很可惜,不过,没关系。
今天,她很开心呢。
等到夜间,阿恒再一次做梦了。
连续几个晚上都做梦,而且醒来之后梦里面的情景她都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一次她自然不会认为是巧合或者其他原因了。
很有可能,她是进入了婕铃的梦境或者是精神世界中。
原本她是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方面的,可连穿越这等事情都被她遇上了,对此事的接受度她还是有的,这一次,她梦见的是一望无垠的星海。
不过此处的星海有点怪异,就像是画上去的一样,头顶是星空,她站在一片广袤无垠的沙滩上,沙滩是半透明的颜色,她的面前是一条长长的江流,江流水质清澈,半透明的鱼虾在江流中游弋穿梭,无数莲灯在河流中飘荡,这些莲灯恍若一条天女编织的光带,一直绵延向不见边际的未知世界。
她站在河流对岸,看着这神奇的梦境中半透明的河流下深蓝色的天空,几乎都快沉醉其中了。
于是她看到对面,似乎有个小小的人影站在岸边。
就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蹲在岸边,周围没有一个人存在。
阿恒慢慢走过去,直到走到河对岸。
于是她看到了站着的那个少女。
少女洁白的肌肤像是剥了壳的荔枝,与现实中相比更显晶莹剔透,她的长发如墨,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离得近了,阿恒一惊。
少女身上未着寸缕,丰满的胸口被一层厚厚的灰色甲壳覆盖,露出的胸口浑圆娇嫩,她的身上有不同程度的甲壳覆盖,一开始她以为是盔甲,仔细看了之后才发现,那些甲刺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她的双手留着长长的黑色指爪,此时,那双黑色的指爪中捧着一盏莲灯。
莲灯印出她平静的脸盘,一双天青色的眼眸有淡淡的柔光散发而出,她的身后,无数根细细的,密密麻麻的触手拖在她的身后,像是一簇翅膀。
阿恒看得目瞪口呆。
我去婕铃小姐姐的梦境可真是天马行空、丰富多彩呀。
看这又帅气又美的造型,要腰杆上配一条皮鞭,右手再加上一个蜡烛。
女王的标配呀!
对面形态怪异、像从科幻片中跑出来的婕铃小姐姐面对着江水,许愿。
然后,她将莲灯放入水中。
对面的少女似乎看不到她。
于是阿恒索性坐下来,看向对面蹲在地上的女王,她的视线不自然的移动向女王的下腹,一块漆黑与白色相互交错的鳞片覆盖住了关键部位。
阿恒:==
婕铃坐下来后,就开始怔怔看着江水中漂移不定的莲灯。
阿恒想。
和昨日一样,她的眼睫下一颗泪痣,不过色泽是殷红的,像是要滴血一样的醒目。
接下来的几天,生活趋于平静,只除了夜晚总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不过很多时候,梦境都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或者是大漠狂沙,或是茂密的雨林,或是恍若仙境的天空,有时候她会见到婕铃,有时候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仅仅是在她的梦境中,她感觉她就领略了天南地北各处风光,足迹踏遍了无数地方。
她是清楚的,婕铃有古怪,但她从没往那些不可思议的地方想,况且从梦中醒来后,她发现婕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这个不知道为何能闯入她梦境的外来人。
不过,还是有点心虚。
七夕节后,她们的生活似乎都已经步入正轨,平日里做简单的手工制品拿出去卖点小钱,晚上的时候回到家里给家人做饭,若有那闲暇的时间,她就会拉着婕铃姐姐和阿谦两个人去听人说书,日子也就在一片平淡中悠闲度过。
只除了,三叔已经好几天见不到踪影了。
爱情总会冲昏人的头脑,三叔除了做工的时候,其他时间据说都跑去找自己的情人了,连续几天晚上的餐桌上都不见他的踪影,翌日清晨,阿恒扬声道:“婕铃姐姐,起床了,今天有活做了。”
婕铃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茫然,这几天夜里她趁着阿恒入睡,午夜到她经常修炼的石头上打坐练功,修炼她只觉越来越顺畅,体内流淌的内息如一条顺滑的丝绸,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