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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得让白惜璟生出错觉。
小徒弟这是在撩拨自己?
白朦见白惜璟沉默不语,问道:“师父,我手臂疼,你能帮我挽发髻吗?”
小徒弟一副羸弱温顺的样子,看得白惜璟不忍心拒绝,想到白朦走歪了跟自己的冷漠有几分关系,心有愧疚,点了点头。
白朦见师父同意了,转身在凳子上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端正地坐好,满心期待师父的触碰,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师父动作,转头看向白惜璟:“师父?”
见小徒弟催促,白惜璟赶紧收起胡思乱想的心,三两步走到白朦身后。
披肩的长发因刚刚的动作凌乱不堪,白惜璟伸手细心地整理,柔顺的发丝穿过指间,带来淡淡的桃花香,心跳顿漏,一瞬间的停顿过后,加快了手上动作,长发很快整齐地垂在身后。
白惜璟将青丝络成一束,只留下部分披散在肩后,伸手对白朦说:“簪子。”
正陷在师父温柔里的白朦,闻言睁开了眼睛,听话地将紫竹簪放到白惜璟的手心,嘴角一勾,闭上眼继续感受师父的温柔。
“白朦,我是不是很多年没给你挽发髻了?”小时候图方便,直接用发带给她绑头发,等她长大了,想着不能再糙汉子一样养,就给她盘头发,扎漂亮的发髻。
随意提起的话题勾起了白朦的回忆,白朦皱了皱眉,回答说:“嗯,好多年了。”随着她长大,师父和她的距离越来越远,可她心里的爱意却与日俱增。
蓄积的爱,总有一天会如决堤的大坝,无法压抑无法控制倾泻而出,将她淹没,带入深渊。
除了师父,没人能救她。
“好了。”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情绪有些低落,并没有收回手,而是双手轻轻搭在她肩膀上,柔声说:“白朦,虽然我们没有以前那样亲昵,但我永远是你的师父,曾经看着你长大,以后,看着你嫁人”
停顿地说出嫁人两个字,感觉心口被针扎了下般,一闪而过的隐隐作痛。
错觉,一定是错觉。
掌心下的颤抖却是真实的,她说完,感觉到白朦身子抖了下,犹在害怕。
白朦叹了口气,压下心里的难过,扬起嘴角努力扯出一抹笑,转头笑着对白惜璟说:“师父,我不嫁人。”
让她嫁人?她的心早就被师父填满了,除了师父,谁也别想得到她,她的心,她的身体,只给师父一个人。
白惜璟听了,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似乎隐隐有些高兴。
不,不可以这样!小徒弟不嫁人是因为她误以为她喜欢自己,那是自己如亲生女儿一样的徒弟,一定要引导她走回正常的感情路
白惜璟心思百转千回,最后自欺欺人地对自己说,现在白朦年纪还小,才二十岁而已,迟个几年再嫁人也无妨。
正走神,白朦突然发问:“师父,好看吗?”
白朦的声音唤回了白惜璟飘远的思绪,白惜璟顿了顿,毫不吝啬笑着夸道:“嗯,我的徒弟,是这世上最好看的。”
“师父,我问的是发髻。”白朦挑眉,见师父脸上露出羞赧之色,转身抱住她的腰说:“师父,你真可爱。”无意识地吃了师父豆腐。
白惜璟一听,收起笑严肃地说:“不可以用可爱这种词形容师父。”白酒那样的小奶娃才可以用可爱来形容。
白朦侧头仰望白惜璟,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问道:“那我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你呢,师父?”师父在她心里犹如谪仙,不容侵犯却又引得她心神向往。
白惜璟有种错觉,她现在和白朦特别像打情骂俏的小情侣,赶紧摇了摇头,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想法摇出脑后,一脸淡漠地推开白朦,说:“为师要去处理事务了。”
又逃!
