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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又不知道戳到陆行九哪一个痛处,他骂道:“你才不是男人,我就是男人!断袖就不是男人吗!”
阿珺道:“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她双手抱臂,烦躁道:“陆行九,你今天有『毛』病吗!谁又说你断袖啦,你好烦啊!要是听不惯别人说,你就揍他啊!不过,事先说好,我讨厌你,可不是因为你是断袖。”
她道:“你哥不来看你就不来看你呗,你没了他能死吗!他以后还要娶妻生子,难道你也要生气吗!”
陆行九咬牙道:“胡说八道!”
阿珺老神在在,很有经验的安慰道:“我知道,有些弟弟就是比较依赖哥哥,还不如我们当妹妹的。算啦,跟你说你也不懂,反正我比你坚强,我哥娶妻,我可没有像你这样成天跟个怨『妇』似的哭哭啼啼,哼!!”
陆行九被她气得不轻,大骂一声,跑了。
阿珺趾高气扬,哼了一声。
反正,每一次吵架,她都能吵赢陆行九,这种小场面见多了。
少年在陆行九走之后,微笑着拱手:“妤宁公主安好。”
阿珺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和陆行九吵起来?”
少年道:“在下楚萧云。”
阿珺听罢,眼睛微微瞪大。
她道:“你是楚萧云!”
楚萧云道:“正是。我没想到,在这里能见到公主,因此,也没有准备见面礼。”
阿珺开口:“段段!”
她抓住段旻的手,紧张的看着楚萧云。
楚萧云看去,了然笑道:“这一位就是段公子吧。”
阿珺道:“你就是父王选的那个太子。你将来要娶我吗?我是不会嫁给你的!我心有所属了!”
楚萧云笑道:“公主不愿意,我当然不强求。看来,公主心中所属,就是段公子了?”
阿珺摇头,因楚萧云此人看着人畜无害,十分善良,跟阿珺心中所想的臭男人差了十万八千里远,他与赵岚年纪相仿,阿珺渐渐就没有那么紧张。
“你今天进宫的吗?”
楚萧云道:“昨晚入宫。”
阿珺“哦”了一声,无话可说。
楚萧云不愿气氛僵硬,于是十分体贴,顺着阿珺方才的话,随意挑了一个话题:“刚才我听你说,你还有一个哥哥,娶了妻。但是,我朝皇子,大皇子已死,二王爷与三王爷都未曾娶妻,那公主所言,是你的哪一位哥哥?”
阿珺道:“那不是我亲哥,是我、呃、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哎呀,反正我从小就喊他哥哥的。”
楚萧云若有所思道:“是小国相么?”
阿珺惊讶开口:“你怎么猜出来的?”
楚萧云道:“我想了想,能让公主喊哥哥的,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再者么,公主没有看今天玲珑阁的报纸吗?”
阿珺道:“什么报纸?”
楚萧云开口:“报上说,小国相已有妻室。此事在今早茶馆楼房,传得沸沸扬扬,今日书客,说的全是这一出。我一猜,又娶妻又是公主哥哥,但又不是亲哥的,除了他,还能是谁?”
阿珺吃惊道:“他、怀瑜哥哥有、娶妻啦?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另一头,九十九宫之中,明长宴拿着报纸,几乎与阿珺异口同声。
“你娶妻了?我怎么不知道!”
怀瑜看了一眼报纸,冷冷开口:“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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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的身世真相大白!
不知道写明白没,捋一捋时间线:
四年前鱼宴第一次见面之后小鱼在天清住了一段时间,中途长宴去了大月一趟见了妹妹最后一面,等他再从大月回来临安后,小鱼还在天清,但是两天后就回京城了。
来年春天的时候出了万千秋一事,小鱼在京城知道了消息就又往临安这边来,长宴和万千秋僵持了一些天之后,万千秋死,长宴被围攻掉下烟波江,小鱼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了快断气的长宴。(顺着暗香的气味找到的,小鱼自带开挂。)
然后安置在一家安全的农家小户里,几个月长宴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还未醒来,根据小鱼诊断,这身武功已经废了,于是就先回了京城,再出发去了小西穆~找神仙草
一年之后带着神仙草回来,没想到自己安置好的病兔子自己醒来跑掉了,没法,只有散播皇宫有神仙草的消息,可助伤病重之人枯木逢春,重续经脉。
小鱼做了这么多,实际上也是因为他活了这么多年,一直都过得挺无聊的,虽然很短,但是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不一样的东西的人,他想让他活下去。后面会讲一点以前的事情~
阿珺喊怀瑜哥哥确实没喊错,因为怀瑜确实就是她亲哥:)同一个娘生的,just爹不一样。
大宴封禅(十七)()
明长宴翻来覆去的看了一眼报纸。
玲珑阁的报纸向来做得花里胡哨; 翻了七八遍。屋子里全都是纸张摩挲的声响。
怀瑜道:“你在翻什么?”
