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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玉涵扯着赵玉卿笑道。
【你……你真是太过分了】
姑娘一把将少僧手中的香囊夺回,捂着脸飞奔离开。
【施主,施主】
佟北辰一脸的茫然,他是真想不通啊,那位施主不是让他评价香囊的,他也认真看了,如实点评,怎么那施主反倒不高兴了。
师父说得对,女人心,海底针,真是麻烦。
噢,不行的,师父说了,不能在人背后说是非。他又犯了妄言之戒。真是罪过,罪过。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娘,你看这招根本行不通啊,他就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咦?这又是哪里传出来的声音?
“嘘~”赵玉涵眼尖,指着斜上方的一丛草木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小和尚还真是抢手。”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赵玉卿在那发现了一对母女。少女脸若银盘,五官舒展,略显丰腴,也算是个清秀佳人。
不过她嘴里说出的话和脸却是极不搭,实在叫人意外。
少女旁边的『妇』人,沉思片刻,分析道:“木头,就是木头才好啊,这样的儿郎实在,靠得住。他那样的家世,想要靠上去的女人数不胜数,你应付得来吗?他这耿直脾气,老早就帮你那些不怀好心的女人打发走了,你说好不好?”
“你看看你爹,倒是生得好也懂风情,可你看看后院那一群小妾,膈应不?”
少女点头,“娘说得对,方才是我想岔了。可是我该怎么办啊,小和尚怎么对付先前那位小姐的,您也是看见了的……”
“让娘来想办法。”『妇』人安抚住少女,眼珠子四处游『荡』。
“有了!”
『妇』人起身去水榭里,将茶水放置在托盘中,一路小跑过来。
佟北辰已经往前走了一段路,『妇』人便端着茶盘从边上的小道抄过去,健步如飞,终于赶在了小和尚前头。
少女气喘吁吁,刚追上去,手上便被『妇』人塞了托盘。
“女儿啊,根据娘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这木头老实,你旁敲侧击是没用的,咱得来个刺激点的。”
“刺激的?”少女脸『色』顿变,随后面『色』『潮』红。
“待会儿你端着茶水过去,脸上慌一点,从他边上过时就装作不小心摔在他怀里,茶盏里的茶水一定要将那小和尚的衣裳打湿。你跟他道歉,将他带到屋里去换衣裳,趁着这个时间你把外衣脱了,抱住他。娘再带着人来找你,你到时候什么都不说,哭两声就成。”
『妇』人信心满满,“烈女怕缠郎,这话放男人身上也是一样的。女儿啊,他不行你就主动点,干脆生米煮成熟饭,他怎么都跑不成了。”
少女不比『妇』人老道,心头还有顾虑,担忧道:“娘,这万一要是不成,岂不是害了女儿一辈子?”
『妇』人气得狠拍了少女两下,两手叉腰,怼道:“你啊!让你干什么都推三阻四的,你就想着人在家中坐,佳婿从天而降?想得倒美?你以为你是仙女啊。”
少女被『妇』人这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有些羞愧,讷讷道:“女儿就是觉得万一勾引不成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划算。”
『妇』人见她态度有些松动忙趁热打铁,苦口婆心的劝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的。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的。”撺掇着少女上前去。
少女被这『妇』人一阵撺掇,下定了决心,端起茶盘朝着小和尚跑过去。
“这娘亲倒是挺厉害的,说起歪理来一套一套的,竟叫人挑不出错来。”赵玉涵面上带着几分敬佩之『色』。
赵玉卿有些不解,问赵玉涵,“你不去制止?这可是在你们府上,若是出了事,只怕你也得沾上一二麻烦。”
赵玉涵拉着她的手另寻了一处既隐蔽,视线又开阔的地方,轻松道:“我就是个小媳『妇』儿,只管瞧热闹,哪管它山崩地裂。”
她从怀中掏出一把番瓜籽,分给赵玉卿,兴奋道:“来了,来了。”
第21章 色.诱()
今日是佟府的曾长孙的百日宴,府上宾客盈门,十分热闹。
小和尚忘忧奉了师命前来送贺礼,本打算送到之后就回寺里,哪知道这府上的老夫人实在热情,非要留他下来宴饮一番。
席间,不少宾客向他劝酒,还说一些他听不懂的话,他很不高兴。可那些人都是郑家交好的人家,他又不能表现出来。无奈之下,忘忧只好借着入厕的由头离席。
他有心躲个清静,便朝着那清幽的地方去。
他却忘了自己是个路痴。眼看着时间不太对劲了,他得赶回去,可他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此处临近花园尽头,人烟稀少,连个丫鬟都不曾遇上过。好不容易见着个大家小姐,也不知怎的他竟将对方气跑了。
就在忘忧苦恼之际,迎面走来一个清秀的姑娘,端着茶盘,莲步摇曳,嘴角边上噙着一抹淡笑。
一看就是个好说话的。
忘忧鼓起勇气准备上前去找姑娘求助问路,却不曾想那姑娘见着他跟见着鬼一般,又惊又慌,手上一松,茶盘便摔倒他的身上了,褐『色』的茶水泼到他的身上,衣服被浸湿好大一块。
忘忧不甚在意,“这位施主请问…”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忘忧还没怎么着,那姑娘就慌得不行,抽抽噎噎的,两只手挥着精美的锦帕在忘忧胸前磨磨蹭蹭。
忘忧不适的往后退了两步,安抚道:“姑娘不必惊慌,在下从小挑水劈柴,身子强健,这湿衣裳穿个一时半会也无碍。”
那姑娘却充耳不闻,抓着忘忧衣襟的手越发用力,擦拭的动作既猛烈又『毛』糙,撕扯间竟然拉开了衣襟,将忘忧小和尚洁白的胸膛『露』出一大片。
忘忧如临大敌,一把推开那“单纯无辜”的好姑娘,将衣裳合拢,双手抱胸,犹不觉得安全,干脆贴膝蹲下。
“小僧已经说了无碍的,女施主不必愧疚,还请快快离去,勿要耽误了差事。”
他的声音很干净,像是山谷里的清泉,可他埋头那委屈样,倒像是受了欺负,不得不违心说出这识大体的话。
那姑娘本就是存了勾引这小和尚的心思,岂会这般轻易打发?
