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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太医,又去禀报殿下和太子妃”
慕容雪闻言。眼眸微微一闪,却是厉喝出声,“放肆,这便是你们好好儿的照顾着主子的吗?主子出了事儿。身为贴身婢女。竟然不知道是为何事儿?那主子要你们来何用?!”说罢,沉声喝到,“来人!把这两个玩忽守职的婢子拖下去,大打三十大板。以儆效尤!”
话落,立即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上前,一左一右的拉住诗情画意。
诗情画意见状,骇的一张脸顿时血色全无,颤抖的求饶,“太子妃娘娘饶命!太子妃娘娘明鉴啊!殿下!殿下!奴婢们真的不知道啊!”
慕容雪冷哼一声,“还敢狡辩!给我掌嘴!”
两个婆子一声应是,抡圆了膀子就要开始打耳光。
这时,独孤澈狠狠地皱着眉头,轻喝出声,“住手!”婆子立即顿住,诗情画意忙感恩戴德。
诗情画意从小便跟在裘诗雨身边儿。虽为奴婢,可也没受过什么苦,比起一般穷苦人家的孩子还要娇贵,如果刚刚被两个婆子打了的话,他们没有个十天半月,别想恢复过来的。
“殿下”慕容雪没有想到独孤澈会突然出声阻止他们,转头目光怔怔的看着独孤澈。
独孤澈揪着眉头,道,“好了,这个时候,能不能都清静一点儿?”然后目光定定的看向诗情画意,问道,“你们刚刚说,裘嫔之前还好好儿的,回来便这样了,这么说,裘嫔在这儿之前,是出去过了的了?”
诗情画意一听,忙点点头,诗情道,“今儿娘娘说闷得慌,便出去走走,正好转到了张淑女的紫薇居,便进去坐了坐。”
一旁的慕容雪一听,心里微微一跳,脑子里细细的想了想,却是没有在原著到这一情节。
张瑶,又是怎么被牵扯进去了的?
听说到张淑女,独孤澈的脸色也是微微变了变。
正好这个时候太医走了出来,独孤澈转过目光,看着太医,问道,“太医,裘嫔如何?肚子里的孩子可有事儿?”
太医先是对着独孤澈和慕容雪行了一礼,然后便道,“回殿下,太子妃娘娘,裘嫔娘娘此次幸好救助及时,只不过是稍微见血,动了点儿胎气而已,待老臣开一副药方,做成药膳,给裘嫔娘娘补上一补,便无大碍了,只不过,这日后,可要好好儿的注意一下了,切莫在动了抬气,裘嫔娘娘这一胎,本来就不大稳定,若是在来这么一次的话,老臣”
意思不言而喻了。
不过幸好,没有什么事儿,独孤澈大大的松了口气儿。
这时,慕容雪问道,“那太医,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裘嫔发生如此症状呢?”
“这”太医闻言,不禁略微沉吟,道,“这原因,倒是有几点儿,其一,还是因为裘嫔娘娘的胎本来就颇有坎坷,第二,不知道裘嫔娘娘,今日可有食过什么不该食的东西?第三,裘嫔娘娘,可能是闻见了某种,能致落胎的药气儿而引起的,至于更准确的原因,还要待老臣进一步的调查,方可便知。”
慕容雪点点头,便一指一旁的诗情画意,“你们快仔细的给太医说说,今儿裘嫔都吃了什么?做了什么?去了哪儿?又接触了什么人?一一的到来,若是其中有一丝遗漏,小心你们的脑袋!”
诗情画意一听,浑身都不由一抖,忙就一一的说了出来,这也是关于到自家主子的事儿,自然是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隐瞒的。
听着两人的话说完,独孤澈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以滴出水来了,却是闷着不说话,但便是如此,远远儿的便让人瞧着可怕。
慕容雪总结了一下诗情画意的话,大致的意思便是,“照你们这么说,裘嫔今日唯一接触的人,便是张淑女,也只是去了张淑女哪儿,还在哪儿吃了东西,一回来便成了这样了是不是?”
诗情画意忙就点点头,“回太子妃,正是如此。”
慕容雪点点头,转头看了一眼独孤澈,“殿下,依您看,此事儿”
还未待慕容雪的话说完,独孤澈就像是已经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冷冷的开口,“如果这样,你想说,那凶手便是张淑女的话,那太子妃,你这个太子妃,是不是也太莽撞了一点儿?”
慕容雪闻言,脸颊羞得一红,没错,她刚刚就是准备把这些全都推在张瑶的身上去,没办法,谁让有这么好的条件呢?张瑶虽然对她表明了心急要忠顺于她,可对于慕容雪来说,张瑶的存在,总是一个变数,她心里,怎么都放不下。
于是便准备把这些罪名推到张瑶的头上去,谋害皇家子嗣的罪名,那可是可以抄家灭族的大罪了。
可没想到,她话还没有说完,独孤澈便一句话给她堵了回来,叫她不好在说什么。
可总归是不甘心
“殿下,话虽是如此,可是,殿下也不能否认,裘嫔可是在张淑女的紫薇居去了之后才出的事儿,目前,就只有张淑女的嫌疑最大”
“那凶手便可以是张淑女了么?”独孤澈冷笑一声,双眸冰冷如霜的看向慕容雪,叫慕容雪不知该如何接话了,或者说是,不敢接话了。
独孤澈的眼神太冷,就好似要把一个人给活活的冻住似得。
虽然心头懊恼,知道独孤澈这是如此明显的袒护张瑶,可慕容雪咬咬牙,却是说不出其他的话语了。女乐大血。
正在此时,一个丫鬟又满脸惊色的跑来,“殿下!太子妃娘娘!不好了!出事儿了!”
