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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沉沙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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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真一生杀人无数,但是,这等以三攻一的事还是头一遭干过,他那班禅掌乃是藏派武功无上瑰宝,他是当今天下惟一俱此绝学的人,当日陆介施出先天气功,尚且两败俱伤,这时他是死也不肯再施这绝技以多凌寡的了。

  天全教主见他并不发掌,不觉怒叱道:“令狐真,你听见没有?”

  令狐真哼了一声,并不理会,只是手中长索愈施愈疾,索上力适愈来愈强!

  这时破竹剑客身处三大高手合击之中,几自攻多守少,但是天全教三人也无败意,眼前第七十一招已自施完……

  蓦地里,只见他须发俱奋,舌绽春雷地大喝一声:“撒手!”

  只见他双足钉立,瘦长的身躯有若古松一般,手中破竹剑猛然发出一声呜呜异响,在空中划过一道圆圈——

  那天全教三人猛可觉得手上被一股强勒无比的劲力所制,身不由己地一齐被池扯着转了一圈!

  那一圆圈堪堪击完,猛然一声暴响,两道剑光一先一后冲上天空,在黑色苍空中有如流星飞驰。

  只见天全教主和赛哪吁白三光两人双手空空,而令狐真的皮索再次齐柄而断,一节节散落地上。

  徐熙彭扬了扬那支破竹剑,傲然道:“整整齐齐七十二招!如何?”

  天全教主做声不得,但是忽然之间,他呵呵冷笑反问道:“如何?”

  说着指了指令狐真手中持着的皮索柄儿。

  破竹剑客一时还想不通,怒道:“你说什么?”

  天全教主哈哈大笑道:“你说七十二招内教俺们三人兵器出手,是也不是?”

  破竹剑客道:“不错,怎的?”

  天全教主道:“俺们俩的兵器虽然离了手,但是你瞧瞧,令狐护法的皮索可仍在手中呵!”

  破竹剑客侧目一看,不禁为之气结,但他的确扬言要三人兵器撒手,令狐真的皮索更断,但是的确并未出手,他怒道:“这样说难道是老夫输了吗?”

  天全教主一言不发,来了一个默认。

  破竹剑客口上虽怒,心中也知自己着实没有料到这一层,但他实在不肯甘心,暗道:“便是算我老人家输了,我也要辱骂这厮一顿,方解我心头之恨。”

  天全教主也是狡猾无比之人,今日与破竹剑客一战,当真是打得他骇然心凉,心知为今之计只得见好收场,莫要惹得这老儿真火了,那可是大大不妙。

  方才一场大战,无暇顾及其他,这时他一动脑筋,心口已明白了一半,暗道:“这老儿没头没脑跑来就要找俺们厮杀,查汝安虽曾和我动过一次手,可是一点亏也没有吃着呀!我瞧必是有人从中挑拨……”

  他一念及此,便装着怒气勃勃地道:“姓徐的,俺们敬你是前辈,这才恭恭敬敬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上来便胡打一通,莫说俺们并没有丝毫为难姓查的,便是真的有,凭我天全教还不敢认吗?你如此无礼取闹,这笔账将来总是要算一算的。”

  他这番明为怒言,其实旨在解释他并没为难查汝安,只是经他这张利口一说,倒显得既不卑下又不吃瘪,委实是面面俱到。

  哪知破竹剑客此刻正在思索一两句尖酸刻薄的骂人话,那天全教主这番话,听在耳中,却不曾细加思索,蛇形令主等了一会儿了见反应,正要再来一套说辞,那破竹剑客忽然面露一丝得色,原来他己想到骂人佳句,当下张口就骂道:“咦,你们这几人怎么还没有自刎?”

  天全教主见他忽然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不禁一怔,破竹剑容这句话原是一个楔子,接着便开始滔滔不绝地骂道:“想当年华中独脚大盗甘凉干了采花的勾当,被天下英雄逼在九华山顶,独门兵刃五行轮被人扯脱了手,他无颜见授他五行轮的师父,便引颈自刎,想那甘凉虽是个采花贼,却也知道兵器乃是练武人的命根子,还有——”

  他咽了一把口水,继续道:“还有,我老人家从神州过的时候,就亲眼看到一个地头蛇把十几个无赖按在地上打,他也不怎么,但是,别人把他兵器夺去之后,他便一头撞死墙上,可叹啊可叹,堂堂一个天全教主,竟连采花贼、地头蛇都不如……”

  他年纪虽老,说话却是口若悬河,前面那大盗甘凉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至于后面那什么地头蛇的事,可就完全是他老人家信口雌黄的了,只是他腹稿在胸,一口气说来,连呃都没有打一个,叫人听了着实有几分相信。

  天全教主听他想了半天,原来竟是说出这么一篇话来,当下不禁做声不得,那白三光却冷笑道:“那采花贼、地头蛇便死一百一千又打什么紧,只是我白三光若是一死,那岂不让你徐老儿横行天下了吗?”

  破竹剑客咦了一声,连赞道:“你这厮口齿不错,不错!”

