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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皱眉道:“我记得我已经很明确的拒绝了!”
齐臻挑眉:“所以呢?”你是拒绝了,有用吗?你是第一天认识那个人吗?
安宁道:“我已经明确拒绝了,所以大哥,你是不是也应该意思意思的反抗一下?你应该也不想和我呆在同一个屋檐下吧?”
齐臻冷哼一声,道:“你别忘了我们已经在同一个屋檐下呆了十六年了,为了这个事儿,我已经不止一次反抗的遍体鳞伤,我不想在二十五岁,还因为你挨一顿揍。”
安宁幸灾乐祸道:“这就是长子和次子的区别,老爸从小到大,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我!”
“那是因为以前你会装乖,”齐臻冷哼道:“你再这样惹是生非下去,很快就能尝到板子的滋味了!”
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袋递给他,道:“刚从派出所给你领回来的,因为你开通了x宝小额免密码支付,捡到手机的人用它刷了几千块钱的零食、日用品、话费、游戏卡什么的……那小子在派出所哭了一个小时的穷,最后拿了三百块现金出来,所以你或者把他买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搬回家,或者吃了这个哑巴亏。还有你的信用卡因为冻结及时,所以只被刷了十几万,警察还没找到刷卡的人……爸说事情是你惹出来的,这个损失你自己承担。”
安宁目瞪口呆:这叫什么事儿!
齐正阳虽然有钱,却不准备养成儿子大手大脚的习惯,所以安宁的零花钱不算多,他平时花钱本来就不怎么注意,这一个多月来更是请客许多次,将先前攒的那点零花钱花的一干二净,如今倒好,直接负资产了。
安宁咬牙,将手机和新买的手机□□一起交给司机,道:“回头送去夜天堂给他们老板。”
齐臻皱眉:“做什么?”
“我手机上有支付记录,”安宁道:“找人报销!”
齐臻叹气:“别丢人了行不行?你的信用卡我帮你还,你别告诉爸就是。”他和郝飞也算朋友,让他弟弟拿着区区十几万的账单去找人索赔,还不够他丢人的!
“谢谢哥,不过不用了,”安宁冷哼道:“该谁赔,就谁赔。”
当初是谁明抢一般的把他手机钱包拿走扔回酒吧的?结果害他遇到这种事!说什么怕被别人找到他,其实还不是防止他对外联络?
齐倩然听着齐臻和安宁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心中又羞又怒,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忽然觉得自己在他们面前就像跳梁小丑一样,想起齐臻以前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再看看他此时对自己的视而不见,直气得浑身发抖。
以前说的话有多动听,以前对她有多好,今天这一耳光,扇的就有多重。
原来在他心里,自己至始至终,连齐宁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难怪上一世,他花钱投资齐宁演的电影不管赔多少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对自己这个亲妹妹,却始终视而不见!
齐宁!齐宁!又是齐宁!
她低着头,垂着眼眸,掩饰着眼中的恨意,却见齐臻已经和安宁说完了话,转过身来,道:“倩然,爸爸让你这周六晚上回家一次。”
倩然,爸爸,回家……
毫不见外的三个词,让齐倩然的情绪立刻稳定下来、雀跃起来,又隐隐有些失落:齐臻这是,已经将自己当做了妹妹了吗?虽然早盼着这一天,可是……
这想法一闪而过,齐倩然的心思便转到了更重要的地方去了:那个人正式请她去齐宅,是准备……要认她了吗?
上一世她傻乎乎的,只知道听从他们的安排,但这次不一样了,因为先前放出的传言,因为齐臻那次脱口而出的话,圈子里的人几乎人人都确认了她的身份,以齐正阳的『性』格,不会做出认她做养女这种掩耳盗铃的事儿,更不会由着她流落在外。
只听齐臻又道:“你最好早一点过去,爸爸他不喜欢等人。”
迟疑了一下,又道:“爸爸『性』情直爽,如果你有什么话,最好直说。”
安宁诧异的看了眼齐臻,他这位哥哥也没有傻到家嘛,并不是没看出来对方的欲擒故纵,否则也不会这样委婉的提醒她。
合着人家两个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来我往的玩情趣呢,他在中间『操』的哪门子心呢?看他闲的!
却不知道恋爱中的男人女人,有时候智商低的可怕,有时候有喜欢自欺欺人。
齐倩然此刻没心情去猜齐臻心思的变化,抿着唇没有说话:齐正阳的『性』格她怎么会不知道?东西给你,你要就要,不要他也绝不勉强。上辈子因为一有什么事儿,她总习惯『性』的推辞一下,以示自己的淡然无求,结果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不说,还让齐正阳对她很不耐烦。
她抬头看了眼齐臻,低低的嗯了一声,神情显出几分忐忑来。
齐臻第一次看见齐倩然在自己面前乖巧顺从的模样,心情有些复杂,叹了口气,又道:“找房子的事不着急,家里会有安排的。还有,听说你报了今年的高考?”