第一百六十四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白惜璟的心瞬间收缩;须臾间又平复;转身;清冷无波的眼眸淡漠地看向白朦,不答反问:“你今日怎么没教白酒功课?”看白朦过来的方向;她应该是去了东边的紫竹林。
紫竹林海;僻静清幽;微风拂来;扑鼻的竹叶清香,那里是个练剑的好地方。
白朦的目光挪到白惜璟的手上;在桃树枝上停留了片刻;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抬眸看着白惜璟的眼睛,回答说:“师父;昨日我教了她一天;想起来;她是师伯的徒弟,为何让我教?”一步,一步;逼近白惜璟。
“你是她师姐。”白惜璟下意识地退了半步;和白朦拉开距离;不知为何;她觉得此刻的白朦周身萦绕着一层慑人的气势。
这不经意的小动作,伤到了白朦的心。
师父讨厌我的靠近?白朦抱着试探的心上前了半步,这一次,白惜璟没有后退,只是她眼中的冷意更甚,甚至还皱起了眉。
“只是师姐而已,传道授业是她师父该做的事。”回想昨日教白酒武功的画面,白朦想起了少时师父教她武功的那些日子。
师父严厉,却也温柔,一招一式苛求完美精确,练完武功后却会温柔地替她揉捏酸痛的手臂和肩膀,告诉她,该用哪个部位发力,动作的时候又该护着哪个部位。
这么想着,白朦脱口说道:“师父,你很久没有教我武功了。”语气里带着一丝幽怨嗔怪。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白惜璟的心微动,犹如一颗石子投入平静无波清澈见底的湖泊,泛起层层涟漪。
白朦十六岁以后,就很少向她撒娇了,那个呆萌乖巧黏人的小徒弟,如今只剩下乖巧。
敛了敛心神,清冷说道:“招式心法已经尽数教给你,为师没有什么东西能再教你了。”说完淡泊转身,毫不在意地扬手扔了桃树枝,背对白朦嘱咐道:“好好教白酒武功。”踏着慢缓的步伐,渐渐消失在白朦视野里。
白朦看着白惜璟的背影,紧了紧手中的剑,等再不见师父的踪影,转头看向躺在地上的桃树枝,走过去,蹲下捡了起来。
这是昨日自己摘下,今日被师父握了许久的桃树枝。
白朦放在鼻尖嗅了嗅,隐约带着桃花香,还有师父身上的清然幽香。
这桃树枝,她要细心珍藏起来。
白惜璟的双手隐在宽大袖袍之下,指尖陷入肉里,刻出深深痕迹,回想方才白朦的动作,心跳漏了一拍。
她说不清楚这是什么感觉,像是害怕,又像是悸动,但逃离的念头很清晰,她不想和白朦单独相处。
那个呆萌可爱的小徒弟,今日审视之下,才觉她一颦一笑中都带着勾人的魅惑,往日自己怎么就忽视了?
“宫主,小心!”
白惜璟想得入神,未注意到自己走到了膳房,经人提醒才回过神,抬眸却已来不及闪躲,生生撞上了挑水的弟子。
水洒了一地,还溅湿了白惜璟素青色的裙裾。
“宫主,你湿了”莫一弦神色慌张,赶紧拿出丝帕半蹲下。身小心地为白惜璟擦拭。
白惜璟弯腰托住莫一弦手臂扶起她说:“不必慌张,我自己来就好。”拿过她手里的丝帕擦了擦,“这手帕”话未说完,莫一弦伸手拿了回去,脸颊微微发烫,说:“弟子自己清洗。”
白惜璟点了点头,侧头看了一眼,见一旁是膳房,微怔了怔,转身换方向往前殿走去。
这一幕落在了追上来的白朦眼里,白朦咬牙冷色看着莫一弦,一想到师父刚刚触碰了莫一弦的双臂,还那么温柔地对她说话,心里那股嫉妒和占有欲不可遏止地冒了出来。
师父怎么可以对别人如此亲近!
当看到莫一弦下一个动作,白朦觉得自己要疯魔了。
莫一弦拿起刚刚的丝帕,闭眼放在脸侧轻蹭,一脸陶醉痴迷。
好大的胆子,竟敢觊觎她的师父!
白朦握紧长剑,气势汹汹地向她走过去,刚走到莫一弦跟前,莫一弦睁开了眼睛,看清眼前来人是白朦,眼里瞬间闪过一抹慌乱,慌忙抱拳向白朦行礼:“大师姐。”
白朦是这代弟子中最早入门的,也是宫主唯一的徒弟,而她们这些弟子,只是宫主师姐妹的徒弟,有些甚至仅仅只是入了无凤宫,还没正式拜师学艺,只在各院做些杂事粗活。
大师姐三个字唤回了白朦的理智,白朦冷然看着莫一弦,清冷地问:“可看见我师父了?”
“宫主往前殿方向去了。”感觉到大师姐的冷漠气势,莫一弦下意识地低头一副臣服状。
白朦的目光在莫一弦身上扫过,最后停留在那块被捏得紧紧的手帕上,微冷的眸子迸射出怒火,仿佛要将那方丝帕焚毁,右手握了握拳,厉色警告:“收起你的非分之想,记住,她是我的师父,更是这无凤宫的宫主。”转身离开。
莫一弦小心脏颤了又颤,大师姐这话,分明是看见之前发生的事了,故意问她师父的去向,不过是为了提醒她要时刻记得,那出尘若谪仙的女子,是高高在上的宫主,不是她们这些弟子可以臆想的。
但,大师姐这反应怎么有点不对劲?就算是她的师父,也不用一副这是我女人的口吻说话吧?
白朦冷着脸去了前殿,踏进大殿,看到白惜璟端正地坐在椅榻上,认真地看着前几日未看完的账簿,顿时忘了之前的事,嘴角一扬,笑着喊道:“师父。”
师父认真的样子真好看。
白惜璟闻声抬眸看向白朦,轻点了点头,示意她自己听到了,便又低下头继续看账。
她的心思早在白朦出现在大殿门口的那一刻便飞到了白朦身上,随着白朦的步步靠近,再没半点心思查看账目。
安静的大殿,只有两个几乎重叠的微弱呼吸声,白朦乖巧地侍立在白惜璟身旁,见砚台里的墨汁快干了,随手将剑靠在案几旁,拿起小壶倒了些许清水,俯身磨墨。
雕着翔龙舞凤的墨条缓慢而又有节奏的在水波纹砚台上一圈一圈打转,白朦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