  破竹剑客破口骂了一场以后,只觉周身无一个毛孔不舒畅,心中一定,就想到方才天全教主的话来,这一想,顿时一怔,他把前后因果细细想了一遍,当下心中雪亮,暗暗跌足道:“糟啦,这回给那五个糟老头耍足啦,这个场面可非找回来不可!”

  但他脸上仍然露出无比得意之色,指着天全教三人大骂道:“人无廉耻,猪狗不如,我老人家也懒得同你多说,异日有缘,当得再教训你等一顿。”

  他胡言乱语一番,陡地拔起身形,足不点地的去了,众人只觉一阵风起,东海珍珠岛主的身形已是无影无踪。

  天全教主是个极端神秘的人,就连白三光、令狐真等人都不知道他的底细,创教以来,仗着武功高绝,行踪诡秘,在武林中已造成了令人谈而色变的秘密组织,今日三大高手联合之下,竟然栽了这么的一个跟头,若非令狐真那根皮索柄儿,便把天全教的前途全葬在徐熙彭手中,天全教主望着破竹剑客踪影消失的地方,喃喃道:“看来只有师父来对付这老儿了……”

  令狐真方才在紧急中不服从教主之命,他以为此刻天全教主必然发怒,哪知教主只谈谈笑了笑道:“这老儿少说也是九十以上的高龄啦,那身功力是不必谈的了。”

  对于方才之事竟是提也不提。白三光故意道:“方才若是令狐护法及时施出班禅掌的话,也许……”

  天全教主忙岔开道:“今日之事,只有咱们三人知晓,那徐熙彭是前辈高人,我瞧他绝不会提,咱们也不要再提啦。”

  他仰首望了望天,已是半明了,灰白色的晨光,看来是个阴雨的天气。

  他想了一想,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来,交在白三光手中道:“我先走一步,你们招呼一下天门舵的兄弟,就赶快到沉沙谷去,然后依计行事。”

  令狐真浓眉一扬,白三光惊道:“沉沙谷?”

  天全教主点了点头道:“不错!”

  唰的一声,全身黑衫的天全教主已在七丈之外!

  天空中飘着丝丝细雨,那珍珠般的小水珠,随着微风乱舞。这是何等的情意!雨在西北是罕见的。

  但仍有一幅更罕见的景象——

  在一个极险峻的山峰上,盘桓着一条羊肠小道,两旁古木参天,长草掩膝,平时就是骄阳烈烈,也见不到多少阳光,何况是这风雨晦暗之日,更显得阴沉怕人,也难怪有空山少人迹之叹了。

  雨几无声息地落到地上,树上,也落到了两个正在赶路的人的身上。

  如此高山,又是风雨阴晦的当头,怎会有人在行色匆匆,而拣这样荒僻已极的羊肠小径呢。

  这两个人都是年老的,但他们步伐却出人意外的强劲,他们仿佛是有无限心事,也好像是喜于沉默,两个人都默默地不言不语。

  不时有些雨花,飘落在他们的脸上,或者黏在他们的白胡子上,但他们也不加理会。

  周遭是死寂的,连山居的猴子,林中的鸟儿,也都躲在自己的案居中,而片片乌云早已把太阳压得透不过气来。

  良久,他们仍在放步奔着。

  忽然,其中长得比较瘦削的一个说话了,他抬起头看看天空,皱皱眉头,例着嘴苦笑道:“这雨来得真不是时候。”

  他这话仿佛是对自己说一样,连同行的那老儿都不看一眼,而另外那人却也不理会,只是轻轻地嗤了一声。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两个老儿是同床异梦的,他们心中是有着极深的介蒂存在,要不然,一路上谈谈话,也可减去几分跋涉中的无聊与沉闷。

  原先那人脚下并没因说话而放松,他们并肩奔着,要不是因看这蜿蜒的道路所阻碍,他的速度似可加倍。

  但现下他们那分速度,已可使山猴瞠目了。

  那人微咳了一声,又道:“我说令狐兄,你看何摩那厮真个死了没有?”

  敢情他们是天全教的左右两大护法,令狐真和白三光!

  令狐真最讨厌别人没三没四地乱答腔,但现下自己屈居天全教中,也不得不敷衍这白三光几句,他无声无息地又跨前了两步,方才微然长吁道:“白老大,生死有命,成事在天,你我又哪能知道?”

  白三光听了心中一噤,更奇怪“天台魔君”何时有了这种消极的思想,但他本来并不是想多讨论何摩的问题,因此他迅即接口道:“令狐兄,你我为这天全教拼命,到底是为什么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还要听命于那青年小子。”

  令狐真微微用眼角瞄了他一眼,平静地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反正我给他卖三年命就是了。”

  白三光咯咯干笑了两声,进一步地试探道:“我白某人也算栽到家了,当年岳麓山一仗,竟败给那怪物,害得我如今要拼掉老命。

  “哈哈,那知道令狐兄这等鼎鼎大名的人物,也会受了那老儿的暗算,上了这么一个大当,哈哈!”

  令狐真闻言大怒,心头涌起一股怒火,但他为人城府极深,又岂会显露出来,他张开嘴,猛吸了两口气,那冰凉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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