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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依阁下所言,到底如何行事才是我儒门真谛呢?”那人愈发觉得好笑,不由得出言道。
“为臣者,当有忠君爱国,择明主而报之,救苍生于水火,此为大义!”杨殊正色道,“而你的所为,又何尝符合这儒家的一点思想呢?”
杨殊这一番话语占据大义,将男子说的哑口无言,当即叹声道:“你倒是好言语,好口才!”
他沉吟许久,再次叹道:“只是当今天下,群雄并立,而各个宗门式微,只能从中倚靠,方能实现救国救民之道,而非择一而行!”说到这里,他已然对着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了,至少在他儒门的意见上,就不会有任何犹豫!
杨殊闻此,默默叹息一声,随即说道:“或许如此吧,只是家国天下,世间的事,谁有能说清楚呢?”
那个将军听着二人的言论,不觉间脸上的眉毛再次皱了起来,当即一阵沉吟,终于在男子最得意之时,猛然喝道:“你说的是什么话?”
这一声怒喝倒是让男子身形一震,当即回首看向那个将军!
“将军有何话说?”男子颇为不解道,毕竟自己如今是在帮助他,他却如此出声让他讶然。
“你所言倚靠强者,于其中观望,可有对得起你儒门先贤的半点忠君爱国之道,你如此扭曲先人言论,又有何面目立于天地呼?”言毕,当即叱道:“此间之后,尔等不得再在赵境之内,滚吧!”这句话语带有极强的威严,包含了征伐之气。
剧情的神扭转当即让男子大惊起来,他深知这位将军的性格,但是竟没想到居然刚烈到了这般境界,不由得慌忙道:“将军,我本意……。”
话还未出口,那将军已然俾睨地看了他一眼,一种极其浓重的不屑之色放射出来,使之站在原地不好动弹。
“无耻酸儒,有何本事立于此间!”将军继续讥讽道。
这酸儒二字落在了男子身上,当即一阵颤抖,儒门向来就有主辱臣死的先例,如今将军极力侮辱此人,面目羞愧之下他悲愤道:“既然如此,我又有何面目活于世间!”一声长啸手中凝聚掌力,猛地劈至天灵盖上,一阵骨碎之声,男子已然七窍出血,倒在了地上,生息已然全无!
这倒是出乎了将军的意料,他本以为此人乃是无耻酸儒,如今一见竟有这般气节,心中不由得一阵悔意,当即叹息一声:“拉下去入殓了吧!”言毕将目光投向了杨殊。
“你来此间拾剑,就是为了来此地闹腾吗?那我就治你一个冲撞军营之罪!”话虽如此,将军却没有下令,他从杨殊身上感觉到了一种气概,这种属于他们军中将领才有的气概。这是征伐之气,更是沙场之气!
杨殊闻此,默默叹息一声,也是说道:“不瞒将军,我乃是燕国剑客,昔年跟从沈牧将军北逐匈奴,后因将军受谗言所害,为君王所弃,一家尽为斩杀!”说至这里,杨殊似乎有所感,道:“我隐居匈奴之边十数年,前日我发现大批匈奴兵马云集边塞,故而拼死来报,营门不许我等进入,方才以此冲营,实在是迫不得已!”
将军听了杨殊的话,心中明了几分,却并未全信,反而说道:“你所言匈奴寇边,可有明证?”
杨殊施施然从怀中拿出一块令牌,将之放在了男子面前,轻声道:“此乃匈奴令箭,一旦匈奴大举调兵,自会有此令箭出手,我冒死盗来也是为了此意!”
将军放眼望去,细细的审视起那根令箭起来,却发现几乎和那匈奴令箭没有半分差别,当即讶异道:“果真如此?”
杨殊当即抬手立誓道:“此心之言,岂敢欺人,如若有虚,我必当死无葬身之地!”这句誓言杨殊出言即来,却没有半分犹豫。
要知道在这个世界,只要立誓,必然会言出必行,一旦违背,届时天道自会惩戒,一点躲避的方法都没有。所以一旦立誓,自然会起作用,半分地反悔都难以起作用!
将军闻此,当即叹声道:“既然你已然立下如此誓言,我又有什么理由不信你,你可知那匈奴如今已然到了哪里?”
杨殊见事情已成,不由得松下一口气,随即说道:“一日前有人在林中暗杀于我,被我逃遁开来,相比已然到了赵境之边了!”
“既然如此,那就出兵吧!”将军见事情已然到了这般时光,当即快步走进帅帐,提起令箭对着手下兵马说道:“全营整军,一刻之内准备出征!”
说完便迅速去换盔甲去了,杨殊见此,默默看着那儒家文士所在的地方,慢慢踱步而去,不一会,看见那文士惨死的模样,轻声叹道:“或许如此吧!”
然后在他衣服之内摸索起来,很快便摸到了一个事物,那是一个小的包裹,他迅速将之取走,然后快步离去,其间行事,丝毫没有半点慌张,很是从容。
一刻之后,将军已然领兵出征,看着杨殊站在营门他喝令一名下属下马,随即道:“你来引路吧,匈奴之地,此次必须奇袭!”
