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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嬷嬷见状,冷哼一声,“那可就由不得你了!如今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说着,眉头紧紧地堆在一起,眼角上扬,狠戾之色顿现,“来人!把张淑女好好儿的押着,伺候她喝下这杯酒酿!”
立即便有两个粗壮的丫鬟上前,一左一右的把张瑶从地上架起来,姚嬷嬷上前,一把捏住张瑶的嘴巴,目露狠色,“张淑女,你就安心的上路吧,到了阴间,记得不要嫉恨娘娘,谁叫你,成了东宫的女人呢?”说着,大喝,“喝下去!”
张瑶浑身颤抖的厉害,却被丫鬟押着,动弹不得,加上又有身孕,肚子此刻越发的难受,她眼泪模糊,听着姚嬷嬷的话,心里凉凉的
嘴巴紧紧地闭着,就是不张开。
姚嬷嬷见状,冷冷一哼,“不张嘴是吧?那可就不要怪罪老奴了!”说罢,手劲儿加大,想要把张瑶的嘴捏开,张瑶最终是受不了,嘴微微张开了一丝儿的缝隙。
姚嬷嬷见状,忙就要把鸠酒凑上去。
“住手!”
第93章 差点儿()
“住手!”
千钧一发之计,门口传来一声厉喝。
姚嬷嬷许是没有料到,被这厉声一喝,吼得端着鸠酒的手都一抖。鸠酒立即洒了出来。
有几滴溅在了张瑶的嘴巴上,慢慢儿的流进了口中,张瑶骇的忙把嘴里的唾沫都吐了出来。
一丝丝儿的苦味儿在舌尖儿蔓延,张瑶的眼泪已经决堤,这次流进嘴里,却是觉得这眼泪,是世间最甘美的眼泪,她差点儿,差点儿就连这苦涩的眼泪都不能在流出了。
“砰”的一声,接着姚嬷嬷“哎哟”的大叫声响起,竟是独孤澈运起轻功,一下飞到张瑶的身边儿,一脚将姚嬷嬷,和另外两个押着张瑶的宫女踢飞了出去。
“叫苦”声连起。
独孤澈紧接一把抱住张瑶,紧紧地把她禁锢在怀里。却又带了一丝的小心翼翼,双手捧着张瑶的脸,去摩擦她脸上的泪水,也不管她的唾沫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是有多么的脏。
独孤澈满脸紧张带着心疼和懊悔无比复杂的情绪看着张瑶,轻轻儿的摇了摇,“瑶儿?瑶儿?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儿?”
张瑶在听见独孤澈的那声住手的时候,心里知道自己应该是得救了,可等此刻独孤澈把自己给抱住了以后,那种浑身发软无力的感觉,以及劫后重生的喜悦,深深的充满她的内心。
她“呜哇”一声的,便哭了出来,紧紧地抱住独孤澈,把头埋在他的怀里,用着模糊不清的语调,“殿下我好怕。我好怕”此刻,她才知道,哪怕之前对独孤澈颇有误会,可真当这种时刻,她该是有多么的依赖和奢望独孤澈的怀抱。
“不怕,不怕”独孤澈深邃的眼眸内,水光略微一闪,脸上的神色,是其他人从未见过的温柔,“别哭了,不怕了,我来了,我来了,你肚子里还有宝宝呢,别哭了啊。让别人看了笑话。”轻轻儿的在张瑶的耳边儿说着。
张瑶此刻什么都听他的,在他的怀里使劲儿的点着头。
在身后匆匆跑过来的福寿儿和紫薇儿以及桂枝儿看着这一幕,心里都微酸的不行。
福寿儿更多的则是一分担心,刚刚殿下在前殿正和诸位大臣还有皇上饮酒作乐,紫薇儿却差人找到了他。给他讲了在熙凤殿的事儿,听见事关张瑶,福寿儿想了想,还是禀告了独孤澈,没想到独孤澈立即就匆匆的在殿前告罪,然后一溜儿的赶到了这里。巨低低号。
看见现在这个模样,福寿儿心里一半是喜,一半是忧。
喜的是,张瑶幸好只不过受了点儿小苦,殿下赶来的紧,终是没能被皇后折腾出什么事儿。忧的却是,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这次的事儿?
唉,真是不省心啊
皇后看着独孤澈跑进来,愣了一瞬,接而冷了神色,阴沉的看向独孤澈,沉声问道,“太子,你这是何意?对本宫的人不满?”姚嬷嬷是她的贴身嬷嬷,打了姚嬷嬷,就相当于打了她皇后的脸。
独孤澈神色微微一敛,看向皇后,倒也不亲不疏,“这话,想来应当是儿臣问母后一句吧?”眼眸一寒,“倒是不知,儿臣这妾侍,是如何得罪母后了?竟然连在她怀着龙嗣的情况下,还有下了狠心赐她鸠酒一杯?”独孤澈说着,眼眸却是利剑一般射向一旁的慕容雪。
慕容雪被独孤澈这眼看的心里发虚,不自觉的低垂了头,微微退了几步,独孤澈看在眼中,眼底深处隐隐的涌动着一簇火苗。
慕容雪心里也是惊诧之极,本以为,这次定然是张瑶的死期无疑,哪里知道独孤澈竟然及时赶到,刚刚看着独孤澈那般宝贝着张瑶的样子,慕容雪的心里恨极悲极气极。
却是一时心慌意乱,难不成,张瑶这人,真就成了她帝后之路的最终绊脚石?
