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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的人走向高阳,声音很是欢愉:“听说,我们族长去了你那,你可是很好地招待了她。”
高阳不屑的弯弯嘴角,连声音都不想发出。那人毫不在意,淡淡一笑,让人提了冰雪上来。冰雪冒着寒气,直直的从高阳头顶倒下。
这一边的审问已经开始了,可另一边的沧水,却才慢慢转醒。
第一件事,沧水连忙拿出自己华贵的衣服,认真的梳妆打扮。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沧水看着镜中成熟不少的自己,终于满意的笑了,连忙回头问身后的侍女如何。
侍女看着沧水,犹豫了一瞬,咬唇说到:“族长、族长怎么打扮都好看,可、可这装扮,让您看着太老气了。”
沧水负气的嘟嘴,不满道:“我知道,可他看起来这么稳重,我不想让他再叫我小妹妹!”
侍女笑了笑,只说:“族长看上他,那是他的福气,他哪有资格嫌弃您啊。”
沧水一听,心内很是满意,连忙抬着自己做的青梅水晶糕,去找高阳。沧水脚步雀跃,心情澎湃,可等她看到高阳时,却实实在在地吃了一惊。
高阳不似早前的风流倜傥,反而奄奄一息,他被吊着,嘴角还在流血。
“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沧水惊讶的叫,轻轻放下装甜品的食盒,嘴角似笑非笑。
高阳看到沧水,眼神颇冷,还是不发一言。
沧水一看,连忙斥责身后的人:“你们怎么回事!”那些人看到沧水,连忙跪地,个个低头,也是不发一言。沧水不满,又骂到:“还跪着,快放人啊!”
领头人一听,连忙亲自上前,去替高阳解锁。
可高阳,貌似不想领情,他抓住时机,一头将那人撞飞。那人带着面具,只被撞飞,脑袋毫发无损,但高阳并无护甲,却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人飞出去的一瞬,沧水好像在偷偷发笑。
高阳的血流过眼角,看起来异常凄惨,沧水见状,连忙拿出丝帕,轻轻上前,替高阳擦去血迹。可沧水才碰到高阳,高阳却又一偏头,嘴里淡淡的说:“风水轮流转,你杀了我吧。”
沧水不乐意,只说:“我真没让他们动手。”
高阳冷笑:“没你的示意,他们可敢?”
既然如此,沧水也问:“那我在颛顼府时,可也是你示意的?”
高阳看一眼沧水,默默闭眼,不再说话。
沧水一急,连忙扭头就走,可走了几步,也没听见高阳留她。一跺脚,沧水无奈回头,又气急败坏的叫到:“好!你有种,扯平了!”
说罢,沧水轻抬手指,锁链应声而断,高阳也被放了下来。
高阳站稳,胡乱抹去自己脸上的血迹,又一下将沧水横抱了起来。众人见状,连忙拔出刀剑上前,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
再看沧水,她自是被吓了一跳,可反应过来,又连忙阻止了自己的族民。
高阳受了刑,可他稳稳抱着沧水,双眼充满了别样的情绪,高阳低头,看向怀里的沧水,轻轻问:“你喜欢我?”
沧水一愣,可一瞬后,却又欢喜的反问:“你可喜欢吃青梅水晶糕?”
高阳不答,抱着沧水走了出去。到了牢门口时,沧水向后一看,只看见被孤零零留在暗牢里的食盒。
出了监牢,沧水替高阳安排了住处,又脱去他的外衣,替他上药疗伤。看着高阳,沧水的神色充满了喜悦和羞涩。
高阳淡淡看一眼她,又淡淡瞥一眼窗外,只说:“沧水,你看。”
沧水疑惑,往外看去,只见一青鸟孤鸣,沧水不解,问到:“这有何好看的?”
高阳道:“你看那青鸟脚上,是不是有一支短笛?”
沧水不解,示意仆从前去捉鸟。那鸟被射中,抓来一看,果然有一青翠的竹笛绑在脚上。沧水拿过短笛,仔细查看,可并未见任何玄机,她将短笛随手一丢,又说:“怕是谁家养的青鸟迷了路,上面什么都没有。”
上完药,高阳拿起桌上的衣服,认真穿好,又随意说到:“是啊,什么也没有。”
沧水并未放在心上,过了一会儿,又悄悄打量高阳,含羞的问:“高阳,你何时娶我?”
高阳惊讶:“我何时说要娶你?”
沧水愣住,随即大怒,可她支支吾吾一会儿,却是说不出话。确实,高阳并未说过要娶自己,也并未说过喜欢自己。沧水心中生气,可她一看高阳,却又无话可说。
高阳看她这副样子,轻轻靠近了她,又将她抱入怀里,轻轻的说:“刚才我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你,可是喜欢我?”
