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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殊嘴角轻笑,然后继续向前走去,月色照耀而下,带着凌乱的身影在四处飘零。一道斜影在楼阁之间闪现,不时闪现出道道闪光,在黑夜中犹如萤火虫般闪亮!
白天灰衣男子在监视的地方,此时正有一道身影默默站立,手中提着一把长剑,映在月色之下,犹如绝世的一幅画面般!
杨殊来到府门之前,看着上面两个大大的“铁府”二字,不由得轻轻叹声道:“剑域第一世家,铁家的铁无寻,我倒想领教领教!”声音很小,但是仿佛蕴含着一丝绝世的战意一般!
今夜注定不安宁!
杨殊一个翻身,转身越了进去,然后轻轻在府中腾跃着。一个鹞子翻身杨殊越过横梁,转身来到一处假山之上,看着前方的矗立的一座凉亭,心中默默笑了起来。
片刻之间,一道清雅的琴音响了起来,在这寂寥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杨殊换了换站着的样子,默默放下双膝,抱着剑静静听了起来。
琴声铮铮,曲调飘然,杨殊似乎沉醉在了那曲调之中,随着琴声的节奏悄悄摆动起双脚,在房顶之上哼着歌谣起来。
随着杨殊的哼唱,曲调忽然一松,琴声停了下来,一道声音在那里响起,“阁下在此窥视良久,却不如下来赏一赏这月色,也好畅谈几句!”
杨殊闻此,心中一笑道:“主人相邀,却也不可推辞,某来也!”杨殊说完,一个起身,凌空踏步瞬间来到凉亭之中,在那说话之人对面坐了下来。
凉亭之内有着几股灯光,和着皎洁的月色,倒也看得极其清楚。杨殊但见白日里那名男子正搂着一个靓丽女子,端坐对面,女子轻手抚琴,却也羡煞旁人!
“兄台既然深夜来此,何必蒙面,不若以真面目示人?”男子笑道。
“黑夜做客,乃是梁上君子,岂敢示人真颜,坐下已是极致,哪敢再次放肆!”杨殊笑着答道。
“兄台既然知道做那梁上君子不好,又何必来此,莫不是寻我等开心否?”男子轻声说完,把手搂上了旁边的女子的肩上,轻轻抚摸起来。
“那也没办法,我见兄台过的太顺畅,忍不住过来交流一下那种快活的感觉而已,不然好事独享岂不无聊?”杨殊反声笑道。
“什么过的顺畅?”男子不解道。
“夺走他人的产业,***女,占地为王,这样岂不是极为快活?”杨殊大笑道,不待男子回答,杨殊立即接道:“不过你倒没有那种控制人为傀儡的丹药,若是有,控制他人替你做事,每日其女为你暖床,他的未婚夫也为你做事,岂不快哉?”说到这里去,杨殊似乎想起当日在行水派的作为,当即大笑起来。
“阁下所言我不懂,但是我和我夫人琴瑟和鸣,过着幸福的日子,却不知你所说的是何事?”男子装作不懂道。
“哈哈名人莫说暗话,你我同道中人,何须多言,不过你挑选的这女子倒也不错哇,挺有资本的!”杨殊说着就要把手摸到那名弹琴女子的面庞,却被她闪过。
“阁下此为,却要让我动手吗?”男子见此,当即将女子往后一拉,拍着桌上的琴大喊道,顿时曲调不再自然,变得凌乱起来。
“哈哈,不要这么激动嘛!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别人碰了自然不舒服,这个我也能理解!”杨殊大笑道,随即轻轻起身,一道闪现来到女子身旁笑道:“你这些年可曾替他生下儿子?”
女子被杨殊瞬间的问话惊到了,当即一个踉跄,就要倒下。杨殊顺手一扶,却握到了女子的小手,入手滑滑润润,倒也舒畅!
男子见此,脸色一变,瞬间一掌击了过来,掌法犀利无比,却似有断山碎岳之势,却要仿佛将杨殊一举击溃般。
杨殊轻笑一声,一个踏步,步法一变,已然来到了男子身后,然后信手一推,却将男子弄了一个踉跄,转身一跃,再次站到了凉亭之中,一把拉过女子笑道:“若是兄台只有这点实力,你夫人今夜却要为我抚琴,说不定还得侍奉我入眠呢!”说着杨殊来到女子身旁坐下,轻轻嗅着女子发梢,混若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
男子见此心中一叹,随即说道:“我本以为你是那人派回来试探我的,不料竟是个采花淫贼,倒也省得我多做伪装了,今夜就送你归西吧,那人恐怕也是废物一生,再也不敢回来了!”男子说完,看着女子笑道:“你看看,若不是你跟了我,如今哪会有这般享受,随时都可能受这等淫贼奸污,还是我更胜一筹吧!”说着男子慢慢走了上来,单手从怀着露出一寸剑刃,慢慢蓄着力量。
杨殊心中有数,直接一个翻身,腰间软剑已然出鞘,三四道剑尖犹如幻影般点向男子我,带起了道道劲风,激起了点点剑气!
