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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豫地看着盈盈起身的女人,心里愈发厌烦。
“表哥,不是表哥哥!”
说着,秦陵还想着,非要把这根筋儿给这儿别过来,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非要学勾引男人!
清彤本欲行完礼就走,权当是亲戚之间的招呼,结果听这话音,表哥这是拿她当什么了,她『性』子也倔,低头站在那里紧闭着嘴,什么也不说。
秦陵心里也开始烦躁起来了,一点点年纪的小丫头片子,他还非得别过来不成,这姨母家的女儿怎么说也带点亲戚!
“表哥!”
清彤面上红得不像样子,见他这架势,估『摸』着不听她说也不会走,没办法,她只能红着脸嗫嚅地又喊了一声,
“表——表…哥…哥——”
怕什么来什么,清彤喊完,就恼自己恼得不行,连带地也迁怒了秦陵几分。
秦陵听完,越发确定清彤是来勾引自己的当即忍住不耐低喝道,“让你喊表哥,不是表哥哥!”
真是不信了,平时也没有出错这样多!
清彤越发气恼,带着怒气扬起小脸,“表——哥—哥!表——哥…哥!”
越生气越喊不对,清彤喊完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扭头就想走。
结果却被秦陵给拦住了!
“哈哈哈,表哥可能不知道呢,姐姐她啊,是个结巴,再喊一千遍一万遍,也喊不出那声表哥!”
程清雅得意地自海棠花后面走了出来,娇艳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
秦陵自她甫一抬头就怔住了,那张清丽似仙的容颜,带着三分怒气,而眉间那颗殷红如血的朱砂痣,如同烛火般在他眼前跳动,跳得他的心猛一抽痛。
“姐姐啊,结巴就结巴,有什么大不了的,直接跟表哥说明白了哪有这许多事啊?”
结巴?
程清雅嚣张得意的声音传来,秦陵这才意识到,他误会她了。
程清彤转眸看了眼程清雅,又看着拉扯着她袖子的秦陵,面上微愠,“放——手——”
秦陵一愣,手指一松,就让人走了。
……你这孩子,早就没去过你姨母家了,你姨母家的彤丫头长得越发好了,眉间还有颗美人痣,都是你都是你,害得你娘生不了闺女,只能看着那小丫头解解馋!
清彤要是我女儿多好,白白软软的,哪不比你那臭小子强!
唉,到时候你把清彤娶回来也行啊!肥水不留外人田!
忆起娘曾经絮絮叨叨的话,秦陵忽然咧开嘴傻笑起来,确实白白软软,那就娶吧!
表哥哥,还挺好听的!
“唉!公子,您怎么又走了?”
侍卫跟在秦陵屁股后面满是疑『惑』,不是来阻止夫人定亲吗?急匆匆来怎么就又走了?
第九十八章()
我叫谢茵。
父亲是探花郎,母亲是护国公主。
而我,是他们的独女。
自小,我就很羡慕娘亲,羡慕爹爹最爱娘亲,总是不满意自己在爹爹心里排第二。
每次和娘亲吵架,我和娘亲一起假哭,爹爹却总是先看到娘亲,哄了许久,然后才假惺惺地安慰我两句。
慢慢我长大了,才发现,爹爹真是这世上最好的男人。
他不纳妾。
从来从来,他的眼里只有娘亲。
娘亲讲道理的时候,他笑笑说,元元讲的都对。
娘亲不讲道理的时候,他也说,元元讲的都对。
明明都不对!
我有时候讨厌娘亲,她总是仗着爹爹喜欢她,就随心所欲地使唤爹爹,又是撒娇又是闹腾。
我有时候也打探过爹爹娘亲是怎么认识的。
分明两个人天差地别,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等我问了许多人之后,我才知道了,娘亲不喜欢爹爹,她只是为报恩才嫁给爹爹的。
怪不得,她这么有恃无恐。
等我更大些了,在京城许多的酒楼茶楼听过书,在许多高门贵女家里做过客,才知道了许多,和自己家里不一样的事。
男人,都是要纳妾的。
女人,允许丈夫纳妾才是大度,才能赢得许多人的称赞。
像公主府那样的人家,是没有的。
我想了许久,也找了许久,没有一个人,能像爹爹那样宠着一个女人。
像是三皇子,口口声声说喜欢我。
我偷偷打听过许久,发现他养在身边的一个小丫鬟,已经是他的人了。
可是我比来比去,满京城的人,都没有比他更干净的了。
许许多多的俊朗贵公子,在十六岁左右就都有丫头来教他们敦伦之事。
我难过了许久,我觉得,要找到一位,同爹爹一样的人,好难好难。
我比娘亲美貌,比娘亲讲道理,更比娘亲通晓的东西多,可为什么没有一个像爹爹疼娘亲一样疼我的丈夫呢?
好不公平。
也许,是还不到时间。
我等啊等。
等了很久很久,等到京城里许许多多的人都暗地里说我是老姑娘了,我也没等到。
大概,我这辈子,也等不来了吧!
我是真的没有羡慕过谁!
我出身高门,容貌娇美,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
可我却是真的,羡慕娘亲。
既然等不到了,我想,我总要抓住一样东西。
于是,我嫁入了皇宫,嫁给了一直求娶我的三皇子,也就是皇上。
他似乎很喜欢我。
他总是对我很优待,把最最喜欢的东西都赏给了我。
可是他也喜欢别的人。
他喜欢西宫的张美人,她生病了他都着急得不得了。
他喜欢延禧宫的秦贵人,他喜欢她跳舞时候那扭得很好看的纤纤细腰。
他喜欢景安宫的丽嫔,他喜欢她娇娇弱弱,楚楚可怜的样子。
可他说,我才是他爱的人。
因为,他留宿凤鸾宫最多,所以,他最爱我。
或许吧,但我也不在乎。
总归是要嫁一个人的,既然没有那样一个完美的人,嫁谁不是嫁呢?
何况,他,算是最好的选择了。
“娘娘,尚书大人的身子越发不好了!”
我扭过头,眼神有些遥远,“他的身子,总是不好。”
爹爹早年中的那毒,在身子里滞留了许多年,所以身子总是不太好。
“那您,要回去吗?”
我摇摇头,“娘亲在他身边,就是最好的『药』了。”
我没有出宫。
夜里,我破天荒地做了噩梦,到底做了什么梦记不太清,只隐隐觉得,像是心被挖走了一样。
轰——
一声惊雷起,我满头冷汗地坐了起来,听着外面隆隆响雷,神『色』怔怔。
“娘娘!”
“不好了!”
我身旁的荣姑姑面『色』冷白地走进来,
“尚书——去了。”
去——了——?
我呆呆地,不知所措。
荣姑姑一下子哭了出来,边哭边给我穿衣服。
“娘娘,您要节哀。”
我任由她给我穿上衣服,脑子懵懵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娘娘,您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
荣姑姑牵着呆呆的我往外走。
方才走出宫门,他来了。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喉咙微动。
“茵茵,盛华姑姑,也跟着去了。”
我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对,我果然还是讨厌娘亲的,我讨厌她。
我讨厌她爱得比爹爹浅!
我讨厌她比爱我更爱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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