她握拢手掌,尖尖的指甲掐紧掌心,吃了疼痛挤出几滴泪花儿,哽咽道:“公子是府上的贵客,若是这样出去被老夫人知道我慢待了您,我肯定会责罚的。求求您,不要让我受责罚好不好?”
“你们出家人不是讲求慈悲为怀济世渡人的吗?小师父,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因为你受罚吗?”
出家人讲求慈悲为怀,善待一切生物。
小和尚想着寺中师父的教诲,慢慢抬起了头,“女施主要小僧如何做?”
姑娘立即破涕为笑,“那你跟我去前面的屋子里将这一身湿衣裳换下来吧,我替你烤干,你再换上可好?”
忘忧觉得有些地方不对劲,可怎么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能含糊道:“那…那就麻烦女施主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小师父不必这般客气。”姑娘见初步目的达成,脸上喜不自胜,牵起小和尚的手朝着前头大槐树后的小木屋走去。
小和尚面『色』微红,挣扎着从姑娘的手中逃脱,见那姑娘没有再伸手过来,暗中松了一口气,忙拿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就是这了,小师父快进来吧。”
忘忧看了看四周,西面是一堵爬满藤蔓的墙,东面是小池子,身后则是蜿蜒曲折的花木小径,的确是个隐蔽之处。
只是这屋中就他和姑娘独处,怕是不太妥当。
“小师父,你还在磨蹭什么呢,快进来呀。”姑娘倚在门框边,热情的朝他勾手。
忘忧没有去过烟花之地,若是去了,他定然会发现此时的姑娘和青楼中花妈妈的神态至少有九分像。
忘忧迟疑道:“女施主,你还是出来罢。”
姑娘面『色』微凝,略做生气道:“小师父,怎么害怕我?莫非是你下山时,跟你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忘忧有些窘迫的低下了头,慢吞吞的朝着屋子里走去。脑子里却还有个疑『惑』:师父跟他说的话怎么这位姑娘也知道?莫非他也是师父收的俗家弟子,得了这般嘱咐?
这般想着,忘忧看向姑娘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亲近,心头的不安稍减。
***
屋内的光线不是很好,点着蜡烛,风从外面吹进来时,烛火摇曳,明暗不定,增添了几分难以琢磨的缥缈不安。屋内陈设很是简单,一张梨花木罗汉床,前头有一扇山水屏风隔开,外间便是一个乌木圆桌。
姑娘正坐在桌旁,围着一个火炉,见他走进来,热情道:“小师父赶紧去把衣裳脱下来吧,我已经把火生好了,很快就能将你这僧衣烤干。”
忘忧去了屏风后面。
他身形清瘦,看着不甚宽厚,但投在屏风上的影子,朦朦胧胧的,一举一动间竟有几分勾人。
“女施主,劳烦了。”
忘忧将半截手臂伸到屏风外面。
“嗯。”
姑娘踱到屏风边上,却是没有接那僧衣,反倒不疾不徐的脱下了外衫,取下头上的钗子,这样一看倒是多了几分女子的柔媚。
耳边响起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忘忧有些好奇,原本盯着两只脚尖的眼见开始盯着他身后的那团影子。
“施主?”
他心头有些发慌。
咚——
一个香软温热的身子贴到了他的后背上,光溜溜的手臂从他腰间绕到胸前,在他的胸膛前不住画圈。
“小师父,我好冷,你帮帮我可好?”
小和尚浑身僵硬,两只耳朵因为姑娘呼吸的热气醺得通红,如同着了火一般。
“施主,施主,别这样!”
他意识到事情的发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