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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呢?”玛花指指腊月,“是她将一品红踹死的!是不是应该把她送到莫勒河去喂盔甲鱼?”
“这事等会儿再说!先看看一品红有没有救!”挚天道。
“好!我去找巫师!”
“卡汝!你去喊一品红的契夫!”
玛花一边往外跑一边对卡汝道,在走到洞口的时又回头看了眼腊月。
腊月在心中叹了口气,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又莫名的得罪了那么多的人!不死老天都不依啊!
第4章 窃语()
不大一会,山洞里进来一大群的人,清一色的男人,都赤裸的上身,腰间围着本命裙。
腊月目测一下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在见到一品红时,都纷纷的跑过去将她团团围住,那焦急的样子一看关系就不一般。
腊月在心中再一次问候了一声老天爷,把她送到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方,就是为了来寻死的吗?
“哎呀!我说玛花,你能不能别拽了!我这老胳膊老腿的经不住你这么拽!”山洞外传来一阵苍老的声音。
“快点!看看一品红死没死?”
腊月嘴角动了动,玛花这是希望一品红死呢?还是活呢?
怎么她就听出幸灾乐祸的味道呢?
“让开!开让开!巫医来了!”
玛花将围着一品红的男人们给巴拉开,给他腾出一条道。
巫医走过去用手探了探一品红的鼻子,道:“不大好!”
玛花一听这话,立刻大手一挥,胸前那两个物件,随着她手的动作也甩了甩。
“族长你听见巫医的话了!一品红不行了!这个女人就该送到莫勒河去喂铠甲鱼。”
“是你这女人害死了一品红?”其中的一个大汉听玛花这么一说,便侧过脸问腊月。
“是的赤鲁!就是她害死了你的契妻!”玛花从一旁插嘴道。
这个就是一品红的契夫啊!腊月顿觉的好白菜被猪给拱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怎样?这么多人看着呢!要不是你一脚将一品红给踹了出去她会死吗?”
玛花尖叫着,要不是顾及到族长在这里,她都要上前去挠一把腊月了!
这张脸太讨厌了!一来就把穹图给勾引了!
男人们纷纷把目光放到腊月的腿上,这小细腿是怎么把他们的契妻给踹了出去的?
“这个我可以作证,是他把一品红给踹出去的!”
这时候卡汝从外面跑进来,扶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族长也看见了!”
“是吗?族长!”赤鲁问挚天,他是一品红的第一契夫,他说话的时候,其他的契夫都不会出声。
挚天沉默了片刻道:“我们栖山部落的男人们什么时候听风就是雨了?
别忘了!你们不仅长脑子,还长眼睛!”
腊月仰脸看着他,心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现在就是一个待审的羔羊,麻溜点!别让她在提心吊胆了!给个痛快话吧!
就在这时洞口处传来说话声,“这里可真热闹,怎么男人女人都跑到族长这里来了?”
腊月抬头,居然是大祭司穆蟦从外面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汉子。
他们一进来山洞里便立刻拥挤起来。
作为一个外来人,而且是全体部落人的公敌,腊月很识趣的往角落里缩了缩,却不想被挚天给拽了回来!
就知道这家伙会给他的未婚妻报仇的!果然不假。
其实他不用看着她的,她跑不了!
“你不用拽着我!我不会跑的!”腊月小声的说道。
“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你踹她一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怕?”挚天用仅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道。
第5章 你说怎么办()
要不是身在异世,腊月一定回手给他俩嘴巴子!你说这话的时候亏不亏心?那么的一大坨,以泰山压顶之势扑过来,她能不反抗吗?
白了他一眼将目光挪向一品红的身上,算了!他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罢!她一个命都攥在人家手里的人,还在意他的话干什么?
挚天嘴角轻挑,心道,脾气还挺大!
“大祭司!一品红被那个女人一脚给踹死了!”玛花回头用手指着腊月道。
腊月对她翻了个白眼,哪死了?那不还有一口气吗?
大祭司顺着玛花的手指看向腊月,见她正翻着白眼,心中一乐,这小女人有意思,这个时候神情还这么淡定。
腊月不知道他的想法,知道了一定吐他一脸吐沫星子,她淡定?她淡定个屁啊!没看见她手心里全是汗吗?
“就她那没有丫丫菜粗的腿是怎么把一品红给踹死的?我看你的腿倒是有可能?”穆蟦说罢,凤眼还在玛花的腿上撩了一眼。
腊月的桃花眼嗖的一下闪着星斗般的光芒,终于有一个正义之士出来说句公道话了!
挚天的脸沉了沉,他现在最不喜欢的就是这只臭狐狸了,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就到处放骚味。
“”玛花愣了一下,没有想到大祭司会说如此的话,她的腿粗就是她踹的啊!这不是明显的偏颇吗?
