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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这么早,敢将那位从温柔乡里唤醒的,除了她,也没有谁有这个胆子了!”
第十八章 面圣()
“皇上,长公主跟安王到了!”
“她怎么来了?”正坐在龙床上眯眼打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推开正跟他说悄悄话的女人,对着宫中的侍女吼道:“都愣着干什么呢?快,快点把朕的龙袍拿过来!”
刹那间,整个寝宫里乱成一团。捧衣服的,举头冠的,梳头的,纷纷围着男人团团转。
“哎哟,皇上,您可是赤云国万人之上的皇上啊!”被推开的女人咬着牙,嗲声嗲气地绞着手帕挑唆道:“她再厉害,也是您的女儿,一个公主而已。您怎么能怕她怕成这样呢?”
“闭嘴!”本就因为听闻司马玉到来而烦躁不已的皇上,被女人这么一说,心中更加恼怒。“他们现在到哪了?”
“已在御书房外候着!”一直跪于一边等候吩咐的公公轻声应道。
“到了上朝的时间了吧?”
“皇上更好衣,那时间,差不多就到了!”公公回答得很巧妙。
“嗯——”皇上略一沉思,立刻吩咐道:“那,就让安王去朝堂候着!”
“那,长公主呢?”公公小心地问道。
“让她在御书房里好好地喝茶!”说完,皇上又有些心虚地道:“让宫女们小心侍候着!”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说完,公公小心地退出寝宫。
御书房外,司马玉撑着一把伞,跟司马毅立于屋檐下。
“哼,越来越不象话了!”司马玉等得很不耐烦,忍不住低咕一声。
“皇姐——”司马毅轻轻拉了下司马玉的衣袖,朝四周看了看。“隔墙有耳!”
“哼!”司马玉瞪了司马毅一眼,最终没有再说什么出格的话。
“皇姐,你说,他会不会在朝堂上见我!”司马毅眯着眼望着东方的那一抹红,突然问道。
“你的意思——”司马玉一惊,看向司马毅。
“若没猜错,他很有可能不会跟皇姐见面!”当司马毅看到独自一人匆匆跑来的公公时,心中几乎已经确定了。
“懦夫!”司马玉看着远处的公公,恨恨地道。
“长公主,安王爷!”公公到了跟前,先给司马玉和司马毅行礼,然后才缓缓地道:“安王爷,上朝时间已到,陛下已去朝堂,特令老奴带王爷去朝堂面圣!”
“那本宫呢?”司马玉盯着公公沉沉地问道。
“啊,长公主不知,近来,有一批上好的贡茶到了。如若长公主不嫌弃,不妨在御书房里品尝一番!”说完,公公低头盯着地面,连气也不敢喘一下。
“呵!”司马玉冷笑一声,上前一把揪住公公的衣领。
“皇姐——”司马毅拉司马玉的衣袖,对她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啊,贡茶啊!行,那本宫就好好品尝品尝!”司马玉一把将公公推到地上,将手中的伞递给司马毅,“狗奴才,本宫的弟弟可精贵得很,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本宫就唯你是问!”
说完,司马玉转身走到御书房门前,对着那门前的守卫道:“刚才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长公主请!”两名侍卫很识趣地为司马玉打开了御书房的门。
“哼!”司马玉冷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老奴多谢安王相救!”那公公见司马玉进去后,立刻从地上爬起来,向司马毅行礼。司马玉刚刚释放的那股的杀气,让公公心惊胆颤。
“无妨!本王许久未到皇宫,还要仰仗公公引路!”司马毅一只手撑伞,一只手负于身后,温和地道。
司马毅虽然在十岁便已离开皇宫,但对皇宫里的事却也有所耳闻。虽然那公公只是引路的,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司马毅可半点也不敢轻视。
“王爷客气了!”对安王,公公可半点也不敢怠慢!许公公的尸体可还没入葬呢?
在公公的引领下,安王第一次踏上了赤云议事的朝堂。那时,一轮红日已从东方升起。
司马毅撑着伞立于殿外,静候传唤!此时,他从头到脚都用黑色的罩衣裹得严严实实,就连眼睛都用透明的眼罩给罩着。
这一等,就等到烈日当头的正午时分,司马毅方才得到皇上的诏见。
当司马毅撑着伞现身于朝堂上时,司马志光惊诧万分!但他也仅仅只是跟司马毅进行了短暂的对视,然后若无其事的立原处。
“臣参见皇上!”司马毅撑伞来到堂前,对龙椅上的皇上微微躬了躬身。
“大胆,面见圣上,怎能不跪安!”三皇子司马酋上前一步,对司马毅厉声喝道。
“三弟可真见忘!”司马志光冷冷瞟了一眼司马酋,“十年前,父皇令小毅离宫立府时,可特意允许,小毅面圣时,可以不行礼!”
