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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她身旁的白朦,望着师伯远去的背影,问道:“师父;真让凌霜待在无凤宫?”瞧见师父沉重担忧的眼神,握住她手;说道:“师父,有我在。”
温柔而又坚定的语气;她自信可以保护师父。
白惜璟回握住白朦;她喜欢这种被小徒弟保护的感觉;微微一笑;说道:“凌霜虽是弑血阁的人,但想伤害为师,还差了些功夫,我只是担忧白酒和师姐。”
说到白酒,白酒带着小白狼出现了,穿过蜿蜒曲折的青石路,走上台阶,顺着走廊走到白惜璟和白朦身旁。
“宫主,大师姐。”白酒的情绪有些低落,平时都是笑盈盈喊人,这会儿,看起来委屈得快哭了。
望了眼下山的路,问道:“师父去接霜姐姐了吗?”
白惜璟和白朦对视,眼神询问,白酒这是怎么了?白朦回了个我也不知道的眼神,转头问白酒:“白酒,师伯和你说了什么?”
和孩子说话,不必拐弯抹角地套话。
白酒拽住衣角紧了紧,说:“师父不许我和她一起去接霜姐姐。”
回想紫竹林的坦露心声,再看此刻白酒对凌霜的态度,白朦很想问问白酒,你这小东西是不是三心两意既喜欢凌霜又喜欢师伯!
看到大师姐眼眸里噌地冒出了怒火,白酒吓得后退了半步,不解问道:“大师姐,你怎么了?”
自己正委屈着呢,怎么大师姐忽然发火了?看了看宫主,除了云淡风轻,宫主脸上没有半点其他的表情,眼眸里没有一丝其他情绪。
白惜璟了解白朦,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隐在广袖袍下的手捏了捏白朦,安抚她的情绪。
炸开的毛一下子被师父捋顺了,白朦平静下来,说道:“白酒,紫竹林里你说的话,我一直没忘,你现在告诉我,你对凌霜是什么想法?”
提起紫竹林,白酒耳根刹那间泛起红涟,偷偷看了眼宫主,对上宫主了然皆知的眼神,白嫩的脸皮瞬间变成红浆果,低头羞涩道:“我只喜欢师父。”
“嗷呜~”小白狼突然亮出爪子嚎了一声,几人看向白狼,顺着它的目光往一旁看去,看到了无月师叔。
燕无月一袭玄锦长袍,前襟绣着银丝,脸上依旧覆盖着暗银面具,回九白山后,和徐寒秋待在小院里,闲庭散步看风景,甚少出现在人前。
见几人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燕无月远远道:“我听闻那个女杀手来了,过来看看。”
目光交错瞬间,白惜璟知道了无月师叔的来意。
“师姐去接她了,还没回来。”白惜璟看了眼白朦,白朦会意,带白酒离开。
九白山被群山环绕,居于中央,放眼眺望,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虽是寒冬,却青翠墨绿,若不是这天气冻人,还真分辨不出是何季节。
一玄一白,两个极端反差的颜色伫立于殿前,周围的弟子都遣走了,安静得只剩下风的呼啸声。
白惜璟望着远处的山,问道:“师叔,京城那边怎么样了?”
燕无月手里有一个情报组织,除了白惜璟和燕无月,没有人知道,就连徐寒秋和白朦,都被瞒着。
“上官鉴在弑血阁。”
上官鉴就是逼宫夺位却惨败的九皇子,镇边将军杨锐的外孙,杨邪的外甥。
“他暗中联系杨府旧部,伺机而动,似乎想夺回皇位。”燕无月嘲讽地冷笑了一声,“那皇位本就不属于他,再来一次,结果还是一样。”
随白惜璟拾级而下,走到凉亭中,“上官清手里的暗卫,都是孤儿训练而成,只听命上官清一人,安插不进人,也没办法策反,无从得知,上官清到底想做什么。”
扶阑而坐,侧头用仅存的右眼望亭外风景,漫不经心道:“对了,司离来秦州了,按她脚程,年前能到。”
白惜璟负手而立,凝重的脸上露出难得的幸灾乐祸的笑容,“师叔,你说司离会不会来找师姐?”
司离和师姐,白酒和凌霜,再加上一个辙溪,这个年,应该会很有意思。
“难得看到你这样笑。”燕无月起身,“京城那边我会牢牢盯着,一有异动,立刻告诉你。”拍了拍衣服,说道:“出来久了,我该回去了。”
想到徐寒秋,眸光变得温柔,拍了拍白惜璟肩膀,离开凉亭。
“大师姐,你为什么忽然生气?”白酒跟在白朦身旁,几番犹豫,最后还是懦懦地问出了口。
白朦停下脚步扫了眼周围,四下无人,说道:“白酒,你若真喜欢师伯,就一心一意如我对师父那般对待师伯,其他莺莺燕燕,看都别看一眼。”
“那谨姐姐呢?”白酒眨了眨眼睛,“谨姐姐说,宫主去找你们的时候,你们并肩而立十指紧扣”
“呃”竟然学会打脸了!白朦冷了冷脸,解释道:“那是三小姐自己的主意,与我无关。”
“白酒知道了。”白酒笑了起来,不复方才委屈,“在长大之前,白酒不会让任何人得到师父的。”
白朦轻叹气,为师伯默哀,有这样的小徒弟,真是三生有幸今生的不幸,转念想到自己,自己不也是这般?宫中弟子谁敢觊觎师父,她必出手警告。
真是亲师姐妹,一样爱上了师父,只是不知道师伯能不能和师父一样,给白酒一个美好结果。
送白酒回房,转身折返去找师父,师父一个人坐在凉亭中央的石凳上,看她背影,孤寂落寞,看得人心疼酸涩?