“那么多的人看着呢?”
“你们别说了!”这时候巫医慢吞吞的站起来,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他一开口大家立刻停止了喧闹声,都将目光投向他。
就见巫医捋了把他那花白的胡子道:“一品红只是昏了过去。”
“昏了过去啊!吓死我了!”一品红的契夫们都松了口气。
玛花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三角眼眨巴了下道:“可你不是说她不太好吗?”
巫医:“不太好的是我自己,刚才被你拽的差点就没命了!”
“那她什么时候会醒?”玛花接着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巫医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兴许一会儿,兴许一日落,兴许一寒季!总之是死不了!”
“那是不是有可能等十个寒暑季!”玛花又问。
“也不好说!”巫医又捋了下花白的胡子道:“咱们部落里的银花婆婆,不就是摔了一跤后到现在都没醒吗?那都有三个寒暑季了吧!”
这句话将刚刚压下去的怒火再一次的引到了顶点。
一品红的契夫们纷纷看向腊月,那仇恨的目光能杀死一头大象。
腊月有一事不明,她是怎么得罪这个玛花的?以至于要处处挑事!
“族长!这个女人是你的契妻,你看这件事情要怎么办?”赤鲁问挚天,眼中带着算计,一品红做梦都想当族长的契妻,他知道那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喜欢他手中的权利。
如果这件事情挚天不给他一个合理的说法,他就借此机会将他从族长的位置上拉下来,那他才有可能坐上族长的位置。
腊月仰脸看着挚天,随着他一点点沉下去的刀疤脸,心也随着慢慢的沉下去。
有什么好期待的?
他的未婚妻让她给打了!他怎么能放过她?
之所以沉默着不说话,应该是想着用什么方法弄死她好!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挚天缓缓的张开嘴巴,“你说怎么办?”
第6章 越是丑的男人越是宝。(加更)()
赤鲁没想到他会反问他,愣了一下道:“按照部落里的规矩,打伤女人的要扔到莫勒河喂铠甲鱼。
可她是女人就应该给她吃绝育果,抹了鸳鸯契,成为部落里牤牛们的野妻。”
此话一出,山洞里一片哗然,这个惩罚是不是太重了?
野妻?那是什么?是牦牛们的玩物!没有尊严不说,还时刻有被牤牛们干…死的可能!
与其那样,还不如直接把她送到莫勒河喂铠甲鱼来的痛快。
腊月虽不能很好的理解赤鲁话中的意思,但从绝育果、牤牛们、野妻这几个词组里面便将意思猜个大概。
果然!好看的男人都长了一副蛇蝎心肠。
挚天的手紧了紧,深邃的眼光看向赤鲁,斜切的刀疤脸一如即往的没有表情。
“你说的对!”
“啊!”赤鲁没想到族长会赞同他的话,心里准备好的万种煽动人心的话,愣是被卡在嗓子眼里。
腊月在心里将挚天的祖宗十八代轮番问候一遍,就知道会这样,这个丑男人果然帮着他的心上人。
“不管是谁都应该按栖山部落的规矩办!”挚天接着道:“不请自来,擅自进入别人领地的该如何处置?”
“打死不计。”穹图答到。
谁也没有看见在穹图说,‘打死不计’的时候,本来已经醒过来的一品红又把眼睛悄悄的闭上了。
“不错!看样你们还没有忘记!”
挚天突然的提高嗓音,本就不苟言笑的刀疤脸此刻都能刮下一层寒霜来。
“一品红,玛花、卡汝、茉秋、珊莉、英红未经主人的允许便进入了她人的领地。
我的契妻没有将她们打死,那是怪她人瘦力气小。”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腊月美丽的桃花眼里一片迷茫之色。
这男人怎么说倒戈就倒戈了?怎么就不留点时间让她缓冲一下?
在心里把挚天他家的祖宗十八代又重新的安慰一遍,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本想着都是一个部落的人,不要什么事情都上纲上线。
可没想到赤鲁竟倒打一耙,颠倒黑白。
要把我的契妻给栖山部落的牤牛们当野妻。
他这是多么的没把我放到眼里?没把栖山部落的规矩放到眼里?”
一顶大帽子呼啦一下扣到赤鲁的头上,压的他好悬一口气没上来,憋死!
腊月的桃花眼已经从迷茫变成了清明!古语诚不欺我啊!
越是丑的男人越是宝,不仅胸有乾坤而且还是正义的化身。
她决定了!从此后就抱紧挚天这条粗大腿了!
至于他是一品红相好的这件事先忽略不记。
“现在我要问一下,像他们这种行为应该怎么办?
穆蟦你是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