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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度的确比之前快了,也少摔了许多跟头。
为了节省力气,两个人一句话不说,闷头往上爬。
一鼓作气爬了两个小时,两个人停下来稍事休息。
回头望,雪山迤逦,万物皆在脚下。
向上看,天高云淡,终点遥遥在望。
胸中不由『荡』起一股豪气,多日积郁终于一扫而空。
大自然就是有这样神奇的疗愈力量。
“赵哥,你饿吗?”徐洛闻问。
“不饿,上山之前刚吃饱饭,”赵井泉说,“倒是有点渴了。”
徐洛闻从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我包里有吃的有喝的,你有需要就告诉我。”
“那你背着一定很沉吧?”赵井泉说,“给我我帮你背着。”
“不用不用,”徐洛闻忙说,“你拿着俩包还得牵着我,已经够累的了。”
赵井泉又劝了两句,见徐洛闻坚持,只好依他。
总共休息了不到十分钟,两个人继续向上爬。
太阳不知什么时候躲进了云层,天『色』提前昏暗下来。
山风呼啸,刮得人睁不开眼睛。
“看样子要下雪了!”赵井泉大声说,“我们得再快点!”
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两条腿又酸又疼,腰都快直不起来了。
但他别无选择,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儿紧跟赵井泉的步伐。
果然不出赵井泉所料,没多久天空便飘起雪来。
一开始是小雪粒,很快就变成鹅『毛』大雪。
天已经暗得看不清前路,徐洛闻找出手电照亮。
“赵哥!”徐洛闻迎着风雪大声说,“这样太危险了!要不咱们就地搭帐篷住下吧,等明天天亮了再走!”
赵井泉也扯着嗓子说:“不影响你工作吗?”
徐洛闻说:“不影响!”
天气预报说大雪要下到明天下午三点左右才会停,在那之前是不会出太阳的。
如果明天雪停之后能出太阳那最好不过,拍完就可以下山去,可要是天公不作美,那就只能再在山上呆一晚,反正他备了两天的干粮。
赵井泉就近找了个小山窝,地势平坦又背风。
两个人合力搭好帐篷,徐洛闻钻进去躺下,感觉整个人都散了架。
虽然身体累到极点,但心情还是愉悦的。
就像打了一场胜仗,尽管还没有取得最终的胜利。
“累坏了吧?”赵井泉把帐篷门拉上,把风雪阻隔在外头。
“赵哥你才是最累的,又拿东西又照顾我,辛苦你了,等下山我请你吃饭。”徐洛闻是由衷地感激他。
“我有的是力气,算不上辛苦。”赵井泉坐徐洛闻身边,脸上挂着憨厚的笑,“我学过按摩,要不你趴着我给你按按背?不然明天你该疼得直不起腰了。”
“不用不用,”徐洛闻慌忙拒绝,“你已经够累了,快歇着吧,包里有吃的,你自己拿。”
“我真不累,”赵井泉径自脱掉外套垫在地上,“你把羽绒服脱了趴这儿,我给你按按,按完咱俩一块儿吃东西。”
见实在拒绝不了,徐洛闻只好脱掉羽绒服,趴在赵井泉铺在地上的军大衣上:“那你简单按两下就行。”
一双大手平放在徐洛闻肩上,先是抓了几下肩,然后自上而下缓慢地『揉』,徐洛闻舒服得几乎要呻…『吟』了。
谭嘉应是按摩深度中毒患者,有事没事就叫徐洛闻陪他出去按摩,按得多了自然也就略通点门道,所以赵井泉一上手徐洛闻就知道,这是个熟手。
“赵哥,你怎么按这么好?”
赵井泉笑笑:“我十几岁去大城市打工,干的就是按摩,后来还开了按摩店,但是生意不好,店黄了,钱也赔光了,只好回老家找工作,虽然挣得少点,但压力也小,日子挺安稳的。”
“老纪说你在景区干了十几年,那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四十了。”
“真看不出来,”徐洛闻惊讶,“我还以为你顶多三十出头呢。”
“我喜欢运动,所以不显老。”
说话间,赵井泉已经『揉』到了徐洛闻的屁股。
“我感觉好多了,不用按了,谢谢你赵哥。”徐洛闻作势要起身,赵井泉忙一手按住他,“大腿和小腿也得『揉』『揉』,不然该肿了。”
徐洛闻只得继续趴着。
『揉』到小腿的时候,他疼得叫起来:“疼疼疼!赵哥你下手轻点儿。”
赵井泉笑着答应,手劲放轻些,但徐洛闻还是疼,翻身坐起来,苦着脸说:“不按了,实在太疼了,咱们吃东西吧。”
第57章()
因低于系统设定的购买比例; 故显示随机防盗章; 请等待72小时。 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回到山洞里。
他光着身子; 身上盖着衣服; 前面是奄奄一息的火焰,后面是一副温暖的胸膛。
强烈的痛感随着意识的清醒一起复苏; 他咬着牙; 不敢发出一丝声息。
拿开放在腰上的手; 刚要坐起来,那只手又缠了上来; 把他拖进胸膛深处。
徐洛闻怕得发抖。他紧闭着眼; 颤声说:“我想回家; 你放我走; 可以吗?”
