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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撩魂的清香,日夜思念的柔软,师父的怀抱,如此温暖,让她心神恍惚意乱情迷。
前一刻还在拼死相搏,下一秒就相拥,宫主师徒俩,真奇怪。
“这么容易的一剑怎么躲不开!”往日清冷的声音这一刻带着明显的急切,白惜璟手托住白朦的腰,扶起她的头让她靠在臂弯里。
“师父,这重剑太耗力气,我没力气了。”软绵绵的声音听得白惜璟心疼不已,“让我在你怀里休息一会儿,好不好?”伸手抓住白惜璟的袖袍撒娇,一用力,手臂上的血渗得更多。
“手别用力,我扶你起来,回去包扎伤口。”白惜璟表面镇定,心早已波涛汹涌疼得发慌,扶着白朦让她起来。
白朦却耍赖的靠在白惜璟的胸上,闷闷地说:“我走不动了”
台下弟子们终于回神,站在前排的几个弟子赶紧上台,围着白惜璟说:“宫主,我们送大师姐回去。”其中一人是莫一弦。
白惜璟闻言皱了皱眉,将白朦打横抱起,冷冷地说:“不用,我亲自带她回去。”转头看向莫一弦,吩咐道:“一弦,将青铜剑送到白朦的小院。”说完足尖一点,飞身下了演武台,在众弟子的注视下,抱着白朦一步一步离开了练武场。
白朦未受伤的左手勾着白惜璟的脖子,右手抓着她的前襟,霸道地说:“师父,我的武功还未超过你,你不可以有收其他人为徒的念头!”想到刚刚师父亲昵地喊莫一弦,心中吃醋,“还有,不准叫别人叫得那么亲昵!”
“还有力气说话?”白惜璟瞥了眼怀里的小徒弟,感觉白朦的手似有意又似无意地摩挲她的脖颈,生出一种酥麻心痒的感觉,真想把白朦丢地上让她自己走回去。
白朦侧头埋首在白惜璟怀里,羞赧地说:“没有。”刚刚师父似嗔含怨的一瞥,让她小腹一紧,一股暖流倾泻而下,湿了。
白惜璟见白朦安静下来,心里不由得感慨,小徒弟还是挺听话的,加快脚步往小院走去。
春风拂面,鸟语花香,不知何时白朦又扬起了头,痴痴地看着白惜璟。
诱人的锁骨,光滑没有颈纹的脖颈,白皙的皮肤,轮廓分明的侧脸,师父的一切完美无缺,对她有着致命吸引力。
白惜璟抱着白朦踏入小院,纷飞的桃花瓣飘落在她们身上,白朦晃神,喃喃低语:“师父,此刻我们像不像新郎抱着新娘入洞房?”
白惜璟闻言,心跳一漏,目不斜视望着前方说道:“别胡说八道。”大脑却因白朦的一句话不受控制地想到了成亲的画面。
穿着鲜红如火的嫁衣,在红灯笼高挂的喜堂拜堂成亲,然后抱着白朦穿过这满是桃花的庭院,进入洞房
白惜璟正想的入神,身后突然传来莫一弦的声音:“宫主。”莫一弦追上白惜璟,气喘吁吁地说道:“宫主,我去药房拿了金创药和棉布条。”
白惜璟回头一看,莫一弦一手拿着青铜剑一手拿着金创药棉布条,赞赏地点了点头,说:“一弦,帮我把门打开。”
亲切的称呼,让莫一弦脸色泛红,赶紧上前推开了白朦的卧房。
躺在白惜璟怀里的白朦,醋意滔天,心里升腾起的占有欲折磨得她心痒难耐,想立刻马上把师父据为己有。
白惜璟察觉白朦的手突然用力,轻皱了下眉,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她抱进了屋。
将白朦放在椅子上让她坐好后,转身拿过莫一弦手里的东西说:“你出去吧,我给白朦上药。”
“是,宫主。”莫一弦看了眼虎视眈眈盯着她看的大师姐,连忙退了出去。
等她一走,白朦毫不掩饰嫉妒地问:“师父,你为什么叫她一弦?”从小到大一直叫她白朦,从来没有过阿朦小朦之类的亲昵称呼!
“还有,为什么和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那么温柔!”
白惜璟没有回答,只用你不要无理取闹的眼神看了白朦一眼,然后低头翻白朦的袖子,准备给她上药。
伤口在上臂靠近肩膀,白惜璟发现翻袖子无法给白朦上药,问道:“剪刀在哪?”只有剪开袖子才能上药了。
白朦咬了咬唇,说:“师父,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直接脱”声音渐轻带着一抹蛊惑,凝视着白惜璟的脸庞,发现,师父的脸腾地红了。
往常白朦多是去大殿向白惜璟请安,而前天,却是去了她的卧房。
旭日升起,白惜璟梳洗好,打开门正要去膳房那边吃早饭,一袭青色长袍的白朦端着浅色榉木托盘出现在了她眼前,施施然的步子,不紧不慢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笑着说:“师父,早。”
白惜璟看了一眼托盘,正中央放着一碗红豆粥,回道:“早。”侧身让她进了屋。
白朦把托盘放到圆桌上,边端粥边说:“师父,今早我熬了点粥,给你送了一碗过来。”她知道师父不爱甜,那碗红豆粥里,只加了一点点糖。
红豆粥盛在青花瓷碗里,扑鼻的香味令白惜璟下意识地咽了咽,温度正好,入口不烫,带着一丝丝甜,口味适宜。
白惜璟吃了一口后,抬头语气淡淡地对白朦说:“很好吃。”心里早已感动哭。
小徒弟好孝顺呀!