沉鱼上前,厉声一喝,“哪里来的小蹄子,如此聒噪,殿下和娘娘好好儿的在这儿呢,没得乱说话,仔细你的皮子!”
小丫鬟骇的一个激灵,跪下来便求饶,独孤澈烦躁的一挥袖,“有事儿便快说事儿!”今天一件件的连续,真真儿的让他整个人都快要累散了架去了。
小丫鬟闻言,立即道,“回殿下,太子妃娘娘,不好了,怜嫔娘娘,出事儿了!”
“你说什么?”小丫鬟话落瞬间,独孤澈和慕容雪几乎是同时惊呼出声。
“怜嫔娘娘,怜嫔娘娘刚刚儿叫肚子痛,见血了!”小丫鬟说着,想到了刚刚儿的场景,骇的哭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慕容雪不禁呢喃,今儿晚上,一个个的,有孕的竟然都出了事儿。
独孤澈来不及想那么多,裘诗雨这边儿已经稳定了下来,便连忙又带着御医急匆匆的赶去了怜玉容那边儿。
独孤澈觉得这一夜,他人都要跟着老了几岁了,两个妃子,肚子里的孩子,皆是出了事儿。
幸好,怜玉容这儿的结果也是和裘诗雨一样,都不过是动了胎气稍稍见了红,其他的救助及时,没出什么大事儿。
一个妃子出了这事儿可以说是巧合,可两个妃子都出了这样的事儿,还前前后后的,时间相差不离,这就不能说是巧合了。
慕容雪又把怜风怜雨抓出来细细的盘问了一番,竟然都是和裘诗雨一样的,都是去了张瑶的紫薇居,坐了会儿,说了话,吃了点儿东西,回来之后,没多久便这样了。
慕容雪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对着独孤澈说,“殿下,臣妾知道你喜欢张淑女,不愿意相信此事儿和张淑女有关,可是殿下,若是裘嫔一人出事儿,还可以理解为巧合,可是现在,连怜嫔都这样了,如果您在袒护着张淑女,那臣妾就是违了你的心,闹到父皇哪里去,也是定要把这事儿好生的盘查一番的。”
慕容雪这番话说出来,独孤澈阴沉着一张脸很久了,也不说话。
慕容雪咬咬牙,目光之中闪过一丝狠色,继续道,“若是殿下迟疑不绝,狠不下这个心,那不若便臣妾来做这个坏人,把张淑女先关押起来,若是等时候查明,这件事儿,真的是与张淑女无关,那到时候在放了张淑女也不迟,可若是像现在这样,放任不管,那到时候传了出去,殿下想要不然怎么说咱们东宫?殿下您这么多年苦心经营的好名声,难道就要在这儿毁于一夕吗?”
“况且,现在这样,对张淑女的名声也不好,殿下若真是为了张淑女的好,那么殿下就更应该赶快把张淑女关押起来,然后把这件事儿的真相查明,还所有人的一个清白,谋害皇家子嗣,这可不是一个小事儿,若是拖着一天,谁知道裘嫔或者是怜嫔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在有惨遭毒手的一天?殿下”
慕容雪苦口婆心的说完一大篇话,脸上的急色都可以挤出满壶的油了。
她是的这些,独孤澈怎么可能会想不到?
可若真的要把张瑶亲手送到大牢里去,只是想想,独孤澈就觉得心疼的无以加复,感到绝望,他更加不能想象张瑶到时候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会是怎么样的一个表情?
她会不会恨他?
可纵使如此,慕容雪说的不错,东宫这么多年来经营的好名声,他是不可能让他就此毁于一旦的,那个谋害他子嗣的凶手,他更是不能放过!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坚毅的狠辣,独孤澈冷笑一声,“虽然本宫把张淑女关押入牢,可那并不代表什么,本宫相信她,清者自清,本宫定会早早的查明真相,还张淑女一个清白,还所有人一个清白!”
说完,独孤澈转身,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福寿儿!传本宫命令,张淑女疑似与谋害皇家子嗣一案有关,暂且关押大牢,择日再审!”
福寿儿领命而去,独孤澈大步迈走,只留下一个逐渐虚幻的背影给慕容雪。
慕容雪咬咬牙,眼眸中透出一丝恶毒,张瑶已经在他的心上,有了这样的分量了吗?
张瑶啊张瑶,这次,你可不能怪我了!!!
“哗啦”一声,铁链儿打开,张瑶惊喜的抬头,看见是给饭的狱卒,不由失望的垂头。
三天了,张瑶呆在大牢这个鬼地方,已经三天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保持着她该有的气度风华,哪怕是在环境恶劣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