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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这等事; 要是平常女子怕是开怀极了,可谢锦绣却是最厌烦这等事。
而矛盾便是在此处。
常人眼中的好运道; 在谢锦绣眼里却是麻烦。
嗤笑一声,谢锦兰看不惯谢锦绣; 自然是认为谢锦绣矫情。
又是瞟了一眼青衣离去的方向; 心中起了些许困『惑』; 这青衣的表现着实奇怪。
被胡大公子发现,又是如何?
胡大公子虽有些才名,但绝对威胁不到她二人,何必要将其引开?
谢锦兰这般一想,心中困『惑』更是浓郁,不由自主地踏上了先前青衣离去的道路。
九曲回环,大长公主府邸的园子小径曲深,眼前赫然是一个分叉口,右侧是通往大长公主的卧房,而左侧则是书房、梨园等地。又是望了一眼天『色』,谢锦兰已然是心有退意。巧在此时,胡大公子神『色』慌『乱』地从右侧小道出来。
此处空旷,谢锦兰躲闪不及,只能沉下脸『色』,迎了上去。
“胡公子。”
一声却是未能唤住胡大公子。
谢锦兰眉头蹙起,再是唤了一声,胡岩这才回神,瞧见是不认识的女子,又是愣了一愣。
“夫人是……”
谢锦兰回了一礼:“礼部侍郎之妻方谢氏。”
“原是宜佳县君。”胡岩拱手道,脸上渐渐冷静下来,恢复了以往风轻云淡的模样。
谢锦兰却是一愣,而后又是一笑。也该是如此,谢锦绣此人从来不屑于向他人诉苦。自然这位胡大公子不会了解曾经她对谢锦绣的毒害。故而现在胡岩的态度才会如此温和有礼。
“胡公子,可是『迷』了路?”
谢锦兰如此一问,使得胡岩面『色』一红。胡岩自然明白这已然是内院之地,外人可不能轻易踏入。而现在谢锦兰给了一个台阶,自然连连道是。
“宜佳县君可为我指路?”
“自是可以,胡公子只须得沿着这条小道行去,便是能见到其余人了。”
这路胡岩自然知晓,故而不过是点头道谢之后,便匆匆离去。
看着胡岩的背影,谢锦兰转回身,沿着胡岩来时的路往前寻去。
青衣绝对不会不知,这一条路通向大长公主卧房。而胡岩却是从这条道出来,着实怪异。
再是往前行了数百步,一处月门在藤蔓掩映下,显得格外悠闲。谢锦兰步履匆匆,却是与此景格格不入。
穿过月门,谢锦兰顿了顿脚步,四处望了望。
那婆子呢?
大长公主向来警惕,尤其是卧房等地,绝对是守卫森严。
就在此时,婆子却是从一处出来,嘴里嘀嘀咕咕,似瞧见了谢锦兰,小跑而来,气喘吁吁道:“夫人怎来了?可是派人来替奴婢了?”
婆子说话间,谢锦兰细细地打量着婆子,婆子身上犹沾染着一股臭味,面『色』枯黄而憔悴。
“你这是如何了?”
大长公主府邸的婢子婆子具是喜欢谢锦兰这种温温柔柔的『性』子,故而也是敢说的。要是换大长公主来,早便是跪下求罪了。
“今儿一早,不知怎的,吃坏了肚子。一整日就没个消停的时候。本是寻了个姐妹替奴婢,可今日府里人手紧,竟又是命奴婢来看门。”
这么一听,谢锦兰心里头咯噔一下。
还想询问些什么,那婆子肚子又是叫了起来,面有难『色』。
谢锦兰只得摆摆手,让婆子离去。
婆子忙是告罪,离去,往拐角处去了,不一会儿便是没了人影。
“嘎吱。”
木门被打开。
谢锦兰身子一侧,借着身边的花木藤蔓遮住了自己,透过缝隙便是瞧见了从大长公主卧居出来的青衣。
瞧着青衣要往这边来,谢锦兰四处环望,却是没了遮蔽的场所。
“哐当。”
巨大的声响从月门的对处响起。青衣仿佛被吓了一跳,忙是回头一瞧。便是这一瞧的时间,谢锦兰从原先的藏匿之所移到了月门外。而后冷秋忽地出现,将其揽住,一跃,到了月门后假山的另一头。
透过灰墙的镂空处,谢锦兰瞧着青衣与匆忙赶来的侍卫说了几句,侍卫便是往瓦片滑落处。而青衣向月门处走来,正要跨过月门,青衣停了片刻。
谢锦兰捂住自己的口鼻,尽量放缓自己的呼吸。
过了些许时候,婆子回来了,一脸萎靡。
“青衣姑姑,您怎么在此处?”
