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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慌张的小孩。
可现在,望舒察觉到了自己的紧张。
他觉得自己走路姿势太傻了,前面的男人昂首阔步,长腿一迈说不出的好看,而他怎么就一会像机器人,一会像跳舞似的,望舒想纠正过来,可愈发糟糕。
他烧红了脸,感觉小区里的路人都在盯着自己看。
其实没有,没有像机器人,也没有像跳舞,和平常一样散漫悠闲。
可算坚持到了电梯口,望舒停下脚步,松了口气,庆幸着一路杨砚没有回头。
叮——
电梯门打开了,杨砚先走了进去,旺旺还没玩够,有点不太情愿往里面进,望舒只好先进去,用力的拉扯牵引绳。
这傻狗,不仅傻,还胖,望舒都很用力了,他就是一动不动,稳如泰山。
“傻狗,耍赖是不是!”望舒急了,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很尴尬,非常不想在杨砚面前丢人。
偏偏旺旺还回答他,“汪!”
那个坚定的劲儿,特别像说了一声是。
身后传来男人轻笑声,浅浅的,仿佛羽毛轻轻扫过望舒的心,痒痒的。
他咬着下唇内侧,尽量让自己错乱的精神稳定下来。
“那个,你先上去吧,我”
话没说完,杨砚弯腰,肩膀从望舒的侧腰划过,让望舒的身体不由紧绷起来。
他伸手握住旺旺的项圈,轻易的把将近一百斤的大狗拽进电梯,随后对望舒说,“你家狗挺沉的。”
“嗯体重,有点超标超标了。”望舒说着,按了一下15,又按了一下9。
这些日子常常在电梯里碰到他,望舒知道他住在九楼,虽然疑惑刚认识那天,杨砚为什么去了十五楼上面,但是望舒并没有问,猜想他可能是去找朋友,住着的明星挺多的。
不到一分钟,九楼到了。
“我走了。”
望舒站在电梯里冲他快速的摇了摇手,“拜拜。”“汪汪!”
一人一狗几乎同时和杨砚道别,杨砚笑着回应,“改天见。”
直到坐在家里的沙发上,望舒还在琢磨,他是和傻狗说改天见,还是和自己说改天见
等等!
他琢磨这个做什么啊!
望舒心里乱糟糟的,他抓了一把头发,认命似的拿出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输入。
如何测试自己是不是精神病。
这年头,什么稀奇古怪的测试都有,什么测试你的智商,心理年龄,前世是谁,新的一年会不会发财等等等。
所以,精神病测试一点都不特别。
望舒咽了咽口水,点进了看上去就很严肃的网页。
1、你是否每天都在凌晨三点前入睡。
望舒偶尔天亮才睡,他没什么困难的就选择了否。
2、你是否有很多朋友。
没有
3、你是否经常会做奇怪的梦。
是
4、有一天小明杀了父母,浑身是血的夺门而出,跑到海边想洗干净自己身上的血,无意中被海水淹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家中,父母健在,请问,他经历了什么。
a、做梦。b、重生。c、平行时空。
若是旁人,一定会选择做梦,可望舒的眼睛根本离不开平行时空。
不对不对,他的经历别人又没有,抛开那些,遵从本心,应该要选择a才对。
望舒点了a。
5、你是否害怕自己患有精神病。
毫不犹豫,害怕。
望舒很害怕。
他只答了五题,便出了结果。
类型b:要小心了,你已经有了精神病的征兆,情感,认识,动作行为,心理活动都明显出现异常,虽然你口口声声“我不是精神病”可你的潜意识却告诉你自己,“我很有可能是精神病。”面对这种情况,需要及早治疗。
情感,认识,动作行为,心理活动
望舒猛地瘫在沙发上,感觉自己完蛋了。
心底却莫名的长舒了口气。
所以说,他面对那个杨砚时,所有的不对劲,都只是,精神病而已。
望舒只是用这个测试给自己找一个心理慰藉罢了,并没有深信。
他好的很。
转眼又是一个月,七月份的京城已经逼近四十度,总有一种阳光能把人烤熟的感觉,幸好北方不似南方闷热,离了太阳倒也还好,望舒给家里多买了两个空调,天天三个空调一起开着,屋子里凉爽的不得了,在这样好的氛围里贵公子种田记终于完结了,后面二十章望舒拖拖拉拉写了一个月,读者反映倒是不错,没人说烂尾,大家都很舍不得季公子和陈村长。
而胃心,望舒也存稿了十万字,这十万字修修改改加润色,望舒翻来覆去看了好多遍,重新再看的时候,还是觉得甜滋滋的,望舒特别满意。
就是有一点不太好,十万字已经把剧情写了大半,望舒估摸着,二十万字就能完结。
嗯,属实有点短了,不可能像五十万字的贵公子一样,给他带来那么多的读者收益。
