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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翻身下床,“我去洗澡。”
突然,他脸色一变,收拢浴袍。
“咦?这是什么?”墨初鸢下床时,小手无意中摸到床单上一片濡湿,不可置信的一声低呼,“我不会尿床了吧……”
动了动身体,没有什么不适啊!
声音不高不低,入了玺暮城耳,冷峻的五官瞬时青黑如铁,僵直站定。
内裤黏腻,分分秒秒让他不爽。
看了一眼昨夜梦中与他热火朝天的始作俑者,脸更黑了。
墨初鸢盯着指尖沾上的黏腻,凑到鼻尖嗅了嗅,嘟哝道,“怎么有……啊!”
玺暮城一臂圈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抱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按了洗手液,覆在她掌心手背,在水花下冲洗。
墨初鸢看着他一系列莫名其妙的动作,偷偷观察他黑沉冰凝的脸,脑袋死机几秒,生物课上一些内容自脑海中滚雷而过。
尾狐31:现在崇尚素食主义()
尾狐31:现在崇尚素食主义
男人的世界直白,她不懂,生物课倒是及格。
墨初鸢蜷着手指,垂着脑袋,肩膀微微耸动,笑意像一条蜿蜒小溪,自眉梢眼角潺潺流淌。
“我先出去。”她脸红耳赤,要逃。
玺暮城五官冷沉森寒,大手一伸,攥住她纤弱的肩膀,将她推向冰冷的墙壁,高大的身体覆盖下来。
“你不是要洗澡?”被他抵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眼神四处游弋,避开他灼灼的盯视,贝齿轻咬上唇,逼回眼底划过的一抹笑。
玺暮城修长的手指,捏起她一方小而尖的下巴,双目喷火,定定地看着她。
“噗!”修炼不到家,她破功而笑。
由一开始唇角微颤,到轻弯眉眼,最后,绷不住展露笑颜,只差没有像五年前嘲讽萧瑾彦不懂“大姨妈”的内涵一样捧腹大笑。
玺暮城心底燃着熊熊烈火,犹如火山即将爆发,却被墨初鸢突然而至的笑声熄灭。
他短暂怔愣,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笑的这么肆无忌惮,纯粹、干净、灵动,像朝露晨曦下绽放到极致的一束狐尾百合。
墨初鸢自知又离玺夫人的高贵优雅远了千万里,绷住笑,咳了几声,“你说过的……玺家不会连笑的权利都剥夺……”
“笑够了?”他英俊的五官隐隐笼上不易察觉的淡淡薄红,温凉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
“我错了……”她觉得,认错这项被动技能还是比较受用的。
“是不是应该补偿我?”
“怎么补偿?”
“肉/偿。”他低头,薄唇落在她鼻尖。
“现在崇尚素食主义……”
“喜欢吃素?”
“素食有益身心健康。”她实在怕肉偿啊!
“别后悔。”
“什么……唔……”
他薄唇再落,攫取了她的双唇。
墨初鸢攸地瞪大双目,推搡着他,支吾其词,却被他占据先机,强势攻入。
吻,由浅至深,浓烈不休。
她眩晕,虚软,无力,陷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最后,她看见他掀了身上的浴袍,露出性/感至极的身体,白皙皮肤,肌理分明的胸膛,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
她双颊晕红,悄悄地别开了脸。
他固执地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回来,低头,吻开了她的唇。
“暮城,不要……”她推他,心理产生抗拒。
“你是我的妻子。”
他霸道宣誓主权,岳麓翰的警告抛之脑后。
他只知道,浑身的火需要纾解。
“……”
她像一只被击中要害的兔子,一路败北,他在实施一个丈夫的权利,理所当然。
小手被他攥住,一路落下。
尾狐32:是不是应该拿一块糖哄哄她?()
尾狐32:是不是应该拿一块糖哄哄她?
她小脸绯红,像绽开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墨初鸢又羞又恼,挣了挣,却被他大手收拢,炙热如炎,灼着她掌心皮肤,也灼着她颤抖的心。
最后,他拦她在怀,打开花洒,热水浇注而下,她死死闭眼,埋在他胸膛,不愿看他。
他给她清洗,动作温柔,缓慢,又是煎熬。
之后,玺暮城穿了浴袍,又扯过一条浴巾,将怀里的墨初鸢裹住,抱出浴室。
玺暮城靠坐着床头,五官俊朗,纾解之后,神清气爽,点了一支烟,吸了几口,又捻灭。
看着怀里仍然抱着他脖子不肯撒手的墨初鸢,略略尴尬。
男人的世界最原始的欲/望作祟,终是勉强了她。
她是真的青涩稚嫩,什么都不懂,全程木木愣愣,布娃娃似的柔怜不已,倔强争拗,却抵不过他的强势霸道。
她不配合,他好受没有几分,很久才成事。
“鸢儿……”玺暮城拍拍她纤瘦的后背,轻轻唤道。
墨初鸢挣了下,又往他怀中深处钻了钻,不知道怎么面对。
“你打算这么一直抱着我?”
