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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咧,老板!”舒青浦敬礼道。
看得出来舒青浦对秦东篱敬仰的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不错嘛,秦先生!”我透过后视镜看见还在挥手舒青浦对秦东篱道:“江湖人,都是您手下,给个折扣会怎样?”
秦东篱眼神淡淡:“没折扣,老板要养太太,不赚钱,钻石怎么买?顶级奢侈品怎么买?不过倒是你秦太太。这么快就跟我的人打到一块了,你这是谋权篡位啊!”
好好一部言情狗血总裁大剧,怎么从他口中就变成宫斗夺位,灭国惨案了呢?
我往椅背一靠,“我想睡觉,你不要理我!”
秦东篱道:“别睡啊,到点吃饭了,我请你吃饭,牛排怎样?”
牛排?贵得吓死人好么?
打着哈欠说道:“还是吃粥吧!牛排消化不良!”
“你最近不舒服?”秦东篱带着疑句问道:“工作太累了吗?为什么不要萧助理?”
我失笑,脸对着秦东篱,斜靠在车椅背上:“秦先生,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你安排了几个人跟着我,也就算了,现在这么明目张胆的让萧助理跟着我,居心叵测,阴险狡诈了点吧!”
秦东篱没有反对我说的话,很是赞同:“这是我一贯的优良作风,你更庆幸,拥有一个霸道腹黑总裁的爱情!”
我作势呕吐,“要不要脸?就你,做过什么霸道的事情?来来来,为了体现你霸道总裁的设定,请你帮我干掉贺锦荣先!”
秦东篱来了一个无声的嘲笑:“秦太太,杀人犯法,我不能让我的太太守寡,便宜别人不是!”
我想抽他行不行?
没脸没皮到家了。
一点是中午吗?
答案是,秦东篱直接带我回文景公司跟秦氏之间。
市区不缺乏格调温馨的馆子,秦东篱除了会赚钱,他也挺会享受生活。
本想好好坐下吃顿饭,却被吵杂的声音给扰了。
秦东篱手一伸,挡住我想扭过去脸:“是木小语和阿朝!”
自从俞安安离开后,我忙着文景风投的事,倒很少和沈朝夕联系了。
我伸手挡住自己的脸:“他们俩怎么了?不是旧情复燃,打得火热吗?现在不分场合的吵闹是闹哪样?”
秦东篱缩回手翻着菜单,“问我?我自己的太太还没搞定呢,我管别人做什么?”
好在这位置与位置的间隔不站起来,也瞧不见。
听见木小语道:“沈朝夕,你说爱我,怎么不和我复婚?”
“你的爱就这样,说好一辈子对我好呢?就这样一拖再拖地对我好!”
沈朝夕牵强的在一旁解释:“小语,最近我在研究一个医学报告,忙了点,等忙完这阵子!”
木小语咄咄逼人:“上回也是说忙医学报告,这会又是医学报告,每回跟你说复婚,你不是医学报告,就是学术探讨,沈朝夕你知道我现在稀罕你吗?苏南在外省可是东山再起了!”
沈朝夕沉默不说话了。
我对秦东篱道:“您不去帮忙?那是你哥们?”
秦东篱看着菜单,眼皮都没抬,“帮什么,路是自己走的,谁帮不了谁,我也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计算别人,你一个人,已经让我焦头烂额了,我哪还有空管别人?”
又关我什么事啊!
木小语的声音愈发尖锐,完全不顾沈朝夕颜面。
秦东篱看了半天,点了一锅粥。我忍不住的又说:“真不过去打声招呼?听木小语这意思,苏南东山再起,要回来了?她准备吃回头草了?”
秦东篱不可置否道,“不错,苏南在外省短短几个月,公司运作的很好,比他曾经在沪城沉稳低调的多!”
啥?
我有些激动道:“你查苏南?你想把人赶尽绝?做人不能这样,你千亿身家,人脉,财政,人都不如你,你好歹给人留条活路!”
秦东篱支着下额望我。“你这么激动干嘛?如果我没记错,你们的关系,连陌路都算不上,或许说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友谊升华了?”
我抚额,“木小语可真吵,你真不去?”
以苏南的个性,就算他成功了,也不会吃回头草,也不会再回来找木小语!
“吵着你了?”秦东篱横了我一眼:“别人都没嫌吵,你怕什么,你要学会宠辱不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这小小的吵闹,你要想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气场没这么高大上,木小语呱躁的声音,像魔音穿耳。
穿得我直想捂耳朵,撅着嘴,“秦先生,咱能换家店吗?吵不吵?影不影响食欲?”
秦东篱认真地望着我问道:“真吵!”
“嗯!”
“其实你可以把她情景转化,想象出自己在想音乐会就不觉得呱躁了!”
什么神理论?
我恨不得立马离开,粥上来了,秦东篱拉住我:“吃完在走!”转头对服务员道:“麻烦你请吵架的两位,过来一下。谢谢!”
