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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妙蓉托着腮帮子,靠在脸颊边的手指在光洁的肌肤上弹跳:“你知道你说这话的时候,特别想一个人吗?”
叶雨欣疑『惑』地看着秦妙蓉。
“别这么紧张。我也只是觉的,你特别像我爹爹新纳的小妾。”
有这么把人比作小妾的嘛,叶雨欣低下头,半垂的眼睑挡住了她不甘的眼神,她委屈道:“如果雨欣哪里做得不好,秦小姐只管说就好,何必如此折辱我。”
这个女人的戏真好,可惜现在没有人欣赏。秦妙蓉很不客气地冷笑一声,道:“我开个玩笑,你不用放在心上。瞧瞧把你给委屈的,还真别说,你这样子就不想我爹那个新姨娘了,不然你就一直这个样子好了,不许抬头。”
叶雨欣再能忍的人,被秦妙蓉接二连三的刺激,也会有忍不住的时候:“秦小姐又玩笑了,我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为何要一直低着头?”
秦妙蓉大笑起来:“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我怎么会知道,不过心里有鬼的人早晚瞒不住,有的人骗得了一时,骗不了别人一世。”
叶雨欣用沉默回应秦妙蓉,她不觉得眼前的紫衣姑娘会对自己造成什么阻碍,这些大家小姐,气急了最多嘴上逞能几句,能成什么事,只要宋子妤相信自己,那秦妙蓉就没办法做什么。
马车里气氛尴尬,幸好这时马车已经开始减速,应该是已经到了京郊的筝园,秦妙蓉越过叶雨欣先一步下车,才掀开帘子,就看见宋子妤已经站在前面,等着她们过去。
今日□□正好,几家的小姐就约着一起来京郊踏青,宋子妤从丫鬟手里接过自己的鸢哥风筝,笑着打趣秦妙蓉道:“你带什么不好,非要带只蜈蚣风筝来,须知地虫怕飞鸟,小心到时候咱们两的风筝缠在一起。”
筝园里风景独好,尤其那一片临着小溪的宽阔绿地,简直是春日里放风筝的首选之地,所以今日来的人都准备了风筝。
秦妙蓉拉住宋子妤,故意忽视后她一步下车的叶雨欣,拉着宋子妤先进了筝园的大门。
宋子妤心里其实明白得很,吩咐釉初带从没来过筝园的叶雨欣到处逛逛,她自己则先跟着秦妙蓉而去。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秦妙蓉恨铁不成钢地瞪了宋子妤一眼:“你还说,早先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这个叶雨欣不是好人,你还不听我劝,跟她走得那么近。”
宋子妤『摸』着自己的风筝,笑得一脸甜蜜:“那把她放在侯府我还不放心呢,既然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我自然会防着她,那倒不如把她带在身边。放心,我派人看着她了,不会出事的。”
秦妙蓉瘪瘪嘴,要她说,干脆把叶雨欣整的不敢在上京城待着了才算一了百了,反正又不是没这个能力。秦妙蓉戳了戳宋子妤的脑门,无奈道:“你也就是有乔世子护着,不然就你这样软的心,迟早被有心人利用。”
那日叶雨欣出现在雨知阁后,乔珩就算接受了她的解释,但是心里总归觉得不舒服,就在给宋子妤写信的时候,询问过宋子妤是否跟叶雨欣讲过自己这儿有一本《襄州游记》。要知道,这本书还是乔珩为了讨宋子妤欢心才寻来的,毕竟宋家的本家就在襄州。
女人都是直觉动物,经过乔珩那封信的提醒,宋子妤多多少少看清了叶雨欣的真面目。但是这就是秦妙蓉不理解的地方,既然已经知道了叶雨欣包藏祸心,做什么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呢?
宋子妤笑嘻嘻地说:“我才不笨呢,她是永定侯府的表亲,我对她出手,岂不是叫外人以为两家交恶,而且你叫侯夫人怎么看我。这也就算了,我就怕不出手还好,一出手,总有心思龌蹉的人会误会珩哥哥跟她有什么关系,不然我做什么针对她。到时候叶雨欣打蛇上棍,我找谁哭去。”
“看不出你想得还挺周全的嘛。”
“那是。”宋子妤一个飞眼飘向秦妙蓉:“珩哥哥已经够忙的了,我可不想这种事还要他担心。”
秦妙蓉摊摊手,指着另一边由釉初带着逛园子的叶雨欣,说:“那现在怎么办,真由着她借着你的名头四处攀关系?”
