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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朦心中警铃大作,害怕自己一时忘情失了分寸引起师父的反感,赶紧收敛好眼神,乖巧听话地在白惜璟对面坐下,将剑挨着白惜璟的剑放下。
见小徒弟小心翼翼乖巧温顺,白惜璟心里有些自责,心里想要做个温和有度的师父,怎么行为举止不自觉地就冷情起来?看看小徒弟多听话,再想想自己的态度,她这师父太失败了!
做了个深呼吸,收回抚剑的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正襟危坐看着白朦,想着该怎么切入正题。
白朦藏好情绪,抬眸见师父一副若有所思的眼神望着自己,心跳一漏,将目光挪到了并排而放的两把青铜剑上,“师父,这青铜剑怎么会有两把?”师父告诉过她青铜剑是从哪里得来的,却从没告诉过她,青铜剑有两把。
“当初得到的就是两把青铜剑,青铜剑重,所以随身只带一把。”带两柄重剑在身上,那有点傻。
正说着,冷风入屋,吹过两人的衣角,又吹乱两人的发,白朦抬眸一瞥,不禁失神,看着衣衫飞舞青丝凌乱的师父,那颗悸动的心砰砰犹要破体而出。
“把门关上吧。”白惜璟抬手将发丝拨到身后,对白朦说道。
白朦回神,赶紧起身去关了门,当转身看向师父的时候,心里突然跳出了一个声音:白朦,向师父表白吧,不要再压抑了!
白惜璟有种错觉,一关上门,屋里的温度就升高了好几度,还生出了浓浓的暧昧,性子淡泊了二十多年,也不免有些紧张。
白朦愣神地看着白惜璟,瞧出她的局促不安,理智顿时回归,三两步回到位置上,继续刚才的话题:“师父,你怎么会想着把另一把青铜剑送给我?”才回归的理智,随着这个问题又离体而去。
“你那把剑太过普通,为师早就想将青虹剑送给你。”白惜璟用为师自称,提醒自己一定要做个好师父,千万别一时忘情又变得清冷,“正好要切磋武功,索性在今天送给你了。”
自从察觉了白朦对自己的念头,白惜璟的心更加敏感,白朦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她都能敏锐地发现变化。
看出白朦的情绪反复无常,心里忧虑又痛心自责,这段时间真的太忽略白朦了,引回正途任重而道远啊!
早就想将青虹剑送给自己?白朦瞬间觉得好开心,开心得想抱住师父蹭蹭,就像小时候那样。
可是现在她长大了,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埋在师父的怀里撒娇了,而且她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敏感,只要一靠近师父,就会生出异样的感觉,强烈难以自持,很努力很努力才能维持住一丝理智。
看见白朦欢欣雀跃地望着自己,眼里含着期待像只想要索求摸摸抱抱的小奶狗,白惜璟想到了白朦幼时呆萌乖巧的模样,这是一个找回师徒情的好机会!
白惜璟张开了双手,温柔慈爱地问:“要抱抱吗?”同时站了起来。
白朦愣怔,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师父问自己要抱抱吗?
见师父望着自己,确认这一切都是真的,立马起身扑进了白惜璟怀里,脑袋靠在她肩膀上,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到师父温暖柔软的怀抱了,梦里出现的师父,温柔却没有温度,不及现实中半分。
再次感受到师父的温柔,白朦心里只剩下一个感叹。
师父真是温柔得一塌糊涂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糟。蹋了她啊!
只是,师父的动作好像有些不对劲
白朦心猿意马,耳边忽然传来慈祥的声音:“白朦,你就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第一百六十八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白皙的面庞此刻粉若桃花;耳尖害羞得跟着泛红,师父脸红的样子,真好看。
白朦直勾勾地看着白惜璟;未受伤的左手扯开衣带,衣服顿时散开。
白惜璟目光呆怔,随着白朦的动作心跳加速,白朦很满意师父的反应;手抓住衣襟;掀开;白皙的皮肤立时暴露在白惜璟眼前。
尊师重道四个字贯耳;白惜璟立时回过神,偏头挪开目光;说:“只要露出手臂就好了。”声音不同于往常,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干涩喑哑。
真讨厌师父这模样,理智得不像人!
一直忐忑不安的白朦没发现师父的异样,见师父转头只觉得自己色。诱失败;又不敢霸王硬上弓,怕吓走了师父;只好收起小心思;干净利落地脱下一边的衣服。
“师父;好了。”扯着前襟捂住胸口;把受伤的手臂暴露在白惜璟面前。
白惜璟回头;一道刺目的伤口横隔在上臂,如羊脂白玉的手臂此刻血迹斑斑,心疼得皱起眉,这是第一次弄伤白朦。
从小她就待白朦如女儿,虽然对她严厉,但不会伤到她分毫,白朦有个磕着碰着,她都心疼,被剑划伤,那疼就跟划在她自己身上似的,这是她拉扯大的孩子,怎么可以受伤,还是被她所伤!