不过没办法,如果增添剧情就会破坏了整体紧俏的节奏,望舒奔着出名使劲,绝对不能为了眼前一点点利益让好好的一本文变的拖沓冗长。
贵公子完结当天,望舒就更新了胃心的第一章,并且发了微博。
隔壁王叔:新文:胃心文案:一步到胃,两步到心,三步不走了,没有哪里,比她的心更温暖。点击:链接
随着贵公子的收藏破十万,望舒的微博粉丝也到了三万,大部分都是活粉,每条微博的评论都轻松过两千,点赞更是上万。
望舒回复了这一条。
隔壁王叔:不是,从小帅到大。
瞬间有很多读者在下面回复望舒,都对此表示怀疑。
或多或少的,也是为了宣传自己的新文,望舒翻箱倒柜找出了自己十三四岁时候的照片,里面的小孩白白净净,小大人似的穿着西服,盯着镜头,紧抿嘴唇,眼底有些冷淡。
望舒记得,那时候父母刚离世不久,他过生日,林红带着他到照相馆,给他拍了一套照片。
望舒笑了笑,拍下照片发到微博上。
“真的是。”
望舒很饥渴,饥渴到已经不能直视想日这两个字。
他为此感到羞愧。
他十五岁时成为了这家酒吧的股东之一,虽然只有百分之十的股份,每年分红也微乎其微,但是望舒把这里当成能让他兴风作浪的大本营,十五六的年纪,三天两头的要来这里玩,在格莱维,望舒喝过酒,抽过烟,打过架,调戏过姑娘,也曾行侠仗义拔刀相助。
现在,站在这家酒吧门口,听着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望舒的心里异常平静。
有些像做梦。
梦醒了,他还躺在热乎乎的土炕上。
望舒深吸了口气,大步走进去。
他们常坐的卡座里不止有约她来的李清影,还有秦朗,以及几个平时总在一起玩的酒肉朋友,“秦朗,你不是在外地吗?”
秦朗和望舒一般大,看上去却比望舒年长几岁,他皱着眉,一脸不爽的看着望舒,“你怎么回事,打电话不接发微信也不回?”
望舒笑笑,眼神清澈而无辜,“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没说明原因,放任秦朗自己去脑补,果不其然,秦朗以为是林红不让望舒和秦家人来往,喝了口酒,便不在提这件事。
“哎望舒,你身体好些了吧,你也是厉害了,玩手机还能被电的昏迷三个月。”
差点成植物人瘫痪在床一辈子这么大的事,到望舒这帮酒肉朋友嘴巴里,就只是一个笑谈,望舒也不在乎,他和这些人来往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交情,“别提了,我最近看手机都犯怵。”
李清影熟稔的把手伸到他背后,往他身上靠,“望舒你怎么这么瘦啊,腰都比我都细,得多吃点啊。”
秦朗也凑过来摸望舒的腰,“真的挺细。”
李清影胳膊不长,手虚虚的搭在后腰上,秦朗就不同了,直接搂住了望舒,手指按在肋骨上,望舒那里碰不得,他哈哈大笑着去推秦朗,“滚开!痒啊。”
望舒的笑容特别好看,眼睛弯弯的,露齿不露龈,甜到人心坎里去,有些小文艺的李清影和他谈恋爱的那会曾在日记本上这样写他。
望舒笑了,风比前一秒柔,天比前一秒蓝,阳光比前一秒暖,我比前一秒更喜欢他。
“行了,别闹了。”望舒实在是受不了,越想着痒就越难受,他用鞋底蹬着秦朗的膝盖,不轻不重的把他踹开。
这样的程度足够让秦朗收敛自己的玩笑,他坐直身体,笑着对旁人道,“望舒真的浑身痒痒肉,哪都碰不得。”
这种气氛下几个朋友都笑了起来,秦朗侧头,看着倚在沙发上眼角挑粉,内含水波正急促喘息着的望舒,口有些干热,他闷了一杯酒,问望舒,“你为什么说不去上学啊?”
望舒调整呼吸,渐渐恢复懒洋洋的模样,“就不乐意去了呗,哪有为什么,我又不像你们,家里管着。”
“望舒,学还是得上的,要不然你以后怎么办啊?”李清影很意外望舒会说出辍学这种话,在她眼里,望舒和那些纨绔子弟不同,再怎么玩,他也清楚自己该做什么。
“我有分寸的。”望舒说着,看向秦朗,“大伯最近还好吧。”
“老样子。”
望舒口中的大伯是秦家现在的掌权人,秦朗的父亲,秦钧越。
秦钧越和弟弟秦钧中完全是两个性格,秦钧越自打秦朗的母亲死后就不近女色,为人正派古板,不过对望舒还挺和蔼的,望舒有时候会幻想,要是秦钧越是他姨夫,那日子得多好过,可惜,除非秦家上下死的只剩秦钧越一个,幻想成真的几率才会有百分之五十,那百分之五十就更没可能了。
几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喝了些酒,浑身躁动,纷纷下场去跳舞了,卡座里只剩下望舒和李清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