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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说得对,方才是我想岔了。可是我该怎么啊,那小和尚……”
“让娘来想办法。”
彩霞拍了拍明月的手; 神『色』忧愁,步子踱来踱去,突然头一偏,眼神一亮; 奔向圆桌; 端走了茶盘。
“有了!”
“女儿啊; 根据娘这些年的经验来看,这木头老实,你旁敲侧击是没用的,咱得来个刺激点的。”
“噫~”人群中响起一阵低呼。有些大胆的『妇』人已经拿了眼去打量秦氏母女的神『色』,或是用锦帕捂住嘴唇轻笑。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方才那丫鬟已经有了一番说辞,再加上眼前这绘声绘『色』的一出,哪还不明白其中缘故。
就连一直低头羞愧的小和尚也抬起了头,看着这方,不过之前清澈的双眼里已经积满了怒火。
赵玉卿没喊停,明月彩霞还在尽忠尽职的演出。
“女儿就是觉得这万一勾·引不成功,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太不划算。”
彩霞回忆着秦夫人的动作,伸出手指在明月的额头上戳了一下,恨铁不成钢的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她将手里的茶盘塞到明月怀中,明月跺了跺脚朝着小和尚的方向跑去。
“呵呵~”
“秦夫人果真巾帼不让须眉,这样精妙的法子也能想出来呢哈哈哈…”
屋内再次响起『妇』人们的轻笑声。
“郡主。”明月将茶盘放回去,同彩霞站在郡主两侧。
赵玉卿点了点头,看向门口处动作鬼鬼祟祟的两人,笑道:“秦夫人怎么着急走了,不是还想让小和尚赔偿你闺女吗?”
“是啊,秦夫人你怎么能走了呢?令爱的事情还没解决呢?”
“秦姑娘,你放心郡主一定会给你做主的。”
门口边上的『妇』人连忙将秦氏母女拉住,嘴上笑嘻嘻,手上动作却是将她们推到了屋内的中央。
时间紧迫,秦姑娘的衣裳只是胡『乱』搭上,钗发凌『乱』,目光躲躲闪闪,那姿态当真有几分被怎么样了。
秦夫人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她仪容工整,但气息急促,眼神游离,可见也是慌了神。毕竟先前她母女俩那般无耻的算计竟叫人听了去,还当众演了一遍,这群人估计笑死她了。这还不是最坏的,更糟糕的是出了这个小院,必定会有人将此事大肆渲染,指不定整个绛州城都知晓了。
还有郡主,她那两个尖嘴刻薄的丫头,回到京城后还指不定在怎么添油加醋呢。
气死她了,这个郡主怎么就这么爱多管闲事。
心中存了怨气,计划被人搅『乱』,秦夫人也没能控住心绪,看向赵玉卿的眼神宛如淬了毒『药』的利箭。
“秦夫人,你瞪本郡主干什么?”赵玉卿猛地拍了下桌子,起身喝道:“莫非你是想用眼神凌迟本郡主?”
听到“本郡主”三个字,秦夫人的理智立即回来了,当即跪下,“臣『妇』不敢。”
赵玉卿站在秦夫人面前,目光睥睨,“不敢?看来你是有这个心咯。”
秦氏以头抢地,颤声道:“臣『妇』冤枉,臣『妇』十分敬爱郡主,岂敢有冒犯之心。”
她知道自己心中再是不忿,再是怨恨,也不能表现出来,即便遭受万人讥讽又如何,只要命还在就好。
赵玉卿甩袖回座,轻哼道:“哼!量你也不敢。”
赵玉涵站在赵玉卿身后,有些心惊。
先前她还以为这位堂妹改了『性』子,乖巧讨喜,原来不过是伪装啊,小时候的霸道『性』子还是没变,好像还更刁钻了一些。千万不能得罪了这堂妹。
赵玉涵将脑子里再从堂妹那谋取好处的念头给掐灭了了。
“好了,来说说今天这事吧。”
闻言,秦氏母女心头皆是一颤。她俩想将这事糊弄过去,哪知道这郡主竟较了真。
赵玉卿揭了茶盖,吹开水面的茶叶渣子,不紧不慢的说道,“先前秦夫人说您女儿受了委屈,得讨个说法,要个赔偿。可如今,本郡主瞧着倒是这小和尚受了委屈,你是不是该给人家补偿?”
呸!
秦夫人恨恨道:“郡主,这种事哪有男人吃亏的。何况臣『妇』女儿云英未嫁,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让这和尚看光了,这以后可怎么过活啊?