这是白朦第一次做粥给她喝,竟然做的这么好。
白朦笑得很开心,“师父喜欢就好。”目光往白惜璟的唇上看了一眼,说:“师父,你的唇角上沾了点粥。”拿出手帕弯腰凑近白惜璟。
白惜璟以为贴心的小徒弟要为她擦拭,很配合地侧了侧脸,猝不及防地,被亲了一口。
空气瞬间凝固,暧昧的气息在周围盘旋,须臾后,白惜璟淡定地继续喝粥,装作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惜小徒弟没如她的意。
白朦盈盈笑意的眸中带着一丝得逞的坏,站直身目不转睛地看着白惜璟,说:“师父,我刚刚亲你了。”
师父这掩耳盗铃的样子真可爱。
白惜璟心如小鹿乱撞,砰砰直跳,拿着瓷勺的手停滞,侧头冷脸提醒她说:“白朦,我是你师父。”
才觉得小徒弟孝顺,立马就做出这种暧昧不清的动作破坏自己心里的好感,小徒弟还得继续调。教。
白少琴见白惜璟半天不说话,问道:“在想你那小徒弟?”经常离开无凤宫的白少琴,对于白朦离开无凤宫的目的,心中略有猜测。
离开,是为了让人想念,她离开无凤宫,就是希冀师妹能想她,希冀分别后的再见,师妹能对她温柔以待。
可惜宫主师妹的温柔,悉数给了白朦。
如今白朦离开,她的目的,大约是想让不开窍的宫主师妹明白心中的情意。
心里嘲讽,白朦真是太不了解宫主师妹了,阿璟性子清冷,对感情榆木,离开,不会让她有半分开窍。
不过,白朦师侄这一走,倒是让自己有机可乘了。
白惜璟收回思绪,看了白少琴一眼,见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满眼算计,皱了皱眉,起身走出前殿,对门口的弟子说:“唤守山弟子来大殿见我。”说完,去了白朦的小院。
第三十八章()
小可爱,如果你看到这句话;说明该把前面章节的订阅补上了春雷贯耳;电闪雷鸣过后没片刻,下起了滂沱大雨;白惜璟放下书起身走到门口,斜靠在门上,目光落在了院子角落那两棵依偎而长的梨树上。
这几天,不管她是在前殿处理宫外事务,还是在紫竹林练剑;白朦都会跟在她身边;眼角眉梢带着浅浅的笑意,目不转睛地凝视她。
小徒弟的意图和行事太明显了;想视而不见都不行。
是收徒那事让白朦产生了危机感;怕一个不见自己就给她收了个小师妹。
想到这个;白惜璟不由地皱起了眉;上次收徒被白朦打断,一时半会儿就没想出新办法。
说起来,这段时间小徒弟行事和幼时有几分相似,都爱跟着她;看似找回了丁点儿的师徒情,可偏偏她看自己的眼神并不单纯;如果能和以前那样呆萌;她也不至于心存忧虑。
雨越下越大;狂风乍起;飘摇的雪白梨花被风卷入空中四处飞舞,又被无情的雨打落在地。
前几天的这个时候,小徒弟已经来找她了,今天因为一场大雨,到现在都不见白朦人影。
白朦在做什么呢?
雨幕中忽然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撑着油纸伞一步一步走来,白惜璟一眼就判断出这不是白朦。
忽然想起了离宫数日未归的师姐,师姐生性自由,在这无凤宫待不了几日就会离开,然后又会在某天突然回来。
油纸伞微微抬高了些,白惜璟一看,还真是她师姐。
师姐又回来了?
想起师姐走前一晚对她说的话,还有那个放着黑檀木发簪和信让白酒送给她的匣子,站直身子,转身准备进屋。
还没迈步,白少琴的声音传来:“哟,宫主在门口候我多时,现在又转身就走,害羞了?”语气里满满的戏谑调笑。
白惜璟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进了屋。
等白少琴走到屋檐下,她已经在案几后坐好,手上拿着书心无旁骛地看了起来。
白少琴在门口驻足,侧身收伞,将伞靠在门边,抖了抖身上的大氅,边走进屋边不要脸地问:“宫主,这几天想我了吗?”
见白惜璟不回答,戏谑道:“宫主,你这性子该改改了,这么冷漠,小心没人喜欢你。”
走到案几边,解下大氅随手一抛,大氅准确无误地落到了一旁的椅榻上。
弯腰趴伏在案几上,专注地凝视白惜璟,似要从她脸上看出花来。
从进屋到现在,白惜璟没搭理过白少琴半句,眼睛都没抬一下,只专心地看着她手里的书。
白少琴挑了挑眉,凑近白惜璟,言语挑逗:“这样也好,就没人跟师姐我抢你了。”
这话终于让白惜璟有了反应。
白惜璟皱了皱眉,抬眸冷冷地瞥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