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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业务这么忙?”
白小纤看我今晚热线不停?问我。
“赵大熊要找王家问点事儿?让我跟着去一趟。”
我实话实说。
“是为了金大豪的事儿吧。”
白小纤眨眨眼?一句话就戳准了正题儿?有时候她智商也挺高的。
我点点头。
“我也去。”
白小纤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随口说道。
我站在那里傻愣愣的看了白小纤三秒钟。
“赵大熊可是也去!”
我很认真的提醒她?赵大熊一直在怀疑白小纤有问题?审讯那晚赵大熊被白小纤的小手段挫败后那张悲愤的脸庞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我了解赵大熊这个人?真相没有破解前?他对一切事物都保持着绝对怀疑的姿态。
白小纤这么送死?我有点头疼。
“他不是把我放了吗?放了说明我没罪啊?有罪他再抓我啊?警察也得讲道理吧。”
白小纤给我翻了个大白眼儿?随口转出一段绕口令似的辩证法?堵的我一点儿脾气没有。
“随便。”
你想送死我也没办法。
我在心里发着牢骚?嘴里没敢多老老实实的。
白小纤在卧室里倒腾了十五分钟后出来?她再次换上了林婷结婚时穿过的那身黑色旗袍?美的让我一阵抓狂。台吉何技。
白小纤开车?我给赵大熊打了电话?赵大熊恰好在单位里?我让他在门口等着?过去接他。
刑警大队熟门熟路?车到的时候赵大熊早已出现在单位门口?白小纤落下车窗户和他面对面相视一笑?赵大熊明显楞了。
显然?他也没想到白小纤还敢出现在他们面前。
以我往常对赵大熊的印象?此刻的赵大熊一定会火冒三丈做出一些过激的举动?就像那晚在办公室里狠狠摔了他的苹果六一样。
可是?没有。
赵大熊也笑了?春风拂面般的微笑。
“好几天不见?弟妹越来越漂亮了?有时候我真想不明白?张一凡家祖坟到底怎么摆置的?能给我找一这么漂亮的弟妹。”
赵大熊一张嘴跟抹了蜜似的夸着白小纤?白小纤笑靥如花连说赵警官客气?俩人融洽的好似老友一般?把我傻瓜似的晾在一边儿。
一个比一个会演?一个比一个腹黑!
我继续在心里发着牢骚。
赵大熊上了车?王响亮家我们都去过?白小纤开车奔着王家杀去。
赵大熊今晚谈性甚浓?坐在后座上一副滔滔不绝的架势。
“弟妹这么漂亮?气质又这么好?放在古代就是名门望族里的大家闺秀?一般家庭肯定养不出你这样的闺女?弟妹啊?你们家父母都是做什么的啊?”
赵大熊在一番恭维之后七拐八绕的露出了层层掩饰下的真实目的?含沙射影指东打西实在高明?隐隐带着一丝杀气。
我品味着赵大熊的谈话艺术?心里一阵感慨?他再也不是那个高中时候一和女生说话就红脸的大男孩儿了。
“什么大家闺秀名门望族的?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能找张一凡么?我父母就是做点儿生意?小买卖人。”
白小纤这变态一点儿不地道?见招拆招顺带着还打击我一下。
这几天我忙里忙外伺候她?合着是伺候了一只白眼儿狼。
“张一凡哪儿不好了。”
还是赵大熊给我撑面子?替我说了句公道话。
“弟妹你也别谦虚?咱们这小地方粗山糙水的可养不出你这种风采的女孩儿?我听说你不是本地人?家是哪儿的啊?”
赵大熊继续探底。
“省城的?找了熟人来这边儿寻摸一份工作?现在就业难?你懂的。”
白小纤装自来熟?说了句暗语。
“省城的?大地方啊?大官儿大人物也多?和咱小地方真是没法比?想必弟妹也认识不少吧?”