宋子妤眼神转冷:“放她在侯府,我心里总是不踏实,带她出来也好,至少知道她在做什么,何况我也不是没脾气的菩萨,她既然敢利用我,总要受点惩罚才治得好这『毛』病,明着对付她当然不行,那就钝刀子割肉咯。”
秦妙蓉坏笑:“子妤你现在也变坏了~”
“我又不是真想怎么样。”宋子妤挑眉,她还做不出用什么下作手段对付人的事情,但是叶雨欣这一遭真是让她犯恶心了,表面上看起来清心寡欲,实际里却想着怎么破坏她和珩哥哥的感情,她只要一想到叶雨欣尽然敢躺在珩哥哥的软塌之上,就气红了眼,都怪自己识人不清,要是真被叶雨欣得逞了,她哭都来不及了。
那边厢,叶雨欣心里也有些忐忑,秦妙蓉对自己的不喜已经到了不加掩饰的地步,不用猜也知道这会儿秦妙蓉一定是在宋子妤面前说她的坏话,也不知道宋子妤会不会听她的。
应该不会吧,不然宋子妤今天也不会主动邀请自己一起来踏青。叶雨欣正这么想着,在前面带路的釉初已经一个拐弯将叶雨欣领进了一间厢房。
釉初保持着丫鬟的谦恭,道:“叶小姐,这是我们郡主惯常会用的房间,您先在这儿歇息一会儿,等那边安排妥当了,奴婢再来请您。”
叶雨欣点点头,独自踏入厢房中,釉初已经在她身后将房门关上。叶雨欣撩开纱幔往里走,随手抄起放在紫檀木香案桌上的一册书籍。书正好是背面朝上的放在桌上的,叶雨欣也没看是什么书,直接舒舒服服地座靠在太师椅上,把书翻了过来。入目的书名像是一滴热油溅在了叶雨欣手上,这正是那本叶雨欣刚叫叶少棠还回去的《襄州游记》。
怎么会这样!叶雨欣来不及细想这本书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她记得自己故意加了一张书签子进去,那签子上还留有一首自己赋的诗,虽然她留的不是什么『露』骨的情诗,但是写的是女儿家伤春悲秋的小情绪是一定的,也不知道这签子
叶雨欣连忙往后翻,果然见自己特意制作的书签还被夹在里面,只是签字上,在那首小诗的背后,被人用笔画了一只吐出蛇信子的花斑蛇来。
叶雨欣想到了秦妙蓉在来的路上跟她说过的话:“怪不得别人断了你多出来的心眼。”难不成是宋子妤已经知道了所以警告自己?
釉初拿捏着时间进来,仿佛没看见叶雨欣见了鬼一样的脸『色』,笑盈盈地端着一盘子蜜枣糕说:“叶小姐可能不知道,这筝园是汤小姐家的产业,他们府上的点心娘子手艺是出了名的好,刚汤府的下人才送来了这盘糕点,您尝尝?”
叶雨欣做贼心虚,差点以为是宋子妤要毒死自己,一下子没敢去拿那盘蜜枣糕,可釉初就当没看见叶雨欣不寻常的样子,嘴巴里继续小声说:“要说这汤小姐啊,我们郡主说您还是多跟她走动走动的好,汤小姐的父亲就是礼部的尚书大人。您也知道,最近京里礼部的人盯上了那群聚留在京的学子们,叶少爷他”
釉初没明说,但是叶雨欣心却已经提了起来。
第47章 阿芙膏()
釉初瞧见叶雨欣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呵呵一笑;敢把主意打到他们家郡主未来夫婿身上;这个叶姑娘胆子不小嘛。
叶雨欣绞着手绢;问道:“雨欣不懂釉初姑娘什么意思,是我哥哥他有什么不妥嘛?”
釉初故作吃惊:“怎么叶小姐不知道嘛?这事要从最近京里面盛行一种叫阿芙膏的禁『药』说起;听说此物是南边来的商贩传进来的;这种禁『药』用之使人生幻,现在外面那些学子少爷聚会都偷偷用着这『药』,因是闹出了不少荒唐事,兵马司衙门现在满大街的抓偷偷用阿芙膏的人,都抓了好几波的人呢,奴婢听说里面竟然还牵扯进来好几个新科的进士老爷,真真吓死人了。”
春闱过后上京城里还聚集着不少来不及返乡的学子,很多人接着这个机会四处会友,这些人多是这一科没考中的,正好需要阿芙膏慰藉他们的失落;时间一长;吸食阿芙膏竟然成了一种风气;渐渐牵扯进更多的人;所以不管朝廷怎么禁止阿芙膏传用,却都断不了这恶根。叶少棠虽然不是这一科参加科举的学子,但他为人善于经营,也参加了不少文会。
这些叶雨欣还真不清楚,她全部心思都用在乔珩身上,又没有人时时将外面的消息传到她耳朵里,所以什么阿芙膏,叶雨欣听都没听说过。如今听釉初特意提起来,她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这些跟她哥哥有什么关系。
釉初又说:“前几天兵马司衙门刚刚才闯进密云轩抓了一匹正在吸食阿芙膏的学子,可惜进去的时候有人通风报信,让几个牵扯进来的学子逃走了,叶小姐你也知道,虽说这种事是捉贼拿赃,这人跑了很难再抓回来,但是现在大家都在猜当时在场的还有哪些人,哪家学子要是被扣上了这个屎盆子,一身的清誉就都毁了。偏偏,被抓的那几个蜀中来的学子,平常跟叶小姐您的哥哥关系匪浅,如今出了事,叶少爷黄泥掉到裤裆里,有嘴都说不清了,可要受委屈了。”
叶雨欣想到的比釉初说的更多,她心里隐隐怀疑宋子妤已经对自己起了防心,如果真是这样,就算叶少棠根本没有吸食阿芙膏,只要康乐公主府的人暗地里造势,叶少棠不是也只能是了。
偏偏釉初说了还没停:“叶小姐你是不知道之前被抓的学子有多惨,先不说被抓进兵马司衙门就是一顿好打,今科中了进士的,朝廷已经下旨除去了功名,没中的也被禁了下一届科考。等这些人交了赎金从兵马司出来,又要到礼部去听圣人组训,就在礼部府衙前的大街上足足跪着听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