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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我这话一说,贺锦荣更加自信:“裴叁叁,安白纶都跟你说了,如果他都跟你说,你就该知道,如果真正的真相败露,受伤的不是我,受损害最大的也不是我,是杨凌轩!我想你那么爱他,不会让他受伤害的对吗?”
最后一句话,铁定的认为,我会让杨凌轩受伤害。
可是听到贺锦荣的话,我总觉得有什么没有抓住,难道安白纶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清楚?
我微微皱起眉头:“杨凌轩现在在哪?”
贺锦荣吹起口哨,流声流气道:“当然在我床上,不然你在哪里?裴叁叁,我说过,对他,只要我愿意他不会是你的。”
我压抑着心中的愤怒,巧笑嫣然:“可是你没有对我说只要你愿意他是你的。贺锦荣你在害怕,你之所以回来想做什么你我心知肚明,有些事情别做绝了,不然的话,到时候收不了场!”
“哎哟!”贺锦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裴叁叁你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一个孤儿,除了杨凌轩,你拿什么来威胁我?”
装模作样地受到惊吓,眼神却无比张狂的挑衅,我对上他:“兔子急了还咬人,更何况是狗,贺锦荣我不介意你现在这么猖狂,只要不威胁杨凌轩,你就继续蹦达吧!”
“让杨凌轩在你家继续睡着吧,记得明天的竞标。如果明天不过来的话,所有的竞标,所有投资计划,就像苏州河里的水,天上来,汇向大海,到头来水还是水,可是……是不是原来的,谁也不知道!”
贺锦荣眼神刹那冰冷,阴郁地盯着我,“你在提醒我,你现在所作所为杨凌轩都知道?”
我咧嘴笑开:“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今天不过来提醒一下,明天的竞标,你和杨凌轩早点出现。不管怎么样,能光明正大挽着他手臂的人是我,不是你!”
“裴叁叁!”贺锦荣咬牙切齿的叫我:“你给我记住,我有本事让他死心塌地对我第一次,就有本事让他对我死心塌地第二次,你给我等着!”
“好,我等着!”
苏州河那块地皮,我把它命名为御苏河,因为紧靠苏州河畔。
那块土地一半持有全是国有,一半是私人,有几家开发商,也是牟足了劲,准备竞标。
该打点的都打点,该做的我都做了。离开场还有两小时,看了看时间,杨凌轩还没有来。
现在养成了习惯,一个自在就会推眼镜,杯中的咖啡,早已冷却。
面前不知何时被放了一杯热牛奶,端在手里,抬头撞进爱新觉罗·;墨河眼中,手一颤,差点翻掉热牛奶。
爱新觉罗·;墨河身材好看的手扶住我的手:“小心,很烫!”
我连忙松手,“啪一下”杯子落在桌上,牛奶溅了出来,在桌子上,白白点点。
他手上的温度,刺着我的心,隔着眼镜,他望着我的眼神很陌生,没有一点温度,哪怕,连陌生人的温度也没有。
暗自吐出一口气来:“墨先生,好巧啊,喝什么咖啡,我请客!”
爱新觉罗·;墨河一愣,带了歉意道:“裴小姐,我很抱歉,明知道你怀孕弃你不管不问,希望你能理解,我好不容易找到裴怡宁的女儿,我很在意她任何情绪。”
抽了纸巾,擦了擦手,没有去看他:“当然,我很能理解,因为他是你的女儿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如刀绞,仿佛撇清和他所有的关系。
把他送给林艳丽,既然他查到是这样的结果,那我就要这个结果一直下去,这样也能保全我妈裴怡宁的名声,牺牲了一个孩子,换来两全其美,我觉得挺好……心不疼。一点都不疼…
爱新觉罗·;墨河一愣,悠悠地说道:“裴小姐果然很聪明,一猜就明白。”
双眼感觉蓄满泪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当然了,裴怡宁我的偶像嘛,你又那么在意裴怡宁的女儿,如果她跟你没有血缘关系,天下没有任何人,会无缘无故对别人的孩子好!”
爱新觉罗·;墨河轻笑出声:“我也没想到,我会有女儿,不过姗姗似乎不愿意跟我回英国,她更喜欢待在沪城,更喜欢呆在她的养母身边!”
“刘玉月吗?”闭上眼睛,把泪水憋回去,抬头望着爱新觉罗·;墨河:“你女儿的养母是刘玉月吧!你可知道墨先生,你女儿过得并不好,自从裴怡宁死后!”言落,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来。
爱新觉罗·;墨河沉静在我的话语中,无暇顾及我已眼泪成灾。
“所以我要对她更加好!”爱新觉罗·;墨河扬起微笑:“谢谢你,裴小姐,这是2亿,虽然少了点,但是我很抱歉,你的孩子多少因为我,因为姗姗掉了,这算我对你的弥补!”
我伸手接过支票,望了上面的零,露出微笑。顾不得擦眼角的泪,“墨先生你知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秦氏继承人,这点补偿少了点!”
