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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们不注意,我掏出符纸猛地扔出去。因为法力尚未恢复,又经历了恬佳和宋伟的事,我便做了一些符咒随身携带,以策安全。
符咒在男人身上炸开,掀起烟雾,雾散去后,那三个男人眼神都变了,开始相互殴斗。我故意用了幻咒,让他们自相残杀,象这样的人渣杂碎,死一个少一个。
三个人下手都毫不留情,不一会儿就全挂了彩。我靠在墙边儿看着他们继续殴斗,空气中逐渐浓郁的血腥味儿甚至令我愉悦。在这一刻,我彻底成为了妖。
看那三人已经渐渐体力不支,站都站不稳了,我这才绕过他们慢慢走出屋子。身后偶尔还能听到皮肉碰撞的声音,我也懒得管。这些人都是无赖混混,就是死了,也只会被当成是互相殴斗致死。若是没死,我谅他们也不敢去报警。
走出屋子,外面已经黑下来了,我的眼前一丝光都看不到,黑得让人心颤。
现在还不能回家,我要去看看,看看那个微笑着的、一脸真诚和慈祥地欺骗了我的人,还有,猫儿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提醒我,甚至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到了养老院门口,打扫卫生的张阿姨一看到我就乐呵呵地迎了上来。
“哟,君小姐,你怎么才走没一会儿又来了?”
我哪儿还有心情和她应酬,勉强朝她笑笑,就向老太太的房间走去。来到房间前,门是半开着的,只见她坐在轮椅上,一双空洞的眼茫然地朝着前方,双手不住抚摸着膝盖上的猫,那猫儿一动不动地趴着,头部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猫儿啊,猫儿啊,你别怨我,别怪我。”
老太太抚摸着猫儿的皮毛,嘴里念叨着,我听着她的话,如堕冰窖一般,全身止不住地发抖。
“我也是没办法啊,就这一个儿子,我死了还要靠他埋我哩,我没办法啊!”
老太太一边说,一边抽泣起来。
“你平时见他从来不理的,今天怎么就发疯一样去扑他呢?猫儿啊,他踢了你,撞墙上疼吧?我给你揉揉,你别恨他吧。活在世上就是受苦,早点儿走早点儿了,下辈子保佑你投个好胎哟。猫儿哟,我的猫儿哟”
我控制不住地发抖,几乎站不稳。
猫儿啊猫儿,这就是你想尽办法保护的主人!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主人啊!
老太太还在那里反反复复地叨咕着,我却再也忍耐不住,猛地冲出去将猫儿的尸体抢在手里,老太太受惊,大叫起来:
“谁?谁?”
“你不配做猫儿的主人!”
老太太听出我的声音,心虚之下竟然尖叫着从轮椅上摔到了地上。我冷眼看她趴在地上狼狈的哭叫,紧紧抱着猫儿的尸首,转身就走。
一转身,就看到张阿姨和护理员有些错愕站在门口,眼神在我和趴在地上的老太太之间来回打转。我抱紧猫儿的尸体,压下心头怒火,冷冷地对两人说:
“从今以后,她有任何事情都不必联系我了。费用还是会按时付给你们,但我和她之间再没有任何关系,请你们记住。”
那两人头一次见我如此冰冷的样子,一时间都愣在那儿。我也不理他们,转身我走到老太太跟前,蹲下身子,轻声地说:
“实话告诉你吧,你能在这里安心养老,都是猫儿为你求来的。从今以后,你自己好自为之吧。你那个儿子,你也用不着指望了。如果他还来找你,你替我告诉他,要是不想死,就别再打我的主意,否则,你们就等着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走出养老院,天空中飘落点点雪花,落在我脸上。远处依稀传来几声鞭炮声,大约是谁家的孩子等不到除夕,先玩起来了。
年关将至,怪不得这么冷
14。 情变()
在一片凄风惨雨中,终于到了刘勋回来的日子,这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最快乐的时候了。我特意向公司请了假,早早地去火车站接他。
高大的刘勋即使是在滚滚的人潮中也是很显眼的,我一下子就从出站口那些攒动的人头中找到了他。在外面工作看来很辛苦,他黑了不少,也瘦了,不过依旧那么精神,目光炯炯的。
他也看到了我,立刻裂开了嘴笑得开怀,挤过人群来到我身边,一把将我搂进怀里,用他带着胡子茬的脸使劲儿蹭我。
“怎么这么凉?你等了多久了?”