男子见此,轻轻笑道:“分身期也敢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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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巧遇()
第二天一早,杨殊刚刚清醒过来,便踏着整齐的步子,步出了门外。刚一掀开帘帐入眼的便是一些士兵在做早操。军队的早操和常人的不一样。相较于今日军队。此间军队的操行大多是一些日常的军事训练。杨殊看了看,心中,颇有些感想,依旧没有说什么!
寻了一处地方,杨殊梳洗完毕,吃完了早饭,便再次回到营帐之中,看着依旧酣睡的四人,杨殊轻轻把众人叫醒。
“唔啊,谁啊,一大早的!”李奇不耐烦地说道。
杨殊闻此笑了笑,再次的将众人叫了一下,此时霍益众人方才站起,看着杨殊站在面前,身上背着一个包裹,心中知晓了杨殊将要离开,不由得叹声道:“什长此番可是要离去。”
杨殊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说道:“此番作别他日,必定有缘再见。你我众人只需保重而已。”随即看了看秦少游一眼,蓦然说道:“你的东西清好了吗?”
秦少游闻此,轻轻点了点头,随即从身后拿出一个包裹,他一直和杨殊一样,准备离去。
杨殊见万事已备,从容的站起,然后对着三人说道:“诸位再见了。”
随即转身出了营帐,和秦少游一同向着门之外走去。霍益三人闻此不由的低沉的声音说道:“什长此去,路途遥远,还需多要保重,我等兄弟三人在此,必定等着你回来。”这一番话语,情感真挚,落在了杨殊眼里,有的也只是感动罢了,但是他依旧踏着步子,向着营门之外走去,或许有些时候,目标更为重要,情谊之事还是放在一边。
昨日杨殊,早已和将军打好招呼,于是营门之外,早已有着马匹。杨殊和秦少游二人牵了马匹,径直离开营门,向着蓟城而去。
燕军的西营,距离蓟城有着近千里的路程,这两匹马儿也是军中健马,是以路途虽远,却也能承受得住。
秦少游此人犹如一个闷葫芦,若非杨殊主动话,他是绝对不会率先开口,因此一路上,二人倒也颇为沉默,只是偶尔要用饭之时,杨殊才会开口提醒,偶尔交谈一两句。
第三日,杨殊终于开口说道:“看你的年纪,这么小的从军,想必家里的事情不简单吧。”
秦少游闻此,默默点了头,你低声说道,我家里是出了些事端,所以才来从军,我只来从军,也是为了养活我姐姐,不让她来受这些委屈。
杨殊听了这句话,不由的想起了刚来营中之时,秦少游对自己说过的话语,心中一动,换了个语调说道,“此去蓟城,我一来是为了上了黄金台,夺得陛下的欣赏,二来就是看你在蓟城,有着一些事情未完成,而你又是个颇有情义的汉子,只是平时不喜表露,才为众人所看不起,如今你若真有苦难,和我说说也罢了,我若有能力自会帮你解决!”
秦少游眼神轻轻动了动,随即悄然说道:“我可以将我的经历告诉你,但是无论你怎么想,我既然选择了,就绝不后悔!”
杨殊知道他的想法,于是朗声说道:“你我既然都已经是一起共过生死的兄弟,又何须会笑你,你不必如此自卑,军营之中,有的是豪气男儿所办之事,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忧。”我这里杨殊又轻轻叹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的想法,你之前被霍益三人所欺负惯了,心中有些苦闷罢了,他们也是看不惯你的那个个性才会如此,你若是有一点点豪气散发出来,他们自不会为难于你!”
这番话语落在了秦少游的耳中,他的眼神轻轻动了动,随即低声说道,“我知道我之前性子有些懦弱,但那也是迫不得已,我家中还有一个姐姐,他还等着我的军饷来养他,若是我此次阵亡了,虽说有些抚恤,但是于他却不亚于天塌了!”
他换换语调,又沉吟了一番,随即再次说道:“小时候我姐姐养我费了很大的辛苦,我已然不想再让她受罪了,我真的也不想那样,但是在军中好勇斗狠,无非就是死路一条!”
杨殊见此心中有了些想法,于是低声对着秦少游说道:“你的想法我已然知晓此去继承你到底有何打算?一并说出来吧!”
秦少游犹豫了许久,终于点了点头,说道:“我回蓟城,无非是想找一个能够养活我姐姐的活,然后安稳的过下去,便足矣,其他的我倒并想,不过这些恐怕很难实现吧!”最后秦少游有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显得无比落寞!
“这又有何难,你随意寻个差使,自然可以养活一家,看你身形虽然颇为弱小,但是力气可不小,就算是做些苦差事,只要肯吃些苦,必然也是可以的,不过我见你在军中敢拼敢打,自是不会怕的那些苦事儿,又有如何不能养活你姐姐?”杨殊颇为不解道。
“什长,你这就是不知道了,我家中原本也是一个官宦人家,父亲也是做过燕国的官员,只是得罪了当朝太子,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姐姐若不是为了我,恐怕也早已悬梁自尽,不再受那般屈辱了,如今太子换了口味,不再追究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