赵大熊在一顿东拉西扯后终于露出了锐利的锋芒?这句话什么意思谁都听得明白?这是暗指白小纤那晚审讯时候动的手段。
一句话砸在这里?我心里咯噔一跳。
“一个也不认识。”
白小纤心平气和的回了一声?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王家到了。”
白小纤没等赵大熊接话?脚下一踩刹车?稳稳当当停在了王家胡同门口。
然后?赵大熊看着车外?再也没有了和白小纤较劲的意思。
今晚月光不错?天上群星闪闪?光线很好。
我们隐约看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匆匆走出了王家大门?王响亮把老头送到门口?转身回了院子?老头坐上一辆看不清牌照的汽车?绝尘而去。
那个老头我们白天见过?正是金大豪的父亲金生土?曾经王家道门里的门徒;;
第三十五章 王洛水的神经病()
…a?????金生土出现在王家让我感到微微有些惊讶?而后蓦然想起那天夏念对我说过金生土的过往。
这个如今本地商圈里一等一的头牌大人物不过也曾是王家门里的一名小门徒。
这些话我从没听王响亮说起过?老王家在此地的根深蒂固错枝盘节让我感到诧异?我甚至想不明白王响亮为何会如此心甘情愿在一个不着调的饲料厂里安心当一名小工。这与老王家的根基显然并不相配。
我总是觉得王响亮这几年的沉寂?有些诡异
我们在车里看着金生土匆匆离开。才下了车?王家的大红门儿紧闭着?一颗老槐树在院里张牙舞爪?大半的枝叶爬出了墙头?说不出的阴凉。
我按响了门铃?院中传来一阵琐碎的脚步声?而后铁门打开?一张猥琐的老脸从门缝里露出了出来?是王洛水。
“小凡啊?你怎么来了?深更半夜的不和你那小女票滚床单瞎出来晃荡啥啊?你这年轻人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要有那么一个小女票;;”
王洛水这个老**丝对我格外亲切?见着我露出一张兼具猥琐与热情的狗脸?嘴里滔滔不绝的给我上着成人教育课。我明显感觉到身后传来一阵凛冽的杀意。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白小纤此时八成已经被气成了紫茄子。
我咳嗽一声打断了王洛水话头?老头儿眼神儿不好?往我身后瞅了好几眼才看见白小纤在我身后杵着?老**丝自知闯了祸。低眉臊眼的开门躲到了一边儿。
进门的时候我发现老**丝手里还提着上次那个蛐蛐笼子?金头大蛐蛐正咔嚓嚓卡啃着菜叶子。
“这玩意儿还挺能吃啊。”
我用手点点那蛐蛐。
王洛水不乐意了。
“这是吸土大王?坐地吸土的吸土!”
一提起这东西?王洛水一张臭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反复强调着吸土大王的含义。
我一脸黑线的走过?没再搭理他?这老**丝的世界我实在不懂。
白小纤走过王洛水身边的时候狠狠翻了个白眼儿。老**丝自知理亏?讪讪的往后退了两步?躲到了大门后头。
赵大熊和王洛水从没见过?俩人对了一眼?眼里各自带着疑惑。
不怪赵大熊稀奇?这么不着调的老头全世界也没几个。
王响亮正坐在自己院子里拿着手机玩斗地主。这个牌运奇烂的小青年偏偏对牌局格外执着?我给王响亮打了个招呼?王响亮抬头?一下子就看见了我身边儿的赵大熊。
“他怎么来了?”
王响亮眼睛扭到一边儿看着我?压根儿没有一点想和赵大熊说话的意思。
俩人天生的水火不容?八字不合。
我尴尬一笑。
“大熊案子上遇到点事儿?不明白?想过来问问老爷子?警民一家亲?浓浓鱼水情?你就别计较了。”
我一脸堆笑给王响亮宽心?王响亮脸上罩了一层冰。
“亲你大爷。”
他和赵大熊是真较上劲了。
“王响亮?还记仇呢?”
赵大熊的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怎么?赵大警官的意思是我该摆顿大酒谢谢您不杀之恩么?”
王响亮话里带的刺儿能扎死人。
“能从省城活着回来不容易吧;;”
赵大熊没生气?莫名其妙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
王响亮的脸彻底变成了铁青色。
省城那段岁月是王响亮前二十六年人生中最辉煌的一段岁月?可到如今似乎也成了谁都不能提的过往。
“当年那件案子可是还没结呢?要不我把你报上去?让你也有个了断?”
赵大熊笑眯眯的看着王响亮?活像个阴谋家。
“赵大熊?你威胁我?”
王响亮双拳握的咔咔直响。
“这不叫威胁?这叫警告。”
赵大熊人畜无害的笑着。
王响亮的眼里喷着火星子?眼看着拳头就要举起来?屋里慢悠悠传来一声咳嗽。
“年轻人呐?火气就是大?好说好谈的怎么就变了味儿?进来喝杯茶?都消消气?洛水啊?让他们都进来吧。”
小院堂屋里的木门儿隐隐留着一丝缝隙?声音就是从那里头传出来的?想来是王老爷子早就在屋里把王响亮赵大熊俩人的争执听了个清楚。
王老爷子的话在老**丝王洛水耳朵里无异于圣旨一般。
老头风一般的跑过来?开了木门?站在门边儿?说了声请?一副堂前侍卫的架势。
王响亮和我一前一后进了门儿?赵大熊和白小纤跟在我们后面?白小纤抿嘴不语?似乎就是个观众。
王老爷子坐在一把摇椅上?收音机开着?里头咿咿呀呀的放着京戏?我勉强听得清几句唱词?似乎是四郎探母?杨延辉坐宫院自思自叹。
想起了当年事好不惨然。
我好比笼中鸟有翅难展?
我好比虎离山受了孤单?
我好比南来雁失群飞散?
我好比浅水龙困在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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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摇头晃脑的听着?一副意兴萧索的模样。
几杯热茶飘着腾腾白雾?放在老爷子身前小木桌上?正好三杯?想来是老头刚刚倒上的。
老爷子睁开眼?看了看我们?最后眼神儿定格在赵大熊身上。
“这位是?”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