服务员有些为难,但还是应允。
秦东篱盛粥:“可以了吗?两人行变成四人行,等一下不要一言不合,言语相激,毕竟我们邀请别人过来吃饭的!”
循循教导,当我没断奶吗?
我刚接过碗,秦东篱人就过来,坐在我旁边。
木小语挽着沈朝夕出现,多日不见沈朝夕,他很憔悴,看着很疲倦。
木小语打扮的依旧清纯无敌,呢子外套,蕾丝花边裙。
“阿朝!坐!我叫了粥,冬天吃暖和!”秦东篱没事人似的招呼。
我也摇手:“前任男朋友,好巧啊,咱俩都能吃到一起来,可真真是缘份啊!”
木小语看我的眼神不友善,我当她不存在,她也当我不存在。
秦东篱失笑,说了我声:“调皮!”
木小语弱弱地叫了声:“东篱,好久不见!”
沈朝夕笑得很无奈,服务员拿来粥碗,秦东篱亲自给沈朝夕盛粥,给木小语的时候,木小语受宠若惊。
我拿着汤匙,吃着粥视线扫过三人,并没有什么不妥。
“东篱最近在忙些什么?”木小语没有任何隔阂的对秦东篱说道:“许久不见你找阿朝喝酒了!”
秦东篱恰到好处的嘴角勾起,惜字如金的回答木小语:“忙,许多事总要善后!”
复尔转向沈朝夕:“阿朝,这家的砂锅粥不错,还是你曾经介绍我来的!正好今天得空,我就带叁叁过来尝尝!”
沈朝夕搅动着碗里的粥道:“虽然是我介绍你过来的,可是现在这家店里的粥,不如以前,也许生意太好了,老板开始偷懒了!”
这话是若有所指吗?
我觉得挺好吃啊。吧唧干掉一碗,把碗递给秦东篱,秦东篱结果又给我盛了一碗,还用勺子,散了一丝热气。
木小语望见此,双眼通红:“东篱,你知不知道裴叁叁她是文景风投杨凌轩的未婚妻?”
我是杨凌轩的未婚妻,只要关注财经新闻的人都知道好吗?根本不需要木小语来提醒。
秦东篱凛然:“当然知道,那又有什么关系,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有公平竞争的权利,木小姐。你说是吧!”
木小语脸色不怎么好看,狠狠的咬住嘴唇,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一朵小白花,这么清纯,本该受一个男人保护,一辈子无忧到老,挺好的,为什么会得自己作呢?
“再者说了!”秦东篱毒舌起来,也没有谁了:“有些人爱一个人是有期限的,有些人爱人是没有极限的,木小姐你得好好看看爱你的人,对你的爱有没有期限。如果有,还有多少年?如果没有,恭喜你,得到一个一辈子爱你的人!”
木小语这才伸手紧紧的拉住沈朝夕的手臂,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一副很恩爱的样子:“阿朝他是爱我的,一辈子都不会变,是不是呀,阿朝!”
想宣誓什么?
不知道,秀恩爱死的快吗?更何况沈朝夕现在对她的爱,没有以前那么深了,俞安安对沈朝夕是有影响力的,不然的话,沈朝夕早就和木小语复婚了。
沈朝夕吞吐没有回答木小语的话,我吞着粥,举着碗说道:“这么好吃的粥你们不吃吗?等下你们不吃,我都包圆了!”
秦东篱那是一脸溺死人的表情,“没关系,你要喜欢吃,可以天天从这里打包,我也可以过来学做给你吃!”
嘴巴里有粥,我嘟囔的说道:“秦先生,你脑袋瓜坏的了,堂堂一个霸道总裁。过来学做粥,你要开粥店啊!”
秦东篱笑然:“有何不可,多一项技能,哪天等我破产的时候,才不会委屈了你!”
熟视无人话语声,惹来木小语深深的妒忌,“东篱,你知不知道这个裴叁叁,她根本不捡点,根本不值得你去爱,她现在脚踏着文景风投的杨凌轩,前两天还在马路上,不知道勾搭什么野男人,被人一通说,还流产了呢!”
“小语!”沈朝夕没来得及阻止,木小语把话已经说完了。
秦东篱面色霎那变了,举手投足间,冷意满满:“木小姐,你当时看到了什么?你现在说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木小语以为秦东篱有兴趣,松开搂住沈朝夕手臂的手,手足舞蹈的说道:“东篱你不知道,这个裴叁叁前几天在马路上,一个长得还算儒雅的男人,不知道跟她说了什么。她就跌坐在地上,然后流产了,照我说,那个男人铁定跟她说,不要她这种水性杨花的肚子里的野种!”
“小语!”沈朝夕噌一下站了起来,拉着木小语的手腕:“跟我回家,不要影响东篱吃饭!”
木小语用力的挣开沈朝夕,“阿朝,你是不是还被这个女人迷惑呢,我知道你们俩的感情是假的。是你也不用为她说话呀,就该让东篱知道她本来面目,不然的话上当受骗可怎么好?”
我低头扒着我的粥。双眼滴溜滴溜乱转,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