白狼没有回答,只是伸出舌头『舔』他的脖子。与此同时; 白狼紧贴上来,徐洛闻感觉到了他的蠢蠢欲动。
徐洛闻抖得愈发厉害。
昨夜的记忆漫上来; 那样粗暴的折磨; 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他会死的。
但他不想死。
他想活着; 他必须活着。
曾经有一句很流行的话:生活就像强…『奸』,如果无力反抗,那就试着享受。
徐洛闻虽然反抗不了; 但他可以试着引导。
他可以教白狼该怎么做; 让自己不那么痛苦。
只要能活下去; 他甘愿付出任何代价。
徐洛闻转过身,面对白狼,强忍愤恨,瑟瑟发抖着吻上他的嘴唇。
白狼竟然笨拙地回应他,却不小心咬疼了他,徐洛闻将他推开一点,哽咽着说:“你别动,看我怎么做,好吗?”
白狼懵懂地点头。
徐洛闻闭上湿漉的眼睛,含住他的嘴唇,温柔地『舔』吻。
白狼呼吸渐重,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眼神懵懂又炙热。
徐洛闻知道,白狼绝不会这样就轻易满足。
果然,白狼索要起最亲密的接触,一如昨夜。
徐洛闻用亲吻安抚他,然后翻身压住他,给他想要的。
虽然依旧超级疼,但和昨晚相比已经好了很多,至少主动权在他手上。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徐洛闻已经筋疲力尽,仿佛丢了半条命。
白狼抱着他,餍足地『舔』他。
徐洛闻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什么都来不及想,闭上眼就昏睡过去。
·
徐洛闻被噩梦惊醒。
旁边的火堆烧得正旺。
白狼却不在。
徐洛闻只觉得浑身酸软,骨头散了架似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挣扎着坐起来,一口气灌下去半瓶水,然后强撑着站起来,艰难地穿上衣服,从包里拿出手电打开,背上包,扶着石壁,缓慢地向前走。每走一步都牵动着伤处,疼得他直冒冷汗。
走了半晌,眼看光明在望,还来不及欣喜,就见白狼的身影逆着光远远地出现在洞口处。
心顿时凉了半截。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徐洛闻继续向前走。
片刻之后,徐洛闻与白狼迎面相逢。
徐洛闻不看它,径直向前走。
白狼倏地变成人形,挡在他面前。
徐洛闻直视着白狼。
他突然不再害怕了。
除了死,他已经没什么好怕。
“你让开,”徐洛闻的声音虚弱又嘶哑,却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
白狼也直视着徐洛闻,语调生硬地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不!”徐洛闻的脸『色』呈现出不正常的『潮』红,“这里是你的家,不是我的!你不能把我囚禁在这个鬼地方,我不是你的母狼,你应该去找你的同类,放过我吧,算我求你!”
白狼『露』出疑『惑』的表情,显然没能理解他刚才说的话。
徐洛闻猛地掏出瑞士军刀,刀尖指向白狼:“你不要『逼』我,我会杀了你的,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他的眼睛充血变红,血『色』之上蒙着一层水光,绝望,愤恨,悲伤——白狼理解不了人类复杂的感情,他的眼眸永远纯净如赤子,不含一丝杂质,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样的人往往最可怕,残忍却不自知。
白狼没说话,只是上前一步,用赤…『裸』的胸膛抵上刀尖。
鲜血立即『舔』上刀尖,继而染红了皮肤。
徐洛闻握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你别『逼』我,”眼泪溢出眼眶,“我真的会杀死你,我真的……”
白狼又往前一步,让刀刺得更深。
顿时血流如注。
徐洛闻闭上眼,咬紧牙关,握紧军刀,用力刺进去。
白狼没有发出声音,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感觉不到痛。
徐洛闻拔出刀,鲜血喷溅出来,呲他一身。
他绕开白狼,脚步急促又蹒跚地往前走。
刚走两步,他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下一秒就骤然失去意识,身体蓦地颓然软倒下去。
白狼及时接住了徐洛闻,打横将他抱起来,用脸去蹭他的脸,只觉得滚烫。
白狼抱着徐洛闻回到火堆旁,靠着石壁坐下来。
徐洛闻坐在白狼腿上,上身依偎在白狼怀里,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白狼一手撑着徐洛闻的后脑勺,一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随后,白狼坐直身体,把仍在不停往外冒血的伤口凑到徐洛闻嘴边,像哺『乳』一样,迫使他喝自己的血。
直到血不流了,白狼重又将人抱起,向另一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