沧水想答,可她却无法说话,她被高阳抱住,明显感到了高阳身上的杀气。沧水知道,高阳手上汇聚着强大的法力。法力逼着命门,只要轻轻一送,自己将粉身碎骨。
高阳抱着怀中的沧水,满意的摸摸她的头,又满意的说:“乖沧水,千万别出声,把夺魂刀给我吧。”
沧水心中愤恨,可她无法反抗,只能掏出夺魂刀,递给高阳。高阳接过刀,抵住沧水的腰腹,搂着她,往窗口飞出。沧水的侍卫听见有人,立刻指枪回头。
高阳看见侍卫,轻松一笑,将沧水搂得更紧,沧水感受到刀尖的没入,连忙说到:“我们去游逛一圈。”
侍卫一脸疑惑,高阳一看,立刻知道他们有暗语,又笑着,把刀往前送了一些。
沧水感受到危险,连忙凌厉吩咐:“还不退下!谁都不许跟着!”
第126章 曾经沧海难为水(6)()
在沧水的呵斥下,侍卫一惊,连忙跪地让路。
高阳并未放开沧水,仍然带着她往前,行了一段路,终于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玘!”高阳朝前大唤一声,连忙用刀逼着沧水,步步朝前飞奔。
玘闻声扭头,终于看见高阳,也连忙唤出跟着的侍卫。玄冥等部下纷纷现身,看见玄冥,高阳总算放下了心。看来玘是有事找他,才恰好发现他不见了,也恰好能及时赶来。
沧水看见玘一干人,心中的怒火慢慢变成凄凉,开始哭诉起来。
高阳皱眉,脸色极冷,又说:“你哭什么,这次可是我被你抓了。”沧水看高阳不满,气性显然比他还大,连连疯狂的召唤大雪。
看见大雪,高阳吃惊,举刀威胁沧水:“你做什么!”
沧水正在气头上,也不怕刀了,大声哭喊,还故意将命门对准夺魂刀:“你下手啊,杀了我啊,你个骗子!”
说罢,沧水又抬手去打高阳。她未用法力,纯粹像是撒泼,边打边哭喊:“你不喜欢我,你滚吧,再也别来招惹我,你骗我!”
高阳不再管她,翻身坐上坐骑,冷冷回到:“是你先骗我的!”沧水一听,越发难过,高阳说的对,是自己先骗他的,可自己、可自己
沧水想不出安慰自己的理由,愤恨离去。
高阳停在原地,心里反复默想,你可千万别再来了。正大光明的斗争,高阳算是欢迎,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真是让人头疼。
此地不宜久留,高阳拉住坐骑,不回头的走了。
沧水回头,恰好看见高阳腾空的一幕,她捂住心口,心在隐隐的疼。远处,子桑的族民带着刀枪剑戟追来,见此情景,连忙就要去追高阳。
“站住!”沧水一声大喝,语气和眼神都变得不寒而栗。
与此同时,玘和高阳快速回了宅邸。
到了宅邸,高阳迅速换了自己府邸的侍卫,又加强了戒严。此次的事,让他感到震惊,子桑的人固然有沧水做内应,可怎会一点风声都没有!
宅邸是最紧要的地方,高阳不想再出任何问题。
高阳将玘请到了雅室,又粗略的准备了些茶点,开口说到:“此次幸好有你,否则,以我现在的能力,玄冥他们肯定救不出我。”
玘不在意,只道:“我看未必。”
“你什么意思?”高阳脸色不善。
玘笑了笑,又说:“我刚准备进去,你已经出来了,看样子,并无大碍啊。”
高阳无语,脱去了自己外衣,身上新伤明显。玘一愣,直说:“她有这么狠?”
“你以为!我原先也轻敌过,吃的亏可多了。”
玘叹一口气,说到:“那你和她”想了想措辞,玘又说:“我看她挺好的,你不再考虑考虑?”
高阳不满,只说:“我自己有把握,你今天怎么了,如此关心我的闲杂事。”
玘看着高阳,心中又开始犹豫。尤其是今天的一幕,玘更加不知,自己究竟该不该说。
高阳看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突然起疑,手也开始颤抖,有些惴惴不安的问:“你、你这样子,不会是小楼?”
玘看高阳猜出来了,心中只剩无奈,没办法,还是点了点头。高阳面色平静,并无太大起伏,认真的看着玘,示意他继续说话。
看到高阳的表现,玘的心中喜忧参半,说到:“一百多年了,有人在南山附近,找到个和小楼一模一样的女子,我派人去看过,果然很像。”
“然后呢?”高阳知道话没说完,冷静的问了问,冷静的笑了笑。可他伸手去端茶杯,茶水被晃得泼漏。
玘道:“如果说人族有转世,我相信一定是她,可她似乎对你一无所知。”
高阳一听,心情大起大落,可他不知要如何说,只得再喝一口茶水。玘见状,担忧的问:“如今,你可要自己去看看?”
这句话救了高阳,高阳似乎又找到了方向。高阳想,是啊,总该先去看看,若是自己的小楼,自己一定认得的。事不宜迟,高阳连忙对玘点了点头,慌忙的就往外走去。
“高阳!”
看到高阳这失态的样子,玘忍不住呵斥他。
玘有些生气,将高阳一把扯了回来,又说:“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带你去,你的颛顼族呢!你的准备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