明长宴头也不抬,略过了第一页的大字标题,往第二页、第三页翻。
“秀玲珑不是要为我沉冤昭雪么,我怎么整一份报纸都读了; 没见着她哪儿写了。”
怀瑜道:“庄笑此事,江湖中人尽皆知,不必写在报纸上。”
明长宴知道怀瑜的话,不过; 他还是回答:“那不一样。秀玲珑这个恶婆娘; 我与她认识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她为我说过话。每每出事; 落井下石的最快的就是她。报纸上编得天花『乱』坠; 可比我自己经历的精彩多了。”
他一边说,一边翻; 不死心地看了十几次。
终于,在两版报纸之间的夹缝中,找到了自己被洗刷冤屈的文章。
他这篇三言两语; 寥寥几笔的文章根本就不占多大的地方,更别说上下还夹着各路毒。『药』武器的推广文章,挤得明长宴那篇短短的沉冤昭雪录滑稽至极。
明长宴扔了报纸:“我就知道!”
他站起身; 怀瑜拉着他:“你去哪里?”
明长宴清了清嗓子道:“打扰你这么久了; 我差不多该回去了。”以前常常十分厚脸皮的赖在九十九宫不走; 现在经历了一些事情; 他总觉得; 自己不是很适合呆在这里了。
不过,当晚,他没能走成。
有时候明长宴晚间的身体实在太烂,恐怕他走两步就自己散架。于是,在九十九宫休憩一晚,第二天一早,便准备离开。
下楼,正遇见阿珺。
阿珺似乎在此处等候多时,见到明长宴从九十九宫走下来,连忙拦住他:“喂!”
明长宴笑道:“怎么了?”
此刻,怀瑜在他身后,也跟着出楼。
阿珺看到怀瑜,气势顿时小了些,别扭道:“你、你看昨天的报纸了吗?”
明长宴开口:“我还有急事。你如果非要同我聊天不可,那就一边走一边说。”
阿珺有一段时间不见明长宴,突然见到,顿觉不妥。
她先入为主的认为明长宴是一个女人,所以无论在明长宴身上发什么什么违和感十足的事情,或者是他又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胡话,阿珺都只当他『性』格奇葩,因此,她还暗地里疑『惑』过怀瑜的品味。
虽然,这位“烟少侍”模样是一品的漂亮,但是她哥也不至于被美『色』冲昏了脑袋,找这么个活泼跳脱的女人,将来若是成家立业,如何当一名贤妻良母。
昨日,报纸一封,击碎了阿珺最后的理念。
黑纸白字,她并未看头版小国相与哪位俏佳人的八卦,而是在第二页的夹缝中,翻到了关于曾经的天下第一,一念君子的描述。
虽没有相貌,但一举一动,都与这位“烟姐姐”十足相似。
撇去先入为主的印象,阿珺古灵精怪,倒不是觉得烟姐姐就是一念君子,只是不知道怎么想到了他,猛然醍醐灌顶般地清醒,觉得“烟姐姐”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这么一猜,越想越像,心里便十分怀疑。
只是一时半会儿,不敢相信怀瑜真的跟一个男人搅和到一块儿了,这才匆匆赶到九十九宫,打算来问个究竟。
她抿着唇,拽着明长宴,往前走了一段路。
明长宴被她拽得一个踉跄,不由问道:“阿珺,你拽我做什么?”
阿珺道:“你是不是实际上,根本不是女人?”说是这么说,但是阿珺还有些许谨慎,若是对方真的只是一个爱好古怪的女人,这么问出来可就太伤人了,又补充道:“我是说有没有可能。”
明长宴先是惊讶,接着微微一笑,看着他:“你觉得呢?”
阿珺不说话,拉着段旻的手,郁郁寡欢。
段旻不知发生了何事,只任由她拉着。
半晌,阿珺顿了一顿:“你真的是男人?我今天突然觉得你看着有点像男人,不像女人,所以……”
此话一出,明长宴心里十分疑『惑』道:我就只是有点像男人?
只是明长宴不仅心里这么想,还不小心说了出来。阿珺一听,道:“算了。你真是讨厌!”说完,又问道:“那你和怀瑜哥哥呢,你们是真的吗?”
明长宴反问道:“什么真的假的?”
阿珺眼睛微微睁大:“你们难道没有相好吗?”
明长宴『摸』了『摸』下巴,心道:这件事么,难说,我也想问问怎么回事儿呢!
他:“不说这个,你今日来找我,就为了此事?”
阿珺摇头,连忙道:“我昨天见到楚萧云了。”
怀瑜走上前:“见到又如何。”
阿珺看到怀瑜,宛如看到救星。但是她不敢同怀瑜撒娇,只能伸手去拽着明长宴的袖子,晃了两下,可怜兮兮道:“怀瑜哥哥,你帮帮忙,我不要嫁给他!”
明长宴被她晃得身形不稳,怀瑜扶了一把。
怀瑜冷冷的看了阿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