想到白朦已经成年,伤口的愈合去痕能力没有幼时好,这伤即使好了恐怕也会有疤痕在她手臂上留一辈子,更是懊悔,当时怎么就没有收住那一剑
白朦见不得师父皱眉,伸手抚平她的眉心,笑着宽慰她说:“师父,小伤而已,早就不疼了。”衣服滑散,一片旖旎风光暴。露而不自知。
白惜璟语重心长地教导:“以后比试,点到即止。”看着白朦的眼睛,犹发誓般郑重地对她说:“以后师父绝不会再伤到你。”余光瞥见白皙的丰满,心里刚压下去的悸动又冒头,赶紧伸手扯了扯白朦的衣服遮住。
手没来得及收回,白朦突然按住了她,仰头徐徐说:“师父,即使死在你剑下,我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一道伤而已,师父给她任何,她都甘之如饴。
死在我的剑下?白惜璟心里一个咯噔,语气陡然转变,清冷严肃,“胡说什么!我怎么会杀你?”
白朦带着白惜璟的手按压在胸口上,眉间柔媚,眼神含波,“如果是这样呢,师父?”
师父,如果我勾引你,让你违逆伦理和我共赴云雨,你会不会杀了我这孽徒?
滚烫的身体让白惜璟失神,在白朦期待又害怕的眼神中,迷茫地问:“这样是什么?”
二十六年守身如玉,从未想过男女之情,更别说鱼水之欢了,伦理纲常,阴阳相合,即使知道小徒弟喜欢自己,白惜璟也从没去想过两个女人该怎么做。
几秒后,白惜璟反应过来,小徒弟这是在向她表白,脸色一冷,好不容易掰直了点,怎么又有不轨的念头了?
白朦现在才知道,掰弯师父比想象中还要困难千百倍。
师父真的太不开窍了!
再想到她对师父的那些念头,梦里对师父做的那些事,愧疚羞赧,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为什么她对师父有那么强烈的情。欲,而师父一点感觉都没有?
恋恋不舍地松开手,转移话题:“师父,手臂上的伤口又流血了。”不想放开师父的手,想让师父的手抚摸她的胸口身体缓解她的欲。望,可现在不是时候,她要想得到师父,必须一步一步来,循序渐进。
手臂上的伤口细长,很快凝固,但一动,就有新的血流出来,不用金创药,很难彻底止住血。白惜璟转身端来干净的水,小心翼翼地为白朦擦拭手臂上的血迹。
打开装着金创药的棕褐色瓷瓶,固定住白朦的手臂,轻轻地把药粉倒到伤口上,嘶,白朦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这金创药怎么会有麻热的灼烧感!真不是毒。药吗?
“怎么了?”白惜璟停下动作抬眸看向白朦。
灼热感过后,是如薄荷般的凉意,白朦看了眼伤口,把感觉告诉白惜璟,末了问道:“师父,莫一弦不会拿错药了吧?”
白惜璟抬起食指点了下白朦的额头,“你啊,又胡说八道,莫一弦和你无冤无仇,怎么会拿错药?”拿起棉布条细心地为白朦包扎伤口。
“她想和我抢师父!”白朦撇了撇嘴,跟自己抢师父那就是和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
莫一弦觊觎她的师父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上次还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脸痴线地蹭师父用过的手帕,不要以为她看不出来,今天在练武场,师父看着莫一弦的眼神就是要收她为徒了,要不是她及时赶到断了师父的念头,现在她和莫一弦就是亲师姐妹了!
白惜璟闻言垂了垂眸,试探地问白朦:“白朦,如果为师打算再收一个徒弟,你觉得莫一弦怎么样?”
白朦一听,立马一副看负心人的眼神看着白惜璟,“师父,你答应过我不收徒弟的。”抱她回小院的路上就说好了,师父不可以收别人为徒,即使是念头都不可以!
见白朦小孩子般闹脾气,白惜璟心里顿时舒坦多了,还是喜欢白朦的孩子样,比动不动勾引她好多了。
白朦见白惜璟笑了,紧张地抓住她的手问:“师父,你是不是想要反悔?”如果师父真的要收莫一弦为徒,那她
那她立马来个霸王硬上弓,当莫一弦的师娘!
她的身份必须是独一无二的,不是唯一的徒弟,那就做唯一的师娘!
“没有反悔。”白惜璟笑得更舒心,现在闹脾气的白朦真像小时候撒娇的小白朦啊,这么想着,下意识地伸手揉了揉白朦的头发。
刚收回手,门外传来白酒稚气的声音:“宫主,大师姐,白酒可以进去吗?”白酒乖巧地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应允声,才推开门走进去。
“拜见宫主。”白酒抱拳行礼,抬起头双手奉上一个紫檀木小匣子,说:“宫主,师父又下山了,下山之前交代白酒要把这个盒子给你。师姐们说大师姐受伤了,你在大师姐这里,我就直接过来了。”
顿了口气,想到师父还有一句话,赶紧加上:“对了,师父还有句话要白酒带给你,师父说,昨晚说的那句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