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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就是突然冒出来的。
突然冒出来一个七级异能者,别说是沙雀好奇,远洋也好奇。
就算不是顾清,他也好奇。
“今天我盯着他看了好几次,他一次都没有看我。”远洋迟疑起来。
如果真的是顾清,顾清绝对做不到那么久不看他。
那货黏人的很,就算表面不看,暗地里也会观察他。
“但是他跟你说话了。”沙雀怂恿他,“只跟你一个人说过话,如果是你的话,说不定能试探出什么?”
万一不是得多尴尬。
远洋不干,“再等等,三天后他肯定露出真面目。”
嘴上这么说,远洋还是跑去试探了一下,他一直这样,只要犹豫的事最后基本都会做。
就像怀疑顾清怀孕了一样,明知道不可能,还真的跑去给他买了酸的东西,怕他真的怀孕。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晚上大家都睡了,远洋做了羹,顾清最喜欢喝这个,每次都赞不绝口。
远洋里面也没放什么特别的,就是木耳加金针菇再加肉丝和海带,香菇切成丁,再打两个蛋,弄的很稠,撒上葱和香油,离老远就能闻到香味。
他做好打了一碗,端着去敲鹌鹑的门,鹌鹑还没睡,屋里亮着灯。
远洋声称外面露寒,熬了点羹分给大家,一人一碗,问鹌鹑要不要?
鹌鹑没有拒绝。
远洋端着盘子,有些紧张的走过去,把羹放在床头柜。
鹌鹑全程没动,半坐在床边看书。
远洋试图跟他套近乎,“看的什么?”
鹌鹑头也不抬,“地图。”
他还是白天那副打扮,裹的很严,不过面具摘了下来,只露出光洁的下巴。
“什么地图?”远洋顺着他的话接。
“首都的地图。”鹌鹑耐心的解释,“也许会是我们后天的目标。”
今天已经过去一天了,还有明天和后天。
远洋自来熟的坐在他身边,“你好像知道的很多?”
鹌鹑抬头看他,“你不知道吗?”
屋里的灯开的很暗,再加上帽子掩盖,远洋还是看不清楚。
他瞧见床头柜边有灯,抬手就想按。
被鹌鹑按住,“如果还想谈下去,就不要试图触及双方的底线,我不问你的来历,也希望你不要探究我的。”
远洋放弃了。
不过他隐隐约约感觉不像,不像顾清,一来说话习惯,二来给他的感觉。
顾清虽然略有些孩子气,但是跟他在一起是一种安心,鹌鹑给他的感觉更像模糊。
看不清一样,摸不到,触不到。
远洋深吸一口气,“如果你忙的话,我就不打扰了。”
他站起来,端起盘子离开,临走前最后看了一眼屋内,鹌鹑没送他,还保持着坐在床头的姿势,低着头看着地图,白玉一般的手轻轻敲在书面上。
这种习惯顾清也有,惬意十足。
远洋又迷茫了,搞不懂鹌鹑到底是不是顾清?
这个答案或许只有顾白知道。
远洋准备回去盛碗羹,去试探试探顾白,人刚走进厨房,突然发现里面有人。
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远洋看到只有鹌鹑没睡才起来熬羹的,突然冒出来一个大活人,吓他一跳。
“我闻到香味起来看看。”顾白赤着脚踩在毛毯上,身上穿着睡衣,露出两节白皙消瘦的小腿。
他长的好看,毫无瑕疵的那种,连脚都细长细长,精致漂亮,跟顾清一样。
顾清也是从头好看到脚。
“不介意我盛一碗。”
你勺子和碗都拿出来了,我这个时候说介意不合适。
远洋扬了扬手,“你随便。”
本来也想给他盛一碗,他自己倒先跑出来了。
不愧是兄弟俩,连喜欢的东西都一样,顾白特意挑了个大碗,盛了满满一碗。
那碗跟瓢似的,有平常三四个碗大。
但是顾白面不改色,硬是喝了大半,他看起来挺瘦,食量倒是挺好,吃饭的速度丝毫不减。
远洋一直看着,好几次欲言又止。
顾白瞥了他一眼,“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鹌鹑”
“鹌鹑的事除外。”
远洋:“”
“那我没事了。”主要就是来问鹌鹑的事。
顾白放下筷子,深深叹口气,“离他远点,他不是你要找的人。”
???
“你知道我要找谁?”
“你表现的这么明显,谁不知道?”顾白反问。
远洋无语,“那你知道我要找的人现在安全吗?”
顾白点头,“安全。”
远洋似乎松了一口气,“安全就好,安全就好。”
这顿饭没白做,总算套出来一个有用的信息。
不过鹌鹑不是顾清的话,那谁是?