“砰”
赵玉卿将茶盏重重地搁在桌上,不耐烦道:“本郡主最讨厌女人哭,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秦夫人这才止住哭声,红着眼圈望向赵玉卿。
赵玉卿朝忘忧小和尚招了招手,“过来。”
她的语气不算好,有些向主人唤小狗的意味。
忘忧看了看她,迟疑的走过去。
站定后,恭敬道:“郡主。”
他的心情很复杂。
他先前轻信了那位看似和善好说话的小姐,最后却被人“现场捉『奸』”,连累了师父的声誉,他内心惶恐不已,只觉愧对师父多年的抚育教导之恩,决心以死自证清白。就在他将要动作时,这位郡主站出来了,说要替他做主。
郡主找到了那个引路的小丫鬟拿出了物证,让自己的贴身丫鬟将那对母女俩的算计演了出来,还拦住了准备逃跑的母女俩。
她看上去对他真好。
可是,他是有脑子的!他一次会被女人骗,第二次还会被骗吗?不会的。
这个郡主既然早就知道有人在算计他了,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不制止,非得看他笑话吗?
别以为他不懂,这个郡主估计也是看上他这张皮囊了,打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
哼,他会看不穿吗?
就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他难道还不如一只兔子吗!
他才不会领这个郡主的情,不会叫她得意的。
上了马车,赵玉涵便拉着赵玉卿的手,嘘寒问暖,十分亲热。
“都说女大十八变,今儿见着妹妹了我才算信了这话。还记得我出阁时,妹妹你还不到我肩上,瘦瘦小小的,转眼间就成了大姑娘,还出落得这样标致。
姐姐刚见到你时,都不敢上前认人,只当你是天上飞累了到地上休息的仙女呢。”
“对了,妹妹这路上花了多少时间,可是累了,还受得住吗?哎呀,都怪姐姐见到你太高兴只顾着说话,竟忘了问你有没有吃过东西……算了算了,这外面的东西哪有咱府上的干净精致,等到了府上,姐姐再好好招待你。”
赵玉卿没跟这位堂姐相处过,也不好评判感情的真伪,她只是觉得这位堂姐有些浮夸,所谓的亲热和关心都是故意做出来的,似乎是故意表演给人看的。
但她没有点明让人难堪,虽说她是个郡主地位超然,可她到底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尤其是身在异乡,惹怒了堂姐,难免会给自己招来一些不痛快。
第70章()
防盗比例80%; 48小时; 谢谢理解 诊脉施针的大夫; 额上淌着豆粒大小的汗珠; 背上凉津津的一片。
锦乡侯见大夫迟迟不肯下针; 催促道:“你还要拖到什么时候?非要本侯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他的女儿才十二岁啊; 花骨朵儿一般的年龄,还未绽放就要凋谢了吗?
锦乡侯夫人; 便是当今皇上的姐姐清河公主,看着静躺在床上血『色』全无的女儿; 默默垂泪; “若长乐有个什么好歹; 我也不活了。”
“公主; 保重身体啊。”锦乡侯抱住清河公主,劝道:“长乐是个孝顺的孩子,若是知晓你为了她这样折磨自己,心头也怕不会好受啊。”
“长乐; 长乐…”
“啊”
一道闷哼声从床上响起,锦乡侯夫妻俩立即望过去,只见银光闪闪的针扎在长乐郡主的指甲里; 床上的人儿耐不住疼痛终于发出一声闷哼。
“长乐; 长乐,母亲在这里; 不要怕。”清河公主上前搂住长乐的头; 贴在她耳旁柔声安抚; “大夫快把银针撤了,撤了。”
银针撤回去,床上的人儿又没了呼吸。
锦乡侯将手伸到少女人中处,手指颤抖了一下,望向清河公主时脸『色』煞白,“公主,长乐她…她没气息了…”
“不,不会的,长乐怎么可能丢下我呢,你骗人…”清河公主死死地抱住长乐,拼命摇头,不愿意相信锦乡侯的话。
锦乡侯心中亦是十分难过,长乐是他亲手带大的,父女间的感情十分深厚。
虽然心中万分悲痛,但还有一事不得不做。
“公主,长乐去了,我们得进宫把…”
他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两只眼瞪得通圆,呆呆的看着眼前那一幕。
“咳咳…咳咳…”
许玉卿觉得自己的嘴巴和鼻子都被人紧紧地捂住了,呼吸不了新鲜空气,特别难受。
怀中的异样,清河公主也发现了。立即松开身子,看着眼皮惺忪的女儿,又惊又喜。
她亲了亲长乐的额头,接着是眼睛,再是鼻头,最后是下巴。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老天爷仁慈,舍不得将你从娘身边收走,我的长乐啊,长乐…”
她的脸埋在许玉卿的脖子里,冰凉的泪水浸入内衣里,叫许玉卿吸了一口凉气。
也正是这口凉气,让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
她,许玉卿,在当了十五年的孤魂后,再次活过来了。
她靠在清河公主的怀里,暖暖的,很安心。母亲的怀抱啊,真是让人留恋。
锦乡侯见女儿醒过来,心头大喜,上前抱住妻子女儿。
过了一阵,锦乡侯察觉到不妥。
“公主,你看长乐这孩子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看着目光呆滞一言不发的女儿,委婉的指了指自己的头。
“侯爷说什么话呢?”清河公主瞪了他一眼,但女儿不言不语,到底让她担忧。“长乐,告诉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长乐似乎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