“你——哼!”司马酋理亏,冷哼一声,重归于列。
“皇上,这,不合礼制!”一位年长的大臣出列控诉道。
“那王大人觉得,令十岁的稚童独自立府,很合礼制?”司马志光虽然不知外面的状况,但此时的太阳绝不会很温和。
一想到司马毅独自立于烈日之下,司马志光就心疼不已。这也让他对那位稳坐于龙椅之上的人打心里生了一丝丝恨意!
“够了!你们想造反么?”皇上心知十年前那事做得的确有些不厚道,但那毕竟已经过去。如今被人当面提起,只觉得颜面全无!
看着从上到下罩得严严实实的幼子,皇上难得地生出一丝悔意!他温和跟身边的公公道:“给安王搬把椅子来!“
“皇上,这,不合——”
“闭嘴,朕的家务事,哪由得你这老匹夫来说道!”未等那位老大人说完,皇上便出声喝令道。
不一会儿,两名公公抬来一把椅子,置于司马志光的身旁。
“谢皇上厚爱!”司马毅收起伞,在司马志光的帮助下,缓缓走到椅子旁,慢慢地坐下。
“父皇,儿臣斗胆,请问您诏小毅来朝堂,所为何事?”安置好司马毅,司马志光出列,于堂前问道。
“哦,是这样!昨夜,你五弟受了伤!朕听说,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小毅得了一枚神兽蛋,引得赤城的人修来争夺,却无意中将你五弟给伤了!”
“父皇,您——是听何人所说?”皇上虽然说得很模糊,但司马志光却敏锐地察觉到,这事情的背后所隐藏的危险。
“这个很重要吗?”司马志光的咄咄逼人,让皇上很不舒服。
“昨夜,儿臣曾听闻,父皇令许公公去了安王府!”不得已,司马志光将许公公的事抖了出来。
“那又如何?”
第十九章 禁足()
“儿臣有些好奇,父皇因何事,居然深夜诏小毅进宫!毕竟,小毅已近十年未曾踏入皇宫半步!”司马志光心中冷哼一声,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放肆!朕的事,何时由你这个太子来管了!”皇上恼羞成怒,恨恨地拍了拍龙椅的扶手,“司马志光,你别忘了!你这太子之位可是朕赐予的!”
“父皇,言重了!儿臣只是好奇而已!”说完,司马志光退回原位,垂手静立于一旁。他面上看起来似乎很平静,但心里却异常地愤怒。
他的太子之位,可不是龙椅上那人赐予的!那可是他的母后——静贤皇后用命换来的!
司马志光永远也不会忘记,若不是龙椅上的男人逼着已有六个月身孕的静贤皇后,去赴那所谓的生死约!他温柔的母后又怎么会死?小毅又怎么会生来便见不得阳光?
总有一天,他会让龙椅上的男人知道什么叫后悔!司马志光双手紧紧握拳,面上却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
“安王,你可知罪!”皇上本对司马毅升起的些许怜悯,经司马志光这么一搅和,顿时荡然无存!
静贤皇后活着,便经常管束他的言行。静贤皇后死了,她的好儿子依然是不依不饶地给他添乱!这让皇上很生气,没有那静贤皇后,难道他就不是一国之主了吗?
对于那文能治国,武能安邦的静贤皇后,当今皇上是十分嫉恨的!坦白地说,静贤皇后的死,当今皇上功不可没!
虽然恼恨之极,但介于云宫的关系,皇上还真不能拿司马志光怎么样?只能将那满腔怒火朝司马毅发泄!
毕竟,对于司马毅这样的废物,云宫也是不怎么待见的!
“臣——不知!”安王稳稳地坐于椅子上,被罩着的脸令人看不出什么。
“混帐,你利用神兽蛋,挑唆人修对武王下手!怎不知罪!”皇上恨及,治不了司马志光,他还治不了一个病秧子么?
“皇上息怒!”司马毅坐在椅子上,向龙椅上的人拱拱手,缓缓道:“臣自幼失怙,成长至今,全看天意!故,不知罪为何物?”
“你——你——”皇上被司马毅的话噎得不知说什么好,他用手指着司马毅,‘你’了半天,才蹦出一句:“好大的胆!”
“谢皇上夸奖!其实,臣的胆子很小的!”司马毅一本正经地答道。
“安王,你不顾手足之情,公然谋害兄长!此等罪行,天怒人怨!——”
“父皇,我赤云哪怕是个平民百姓犯事,也要讲究证据!父皇身为一国之主,怎能如此信口开河!”司马志光愤怒地打断皇上接下来要说的话,本就紧握的拳头更加紧了些!
“司马志光,信不信,朕立刻废了你这太子之位!”
“天地之大,就算儿臣不做这赤云的太子,亦不会让父皇随意给小毅安加个罪名!”
“皇上,慎重!”
那些本来置身事外的大臣,见已动摇到国之策,纷纷出列请皇上三思!
对此,司马志光毫不意外。他主持朝政已近十年,又怎能没有自己的班底?
“好!好啊,你们——个个都想造反不成!”皇上气得从龙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