那该怎么办?
皇后听罢独孤澈的话,冷哼一声,“这话,那太子你可就得要好好儿的问问你的好妾侍张淑女了,此女心肠歹毒,不仅照顾七公主不周,还因和北梦鸢小姐绊了几句嘴,便狠心把北梦鸢小姐和东宫的另一位妃嫔周淑女推入了荷花池内,至今还在昏迷间,你说,如此心肠歹毒的女子,本宫身为太子你的母后,难不成,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继续为非作歹下去吗?”
说着,眼眸微微一眯,折射出一丝精光,看着独孤澈,锐利至极,“还是说,太子你有心对此子徇私枉法?亦或是对本宫的处理方法不满?有何异议?”
独孤澈心内压抑这怒气,却无法对皇后尽数发出,只得微微冷了声音,“儿臣自是不敢对母后有何异议的。”
“那你还不赶快让开,让本宫处理着心肠歹毒的女子,以整肃后宫!”
“母后!”独孤澈道,“虽是如此,可这毕竟是一条人命,且张淑女还怀了儿臣的子嗣,也是母后您的曾孙啊,事情不急,倒是不如,等着北梦鸢小姐和周淑女醒过来,在了解两位当事人的心理在做决定,也不迟,据儿臣所知,张淑女和周淑女两人,平日里便是极为要好的姐妹,且张淑女为人良善,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隐情,也不一定呢?”
“岂有此理!”皇后怎么可能会等到那个时候,不过此刻,独孤澈跑到这里来了,她也有理可循,不过这张瑶,最好是能尽快的处理了去,不然有独孤澈插手,若是等那两人醒来,到时候,可就真不好办了。
“张淑女所做之事儿,皆是有人亲眼所见,否则本宫如何能如此草率,太子,若是你真心依着母后,那便赶快让开,让母后处死张淑女,也好为你后宫做个表率!”
独孤澈眉头一蹙,“哦”了一声,“有人亲眼所见?是谁?”他是绝不会相信,张瑶会那般做的,唯一的可能,便是别人栽赃陷害。
这般情况了,独孤澈竟然还抓着不放,皇后隐忍着怒气,指着一旁的**馨,“便是她。”又指着七公主的那个婆子,“她。”
独孤澈眉眼一收,嘴角掀起一丝略微嘲讽的笑,斜眼睨着**馨,“云三姑娘?”
正在此时,一个丫鬟跑出来,欣喜道,“醒了!醒了!姑娘醒了!”
第94章 扭是非()
众人转头看去,便见的此人是北梦鸢的贴身侍女,郡阳候夫人立即冲向前,“醒了?鸢儿醒了?”
丫鬟立即点点头。喜笑颜开,“是,夫人,小姐刚刚已经醒了。”
郡阳候夫人喜极而泣,双手合十的拜天拜地,赶忙的进了里间儿去查看北梦鸢,不一会儿便听见有隐隐的抽泣声传来。
独孤澈眉梢微动,立即道,“母后,既然北梦鸢小姐已然平安醒来,不若便唤了北梦鸢小姐前来,为此作证一番如何?”
皇后脸色有一瞬间的变动,随即阴沉着,冷哼一声,“北小姐才醒过来。身子怕是有恙,怎可在这儿大殿之上来?岂不是劳累了伤病,反倒是得不偿失?”
独孤澈听罢,眼眸闪过一丝阴郁,“母后,既然北梦鸢小姐不宜来此,那便儿臣等人进入里间儿,听听北梦鸢小姐的话如何?”
皇后立即拍案而起,“放肆!”怒目瞪向独孤澈,“太子,你身为一国储君,礼仪廉法难不成都是白学的了?北梦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可随便任你一个男子进出?若是传了出去,叫北梦鸢小姐的一张脸面儿,郡阳候府的脸面儿,往哪儿搁?!”
独孤澈神色微寒。微微仰着脸,一丝目光锐利的看向皇后,“母后,既是要查证,那又怎可不亲自取证?若是由此去,那岂不是,还是无言以对?到最后,与之前做法,又有合不同?”
“太子!”皇后脸色阴狠,目光如淬了毒汁儿的小蛇,“本宫说了,人证物证都已俱在,你却三番五次的阻拦,本宫看你,就是想要故意袒护这个张淑女是吧?”
独孤澈微微低了头。语气真诚,“儿臣不敢,儿臣只不过是,追求公平己见,若有不当之处。还望母后宽宏大量,莫要与儿臣计较。”
独孤澈都这般说了,皇后若在是追究下去,那便是显得斤斤计较了,皇后咬咬牙,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独孤澈,挥袖一摆,宽大的凤袍带起微风阵阵,坐在高坐之上,皇后冷着眼,“那好。本宫便看着你,看你追求的公平,到底有何高见之处!”
独孤澈听罢,这才轻轻儿的松了口气儿,皇后终是放了一口,手中紧了紧怀里的人儿,感觉到怀里人儿的颤抖,独孤澈只觉得心里一阵儿的抽疼。
皇后的这番作为,他早应该想到的,是自己没有保护好瑶儿,都是他的错!他的错!
“皇后娘娘,太子殿下。”
正在此时,一个略显虚弱的声音传来。
众人闻言回头,见得在里间儿的门帘儿处,帘子被人掀起,郡阳候夫人和一个丫鬟,搀着一个脸色苍白的佳人儿走了出来。
此人正是北梦鸢。
皇后见状,脸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