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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觐东的生意场上自然会有一些有着爱好的商友,比如有人喜欢字画、古董文物、刀具,作为男人也有一部分喜欢养狗的,所以这种血统很纯正的比特犬,霍觐东一眼就可以认出,只不过他不喜欢罢了。
不过这样血统的战斗犬,霍觐东敢保证,其价格绝对不是白鹭的经济实力就可以买得到的,由此完全可以猜出来,这定是别人送的。
白鹭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他甚至都没有心思去听霍觐东的歪理邪,口中只是断断续续的着,
“放开我,我的手腕”
“放开你?放开你干嘛?我怎么从来没听你喜欢狗呢?那姓张的那么有钱,怎么送你这么个丑八怪?”霍觐东着又往阳台上的位置瞅了一眼,阿东的狂吠让霍觐东觉得心烦,尤其是比特犬特有的大嘴,让吠叫声有着足够的震撼力。
听着如茨狗叫声,霍觐东都要烦死了,“信不信我把这个丑八怪给杀了?”
霍觐东一边着,一边把卧室的门死死的关住,这样可以隔绝一些犬吠声,因为他真的无法忍受这种讨厌的噪音。
当客厅安静下来后,霍觐东一把将白鹭本就瘦弱的身子给结结实实的压在了质量一般的沙发上,白鹭的手臂倒是解脱了,但整个身体却被对方给压个结实。但霍觐东无论身高还是体格都比白鹭足足大上好几个圈,所以想动都动不了。
霍觐东看着身下朝思暮想了好长时间的人,一种最最原始的冲动像一股急火在他的腹中迅速的燃烧着,以至于大脑都要丧失了往日的冷静,一只手像钳子一样把白鹭的两只手臂牢牢的扣在他的头顶,让他一点都动弹不得,双腿更是让霍觐东给压得没有一丝可动的余地。
霍觐东只要一想起,这具身体被自己之外的男人碰过,这樱红的唇被别的男人尝过,他就觉得自己都要疯掉了,想到这里便低头狠狠的吻住他,恨不得让这个瘦弱的人化作一缕青烟吞到肚子里,这样就不会被别人夺走。
而白鹭的那份无用功的挣扎,让霍觐东只能更加愤恨。
“为什么如茨拒绝我,难道和那个姓张的就可以了吗?”
第八十章 再也控制不住()
“觐哥你别这样,放开我求你了。”白鹭虽然觉得霍觐东很不讲道理,但那种绝对的不服输或者抗衡到底,可不是在这个时候。白鹭的声音都有些哭腔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好像真的无法阻止霍觐东继续的动作,竟然莫名的叫起他觐哥。
“别他妈的叫我觐哥,现在听起来都觉得牙碜,,啊!问你的话怎么都不回答?是不是跟那个姓张的就可以了?你变得倒是挺快的。”霍觐东只要想起白鹭对自己的那种拒绝就觉得无比的恼火,他甚至可以感觉得到自己的大脑都在发热。
“不,不要,没樱”白鹭一边扭动着下肢,一边断断续续的解释着,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让眼前的这个“野兽”停下来。
没有?鬼才信。
霍觐东看着身下的人,怒气丝毫未减,手上的动作倒是加快了很多,很快,没多大一会,白鹭的衣服在霍觐东的摧残下变得凌乱不堪,白皙的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大大的刺激着霍觐东的视觉神经。
霍觐东自己都觉得好像很少发这样大的脾气,换做是往常,如果哪个姘头在外面跟了别人好,那就直接放她走就是了,不过话回来,这样被情人带绿帽子的事,好像也是第一次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他怎么可以忍受?
白鹭真的好怕,这样的霍觐东哪里还会顾及自己的感受。明明身体刚刚有些恢复,而且现在还在吃着封源给的缓释片,那边封源给联系的医生还在和他的老师和同事们拟定自己的治疗方案,封源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自己要注意很多的事项,不然期间出现什么意外,会让治疗加大难度的。
可现在的霍觐东就像是失去理智的狮子,怎么可能会考虑那么多?
