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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回来,不许拖延时间!”
“遵命,阎先生!”
官锦戚回到京城的时候,天空是瓢泼大雨,好像近几年都没有下过这么大的雨,官锦戚一出站的时候就接到了阎既白的电话,现在看着窗外的雨帘,她想快一点看到那个男人,一想到这个不由的加快的脚步。
官锦戚看到阎既白的时候,两人的中间隔着五六个人,远远望去,那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那里。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偏偏有一种情深意切,千言万语的感觉。
阎既白穿着白色的衬衫,袖子挽到了手肘边,露出精瘦的小臂,一只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黑色的西装裤熨烫的笔直,但形容匆匆,带着几分焦灼……一向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此刻有些凌乱,好像还带着水珠。
官锦戚满眼深情的望着男人,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说一句话。整个人跑着就奔向了阎既白,“好想你!”
她紧紧的抱着阎既白,脸颊贴在阎既白的胸膛,深深感受着属于阎既白的气息,那样的让人着迷。
“好想你,阎既白!”官锦戚抱着阎既白又说了一句,此时此刻,她完全忘记了助理的嘱咐,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当红的演员,她不在乎明天的头条,也不怕那些黑子的恶语相向,她现在……只想抱着自己的男人来一记深吻。
她这么想了,当然也这么做了,踮起脚尖……缠着阎既白的脖子就深吻了下去。
阎既白一愣,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女人突然这么主动,而且还是在机场这种公共场合,阎太太都这么主动了,他没有理由不回应。
虽然如此,阎既白还是抬起了打着西装外套的手臂,挡在了两人的面前,他可不想自己的老婆亲吻的模样被人看到。
两人小别重逢,所有的想念都在这一记缠绵的深吻中。
回去的路上,大雨依旧,阿勒开始车子。官锦戚靠在阎既白的熊躺着,手臂挽着他的胳膊,一分一毫都不想分开,阎既白看着官锦戚这小女人的模样,庆幸自己升起了车子中间的隔板。
官锦戚的手指在阎既白的胸前绕着圈圈,小声的说,“阎既白~”
“嗯!”
“阎既白!”
“恩。”
“阎既白~”
“嗯~”
……
两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逼仄的车厢中只有亲吻交缠的水渍声,但完全被窗外哗哗的大雨声覆盖。
他们鼻息交缠,四肢交叠,恨不得融入到彼此的身体中。
车子一开到别墅的车库,阎既白就抱着官锦戚去了电梯。电梯门刚关上,他就压着官锦戚吻了下去。
电梯的门是直接到二楼的,一出电梯的门,阎既白就抱起官锦戚直奔卧室。
官锦戚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肚子饿的有点难受,房间只开了一盏壁灯,阎既白不在……但连着书房的门缝里隐约透着灯光。
她随意的捞起一件阎既白丢在床边的衬衫穿了起来,松松垮垮的系了一个口子之后就下床了,虽然身上有些乏力,腰部有些酸软,但双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也还不算是太难受。
她走到书房的门边,轻轻的将门缝推大了一点,然后悄悄的观察着阎既白。
书桌上摞了很高的一堆文件,男人戴着眼镜,一边看着文件,一边是不是的看一看电脑,那认真仔细的模样,还真是有些迷人。
情不自禁的,官锦戚推开了书房的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到书桌前,也不知道是男人工作的太投入,还是官锦戚的动静太小,直到……她走到男人的对面。那人还是一副认真工作的模样。
官锦戚看着他飞快的浏览着文件,然后在文件的尾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才出声。
“狐狸精都来了半天了!”她上半生趴在书桌上,内里的风情一览无余。
阎既白盯着自家老婆看了一眼,然后说了一句忒不解风情的话,“书房冷,别冻到了!”
官锦戚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该说他一本正经的说冷笑话,还是该为他此时此刻还在关心自己的保暖问题。
官锦戚直起了身子,修长白皙的大腿在白色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纵然阎既白想要做柳下惠,可官锦戚全然没给他机会。
她绕过书桌。然后勾着阎既白的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问,“最近工作很忙吗?”
阎既白眸色沉了沉,食指和拇指卡起了官锦戚的下巴,说,“阎太太要掌握实权了?”
“不可以吗?”官锦戚用手指描绘着阎既白的眉峰,声音满满都是慵懒。
“当然可以!”
“不怕我谋权篡位?”
“那正好,我等着被你包养,阎太太!”
“呵……你真是……奖你一个吻!”说着就在阎既白的唇边啾了一下。
“谢谢阎太太的奖赏!”阎既白笑道,只不过眼神透着让人难以琢磨的深意。
官锦戚一笑,然后从阎既白的身上站了起来,若无其事的说,“都晚上了,肚子有点饿……去吃晚饭了!”
人都要被撩起火了,岂能就这么容易的把人给放走了?
