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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少奶奶,不好了,少爷又进去了!”新婚之夜,他甩给她一纸离婚协议,结婚五年,他进去不下十次,隔三差五,她不是去保释就是去打官司,最初的担忧,也开始变成了最后习惯的漠视。“这次又是为什么?”整理着头发,她嗓音都未变。“用强!”两个字,他用最无情的方式,狠狠甩了她一记耳光;终于,她签字了。她决定,最后一次帮他打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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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少爷又进去了!()
有人说,婚姻是一场华丽的豪赌,赌注是自己,输赢却在男人!选择了什么样的男人,就注定了什么样的人生。以前,她不以为意,总以为人定胜天,多年后,等她幡然醒悟,却婚已碎,爱已凉。
***
八月的天,烈日炎炎,即便入夜,也散着一股让人窒息的燥热之气,拥挤的城市,车水马龙,又平添了几许无法疏散的郁热。
此时,一幢红瓦白墙、占地颇大、灯火通明的奢华别墅外,一辆绿色的出租车缓缓停了下来,随即一个身着浅色衬衫、黑色西裤的高挑女子一手打着电话,一手拉着皮箱走了下来,颀长的身姿笔挺有致,浅口细跟的高跟鞋凸显玲珑的线条,性感小露,简单的装扮,素雅别致,倍显干练,此时秀眉轻蹙,红唇微嘟,透着一股别样的娇嗔妩媚:
“好的!我知道了,这些事,明天去公司在说吧…”
挂断电话,叶一偌幽幽叹了口气,装好手机,才大步往里走去。
刚到门口,屋里便传来阵阵愉悦的谈笑声:
“咦,这个燕窝,真是好,你看我的手,是不是白嫩了不少…”
“真是啊!这个指甲油的颜色也好看!就是你说的那个里面加了金粉,六千块一瓶的?味道很是淡雅!”
“是啊!我也给妈稍了一瓶,你不说我差点忘了…”
步子明显顿了下,一诺才攥紧拉杆箱走了进去:“妈,我回来了!大姑姐在啊!那个,我去临海出差…说是海佛寺的菩萨很灵,就给妈求了个…小金佛!”
说着,一诺将一个精致的小袋子递了上去。
妇人起身结果,蹭蹭打开,挑出,一脸嫌弃,一边,红发短裙,打扮很是时髦的女人也探头过来,却禁不住呲了呲牙:
“要买,怎么也不买个大的?这么点,妈戴出去,还不被人笑话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苏家要破产了呢!”
当下,妇人的脸色又不满意的阴沉了几分。
“妈,大姑姐,这个是要根据生辰时日算出来求的,我也不敢挑大的买,怕坏了规矩,不灵了!”
解释着,一诺心里却一阵哇凉,这金佛,可是用了她不吃不喝、一个多月的薪水,可不管她送什么,似乎从来没让人满意过。
闻言,女人也不在说话了,只是脸色有些不好看,妇人才勉强收了起来,冷声道:
“家里不缺你这点东西!看看你,一天到晚在外瞎忙活,放着自己老公也不管不问,不知道关心下!阳儿在外辛苦打拼,几天几夜都没回来了,你这个做老婆的知道吗?你大姑姐还比你们晚几年结婚,儿子都快打酱油了!你能不能别天天想着工作工作,没事也多关心老公一下,关心自己的肚子一下?五年,母鸡都孵几窝了,也不知道在老公身上多下点功夫,天天衬衫长裤,长裤衬衫,哪个男人能有兴趣?”
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装扮,一诺也知道婆婆这是‘鸡蛋里挑骨头’,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又转车,累得要命,她也不敢说什么,只能低头道:
“我知道了,妈,以后我会注意,一会儿我就给苏阳打电话!”
“嗯,别每次都说知道了,光说不做!工作,干不干得不要紧,赶紧给苏家填个孙子才是真的!”
点头,一诺再度道:“是!”
一边,听着两人的对话,女人的脸色变了几变,明显有些不太痛快了。
“行了,上去吧!”
终于等到特赦令,一诺才拉着皮箱赶紧上了楼,简单收拾了下行李,刚散开头发,门外突然传来急切的敲门声:
“少奶奶,大事不好了,少爷又进去了!”
002 五年进去不下十次()
手下一顿,眉头轻拧了下,一诺才缓缓站起了身子,继续梳着头,道:“进来!
随即,管家便急匆匆冲了进来:“少奶奶,不好了,警局刚刚打来电话说,少爷又——”
“这次又是为什么?”
嗓音淡淡地,一诺半点不担心、甚至连头也没回,才安静了几天,她刚出差回来,就不能让她喘口气吗?
“赌博?肇事?还是打架伤人?”
“都不是!是——”
管家吞吞吐吐又急切的嗓音响起,一诺才缓缓转回了身子:又有新花样?
“是…是强歼…未满…十六岁少女!”
什么?
