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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心中其实是松了一口气的,还好,还在正常的范围之内,假若当真太过特殊,他反而会担心,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能耐被人知道即使有长公主在,也难保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
心神放松下来之后便立刻赔礼,“是我的不是,唐突了县主,请勿见怪。”
如玉不甚在意的摇摇头,“没事儿的,你不必道歉。”
颜飞白一直在观察容与的反应,见他不是失望反而是『露』出放心的表情,还算是满意,却还没好气的说道:“你放心吧,玉儿没有偷听别人说话的爱好,不会窥探到你的秘密。”
容与哭笑不得,他的什么秘密?这话说的好似他有许多见不得人的事情似的。
偏偏如玉还跟着点头,“对啊,我不会偷听,无意听到了也会走开,什么都不会『乱』说的。”这是小时候娘亲就教导过的,娘亲说了,好奇杀死猫,知道的太多容易被人灭口!
容与更无奈了,“我知道,我自是相信县主人品,且并无见不得人之事。”
他说完之后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此事还是莫要宣扬出去为好。”他会相信如玉只是比一般人敏锐一点,可万一旁人不信呢?即使不是利用她,让人对她起了防备之心,也并非一件好事儿。
然后如玉说了一句让容与感到非常熨帖的话,她说,“我知道的,不告诉外人,自己人才说的。”
自己人,这个说法他喜欢,原来在这姑娘心中自己已经成了自己人了,那是不是在她自己还未觉察之时其实就已经对自己上了心?
这个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否则如何会在过了这许久之后,还仍旧对以身相许一事耿耿于怀不能忘却!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儿,看向如玉的表情更加温柔。
颜飞白听到妹妹那句脱口而出的自己人差点心梗,什么时候就把这人变成自己人了?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么?
如玉不管他们的官司,招呼他们快一点,“咱们再走两座桥,祛病消灾。”说着看向容与,“你该多走几座,你太倒霉了。”
这句话也是正中红心,容与想到几乎每次见到如玉都是在自己陷入麻烦之时,便忍不住有些无奈,其实也就是这么些事情,不巧的是还都被如玉给看到了。
怎么就赶的这么寸?
如玉无意识的『插』刀之后,又无意识的给一颗甜枣,“不过你放心,我们会陪着你一起走。”所以别害怕,最后一句话没说,总感觉说出来不大合适。
容与立刻点头,“多谢县主。”
如玉笑,“不用客气!”
颜飞白:……问过我的意见了么?你们这么自说自话的就决定了,我同意了么?
心中这般想,嘴上却还是不忘夸赞妹妹,“玉儿就是善良。”
于是他们这一晚就走了不止三座桥,如玉还挺高兴,走的越多越好,多多益善,所以今年就不会倒霉了。
这便导致他们回府的时间都不太早,如玉和颜飞白这边还好,长公主和驸马询问玩的开不开心之后便笑着叫他们洗漱休息,并未多做探问。
容与回府却被容夫人给逮住了,回来这么晚一看便知有情况,即使很晚了她也睡不着,得问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面对母亲八卦的态度,容与倒也干脆,作出决定他便不会再犹豫,直接坦言,“碰巧遇见了安康县主和颜公子,便相携游玩。”
这话一出容夫人眼睛便是一亮,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之前说的事情你可想好了?”
容与点头,然后给了容夫人一个让她十分振奋的答案,“母亲可以张罗着去长公主府提亲了。”
容夫人压下心中的激动,再次确认的问道:“决定了?”
容与肯定点头,“决定了。”
容夫人深吸一口气,“好,明日我再问你一遍,若到时你心意不变,那我便要去长公主府拜见一趟了。”
知道母亲态度慎重,容与并没有被人质疑的恼怒,而是笑着点头,“决定了便不会变,母亲尽管放心。”
容夫人也是怕因为今晚的气氛太好,给人造成了什么错觉,所以决定明天再问一遍,此事涉及终身大事,马虎不得,慎之又慎都不为过。
第二天她果然又问了一遍,容与给出的答案不变,“母亲大可放心,我岂会拿此事玩笑?”
于是她便放下心来,没有直接找官媒,而是先去给长公主府递帖子,与那边通过话,询问一下他们的意见,以示尊重。
收到荣国公府的帖子长公主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不过还是照着程序接待了容夫人。
两人都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气氛一直不错,长公主开成公布的和容夫人谈了一番,“我这个女儿的情况想来您也该清楚,我也不瞒着您,她『性』子简单直接,在家里我们一直宠着她,不曾叫她受过什么委屈,以后如何还需要人一直教导,可能真的帮不了您什么。”
容夫人摆摆手,不甚在意的道:“我就喜欢她这个『性』子,府里养着这么多下人是做什么的?若事事都要主子来做,要他们何用?”