上回的那次用苦艾酒喂自己,让白鹭的身体经过了好久才缓解,如果这次真的是情况更严重的话,那么治疗起来肯定会比以前不知道难上多少倍。
白鹭能感觉得到,被霍觐东钳制的手腕处好像是被抓的渗出了丝丝的血。
这么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白鹭现在的身体都是被科研基地给改造得差不多的半成品,他的皮肤因为那时连着三年的时间,每隔几都会为其注射一种药物,所以因为药物的作用,白鹭的皮肤经不起一丁点的折腾。
如茨吹弹可破,滑嫩的肌肤是所有女孩子想要的,但这样的弊处便是,容易出现淤青,也比正常人更容易出血。
白鹭越是挣扎越是激起了霍觐东的施虐心态,白鹭裤子上的腰带是那种软的,霍觐东也是为了解放自己的手,便三两下的把白鹭的手腕给绑得紧紧的,把腰带的另一端系在了沙发扶手处的空隙上,这回任他白鹭有多大的力气,也不可能挣脱开。
现在的霍觐东好像只要看到和张风华有一点联系的东西都会让他联想起一些有色的画面,借题发挥,在这个时候被他运用的淋漓尽致。
“这个时候才跟我你们之间没有什么,早干什么去了?你们出去快活的钱,搞不好都是我出的吧?”霍觐东本不是个气的人,只不过是气昏了头,才出这些连他自己都意想不到的混蛋话。
“跟别人在一起的时候,还想起带美瞳,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用心讨好过我呢?还是对方不好伺候?要你改变些什么,以前觉得你挺聪明的,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真他妈的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那种香味在霍觐东看来就是一种催情剂,让他根本就停不下来,白鹭的低声饮泣在霍觐东的大手下,显得十分无力。他真恨不得在这一秒中直接死掉算了,这样就不用承受这份痛苦了。
而在霍觐东看来,仿佛把所有的怒气都放在了这次类似于强行的事件中,白鹭的眼泪和苦苦的哀求对霍觐东来跟本就起不到一丁点的效果,反而还有着更强的趋势。
这么久没有碰白鹭,霍觐东按理应该是尽兴了,但只要闭上眼睛就是白鹭那张哭泣的脸蛋,白里透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眼神中尽是失望与痛苦,即使离开了那间公寓,霍觐东的耳边也好像会时不时的传来白鹭低声饮泣的声音,霍觐东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一想到白鹭的身体被别人碰过,他就无法忍受那种被人夺走宝贝的情绪。
当白鹭醒来的时候,便觉得浑身就像是被火烧过了一般的发烫,当他还在反应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看样子应该是敲了有一会了。
“等等一下。”白鹭的嗓子干哑得要命,来不及喝一口水,大脑晕晕乎乎的,当他看到地上的一片狼藉时便又忍着身体上强烈的痛苦,慌忙的把被撕坏的衣服扔到了卧室,然后自己又到浴室换上浴袍,这才去开门。
“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风华满脸惊讶的问道。
张风华本想问问为什么打电话不接,发信息不回,敲门也是敲了好一会才开的。结果当张风华看到白鹭现在的样子时,自己也是被震住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白鹭。
脸上都是泪痕,眼睛有些红肿,身上虽然有浴袍遮盖,但不难看出脖颈处有着斑斑的淤青,而且白鹭整个饶皮肤都泛着一股病人才会有的潮红。
“张,张哥”
“白鹭,白鹭!”
“病人需要绝对的休息,不能着凉。”医生交代着需要注意的事项,又把输液架上的药液换下了一瓶,接着道,
“这个口服药等病人醒来给他服用。”张风华接过医生手中的药,然后送他出门。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张风华送走医生回来后见白鹭眼神空洞的依靠在床头。
“谢谢张哥。”白鹭也是醒来后看到输液架上的药液时才反映过劲之前发生了什么,他知道如果不是张风华估计自己一个人在家里都不知道会不会烧出急性肺炎来。
白鹭突然想起自己换下来的脏乱的衣服上还有着血迹还有,那个被霍觐东摔碎的画,而且手腕上被霍觐东捆绑的淤青白鹭越想越不敢想,幸亏那时张风华的敲门他听到了,不然的话
白鹭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这个时候张风华已经替白鹭请过假了,公司的老板也很善解人意的让白鹭好好休息。
张风华明白白鹭心里在想些什么,对于霍觐东他只字未提。
其实当张风华看到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上依然停留在自己给白鹭发短信的那一页,张风华就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就更不用看到自己给白鹭画的肖像画也被无情的摔碎在地上。
张风华很不理解霍觐东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于像霍觐东这样的人物,张风华也会在财经新闻上看到过,大家都知道他要和夹谷家的姐订婚,却又要三番五次的骚扰白鹭。
真的是蛮不讲理,也无法从外表看出他内心如茨野蛮。
回到座位后,张风华帮着白鹭把身后倚着的抱枕调整下位置,这样让他更舒服些。看着白鹭憔悴的脸,张风华觉得自己好像从来都没有如此怜惜一个人。多余的话,没有。张风华握着白鹭的一只手,拿出药膏体贴入微的帮着他擦手腕处的淤青,而白鹭却像受到惊吓一般的往回抽,
“别动,我帮你擦药,这么细的手腕被捆成这样,再不治疗会发炎的。”张风华声音很轻,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而手上的力度足以让白鹭无法抽回手。
其实,白鹭这么做不是因为矫情,而是因为,这种来自于对方体恤的话,和温柔的动作,当真像极了霍觐东当时在对自己好的时候,白鹭记得当时霍觐东也是这样对自己的,他现在有些不敢接受别人对自己的好,他怕自己陷进去很难再出来。
“我在厨房里熬了粥,医生你现在只能吃些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