倏地一个抬眸,一诺恍遭雷击,此时,婆婆跟大姑也闻声冲了进来,刚好听到管家的话,面色也都有些尴尬,态度与刚刚的盛气凌人完全判若两人:
“一诺,一诺啊!你可得救救阳儿啊!我们家现在可就苏阳一个男人了!他要是进去,妈可怎么活啊?”
再不懂法律也明白,这可是重罪啊!偏偏,儿子居然犯的是这么个尴尬的罪!苏妈妈也是极度的恨铁不成钢:
“这不成器的东西,怎么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儿?阳儿年少轻狂不懂事,不知道被什么人给带坏的,肯定不是他本意的!一诺,我的好儿媳,你可千万别生他的气,一定要想想办法,绝对不能让他坐牢啊,先把人保出来再说,多少钱,我们都肯出的!回来,我一定好好教训他、替你出口气!”
说着,苏妈妈当真急得眼眶都红了。十七八,年轻不懂事,二十七八,还年少轻狂?结婚五年了,这三年,隔三差五,他都要进去一回,三年,进去不下十次了!堂堂苏氏集团的少东,居然是拘留所的常客?每次进去,都是这副脸孔、这套说辞,只有求着她的时候,才会喊她一声‘一诺’?
心,已经凉透了。只是一诺做梦都没想到,他居然会去强歼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这个禽兽!她是他的妻子啊!五年,他都不碰她一下,冷嘲热风,她都可以忍,可是,他居然——
“你倒是说话啊!发什么呆?我弟进去了,你都是赶紧想个办法啊!我看你怎么好像一点都不着急?天天就知道往外跑,出事了吧!”
开口,女人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娶你进门,我听话的好弟弟就变成这样!真是个倒霉星!”
“瑞儿,怎么说话呢?”白了女儿一眼,苏妈妈直朝她使眼色。
毕竟,律师界,叶一诺这个‘律师之花’的名字还是响当当的!而且,现在的律师费这么高,还不一定尽心!这关键正用得着的时候,怎么能自我拆台?
当即,苏瑞就不吭声了。
苏妈妈再度道:“一诺,律师警局你熟,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第一次,一诺有种‘受够’的感觉,老公出轨犯罪,为什么都没人关心一下她的感受?
尖锐的指甲刺入掌心,一诺突然道:“妈,总得等我了解下情况才能想办法!现在天色已晚,警局也下班了,不能探视,我先查查资料,明天去看了,再说吧!”
003 探监,一肚子气()
“现在还管早晚,你——”
急吼吼地,苏瑞又一脸不愤,却被苏妈妈按了下来:“哎哎,就照你说得,一诺,辛苦你了!”
假惺惺地安慰了几句,苏妈妈强行将女儿拖了出去:“你个没脑子的,别添乱了!你懂法律吗?你真想害你弟进去?我警告你,这两天,跟她说话客气点!”
即便苏妈妈压低了嗓音,一诺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一阵哇凉哇凉的:这两天?呵呵!
转向一边的书架,刚抽出一本《法律条例》,突然,‘噗通’一声,一份文件跟着掉落了下来,坐下,心,又一阵哗哗淌血。
离婚协议书!
是啊!五年前,这是她的新婚礼物!
本该最美的洞房花烛的时候,他却甩了一份离婚协议书给她。
‘叶一诺,我告诉你,我半点都不喜欢你!娶你,都是我爸逼的!识相地,你赶紧签字,一年后,你就可以离开找你的幸福,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她知道,这场婚姻,是公公与爸爸的心愿。不管怎么说,公公是她一家的恩人,对她很好,所以,为了公公,她也不能离婚,虽然磕磕绊绊,他们也渡过了安稳的两年,直至三年前,公公去世,再也没有人能管得住他,隔三差五,他不是惹是生非,就是对她大呼小叫,诚如他所言,到处都有她‘好果子’吃!
五年了,她珍惜这个家,她以为他会改变!
是的,他变了,变得不再大呼小叫,变得冷漠,变得夜不归宿。
攥着已经签字的离婚协议,一诺突然觉得累了!
***
第二天,一诺一早出门,却没有直接去警局,而是去了公司,刻意忙活到了下午,她才去探监。
她希望,这空余的时间,他多少能真正的反思一下。
探视室里,隔着桌子,一诺见到了久违的老公,他还是一身笔挺的衬衫西裤,有些新生的胡渣,却不影响他俊逸出众的脸庞,只可惜,那斜挑的嘴角,带着一丝流气,生生破坏了这美感。
一诺正欲开口,对面不耐的嗓音先传来过来:“你干什么去了?怎么才来?手续办好了吗?能走了不?”
见他这态度,一诺眉头就蹙了起来:“这一次,是重罪,暂时不能保释!”
“那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无所不能、死的都能说成活的、非常罩的大律师?赶紧把我弄出去!”
一听他吊儿郎当的口气,一诺也火了:“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