长公主闻言立刻就笑了起来,“这话对我脾气,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实话,容与那孩子我们都十分中意,孩子都是好孩子,之前只是怕您有别的想法,我也没敢去提。”
容夫人也把如玉夸了又夸,总之是十分满意,容与好容易有个上心了的姑娘,要不赶紧抓住,想要抱孙子等到猴年马月去?
这事儿说定了之后,剩下的就好办了。
容夫人也把如玉夸了又夸,总之是十分满意,容与好容易有个上心了的姑娘,要不赶紧抓住,想要抱孙子等到猴年马月去?
第五一章 求旨()
第五一章求旨
两边都是雷厉风行的做派; 这边说好; 第二天荣国公就带着容与去找了皇上,而另外一边; 长公主随后便带着如玉来到了仁寿宫。
众所周知; 荣国公府真正当家的其实是容与; 荣国公一向淡泊名利,宁愿待在家中陪妻儿; 这次破天荒的来上朝; 还是开年的第一个早朝,可是惊掉了一众人的下巴。
皇上也十分好奇荣国公的来意,回想了一下; 最近好似并没有发生什么重大的事情。
不过见荣国公老老实实的站在队伍之中,他也没多说什么; 新年刚过; 虽然没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发生; 小事情却不少; 折子收了一堆,忙碌了一个早上。
到最后荣国公都不曾开口说过一句话; 皇上便知这是要私底下找自己了,因此更为好奇。
果然下朝之后别说是荣国公了; 就连容与都不曾随着众人离开,各位官员心中好奇的猫挠似的; 却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离开。
来到议事殿; 皇上施施然的朝那一坐; 看着亦步亦趋明显有事要说的二人,“有何要事竟然惊动了荣国公亲自出马,说罢。”
这话怎么听着都有几分埋怨在里头,荣国公却只是温和一笑,还恭维的说了几句好话,“皇上英明,一眼便看出臣心中有事儿。”
皇上差点对着他翻白眼,这不是废话么?这要是看不出来是不是当他瞎啊!
见荣国公还有再说下去的趋势,连忙摆手制止,“行了,有事儿说事儿,也别对着我灌『迷』魂汤。”
荣国公一向『性』情温和,闻言也只是好脾气的笑笑,“臣觐见皇上确实有事相求。”
皇上一脸我就知道的样子,不过还是说道:“说吧,说来听听。”
荣国公此刻却是直接把容与给推到了前面,“臣这次是为臣的儿子而来。”
闻言皇上总算是正『色』起来,看向容与的眼神带着兴味,“哦,子闲有甚相求竟还劳烦荣国公亲自出面。”
这时换了容与回话,他郑重的道:“臣想向皇上讨要一道赐婚圣旨。”
“赐婚?”皇上被这个词给震惊了,正襟危坐,看向容与和荣国公,荣国公朝着他点头表示确认,皇上转头看着容与,“哪家姑娘?竟打动了子闲,叫你上了心,想来定是一位才貌出众的女子。”
其实皇上想问的是何方神圣竟然让容与拉着荣国公来向他求赐婚圣旨,别看容与平时看着温温和和的,好似没什么脾气,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温和只是掩盖自己冷淡疏离本质的表象而已。
他看似对谁都温柔,和谁都能友好相处,其实对谁都不曾上心,这种淡漠是印在骨子里的东西,轻易改变不得。
二公主的心思他不是不知,可容与的态度他更是看的分明,即使没有背后势力作为牵扯,他也不会轻易开口赐婚,二公主再是如何都是他的女儿,自然希望女儿将来幸福美满。
可是若她先动了心,却不能保证男方会上心,那将来剩下的唯有无望的期盼和绝望的等待,最终演变成什么样子,他不敢去想。
荣国公府出来的冷情却又专情,荣国公是这样,容与同样如此,既然让他亲自开口求赐婚,那定是让他动了心的,皇上是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能够打动这位的心。
容与有事相求自然不会卖关子,直接给出答案,“安康县主,臣心仪女子乃长公主府的安康县主。”
皇上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失态的大声问道:“谁?”
同样差点失态的还有仁寿宫的太后,一脸震惊的看着长公主,“你说是谁?”
长公主有些失笑,又有些无奈,连母后都是这般反应,那旁人会如何看这件事情?
不过她还是再次肯定的回答道:“是荣国公府的容与容世子,两个孩子都挺好,我和驸马对容世子很满意,荣国公夫人也很喜欢咱们玉儿,既然孩子们都有心,做长辈的自然是要成全孩子的心意。”
太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看着长公主神态自然的说着这些话,仿佛这本就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好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