玺暮城眉眼邃静,将她从怀里往外拉,墨初鸢身子一扭,抱的更紧。
玺暮城抬手,将她湿乱的长发整理在耳后,露出一张粉嫩娇丽的小脸,两指衔起她下巴,想看她,墨初鸢皱眉,躲开。
他有些哭笑不得。
不多日子相处,从她对付罗美丝的小花招时,觉得她不同于其她女人一样娇弱,像一只小龙虾,具有攻击性,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他娶她,并非是摆设,在这样复杂的家族生存,玺夫人需要这项防御技能,可是,有时候,她骨子里却透着孩子天性,幼稚,单纯。
一如此刻,她完全像是一个闹脾气的孩子。
他唇角漾起一抹弧度,心想,是不是该拿一块糖哄哄她?
抚着她一头黑缎子般的及腰长发,不禁地想起第一次与她相亲,史无前例的糟糕透顶,或许,她肯本不记得见过他。
数月前,玺暮城在海城分公司处理业务,应墨家邀约,与墨家千金见一面。
其实,他极为不耐。
助理莫言,每天都会拿一沓子名媛靓照供他挑选。
毕竟,与财阀名门玺家联姻,爬上月城最神秘多金的男人的床,是诸多名媛翘首以盼的奢望。
每次,他意兴阑珊,像大海撒网扑鱼一样,随便抓起几张,然后,听莫言介绍这些名媛家族背景,这是重点。
他杀伐商场,“利”字为先。
墨初鸢便是网里一群鱼中的一条小虾米,家族背景在这些名媛中最不起眼,很容易被过滤掉。
记忆犹新,那是一张与其她名媛各种ps完全不同的生活照,让人眼球一亮。
尾狐33:最近距离的陌生人()
尾狐33:最近距离的陌生人
照片里,墨初鸢一身宽大的藏蓝色作训警服,一米六八是有的,腰间束着皮带,藏不住纤柔高挑的好身段,手里拿着一顶同色贝雷帽,一条长长的马尾束在脑后,没留刘海,额头光洁圆润,愈加显得一双大眼睛格外清澈透亮,脸蛋红嘟嘟的,唇角漾着笑容,浅而柔净,鬓角毛茸茸的绒发,细软零碎,因出汗的缘故,黏在额角,像是刚刚训练完的样子。
别人都是艺术ps照,而这张照片明显自毁形象。
他很好奇,墨天林怎么送来这样一张照片?
尽管淡妆素裹,也掩盖不了一张倾城容颜。
在玺暮城眼里,娶谁都一样,当然,娶一个漂亮女人,无论是哪个男人都不会抗拒。
上流社会交际圈,漂亮女人带出去,也为一个站在权利和财富巅峰的商界翘楚,撑足了面子。
若是相处融洽,偶尔排解生理需求也是必要的,毕竟,他是一个三十二岁的正常男人,从未打算守身如玉。
思绪归宁,他凝着怀里仍然倔强的不愿看他的墨初鸢,眸色幽深,收紧怀抱,嗓音鲜有的温柔,“你再睡会儿。”
墨初鸢心绪繁杂,手心酸麻,热度未退,还在烧着皮肤,想起之前浴室的旖旎,气恼的推开他。
玺暮城微微蹙眉,性子冷漠,温软的话不会说,更不会贴过去哄,起身下床,去了衣帽间。
不过几分钟,再次来到床前,见她阖着眼睛,知道她没睡,说道,“我去公司。”
“……”
玺暮城眉间叠皱愈深,语气渐凉,“我以为你明白作为玺夫人的意义。”
“……”墨初鸢睁开眼睛,手里紧紧攥着脖颈项链上一个吊坠。
玺暮城自然注意到她的动作,眸色瞬间冷凝。
刚才在浴室,他看的真切,吊坠很特别,是一颗纽扣……
玺暮城眸色凉薄,是那个人的吗?
?
一辆黑色宾利行驶在街道上。
玺暮城沉靠后排真皮座椅,阖眸养神,对正在开车的苏洵,说道,“查下夫人口中‘萧’这个人。”
“是,先生。”
?
之后几天,墨初鸢过得战战兢兢。
晚上在他回来之前,早早躺上床,逼着自己睡觉,早上在他走之前,绝对不醒。
两人共枕而眠,却是最近距离的陌生人。
有时候,避无可避碰上,他依然儒雅风度,她却小心翼翼。
这天,简书文打来电话,询问注资墨氏的事情,她敷衍塞责。
她知道,应该认清一个事实,她结婚了,已为人妻,得顾全大局,嫁给他的初衷就是为了挽救墨氏,可是,自己又在矫情什么?
晚上,墨初鸢刻意等他回来。
尾狐34:谢谢!()
尾狐34:谢谢!
夜幕阑珊,满街霓虹。
玺暮城回到玺家别墅,已是十点。
二楼卧室。
玺暮城推门而入,望向床的方向,略略一惊。
室内开着两盏落地灯,光线微暗,墨初鸢双臂抱膝,坐在床上,一双朦胧如月的眼睛看向窗外不知哪一处。
许是听到动静,朝玺暮城看过来。
玺暮城收回目光,朝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