快步走到师父身边,白朦俯身抱住师父,问道:“师父,你和师叔聊了什么?”
温暖柔软的怀抱,犹如初春的太阳,和煦又充满生气,白惜璟按住环在脖颈间的手,笑着回答:“只是闲聊了几句。”
“闲聊还要把我们支开?”白朦低下头,下巴抵着师父肩膀,“师父,你有事瞒着我。”
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激得身子一颤,心里酥酥麻麻,“是有事瞒着你。”
“看师父这态度,是不打算告诉徒儿了?”手下滑,按在柔软之上,“师父若不从实交代,徒儿可要动私刑了。”
白惜璟挣脱开白朦束缚,挑眉道:“如此放肆,罚你去紫竹林扎一个时辰马步。”
刚说完,听到了师姐的声音,转头,两人并肩而来,凌霜一袭玄黑劲装,脸上覆着面纱,头微侧看着师姐。
等白少琴说完,凌霜说道:“白前辈放心,我来只是为了白酒,至于那两个道姑,她们在九白山一日,我便不会动她们。”
白惜璟收起笑容,清冷淡漠地看着两人由远而近在她面前站定,凌霜看到白惜璟,抱拳道:“白宫主。”瞥了眼一旁的白朦,很快收回目光。
她的小动作落在白惜璟眼里,白惜璟不动声色,点头回应,转头对白少琴说道:“师姐,你院子还有空房,让凌姑娘住你那边吧。”
第一百五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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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朦被白惜璟眼中的风采吸引;失神道:“我输了。”轻笑声传入她的耳中,白朦回神;叹了口气;委屈地说道:“师父;你昨天夸我剑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结果今天一比试;两招就败了。”这叫青出于蓝?分明是把她当小孩子哄骗。
白惜璟收回剑;问:“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白惜璟将剑插入地;右手抬起白朦握剑的手腕;左手捏着她的关节,说:“青虹剑是重剑,惯势大,拔剑出鞘之后手要随剑动,你还是像以前那样手控制剑,只会让出剑的速度变慢”
白惜璟认真地给白朦分析,抬眸一瞥;她这小徒弟脸颊泛红心神荡漾,明显没在听自己讲解;眸色一冷,正要呵斥;想到自己还没有打消小徒弟的不轨念头;又压下怒意;换上温柔的语气,说:“白朦,听懂为师说的了吗?”
冷静,温柔,有耐心,不生气,白惜璟在心里提醒自己,千万不能对白朦生气,要好好引导她。
白朦的目光落在手腕处,那里连着两日被师父紧握,柔软温暖的掌心给她带来灼热难耐的快意,想要拥有更多,想要师父的手能触碰她身体别处
白惜璟见白朦仍旧心不在焉,遏制不住心中怒意,愠怒地呵道:“白朦!”收回手退了一步。
腕上的手消失,耳边震慑人心的呵斥声拉回了白朦飘远的思绪,白朦抬眸,见白惜璟冷眼看着她,连忙垂下头道歉:“师父,对不起,徒儿走神了。”
这直白的承认,让没有心理准备的白惜璟一时无言,敛了敛情绪,缓声道:“练武最忌走神,去那边扎半个时辰马步。”
竹林间有一小块空地,中间搁着一张墨玉色天然大理石桌,白惜璟在石桌边坐下,看着站在不远处不肯动的白朦,又一次说道:“过来,扎马步。”
练武十几年了,就因为走神而被罚扎马步,好丢脸!
白朦不情不愿地走到白惜璟跟前,瞧着白惜璟认真的眼神,抿了抿唇,上前抱起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撒娇说:“师父,能不能不扎马步啊,要是被其他弟子看到,会被笑话的。”
白惜璟抽回手,说:“那就扎一个时辰马步。”哎呀,越来越有年轻时候带小白朦的感觉了,瞧瞧,小徒弟又对她撒娇了呢!
掰直之路又前进了一小步,相信不用多久,白朦就会完全变回自己那个呆萌乖巧粘人的小徒弟,再也不会做出偷吻这种事。
白朦听到白惜璟又给她加了半个时辰,委屈道:“你刚刚明明说半个”见白惜璟挑了挑眉,这个小动作她很熟悉,是加时辰的前兆,赶紧闭嘴,松开手乖乖地去扎马步。
白惜璟满意地点头,不知道从石桌底下哪里摸出了一坛子白酒和一个玉色小瓷杯,边看边饮起酒来。
浓密的竹叶挡去了大部分阳光,白惜璟不用担心白朦会被太阳晒黑,饮酌一杯,放下酒杯走到白朦身边,拍了拍她手臂说:“手臂伸直。”踢了下白朦的小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