齐倩然点头。
齐臻皱眉,道:“这事儿爸爸还不知道,你最好自己和他说。”
齐倩然读出齐臻眼中的不赞同,心中猛地一惊,发现自己恐怕走错了一步棋!
齐正阳不是齐臻,自己急着找房子搬家和提前参加高考,在齐臻看来或者是自立自强,但在齐正阳看来那就是一个字——蠢。
安爸安妈留给她的遗产、交通事故的赔偿金、学校的慰问金还有被救学生家长不菲的白包,加起来委实是一笔不小的钱,不仅足够支持她的学业,连买房子买店铺置产都足够了,那么她在毫无把握的情况下参加高考,算是什么?自暴自弃,还是『逼』着齐家认她?
不管是哪一个,都足够让齐正阳对她的印象差到极点:齐正阳向来信奉人必自助而后人助之,而后天助之,放弃自己的人,哪怕关系再近,他都不会多看一眼。至于『逼』齐家认她……那她先前说无意回到齐家的话,更是显得虚伪的可笑。
还有不顾学业去外面打工的事,也是一个破绽,只不过现在却先顾不得这个,咬了咬唇,道:“我成绩不好,而且也没心思学下去,就算高三上完再参加高考,也一样考不出什么好成绩。不如早点去大学,学点我喜欢的东西,做点我喜欢做的事。”
齐臻道:“你准备学什么?”
齐倩然看了已经回书房收拾的安宁一眼,道:“学表演。”她记得上一世安宁学的就是这个,然后仗着齐家的力捧,很快就大红大紫,风光无限。她是女孩子,越早出道优势越大,不然大学毕业就已经二十三四岁了,还能再红几年?
她又道:“我和爸爸妈妈学过养花,准备开个花店,足够生活了。然后有机会的话,就去剧组跑跑龙套什么的……只是因为兴趣罢了。”
齐臻嗯了一声,并未再多说什么,也去书房帮忙。
齐倩然却知道齐臻这便表示会替她传话,不由松了口气。她和那个人虽然做了十几年的父女,对他却始终怀着畏惧之心,若让她当着齐正阳的面将这些话说出来,她未必敢。她害怕那个人一个轻飘飘的眼神,就让自己的谎话,显得那么的愚蠢可笑。
如今反正话传到了,便是那个人不信,他也总不能看着自己真的去外面租房子,上个三流的艺校,靠开花店和跑龙套为生。至于其他,以后慢慢再说吧,这个人最好面子,只要自己争气,总不至于像上一世一般……
片刻后,搬家公司的人过来,将满墙的书迅速运走,安宁交代了司机一声,上了齐臻的车——在他们家,可从来没有什么民主,好在他爸行事也不算太暴君。
和齐家大宅不同,齐臻的公寓在高层,地方大、风景好、空气清新,安宁感觉很不错,很有让他爹把给他的别墅换成公寓的冲动,正想去阳台吹吹风,齐臻扔了一套浴袍过来,冷冷道:“去洗澡!”
安宁皱眉:“我晚饭还没吃呢!”他习惯洗完澡就上床睡觉。
齐臻不耐烦道:“先洗澡!”
安宁冷哼一声:“『毛』病多!”
他不愿在这些小事上和齐臻争执,于是进去洗澡,完了回房换衣服,打开衣柜却是一愣:虽然里面的衣服牌子样式都是他惯用的,也已经扯去了吊牌清洗过,但没有一件是他穿过的,显然全都是新买的。
安宁皱眉,转身回客厅,正好看见司机在外面反手关上大门,他手里拿的,分明就是自己刚换下来的衣服和他的书包。
不由怒道:“齐臻!你这是什么意思?”
合着他的人和他的东西都带着病毒是吧?进来就让他洗澡,还把他的东西扔个干净——难道是他死皮赖脸的住进来的不成?
齐臻正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文件,闻言头也不抬,淡淡道:“意思还不够清楚吗?防止你把不该带的东西带进来。”
“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该带的东西?
齐臻放下文件,看了他一眼,道:“昨天晚上的视频,我和爸爸反复看过,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你一开始的毒1瘾发作,并不像你说的那样,是假装的。一些生理『性』的反应,不是学就能学的出来的,而且你一没见过真正毒瘾发作是什么样子,二没学过专业表演,根本不可能演的那么像。第二,一个毒瘾发作的人,不管意志力如何坚强,都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说话做事,不可能有你后来的反应……”
“所以呢,”安宁冷哼一声:“所以我是鬼上身了?”
齐臻嗤笑一声,道:“你还真会想。唯一的解释,就是中途有人偷偷给了你『药』,你才恢复正常,并且借着刚吸1完1毒的兴奋劲儿,把董华给烧了!”
安宁目瞪口呆,这个解释还真是……强大。许久之后才道:“那你们觉得,是谁让人偷偷给我『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