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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见此,也纷纷安慰着道。
宋然站在门外,瞧着其他人都进去了,才和崔清希说起话来,
“清希你有没有觉得有些奇怪?听那童姐姐的意思,倒不像是她不小心摔倒的,反而像是有人故意的?”宋然戚着眉道。
崔清希叹气道:“就是有人故意的,怕是我牵连了你。”
宋然听到崔清希的话,面上很是不解,便追问道:“清希为何这么说?怎么会和你有关系。”
崔清希也不想和宋然说了一堆,崔府里『乱』七八槽的关系,特别是她和崔清望的关系。
想到这些事情,要是告诉宋然,反而叫崔清希心里难堪,不知如何告诉宋然。
但是有些事情,崔清希也明白她的说清楚,免得宋然下次又被人算计了。
“我与我那堂妹的关系并不好,阿然你还是远着些她,今日的意外,怕是她因为我而恶了你,看我与你交好,便想着给你一个难堪。”崔清希袖子下遮挡住的手,不由地紧握一处,一想到是她牵连了宋然,她心里便愧疚的不知如何开口,也不知道如何弥补。
崔清希也担心宋然会不会因此闷闷不乐,从此与她疏远了,再不能回到亲近的关系,想到这里,崔清希心底忽然难受极了。
听着清希的话,宋然先是气愤,又接着是对崔清希的心疼,她不过与清希交好就被针对了,那这个所谓的堂妹,平日里是怎么对待清希的,恐怕只差不好,也是处处针对。
宋然心疼的望着崔清希,又是担心又是关心道:“清希,那你平日没事吧,你这个堂妹今日在王府就这样,平日在崔府岂不是更加过分!”
崔清希见宋然首先不是生气抱怨,反而是心里挂念着她,在这凉风的秋季里,心里反而划过一道暖流,温暖极了。
崔清希心里很是喜悦,整日拘束着自己的言行的她,面上如今也透着几分少女的轻盈之意,显得不再那么重要。
崔清希怕宋然担心自己,不愿宋然太过担忧,告诉她自己并没有什么事,早已经习惯了,让她不要担心。
宋然一听,就知道这不过是推脱怀柔之词,清希在家里,和她这个堂妹怕是根本谈不来,相处不好。
想着想着,站在这外边,宋然更加是不想进去了,手牵着崔清希,看着里边恼道:“干脆我们别进去,去我院子里吧,等到快结束了再回来,反正是在裕王府里,也没有什么人敢拿这个说事。”
崔清希知道她本不该如此失礼,但不知为何,瞧着宋然眼底流光溢彩,和跃跃欲试的神情,忽然间就被打动了,随着宋然的意思,回了宋然的院子里,完全不想理会这小宴上,偷偷地溜开不见人,和宋然俩人自在的待在一处。
知道宴会接近尾声,她们俩个才偷偷的回了去。
而宴会上,将崔清希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崔清望,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不过先去那么一出,就算她想以这件事挑刺崔清希,恐怕效果也是不大,避免再生事端,有人将上午的事情,怀疑到她们身上,崔清望也只能是可惜地放过了。
瞧着回来坐下的宋然,楚知倒是一点也不尴尬,反倒自在的很,远远的就欣赏着宋然的身影,先前没有看到宋然的脸,只觉得宋然身影很是美,还想着宋然戴着面纱,是不是脸上了出了什么问题,见不得人了。
不过现在瞧见了宋然的样子,楚知反倒更为感兴趣。
见宋然察觉到她的目光,楚知甜美一笑,眼眸似幽似暗,心里的想法却与面上不同,这样才更有趣啊,她可真是期待啊…
见赵瑾之望着她,似乎在等她的回应。
宋然忍着羞涩,终于唤了赵瑾之一声“表哥”。
听到宋然柔声唤了“表哥”,赵瑾之心头略微升起一阵兴奋,好在他对自己的情绪控制,已到了非常人一般的境地,按耐住心头的兴奋和思绪。
他也明白,此时不该在逗留,免得宋然不自在起来,倒是误了事。
第50章 葡萄()
此为防盗章 等到小宴结束; 宋然送别了崔清希; 才放下一口气; 中途宋然见着那萝莉似的小姑娘; 似乎想要过来找她,干脆就跑到赵音之身边去了; 人一多楚知也不好凑过去。
回了院子,宋然才和赵音之提及今天发生的事情; 赵音之听闻后; 让宋然不必在意,只是要离其他人远些; 尽量不要应下与其他人的邀请。
宋然原本有些不解; 赵音之便为着宋然解释清楚; 轻叹着道:“阿然,你有没有想过; 美丽本就是最大的原罪,而能护住一切美好的; 唯有权势而已,你如今靠着裕王府,就算有人不怀好意; 却也不敢朝着裕王府动手,可是出了裕王府,裕王府即使能护着你; 却总有不及时的地方。”
“到那时; 你要如何自处呢?”
