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踪之后,应该是立刻赶了过来,发现她已经见到了龙君。接下来有两种可能,一是她被龙君害死了,你恼怒之下爆发了小宇宙哦,抱歉,你恼怒之下孤注一掷为她报仇,竟然凭着一股恨意赢了你爹,只是身体难以承受吞噬对方带来的重压,竟然缩小成了孩童模样,再也变不回来了”
江寻意观察着对方的表情,轻轻摇了摇头:“看来这第一种猜测显然是不对的那么就是你发现她和龙君其实是一伙的,龙君被贬下界,身有禁制,不能离开这里将你捉回去,那姑娘便利用你的担心,让你自投罗网。”
云歇听他说到这里,嘴唇未动,犹豫了一下,却并没有开口。
江寻意说话的语速很快,口气更加平淡冷漠,本来一件痛彻心扉的往事让他讲的平平板板,卓螂在有些不悦的同时,却也不由自主地为他这种情绪所带动,变得冷静了一些。
卓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语气:“公子敏慧,所猜测的基本上与真相相去不远,只是有一点,她却不是我杀的。”
云歇不动声色地道:“哦?那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如何去世的呢?”
卓螂苦笑道:“我亦不知。我和爹先动的手,我不是他的对手,自顾不暇,也就没有分散精力注意她,她却突然之间就口吐鲜血当场就没了气息。”
云歇听见这番话,立刻彻底印证了自己的猜测,他身边的江寻意微微叹了一口气。
云歇回过头来,温存地搂了搂江寻意的肩膀。
他本来就是习惯性的听不得江寻意叹气,原本还想亲亲对方的脸,只是碍着有外人在跟前,想到江寻意脸皮薄,这才作罢,没想到一转身,发现卓螂在看着他们。
“刚才那些对话我都听见了,没想到你们两名男子,感情倒好。”卓螂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难道说男人只有和男人在一起才是对的?”
江寻意:“”
云歇失笑,然而笑过一声之后,他又叹了口气,抬脚一踢,一样东西就“当啷啷”滚到了三人中间。
云歇摇头道:“前辈,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么我想,你应该是误会她了。”
第103章番外 眼前人是心上人(完)()
醉醉新坑:原来你是这样的保镖
“我让你小子偷东西!我让你小子不学好!我呸!活该你妈早死,活该你爸娶小老婆,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小王八蛋!”
视线渐渐清明,沐行舟被人一脚踩在胸口上,眯起眼睛抬头看去,视线里出现的是一个中年男人的脸,秃头,小眼,满脸堆肉,像一只被剪去了耳朵的流氓兔。
他记忆中自己没有认识过流氓兔。
还没等沐行舟再次确认,脑袋上又挨了一棍子,虽然没到爆头的程度,但一股温热的鲜血已经顺着脑门流了下来,挡住了视线。
流氓兔继续骂:“怎么着,不装死了?还他妈偷到老子头上来了,哼。”
他狠狠揍了沐行舟一顿,把自己的钱抢回来,出够了气之后趾高气扬地离开了,留下沐行舟一个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思考人生。
不知道是不是打坏了脑子,反正刚才的人不认识,现在的环境不认识,之前的事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可那记忆里他分明应该已经死了。
他还没弄明白眼下自己身在何方姓甚名谁,就听见一个有些聒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唉呀妈呀,死人哎。”
沐行舟:“”
他勉力动了动,表示自己还有气,求别埋。
这时,他听到一个人缓缓地说:“这是刚才挨揍那个人?”
这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清清爽爽的很好听,可是无论是谁听见他的话,都会不由自主地感到心中无端发紧,依稀有种酸胀的感觉,就好像对方的心里头有无限的遗憾沉痛不能化解也无法发泄,却一点点地从周身渗透出来,让人也仿佛都替他难过起来。
沐行舟愣了愣,心头怦怦急跳,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开口喊出了一个名字,然而他刚才被人掐过脖子,嗓音已经沙哑,这声音听起来也不过像是徒劳地。
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搭理他,刚才那个聒噪的声音回答道:“是啊卫三,刚我听那胖子骂了,这小子偷了人家的钱,所以才挨了这顿揍。这会估计是打他那胖子走了,我看这就算没死也去了半条命了,也活该,咱快走吧。”
卫洵本来不关心这样的事情,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刚才看到这张满是血污和灰尘的脸时,心里面不受控制地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鼻子一酸,几欲落泪。
他没搭理郑柯,而是从兜里掏出了几张百元钞票,弯腰放在这个狼狈不堪的小青年面前,随口道:“拿去买点药吧。”
郑柯愕然:“我说卫三,你啥时候这么有同情心了?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体了吧?”