阎既白长手一勾,揽着官锦戚的细腰就将人抱了一个满怀,不怀好意的说,“我来喂你!”
“切……不要,是真的饿了,阎既白!”
阎既白虽然难耐,但也怕真把自家老婆饿到了,所以将人放开了,然后起身牵起了她的手,“穿成这样怎么去吃饭?”
“我可以换啊,阎先生!”
阎既白:……“我陪你!”
官锦戚轻笑了一声,就在她要走进衣帽间的时候,将人挡在了门外。
阎既白摸了摸自己差点被撞到的鼻子,不由的想,这老婆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
几分钟后,官锦戚穿着针织衫,牛仔裤走了出来,脚上一双白色球鞋,官锦戚是脑袋上还带着一顶帽子,看着阎既白说,“阎先生,我们去【御膳房】吧!”
阎既白眨了眨眼睛,说,“怎么突然想去【御膳房】?”
“因为我记得我们两个离婚的时候就是在那里吃饭的,现在去纪念一下,为了我们的重逢!”
阎既白:……“好,为了我们的重逢!”
137 生死相依,生死所托()
时间一晃就入了冬,天气越来越冷,京城的一场雪也不期然的下了起来,比起去年的清闲,今年的官锦戚格外的忙碌,《说走就走》的节目录制完成之后,她就接了新戏,陈安导演的新戏《匠心》,讲述的木雕世家的故事,她扮演的是一带木雕大师的孙女,从小天赋极高,小小年纪就已经在圈子中小有盛名。但在十二岁的一场大火中,她失去了父母,失去了一双眼睛。
故事是围绕老人和孙女两个人展开的,老人深知当年内幕,不想让孙女卷入陈年的纷争中,但阴错阳差,孙女在成年后参加了一场仇家所办的比赛,并且获得了不错的名次,随着与仇家有了交集,当年的内幕慢慢的揭开,行业中的各类规则也展现在了人们的面前。
她扮演的就是这位孙女,一位后天失明的盲女。
官锦戚接了这部戏之后,专门到特殊机构去学习了一番。
刚开始那儿,她为了将自己学习到的更加准备的表达出来,每每缠着阎既白配合她,于是在那段时间,风流玉树的阎先生整个人都憔悴的了不少,董安见了每每都要嘲讽他一番。
阎既白苦不堪言,但这种状况对着官锦戚一个月的学习结束,随着官锦戚跟组去了影视城,也结束了,可阎先生又要面临独守空房的寂寞。
为了能抽空去影视城看官锦戚,阎既白便加大的工作强度,晚睡也成了他最日常的一件事情,往往都工作到了晚上一两点。收到官锦戚拍戏结束后的短信后才休息。
这天照旧在熬夜工作后醒来,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依旧是走到窗户边,但今天一走近,便看到了玻璃窗户上的窗花以及外面满目的雪白,雪花纷纷洒洒,院子里已经堆起来厚厚的积雪。
看着白茫茫的一片,阎既白返身回去拿上手机,拍了一张照片给官锦戚发了过去。
照片发过去没一会儿,官锦戚的视频就过来了,视频中她穿着睡衣,一脸倦容的窝在被子里,只有脑袋和拿着手机的一直输露在了外面。
“下雪了?”因为刚醒来的关系。鼻子不太通气,声音有些沙哑。
阎既白听着那声音有些心猿意马,但正色道,“第一场雪,你那边天气怎么样?”
“湿冷湿冷的,拍戏结束都凌晨三点多了!”
一听自家老婆三点多才睡的,阎既白一看时间,现在才七点多,那她睡了不到四个小时啊,“那你不赶紧多睡一会儿!”
“嗯,我想啊,可是……八点钟又要开工了。啊……阎先生,好累!”
“哼,累,还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这会儿怨谁!”阎先生心疼自家老婆,但也知道官锦戚的性子,认准了的事情别人怎么拽都是拽不回来的,话虽如此,但她还是不放心,“注意身体啊,天气这么冷,让助理多给你买点汤喝喝!”
官锦戚点头道,“我知道了,吃饱喝饱不想家嘛!”
“哼……可别再外面玩野了!”
“我知道,孩子们呢?”
“小锦多段时间就放寒假了,小的两个天天念叨着妈妈呢!”
没有孩子的时候,她多么的希望可以有自己的孩子,可孩子生下来了,自己又忙着拍戏,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愧疚,“阎先生,我一年就拍一部戏,其余的时间会好好陪你们的!”
“好吧!”阎既白更想说让官锦戚安安逸逸的待在家里,但他知道。如果真那样了,官锦戚肯定是不会开心的。
“我说道做到,《匠心》还有一个月就能杀青,我努力早点回来!”
“知道了,别累到了!”
“嗯!”官锦戚又想到了什么,对阎既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