赵音之只想着宋然能明白些; 离那些有可能不怀好意的人远一下。
宋然从来没有去想过,容颜的美丽,带来的不只是好处,还有着无尽的坏处,总有一些暗处的丑恶之人,心怀着不轨之意,想要对美丽的践踏与摧残。
如今被赵音之提醒着,宋然开始冷静思考这个问题,越想越是心凉,如今是有音之和裕王府护着她,倘若有一日,裕王府出了事情,那她岂不是任人宰割,虽然裕王府出事的可能『性』极小,可是未来之事,她又如何能知晓。
夜深之后,宋然躺在床上,不禁『迷』茫起来,她该如何对待未来,就这么走一步看一步,还是……
宋然想到古代的女子的未来,不过是嫁人生子,妻贤子孝,便是她们一眼到头的未来,这还算是幸福顺遂的人生,还有那些不幸的,嫁了一个凉薄的夫君,难以相处、仅是刁难的婆家,一生都被搓『揉』着。
但是,对于嫁人…是宋然既陌生又从未想过的,她对着这些事情,总是有着莫名的惧怕。
可是…身处一个男子为尊的时代,即便是赵音之这样的郡主之尊,也是要嫁人的,那么…她…也要这样吗?
宋然闭眼在心里问着自己,她是不愿的,可是她要如何去忤逆,去违抗一个时代。
又或者别这么悲观,也许仔细想想,总是有办法的,但是想了一晚上,宋然也能想出来。
对于她根本想不出问题的答案,宋然有些想问问赵音之,可是…音之能接受她的想法和念头吗?
对于这个时代的人,不愿意婚嫁,这个念头怕是极为离奇怪异,她要怎么才能说出口。
宋然不仅不愿意嫁人,更加不愿意的是生子,特别是身处古代,这种一定是要生儿子的年代里。
宋然不想要生子的原由,也是极为简单的,先不提古代的医疗条件,单是论生孩子对身体的伤害,宋然根本就不乐意,她又不喜欢小孩子,为什么要为了别人,冒着生命危险和伤害身体的前提,去生什么的孩子。
所以…她到底要如何是好?
一大早顶着两个大黑眼圈的宋然,打着哈欠,困顿的靠在塌上,倒不是她不想睡,只是一躺下去,她就睡不着了,昨晚就不该想太多,熬了一夜也没有想出思绪。
看着面前的香炉,宋然靠在桌上,手臂支撑着身体,有一搭没一搭的瞧着桌子。
宋然正在思考着,她到底要不要去问赵音之的意见,而且她也没想好要怎么问音之,于是就这样傻坐着,拖延着时间。
坐到午膳时分,宋然最终决定要是今日音之过来了,她…就开口问问音之。
要是没有过来,那就先拖着…反正不急于这一时之间,以上想法,充分展示了宋然的拖延、选择困难、走一步看一步的『性』格。
此时宋然脑子已经一团浆糊似的,满脑子都是想睡觉,好困好困,时间慢慢过去,宋然也直接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天『色』渐暗,夕阳落下,宋然才醒来,起身的时候,是在床榻上,她也没有在意,想必是立秋她们扶着她回了床榻上歇息。
『揉』了『揉』『迷』蒙的眼睛,宋然舒展了一下身体,等到脑子清醒了,才从床榻上起来。
走出内屋,宋然感觉天气似乎有些凉了,正要去屋内取一件衣服,立秋便拿了一件披风给她系上,嘴上关心着道:“小姐,近来天『色』转凉,你也要注意些呀,可别着了凉风。”
宋然收下立秋的好意关心,笑着道:“好啦,我会注意的,立秋你也是,别光顾着我,自己却穿得不多。”
立秋一边和宋然说着,一面吩咐着其他小丫鬟将晚膳摆好,随后扶着宋然过去坐下,伺候着她用膳。
睡了一天,宋然的肚子早就空『荡』『荡』的了,也不说什么了,专心填饱肚子才是正经。
吃了一刻钟,宋然才停下筷子,捧着一杯热茶,一面暖着手,一面又呼着热茶杯中升起的水蒸气。
捧着杯子,有意往杯子里面呼气,感受着热气呼到脸上,宋然很喜欢这种感觉,既温暖又满足,就连心情都会为此好转一些。
人果然都是喜欢温暖的东西,宋然忽然间想到这句话,而她似乎也例外。
而此时,宋然早已经将先前的烦恼、抛诸脑后,享受着此刻安静的时光。
屋外凉风秋意,屋内烛光暖意,昏黄的烛光映得屋内温暖,就像是冬日里,躺在外婆跟前的听故事,捧着香甜软糯的地瓜,咬上一口,心里满足极了。
可宋然必须承认,她是有在逃避这些问题,这些必须面对的问题,她懦弱又无能,讨厌着这些事,却又不去奋力抗拒,终究是没了勇气,一如往昔。
宋然不禁想到,她唯一的勇敢,大约是逃避了父母,一个人单独居住着,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勇敢,但是她只知晓,避开她们之后,她心里是高兴又开心的。
也许有人会觉得这是懦弱退让,可是她就是不喜欢,宋然只想避开一切她讨厌的东西。
也许,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