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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再劝。
vip病房设施齐全,环境不比酒店套房差,住在一间也方便照顾二爷。
岳麓翰差了云姨,专门做了病号餐,又拿了换洗衣物送过来。
“夫人,您先吃饭吧。”云姨催促。
“等会吧,云姨,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墨初鸢趴在床沿,小手握着玺暮城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
云姨见劝不动,叹气退离。
晚饭终是没有动。
晚八点。
玺暮城醒了,眼睛适应了下光线,心神不宁,正欲坐起来,感觉手被一抹柔软握住。
垂眸望去,是墨初鸢趴在床沿睡着。
他弯附身子,一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他拥着她,安静躺着,一会儿阖上眼睛,一会儿又睁开,梳理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画面,越想越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上环多了一双手臂。
“醒了?”玺暮城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
“嗯……你头还疼不疼?”
她一双朦胧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不疼了。”他薄唇缓落她鼻尖以下,寻着她的唇,就要亲她。
墨初鸢伸手一挡,“我去叫医生,再给你检查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继而,松开,一路往下按住。
“这里。”他嗓音暗哑又性感。
“不行!”她脸红瞪他,“之前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歇菜,真怕你……”
她嘴遁。
他按紧,薄唇在她耳边厮磨,“怕我不行?还是怕我死在你身上?”
“你……”她语结。
他唇角牵起一缕笑,探她额头,“烧退了。”
“嗯。”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饿吗?饭菜在保温桶,我给你拿出来。”
“饿。”
他盯着她,像一头饿急了的狼,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很漂亮,却带着侵占和掠夺。
墨初鸢脸烫,避开他灼烧的目光,把病床的餐桌支起来,又把饭菜一一端上去。
然后,去卫浴间,把狼狈的自己整理了下,换上一套睡衣,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递给他一双筷子,“吃吧。”
她穿一套洁白如窗外的雪一样的睡衣,领口露出一截茭白的脖子,衬得整个人更加白净无暇。
他喉结滑动,看了看秀色可餐的饭菜,又看了看白净如玉的小妻子。
很想吃她,想极了。
墨初鸢被盯的浑身热燎燎的,脸红耳赤的凑到他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玺暮城听后,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马,乖乖吃饭,饭后,又乖乖吃药。
夜十一点,墨初鸢要回自己的病房,某人拉着她不放。
“在我床上睡。”
“不行!你给我好好休息。”墨初鸢挣开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又迅速退离。
“死丫头,你就是故意的!”他轻舔了下唇面,是她清甜的味道。
他长相冷峻,平日里总是沉着脸,蹙着眉,此刻,无意中的一个小动作,活脱脱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墨初鸢真想扑过去,把他吃了。
玺暮城拉住她的胳膊,佯装不经意问道,“鸢儿,这些天,我有没有对你不好或者做过什么?”
墨初鸢一听,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怎么个不好?”
“你对我家庭暴力!”她撅嘴。
玺暮城眉头一拧,忽地坐了起来,心一沉,“什么暴力?他……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还说!你动不动对我体罚!”
他握住她的肩膀,眸色一瞬暗沉。
墨初鸢被他握的肩膀疼,挣了下,“你看!你又这样!”她凝着他冷沉的脸,“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罚我站墙根还有理了!”
“罚站?”他脸色缓和一些,继而,又问,“只有这些?”
“你还想怎样?还真想我五公里越野?”
五公里越野?他罚她?
想了想,又问,“晚上我对你……”
墨初鸢一听,幽怨地往他那处看了一眼,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凑到他面前,眨了眨眼睛,“玺暮城,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玺暮城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你前些天晚上一直疏远我……”
一颗心沉地,他紧张的把她揉进怀里。
她是他一个人的,哪怕是另一个人格,是他的身体,也不允许没有记忆的他碰她。
尾狐154:你是我心里的唯一【一更】()
尾狐154:你是我心里的唯一【一更】
墨初鸢走过去,却被他圈在身边,“鸢儿,我今天去公司,你回家休息。”
“可是,医生让你住院观察几天。”
他在她耳边低语,“我身体好不好,你不是最清楚?”
她脸红耳赤,看了一眼身旁站的岳麓翰,偷偷在玺暮城腰上掐了一把。
岳麓翰看着这对恩爱夫妻,眉宇飞扬,开口,“你们这是成心虐我是不?”