杨殊点了点头,立即翻身上马,随着赵军向前杀去。其间杨殊路过一处石头旁,默默看了几眼,随后大步向前冲去!
一阵骑兵冲过,紧接着是步兵的快步前行,军队的大肆行军带起了阵阵风沙,一时间四下飞扬起来。
那块石头之后的四人,见军队行过之后方才站起身看了看四下,发现已无人影。
霍益闻此道:“如今什长已然用计引诱赵军离去,我等是时候赶回西营,向将军汇报这些事了!”
李奇二人点了点头,三人又默默看了看秦少游一眼,立即大步离去。
虽然霍益不知道杨殊用了什么法子引诱赵军,但还是继续执行接下来的步骤,毕竟杨殊此些时间展露出来的本事,早已不是他所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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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血斗()
杨殊引着众人向着北边而去,其间他自己独居一个帐子,却是好好观察起了白日里得到的那个包裹来。
慢慢将之打开,触目所见的是一本书籍和一个铁令,杨殊将那个铁令在手中慢慢把玩,却见上面刻着“北儒”二字。这竟然是儒门之中北宗的宗主令牌。
“此人竟是宗主?”杨殊大惊道,随即轻轻翻开那本书来,入目所见便是一句:养吾浩然正气!其中内容分为两部,前面是讲的儒家北派的思想以及文化,后面则是儒家的武学!
杨殊没有看前面,径直把目光看到了后面的儒家武学之中。儒家武学所重只有一个字,那边是“正”,不论是招法还是内功,尽都是一个“正”字,对敌之上,以一身浩然正气压迫对方,就如白天那个文士一般,看似没有半点修为,但是杨殊一旦攻击他,他体内的浩然正气便会自动激发而出,将杨殊顶开。
看到那篇内功心法,杨殊那平坦的内心终于波动起来,看着其中所述的要诀,杨殊不自觉地在周身运行起来。
“其为气也,至大至刚,以直养而无害,则塞于天地之间。其为气也,配义与道;无是,馁也。是集义所生者,非义袭而取之也。行有不慊于心,则馁矣。我故曰,告子未尝知义,以其外之也。必有事焉而勿正,心勿忘,勿助长也。”
杨殊看着篇目中的心法,不自觉的默念起来,奇怪之处正在此间呈现。之前杨殊丝毫不能修习任何心法的身躯,此刻却瞬间开始贯通起来。
体内的奇经八脉瞬间贯通,任督二脉也为之一震,随即畅通起来,杨殊瞬间有一种极其舒畅的感觉迎上心头,随即感觉到了一丝力量。
整个身躯好似一股气力四射般,体内的筋脉之中有着一道真气,开始慢慢流动起来。这股真气浩浩荡荡,给人的感觉是无比的清澈和通透,似乎乃是天地之间青正二气的化身!
“这是什么状况?”杨殊不解道,他修炼多年对于各种内功也是见识颇多,如今这样的反应倒还真没见过一时之间呆愣起来。
那道真气不住的在他的奇经八脉中流动,透过任督二脉,逐渐愈来愈强杨殊突然感觉身体一阵难受一股极强的压力透过身躯,随之猛地一炸,瞬间崩裂开来。
一股极其舒适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杨殊默默看着四周,发现许多东西已然被掀翻在地,一地杂乱无章的模样!
再次运功感知自身的真气,杨殊突然发现体内真气充盈,乃至是沸腾的模样,四下透出一股正气在心的气概!
当夜,杨殊丝毫没有意识睡觉,一晚上都沉浸在了这种状况之中,直至天明方才罢休。这一晚上,杨殊已然从不入流的武者突破到了地阶中层来了!
据杨殊所知,这个世界分为天地玄黄四阶,其中每一阶段都分为四个层次,分别为低层、中层、高层和圆满层四层。而在这天地玄黄四阶之上,还有着亚圣和圣人的存在。
亚圣可决断天下之事,只手挥洒,便可泯灭数万大军,只手便可劈山碎石,行走间便是千里之遥,有着无上神通。其中代表人物便是儒门的先贤孟子,达到了此阶便飞升而去,不在此世间!
圣人则是进悟己道,有了自己的准则。只言片语便可封印空间,扭曲时间。移山倒海,瞬息万里,都不是难事。其中的代表人物自然是儒门创始之人孔圣人,墨家、兵家祖师等,亦在其中,只是年月已久,早已尽皆飞升而去。
当下之世,已然难有亚圣之人,圣人更不必谈。因此在天阶之后,亚圣之下,众人又添加了一个宗师修为。其间代表之人有如当今儒门门主张在,一身正气凝聚于心,只手间便可挑动风云,使得天下虽然征战,异族却也不敢进步,这皆是他的修为!
儒门却因为他的闭关镇守,使得门内争端横生,以至于分为南北两宗,并列而对!
杨殊一夜之间从没有半点修为的普通人,瞬间成长为足以镇守一方的地阶高手,却是古今罕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