远洋突然上下打量起顾白起来。
鹌鹑不是顾清,那这里最像顾清的,可不就是顾白?
远洋上手就想抹他的痣,被顾白一巴掌打掉,“我也不是。”
“那你让我摸一下。”远洋不死心。
“算了饭我不吃了。”顾白丢下筷子转身就要走。
被远洋一把拉住。
“看一下而已,又不会死!”
第116章 顾清他爸()
“我哥还没死呢。”顾白甩开远洋的手。
远洋不死心;“我就看一下痣是真的假的而已,扯那么远干嘛?”
搞得好像他出轨似的,虽然顾清和顾白长的一样,但是性格差远了;远洋喜欢的是顾清内在;不是外在;当然容貌肯定是有加成的。
如果不是顾清长的好看,他也不会摸顾清的屁股;更不会毫不犹豫把顾清绑去当媳妇。
“痣还能有假?”顾白匆匆回房;“不要闹了,让人看笑话。”
门在远洋面前关上,远洋敲了几下他没开。
为什么不让他摸?
真的只是避嫌吗?
还是隐藏了什么?
不过说来如果顾白是顾清,那顾白去哪了?不合理啊。
远洋坐回原位;收拾了没吃完的碗筷回了厨房;把剩菜剩饭捞出来放进冰柜里;又刷了刷锅碗,差不多后才回去睡觉。
还有两天时间养精蓄锐。
第二天远洋去了一趟顾清停棺的地方;很大;在首都皇子府;自从顾清总是被人追杀;已经不住这里了。
皇子府简单布置了一下;四面摆满了白布;中央烧着火盆;黄纸化灰;轻飘飘的飞在空中。
远洋不想暴露身份,戴了黑色的帽子,在满场全是黑色葬帽中并不显眼。
他碰了花,在得到允许之后进去拜了拜顾清。
虽然已经从顾白和亲王口中得知,顾清很安全,但是万一他们也只是猜的呢?
远洋拜完堂被请到一边吃饭,已经有不少人了,他都不认识,应该是亲戚和家属,或者官方的人。
普遍属于年纪大的那种,只有少数年轻人。
大家的谈话全都围绕着顾清,说他这么年轻就牺牲了太可惜之类的。
气氛太压抑,远洋受不了,独自走出去逛了逛。
皇子府是顾清生活的地方,记录了他的点点滴滴,远洋从客厅逛到书房,居然没人阻止他。
他索性听之任之,又继续逛,逛到了卧室,意外在里面发现了一个人,躺在顾清的床上。
???
谁这么大胆?
顾清的小情人?
远洋推开门进去,发现是个中年人,四五十岁的样子,保养的很好,只有两边的白发正面年龄真的不小了。
“你就是远洋。”远洋还没开口说话,那人倒是先说了起来。
“我在等你。”
???
“您是”远洋有些迟疑。
“我是顾清的爸爸。”
远洋心里一惊,“陛下?”
顾长生点头,“清儿死了,你好像一点都不难过?”
远洋低下头,“我不相信他死了,所以没什么好难过的。”
顾长生轻笑,“我也不相信他死了。”
他坐起来,“清儿以前跟我说过,他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信?”
“啊?”远洋开始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才明白意思,忙点头道,“什么时候都可以相信。”
顾长生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很快又收敛起来,“清儿可能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希望你能全力配合他。”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希望能给你一点方便。”
那东西方方块快,不知道是什么玩意。
“这是?”
“顾清从凉城回来后我收走的,现在给你也一样。”
顾清从凉城回来,被收走的是兵权,那这个
远洋倒抽一口凉气。
这信任也太大了,简直像做梦一样,而且他总感觉,殿下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看破了似的。
给远洋的压力十足。
他捏紧了兵权,不知道怎么用。
陛下给他兵权,是不是承认了他的身份?默认了他跟顾清在一起?
“陛下”
“叫我叔叔。”顾长生半靠在枕头上问,“还有什么话一起说了。”
远洋抿抿唇,整酿片刻后大胆道出,“您跟传说中不太一样。”
无论是从顾清嘴里,还是顾白嘴里,陛下的身份都是个反派,不公平,不负责任,不配当一个父亲。
“是传说,还是听顾清说的?”
额
陛下不愧是陛下,有读心术一样,瞬间猜到他的想法。
“你没有孩子,不明白当父母的心。”他看向窗外,“我给你讲个故事,关于鹰。”
一窝鹰刚出生没多久就要经受父母残酷的训练。
父母对它们要求极严,光学会飞还不行,还要学会飞的高,飞的远,做万禽之王。
父母会在它们还小的时候带它们去悬崖,打断它们的翅膀,啄烂它们的骨骼,活生生推下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