他放下行礼,双手把我搂紧,解开大衣把我裹在怀里。
“不是告诉你不用接吗?看你身上冷的。”
还是刘勋的身上暖和,我乖乖地缩在他的大衣里,手钻进大衣里搂住他的腰。
“我想接你啊,呵呵。”
“走吧,别在这儿冻着了。”
刘勋一手提起行李,一手搂着我,快步朝出租车乘坐处走去。坐上车,刘勋报出了我以前住处的地址,我不等他说完就报出了现在的地址,叫司机开车。刘勋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我神秘地一笑。
“到了你就知道了。”
刘勋被我兴奋的样子感染了,眼睛也亮晶晶的,他配合着我做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这么神秘?好吧,那我就等着看你给我准备了些什么。”
我开怀地笑着,在刘勋的脸上响亮地一吻,然后依偎进他怀里,我们甜蜜的样子连前面的司机看着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他总是这样纵容着我,配合着我,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总是不由自主地就放任自己任性起来,这种感觉真好。我开始觉得,自己真是非常幸运的。
出租车很快到了我的新住处,在入口处,警卫尽职地拦住了我们的车。在警卫朝我们走来的时候,刘勋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从地段到环境无处不显示出这里是高档住宅区,他看向我,眼里写着询问。就在这时,警卫员走了过来,我摇下了车窗,他看到我,立刻行了个礼:
“君小姐,您好。”
这是小区物业的规定,业主进出时警卫必须行礼。警卫行完礼,挥手朝值班室里的同事打了个招呼,入口处的闸门就缓缓打开了。
我心情好,朝警卫说了声“辛苦了”,然后就示意司机继续开动汽车。在我的指引下,很快,我们到了目的地。
刘勋自从到了小区门口就再没有开口说话,默默地跟着我下车,进入电梯。我太兴奋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沉默。
电梯门一打开,我就迫不及待地冲出去,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看!这房子怎么样?”
刘勋看看我,神色有些古怪,但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把手里的旅行包随意地放在门口的墙边,走进了屋子。
“我们俩住刚刚好,而且外面的交通也便利,我可以坐地铁上班,早上也不用你开车送我了。”
我像个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紧跟在刘勋身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地看着他打量着我的小家。
“你喜欢这儿的房子?”
好一会儿,刘勋才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我用力点头,刘勋看看房子,又看看我,片刻之后,叹口气。
“好吧,既然你喜欢,咱们就住这儿吧。房租多少钱一个月?”
“我已经买下来了,以后这儿就是我们的家了。”
我兴奋地搂住刘勋的腰蹦跳起来,听到他问房租,随口就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刘勋一听,竟反应激烈。
“你买的?”
他那向来沉稳低回的嗓音意外的尖锐了起来,我有些茫然无措地看向刘勋,莫名的慌乱。
他竟不高兴吗?他不喜欢这房子?还是说他不愿意我没跟他商量就自作主张买房了?又或者
我猛地摇摇头,不愿再多想,挤出笑脸和刘勋说话:
“这房子以前死过人,房主也是别人抵债抵给他后才知道的,一直想要出手,只想把自己的债务收回就行了,很便宜。”
刘勋还是不说话,沉默中,我觉得自己周围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呼吸困难逼得我不得不用力地吸气。窒息的感觉令我全身发软,刘勋就在我身边,可是却好像离我越来越远,我恐惧地伸出手,拉住他的衣袖。
被我一拉,刘勋这才好像猛地惊醒了一样,回过神来对上我的眼,随后就将视线避开了,一边轻轻将我的手从自己手臂上拉开,一边说:
“我还得先回局里去汇报一下,先走了。”
我张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刘勋朝门口走去,象个游魂似的跟在他身后来到门口,看他拎起自己的旅行包,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转过身。此刻我的表情一定很悲哀,因为我从他的脸上读到了一丝不舍。
“我一忙完就给你打电话。”
刘勋的话像是安慰,又像是承诺,却无法让我冰凉的血液重新暖起来,我僵硬地伸出一只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备用钥匙递给他。他神色复杂,凝视了一会儿,才接过钥匙,什么也没说,缓缓地关上了门。
足足一个半月,刘勋没和我联系,我也没有主动和他联系。
小牧说,我当时的样子看起来象是“世界末日”就要到了。
“我以为你会哭的,结果你没有。”
哭?从被爹爹亲手将我放进人贩子那辆又暗又脏的小车里后,我的眼泪就流干了。
1。 团聚()
刘勋走后,我思前想后,这才发觉,自己兴奋之下居然犯了一个错误——我冒犯了刘勋身为男人的尊严!
但凡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大男人的心理,区别不过在他如何表现。在刘勋看来,我既然已经和他在一起,就理所当然的应该依附于他,他要照顾我,要呵护我,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为我撑起一片天。他曾经不止一次地说过,他要给我一个家,可是我却想要他住在我买的房子里。对于有些男人,这大概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可对于刘勋而言,无异于打了他一记耳光。
可是,我错了吗?我的和他的,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