“少废话了。“卫洵说:“人能活着都是好事,命可比这值钱多了。走吧。”
郑柯原本还想说话,但听他说到了那句“人命”,心肝肺全部抖了三抖,心里也有点难受,闭上了嘴巴不再触霉头,叹了口气一推好友的肩膀:“不想了不想了,是我嘴贱,走走走。”
看见昔日的两个铁哥们,沐行舟锈住的头脑终于渐渐转动起来,他摸了摸摆在面前甚至还有些余温的人民币,虽然不能判断卫洵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但他自己,应该的确是作为什么“东西”附了别人的身了。
这是庄生晓梦迷蝴蝶?他一觉醒来就成了一个正在挨揍的小偷?、
不,不能这么说,他之前并不是在睡觉
记忆中心脏处曾经感受过的那种疼痛似乎又一次席卷而来,将人淹没。
他原本是京城沐家的大少爷,也算是身份显赫的人物,只不过因为从小有先天性心脏病,因此从来没想过要成为家族继承人,也就更没有想过,居然还有人会煞费苦心地害他。
沐行舟还记得他那天病发明明是在自己的卧室里,他这病也有年头了,每次情绪一激动,胸闷气喘心口疼还是免不了的,沐行舟大衣兜里是常年备有药的,于是他伸手从衣兜里面拿药,然而药瓶却是空的。
沐行舟的嘴唇逐渐青紫,冷汗打湿了额发,心却一下子凉了下来。
自己的身体他十分清楚,早上发现药瓶快要空了,还是特意新换药,现在瓶子怎么会突然就空了呢?
这一天是他的生日宴会,家里人员繁杂倒是真的,可是能接触到他沐大少外衣的,屈指可数。
这几个人中,无论哪一个,沐行舟都不愿意怀疑,可是事实如此,容不得他不去想。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现在自个都成贼了,眼下数九寒天,再趴下去就要被冻在地上了。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没有拿卫洵给的钱。
一开始刚见面的时候他没反应过来,现在忍不住暗暗庆幸卫洵没听见他那一声招呼,不然面对起来也是尴尬,更何况死而复生这种事,一般人也不会相信吧。
他不知道自己的是怎么死的,心里也一直存着这个结,大概是从小生活条件优渥,沐行舟心高气傲惯了,不大想接受这种类似于施舍的馈赠。
但是很快,他就后悔了自己这种脑残的行为。
坐在四面漏风的棚子里等着自己的牛肉板面时,沐行舟第一千次唾骂自己。早知道原主家里这么穷,他一定不装那个没有观众的逼。
有了那些钱,最起码现在他能舍得给自己的牛肉板面多要个鸡蛋吧
不食人间烟火的沐大少爷第一次觉得几百块钱原来竟然这么多,也是第一次发现,这种叫做牛肉板面的东西居然也很好吃。
热气腾腾的板面端了上来,红彤彤的辣油浮在汤面上,香气直冲鼻端,大概是看这个小伙子长的太好看,碗里的牛肉要比别人多上一些,沐行舟端起碗来喝了口汤,融融的暖意涌上来,顿时感觉身心得到了救赎。
他之前因为身体原因,很少吃辣的,没想到这种东西的味道居然这么好,虽说现在变穷了,但是换了一个好身体,也算是好事。
勉强算吧?
这个身体的主人叫沈舟,关于他的生平,一言以蔽之,悲催。
就像之前流氓兔骂的,他妈被他爸气死了,他爸仗着长得好娶了个阔太太,现在也不知道浪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家里只剩下他,他舅舅一家,还有一个年迈卧床的姥姥。
他姥姥常年生病,舅舅舅妈开了一个卖早点的小摊子,摊场还不如他现在坐着的这个棚子大,还养着两个正在上学的孩子。他自己高中毕业找不到工作,家里又困难,只好整天靠着偷鸡摸狗混日子,偏生还没有楚留香的本事,三天俩头被人打的半死。
“哥哥哥哥!表哥!”他正想着,忽然从身后冲出来一个人,一把揽住了他的脖子:“我跟你说个事!”
沐行舟手一抖,差点把碗扣了,他拨开表弟的手,白了对方一眼:“听见了,没聋。”
沈泽习惯了自家表哥的臭脾气,并不以为意,嘿嘿笑着搓了搓手:“哥,伤好了不?”
沐行舟拿起桌上的纸巾,慢慢拭了拭嘴角,看见身边没有放废纸篓,就把纸巾拿在手里,缓缓开口:“有话直接说。”
沈泽:“”
不过说句话而已嘛,做那么多前/戏干啥,看这威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说的是“拉出去砍了”。
不过他哥脸嫩,长的跟花泽类似的,再怎么板脸他也不怕,沈泽拿起手里小广告给沐行舟看:“哥,你瞅瞅,鼎丰那个老总找贴身保镖呢,不限学历,待遇丰厚,只要身手好就行,月薪五千啊,五千!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好事,咱哥俩的机会来了啊!”
他最后那句话说的声音有点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沐行舟吃过了饭没有漱口,本来不想多说话,这个时候也忍不住被他的口气气乐了:“怎么着,你这是想打入对方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