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闻言,只能叹气。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我看二位仪表堂堂,气度不凡,若入朝为官,必定能有一番作为,又何必做这祸国殃民、大逆不道之事呢?先生若是不嫌弃,我愿保二位封侯拜相,荣华富贵。不知两位先生意下如何?”
他们既然敢绑架我,自然不会把我龙族律法放在眼里,只怕是连军队都预备下了。只是于我来说,这过场却还是要走一走的。
一来,我手无缚鸡之力,打是打不过的,跑也是跑不了的,明里暗里总要提醒着他们些我的身份,好歹这储君的尊贵摆在这里,也是他们一道护身符,不能随便伤害。
二来,找机会跟他们多说话,兴许能套出些有用的消息,以便寻找对策尽量和对方周旋,拖延到父王派人来救我。
“公主不必试探我们了。既然敢请了公主来,自然就不指望能从龙帝陛下那里讨来好处了。我兄弟二人的前程也不劳殿下您费心,自然会去跟新君讨赏。”
一直同我说话的那人,看来是个主事的,说话也极有分寸,很是辣手,三言两语就将我的话挡了回去。
我听他这一说,眼珠一转,故意语带轻蔑,挑衅地扫视了两人一圈,尤其在那穿紫衣的身上多停了片刻。
“听这口气,莫不是二位自信有本事与整个灵界抗衡?”
你有张良计,难道我没有过墙梯?若是这么容易便被打发了,我这灵界的储君也是白做了二十年。
“不是我低看二位,不过,慢说我龙族勇士个个骁勇善战,便只我父王一人,若是幻化出金龙之身,只怕倾二位一族之兵,也不是对手。倒不如快将本宫送回,届时本宫倒可保住二位的性命。”
这两个人中,青衫的那个沉稳内敛,颇有心机的样子。而紫衣的那个就显得稚嫩得多了,从刚才进屋起,他已经瞪过我不止一眼,想来要激将起来也不是很难。
“哼,已经落在我们手中还敢出言不逊!”
果然,那紫衣的男子眉毛一竖,立刻冲过来要动粗。
“我蛇”
“小弟!”
饶是那青衣的男人厉声喝止,我却已经听出了端倪。
原来竟是蛇族要作乱!
那紫衣的被他兄长一吼,也察觉到自己失言,恶狠狠地瞪我一眼,却不敢再说话,脸色青红相交,很是精彩。
“果然不愧是储君殿下,三言两语就让你探出了我兄弟二人的底细。既然舍弟已经说破了,不如就让在下为公主说明一下吧。”
那青衣人却也镇定,不慌不忙地朝着我冷冷一笑。
“在下佘斌,这是小弟佘勇,我兄弟二人奉命请公主在此做客数日,待主上谋成大事,自然送殿下与龙帝陛下一家团聚。”
一家团聚?只怕我一家团聚之日,就是你们送我归西之时了。
我心里冷笑,不过确定他们暂时不敢害我,倒是个好消息。
姓佘的,看来是蛇族在搞鬼了,这里面自然少不了那个佘妃兴风作浪。她是想拿我要挟父王和清凌吗?哼,儿子已经成了傻子,她还折腾什么?难道还想自立为女帝,君临天下吗?笑话!有父王和清凌联手,再加上雀蓝雨和江流,只怕一百个佘妃也不够看。
“既然是请本宫做客,二位的待客之道怕是不够呢。”
我心里千回百转,嘴上也不闲着。
“这被褥,帐子,还有这些摆设,本宫一样都不喜欢。”
“你这不知死活的”
那紫衣的佘勇好像爆竹一样,一点就找,但立刻被佘斌压制了。
“既然公主不喜欢这些,在下立刻命人重新准备就是。”
佘斌朝我一笑,拱手施礼。
“只是,在下还想向公主讨一样信物,好代殿下向龙帝和龙后报个平安。不知公主意下如何?听说公主曾得大长老赠一手串,独一无二,想来龙帝陛下一看便能认出了。”
哼,要证明我确实在你们手上,好威胁父王是吗?
我笑眯眯地看着佘斌,动手摘下腕上的手串。
居然想到要我的手串,看来这佘斌也是有备而来。那串子有大长老的加持,除了我自己,别人都取不下来,而且灵力达到一定程度便可开启封印在其中的空间,作为储物只用,十分方便。佘斌要我的手串,想来也是考虑到了这一层,一来做了信物,二来也防备着我藏了武器宝物之类的逃脱。
佘斌见我如此配合,稍微愣了一下,大约是从没见过这么配合的肉票,然后才示意佘勇过来接我的手串。
我看那佘勇拿过手串时得意的样子,忍不住又激他:
“说起来,本宫倒是觉得,二位真的是名副其实。令兄名斌,文武双全。而阁下”
我一边把手串递给佘勇,一边顺手朝他们兄弟比划了一下,手指在空中划一个圈,从佘斌转到佘勇的面前,天真无邪。
“有勇无谋。”
“该死的!”