“大长公主命我前来拿些东西。”
“啊,方才……”
婆子的话并未说完,躲在假山后的谢锦兰胸腔里的心急剧跳动起来。
“方才如何了?”青衣也是有些急切。
婆子搔了搔头:“方才肚子有些不爽快,还望青衣姑姑勿要告知公主。”
青衣蹙眉,并未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且看着婆子离去得够久了,怕是有人来过,这婆子也不曾知晓。
又是询问了几个问题后,青衣方是离去。
待青衣的背影已然不见,婆子忽地看了一眼谢锦兰的藏身之所,唤道:“宜佳县君,出来吧。”
谢锦兰这才从假山后,绕了回来。
“宜佳县君,公主早先便是对青衣有所怀疑。”
谢锦兰便是放下心来,而看守月门的婆子面上有些踟蹰。
“可有何事?”
那婆子忙是道:“先前离去片刻,已是渎职。奴婢也不奢求公主恕罪,但这青衣姑姑在公主卧房中已是停留了许久。奴婢不知其在里头作何,不知宜佳县君可否代奴婢前去看上一看?”
谢锦兰觉着有些怪异,但瞧着婆子的面『色』不似作伪,『摸』了『摸』腰间的荷包。荷包有一处突起,里头装的是三年前大长公主留给她的指扣。
“好。”
“多谢县君。”
婆子面『露』感激,这使得谢锦兰又是放下了些许戒备。
不过五十步,谢锦兰便是打开了大长公主卧房的门。门前并无婢子,许是先前被青衣引走。
推开门,这几日与大长公主同榻而眠的谢锦兰对此处熟悉极了,四下里用眼仔细搜寻着。这物件摆设无一移动过位置。
余下便是床榻了。床榻上的锦被被整整齐齐地放在床的一侧,而方枕和锦被的交接处,却是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被黄巾包裹住的物件。
跪在床上,谢锦兰将物件取过,打开布结,里头是一个方形的檀木盒,此盒长宽高具是和谢锦兰的小臂一致。
谢锦兰将木盒打开,里头的那物件惊得谢锦兰将木盒盒盖盖上。
“怎么敢?”
小声嘀咕,谢锦兰忙是将黄巾打结,而后离开了大长公主的卧房。
守在月门处的婆子瞧见谢锦兰面『色』慌『乱』,上前道:“宜佳乡君,可是有何麻烦?”
谢锦兰眸『色』冷冽地扫过婆子,婆子吓得住了嘴。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许是未时末。那吉时快到了,县君快些前去吧。”
婆子的话,使得谢锦兰倒是确认了,当真是好一计引君入瓮,而她却是不得不入。不然这盒子里的物件,怕是会引来大麻烦。
到了先前的幽闭之所,谢锦兰忙是将冷秋唤出,将手里的物件交给冷秋。
“务必将此物送出府外。”
冷秋接过,不发一言,而后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两人自然没有瞧见梅树后一闪而过的衣角。
冷秋离去后,便是一路疾行,到了城外她时常练武的场所,一处山丘。因着手里头并无工具,冷秋只得将物件放于树枝和树干的交接处。而黄巾太过显眼,自然是被冷秋扯下,藏于怀中。
冷秋还未走出几步,那方形木盒便是滚落在地。冷秋闻声回头,只见黑影一闪而过,原是只松鼠。
回到树下,将檀木盒拾起,冷秋又是往从木盒里滚出的奇怪物件走去。
那物件底座是方形的,上头盘踞着一条五爪金龙。
这是印章?
冷秋与冷夏一同在深山里生活多年,也不过是这三年间增长了些许见识。瞧见过方明青的官印和谢锦兰的私印,冷秋才能判断出这是印章,却是不能再进一步做出判断了。
将这“印章”拾起,冷秋颠了颠,倒是沉得很。
又是看了眼底座,却是了无字迹。
冷秋蹙眉,也不知谢锦兰缘何如此紧张。但这一切,冷秋想不明白,自然也不会太过关切。把“印章”丢回盒子里,冷秋另寻了一处藏匿之所,石子洞。
第八十二章()
么么哒; 再等3个小时就好了~
行驶在石子路上; 木轮滚动,就算有减震装置; 也是晃悠个不停。
不知晃悠了多久; 马车终于停下了。
方明青掀开帘子; 看着外边,显然还是在路上; 只是为何方初停下了马车?
方初带着寒意的目光; 心中气闷:“这马车; 坏了。”
闻言,众人具是莞尔; 这马车与方初不知是否是八字不合; 这两日,鲁师傅制作的精良马车不知坏了多少回; 本来还会快些。而方明青现在也是熟练了修车的本事,拿出县城里买的工具; 细细检查后; 埋头苦干。
此时快到了午间,一辆牛车从马车边经过; 驾车的是一位老汉; 车上有三位『妇』人。其中一位『妇』人皮肤格外白皙,只有笑时; 眼角的鱼尾纹显出其年龄不小; 至于其他无论神采抑或是嗓音具是像二八少女。
忽的; 她眼睛一亮,瞧见了那辆奇异马车旁的……谢锦兰。
“方叔,你且等一等,我下车去。”
“可是遇到熟人了。”
“正是。”
“好。”
在马车前二三十米处,牛车停住了。那位『妇』女利落地下车,拜托同行的人将她的货物搬回家,便目不转睛直盯着谢锦兰而来。
谢锦兰一开始还以为是在瞧那方明青改造的马车,但实在是因为这『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