玺暮城眉间舒缓,睨了一眼岳麓翰,“那就赶紧找个家把你这个老处……”
“咳……咳……二爷,我找了个护士在外面,给嫂子处理下伤口吧。”
岳麓翰急忙转移话题,唯恐玺暮城当着墨初鸢的面调笑他三十多岁的男人,还是处男一枚,太丢面。
玺暮城眼底带笑,斜他一眼,“你倒是会卖乖,让护士进来吧。”
岳麓翰咬牙。
二爷这神清气爽的,一看就没什么事了,餍足欲满又振奋的。
最后,喊了护士进来。
护士小心翼翼揭开墨初鸢额头上的纱布和脸上的创可贴,立现两处伤口。
伤口紫痕於肿,并不深,幸而已经结痂。
玺暮城眉头深锁,手不由地攥紧,他的母亲对鸢儿所做所为,已经超出了他的忍耐极限。
护士涂了岳麓翰从医生那里开的创伤药,额头伤口严重些,又重新贴了纱布,脸上涂了药,便作罢。
“我脸上会不会留疤?”墨初鸢有些担忧的问。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也不例外。
护士轻言细语,“玺夫人,请放心,伤口没有发炎,过几天就会痊愈,按时擦药,是不会留疤的。”
“嫂子,放心,这药是我亲自找医生开的,退一万步说,就是嫂子脸上留疤,也是二爷的心尖宠,无可替代。”
墨初鸢欣然一笑,心情不错,调侃他,“岳先生,我可是记得以前某人说过是二爷的心尖宠。”
岳麓翰凝噎,继而哈哈大笑。
这是以前挖的坑把自己埋了吗?
“二爷,看看嫂子这伶牙俐齿的。”
“你这丫头,他要是我的心尖宠,我不得呕死?”
岳麓翰不乐意了,“二爷,凭我这绝美皮相,奴家可是极与你匹配。”
玺暮城眉毛抖了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伸出一条大长腿,踹了过去。
岳麓翰再次绷不住笑,天生上扬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桀骜不羁,雅痞中又透着一股清朗气质。
墨初鸢看着两位俊美却风格迥异的两位大男人互相挤兑又调侃,忍不住乐了,直直摇头,“你们两位同框,还真是极具画面感,倒是显得我多余了。”
“傻丫头,多余的是他。”玺暮城一把将墨初鸢捞进怀里,深情似海的望她,“你在我心里是唯一。”
岳麓翰眼睛里蕴着星子般碎光,“咳……得!我还是尽早离开,要不然会被你们甜死。”
墨初鸢闹了一个大红脸,心里像调了罐蜜似的甜。
只是,只要想到回到首创别墅,会遇到罗美丝,心里不舒服。
墨初鸢咬唇,“暮城,我今天能不能不回家?”
玺暮城察她心思,“好,跟我一起去公司,嗯?”
“嗯。”
“二爷,你头上的伤口也需处理下。”岳麓翰提醒。
“是啊。”墨初鸢急忙喊在外间的护士。
护士又给玺暮城重新处理伤口,又重新包扎。
完事之后,几人一起出门。
却在楼道遇见乔菲。
乔菲一边走一边和几个医生讨论着什么。
她穿一身白大褂,黑发披肩,戴着无框眼镜,面容清丽,干练又大气,工作起来的样子,一点不似蛇蝎心计之人。
旁边的医生不时地对她点头,应该是她带的实习生。
“乔菲。”总是避不过,玺暮城淡然出声。
乔菲转眸,一看是玺暮城,眼睛亮了几分,但看到他身旁的墨初鸢和岳麓翰,眼睛里的亮光瞬间黯淡。
敛去眼底复杂的情绪,她走上前,问道,“暮城,你要出院?”
“是。”
“好。”
乔菲深知玺暮城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所以,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眼神阴冷的看了一眼墨初鸢。
墨初鸢看到乔菲在玺暮城装出一副清纯白莲花的模样,简直想吐,触到她的目光,不屑的冷哼一声。
“你们聊,我先走。”墨初鸢一秒钟也不想再待下去。
说完,她快步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下楼。
“暮城,玺夫人好像对我有些误会,之前在处置室,她追问我和你的关系,责备我通知伯母来的医院,又问那次和你去英国去做什么?我知道,你不希望她知道你的病情,所以,我一直对玺夫人三缄其口,但玺夫人对上次我们在宴会上发生的事情一直耿耿于怀,所以,误会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斥责我总出现在你的身边,有些事情,我难以解释清楚,和玺夫人起了冲突,不过她是一个警察,自有分寸,对我动手,或许只是吓吓我而已,我是不会计较的,况且,我的脸并没有什么大碍。”
乔菲洞察人心理,尤其了解玺暮城这个人,于是,先发制人,混淆视听,说的头头是道,无懈可击。
反倒显得墨初鸢不通情理,处事狭隘又善妒,莽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