佘勇抬手就要打我,可惜又被他大哥弹压了,只好恨恨地瞪我一眼,将手串丢给佘斌,愤愤然摔门而去。我心情颇好地称赞佘斌有涵养,他却不接我的话,只小心收起我的手串,朝我拱手告退。
我等他走了一会儿,确定没有在门外监视我,才松了一口气,背后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冰凉粘腻,很不舒服。
那佘斌很是精细,连我身上的东西稍有些名堂的东西都算计到了。可惜,智者千虑,终有一失,佘斌机关算尽,却是高估了我的灵力。大长老的手串要想运用自如,灵力弱了实在做不到。我随跟着江流修行,长进了不少,却也还没能达到水准,这手串如今于我,其实仍只是个摆设罢了。
其实这趟出门,我身上本就没带什么,就连出宫的金牌都让鼎鑫替我收着呢。如今摘了手串,就只剩下当日拜师时雀蓝雨送我的紫竹笛子和江流送的匕首了。那紫竹笛子小巧,我让人在镶嵌上链子挂在脖子上。而那匕首,父王命人给我配了个颇为华丽的鞘,手柄上加上些宝石坠子之类的装饰,挂在腰间,谁看了都只当是装饰。就是因为这样,这两样东西倒没有被佘斌注意,还留在了身边。
我将紫竹笛子从领子里拿出来,放在口中吹了几下,却没有声音。据蓝雨说,这个可以召唤附近的鸟类来传信,之前从没试过,也不知灵不灵。
收起笛子,我将那匕首从腰带上去取下,藏在袖子里。别看它小,却能削铁如泥。如今这两样东西,对我来说可比那手串有用得多。
吹过笛子半晌,也没见有什么鸟儿飞过来,我也无可奈何,只靠坐在床边拿着笛子把玩,是不是吹两下,打发时间。
期间有几个侍女模样的来回几次,恭恭敬敬地送来茶水点心,又拿来不少东西,将我房里各色都换了个遍。
我坐在一边随她们摆弄,偶尔看到一个侍女,似乎朝着我那笛子多看了两眼,却也不真切,辨不分明。
待到用过晚膳,有人敲门,却是个女子的声音。
“公主,奴婢来伺候殿下就寝的。”
我应了一声,让人进来,却正是下午时看我笛子的侍女。
她进得屋来,行了个礼,便来替我更衣。她不说什么,我便也不说话,直到换好了寝衣,她才开口:
“殿下这条链子上的坠儿可真别致,可要摘了就寝吗?”
“不摘,这坠子是我太傅雀蓝雨送的,我一直带着,从不离身的。”
我一边说,一边打量她。听我提到蓝雨的名字,她眸子一闪。我于是笑道:
“这位姐姐长得真好看,一点儿不比我们宫里的丫头们逊色,却不知是哪一族的?怎么称呼呢?”
“奴婢是羽族的,贱名鹂歌,让公主见笑了。”
“原来是太傅的同族,真巧。”
我嘴上说着,却伸手拉住了鹂歌的手,在手心上写下“告知太傅”四个字。她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奴婢岂敢与太傅大人相提并论,时候不早了,公主请安歇吧,奴婢告退。”
说完,低着头快步走出了房间。
我也顺势上床,心头只觉得放下了一块大石,轻松了许多。
7。 叛杀()
接下来几天,我安分地呆着,便是房门都很少出去。佘勇再没出现过,佘斌倒是又来过两次,只是来去匆匆,想来是山雨欲来。
鹂歌倒是常见,却从不跟我说话,总是跟着别的侍女一起过来伺候,只趁着一天给我盛汤的机会,朝我微微点了点头,我知她已将我在此处的消息传给雀蓝雨了。
又一日,我正在房里发呆,忽听得外面隐约有些吵闹声,紧跟着就看鹂歌慌慌张张闯了进来,拉着我就朝外走。
“奴婢刚听到大爷和二爷商量,怕此地要暴露,正打算将公主送到别处藏匿。”
鹂歌拉着我急走。
“奴婢刚偷偷在库房点了把火,把人都引到那边去了,咱们趁乱快跑出去,否则被他们运到别处,太傅便找不到了。”
我一边跟着鹂歌朝外跑,一边心念电转。
从这几日佘斌的表现看,蛇族的行事只怕不如他们想象的那般顺利。如今想将我转移,想来一则是此处已然暴露,不再安全。二来,也是他们想留一道保命符在手中,仍要靠我牵制父王。
蛇族,已然露出败象了。
“小贱人!好大的胆子!”
突然一声暴喝从身后响雷般炸开,我只觉得一个黑影伴着一阵腥风从身边刮过,人已被撞得摔到了一边。
等我爬起来,就看到佘勇面目狰狞,一手掐着鹂歌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鹂歌的脸都变成紫色了,双脚不断地踢动。
“你这吃里爬外的贱人!”
佘勇恶狠狠地瞪着鹂歌,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手竟幻化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张着大口要朝鹂歌咬过去。
“放开她!”
看着这一片兵荒马乱,我也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