爱新觉罗·;墨河一怔,凝望着我,“嫌少?”
00111 唇枪战()
我摇了摇头,“只是对于秦氏继承人少了点,但对我来说,很多了,墨先生,钱我收下了,你不要有任何心里负担,我们一命抵一命,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爱新觉罗·;墨河你给了我生命,你纵容林艳丽刺激我,弃我不顾,拿走了一条生命,从此后,我们互不相欠,各自陌生,一命抵一命而已!
“我不懂你的意思,裴小姐?”爱新觉罗·;墨河眉毛拧起:“你应该恨我,为何这样平静?”
我用手抹了一下眼角,眼泪可真不值钱,“不恨,没有理由恨你!早些时候恨,现在不恨了,真的!”
爱新觉罗·;墨河盯着我许久道:“裴小姐,还是那句话,如果不威胁到姗姗,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帮你!”
“不用了。墨先生!”我拒绝道:“我没有什么事,如果真有,我希望墨先生把裴女士的东西封起来,任何人需要,请不要拿出来!”
爱新觉罗·;墨河反问我道:“这个任何人需要,是包括姗姗吗?”
我微笑相对,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糟糕:“是的,墨先生,除此之外,我再也没有其他事可以让墨先生帮上忙了!”
爱新觉罗·;墨河想了想:“如果这是裴小姐唯一需要我帮忙的事情,那么我答应,我也是希望裴小姐幸福!”
“在不威胁的林艳丽的情况下,墨先生希望我是幸福的是吗?”我真是没忍住地问道,他认为的就要一定幸福,我的幸福,谁来给?
爱新觉罗·;墨河浅笑道:“是的,希望裴小姐能理解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毕竟我错过了她二十几年。”
我多想告诉他,你认错人了,可是,林卓锋既然有本事让他认错,就是抹杀了我一切我的存在,我不能冒着危险,让我妈背上骂名。
就这样吧,就这样挺好的,欠了他一命,也算还清了,就这样吧!形若陌路,最好的结局。
我裂出一个自认为最好看的笑容:“既然如此,墨先生请吧,我想喝杯咖啡再走!”说着去摸那个被早已冷却的咖啡。
爱新觉罗·;墨河起身,伸手从我手中端走那杯咖啡:“裴小姐,你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喝牛奶才是!”
我都想质问他,你凭什么关心我,收起你那自以为是的关心,我才不要,可是我没有,这是他对我仅有的关心,我还是很贪恋。
叹了一口气,“谢谢!”
爱新觉罗·;墨河深深地忘了我一眼,拿着咖啡,走了。
我扭头望见他的背影,挺拔的身姿,与生俱来的优雅,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一个贵族,从生便是王者,而我从生到现在,便是一个错误。
看着他对咖啡厅的服务员说着什么话,我忽然想到,妈妈临终前说的话,好好跟爸爸过日子,原谅爸爸,爸爸有不得已的苦衷。
妈妈当初口中的爸爸,也许说得是爱新觉罗·;墨河,一个怀瑾总裁,怎么会跟我妈妈那样的孤儿有交集?还爱上了我妈妈,这世界上总是有意向不到的事情发生,这件事,任凭我想破脑袋,也绝想不到的事情。
泪水再次模糊了眼,双手捧着已经有些微冷的牛奶,举在唇边,小饮了一下,牛奶很腥,一点也不好喝,我一点也不需要他的关心,是的,一点也不需要。我只需要有杨凌轩就够了!
站在会场门口,其他公司陆续进会场,杨凌轩还没有来。
安白纶倒是来了,一身休闲,完全看不出来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
见到我上来就问:“杨凌轩还没有来吗?”
对他,我自然没有什么好生气:“长眼了不会自己看吗?”
这人倒会反驳:“长眼也有眼瞎的时候,经常看不见是常有的事情,倒是你,裴叁叁,什么时候架了一副眼镜,以前不是架的玩玩吗?最近怎么都看眼睛离不开眼了?”
我扶了扶眼镜:“怕眼瞎,识人不清,比如像你,认识你也有好几年了吧,不也没有很清楚看清你的本质吗?”
安白纶倒也不曾生我的气:“这人呢,是最难看清的动物,你看不清我,是因为我隐藏的够深,我也没有看清楚你,我们俩算扯平了!”
我想到贺锦荣说的话,他说过如果杨凌轩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受伤的依然是杨凌轩,所以事情的起因应该还在安白纶身上。
于是我可劲瞅着盯着安白纶:“你没看清楚我,因为你的眼里没有我,我没有看清楚你,是因为你不实话实说!”
安白纶也就一瞬间的不自在,很快恢复常态:“该说的我都说了,没有什么不实话实说,如果杨凌轩执意贺锦荣,我只能在一旁默默的看着默默的祝福,等到有一天杨凌轩幡然醒悟的时候,我可以保证他的身后一定有我!”
“啧啧!”我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