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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初鸢见他高冷不言,躺在他身侧,“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说话,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大。
“你放开我!去找你的女朋友去!本姑娘不奉陪!”她挣扭。
“她不是。”萧瑾彦突然开口,嗓音透着几许无奈。
墨初鸢瞬间停止挣扎,眼睛里的泪花像夜空的星子一样闪烁,扑到他怀里,“萧混蛋!最讨厌你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松开!”他嗓音尽是无奈。
“我不!”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了一只手臂。
墨初鸢顺势枕在他胳膊上,软软道:“萧瑾彦。。。。。。”
他感受着怀里柔软又馨香的青涩身体,呼吸重了些,“不许喊我的名字!”
“瑾彦!瑾彦!瑾彦!”
她执拗,叛逆,连喊三声。
萧瑾彦与她一双眼睛对上,忽然唤她:“墨初鸢。”
“干嘛?”
“我想……”
他望着她,脑袋突然一点一点朝她靠过来。
墨初鸢一颗心瞬间跳个不停,瞳孔里他模糊的容颜不断地放大,就在他的唇几乎贴到她的脸时,他突然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间,低低道,“我想帮你捉头发上的毛毛虫。”
“啊!毛……毛虫……”
墨初鸢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双手在身上拨弄,唯恐毛毛虫钻进衣服里。
萧瑾彦躺回草地上,望着她,眼睛带笑。
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毛毛虫。
当然,他刚才是逗她的。
墨初鸢在身上没搜寻到毛毛虫的痕迹,以为毛毛虫被她抖掉了。
突然,眼珠子一转,她开始大叫起来,“老师,毛毛虫钻进我的衣服里了。”
萧瑾彦扶额。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
明知道她是装的,依然纵容她胡闹,佯装问道,“毛毛虫在哪儿?”
墨初鸢脑子一抽,流、氓到极致,指着他皮带下面某处,“好像钻那里去了……”
萧瑾彦:“……”
这比喻。。。。。。
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高速流窜,急聚小腹,突然攥住她的手,猛地收紧。
她的手柔若无骨,手指又细又嫩。
他又紧了几分,双眸深邃,里面却燃着火焰,“墨初鸢,想捉毛毛虫?”
墨初鸢看着他攥住她的手往他那里去,脑袋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
萧瑾彦望着她惊旋的双瞳,嗓音暗哑,“不怕?”
墨初鸢瞥见他裤链处的变化,懵懂意会,闭上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手快要被他捏碎了。
突然,手上一松。
她睁开眼睛,却见萧瑾彦脚步生风的往训练场外走。
她木木的坐在原地,卷了卷被他攥的又酸又疼的小手,脸烫的像开了锅的热水。
最后,她双手捂脸,乐了半天。
那端,萧瑾彦回到宿舍,顾不得身上的伤,直奔浴室,打开了冷水。
第二天早上,萧瑾彦猛然醒来,掀开被子,看着濡湿的床单,脸黑沉沉的。
他梦到丫头帮他捉毛毛虫。。。。。。
……
墨初鸢趴在书桌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殊不知,门外靠墙站着一个人,是玺暮城。
痛苦,纠结,挣扎,绞杀她的同时,也刺着他的心。
指间的烟燃尽,烫了手指,他扔了烟蒂,走进去。
墨初鸢听到动静,抬头看去,惊愕,“暮城,你怎么醒了?”
玺暮城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一边下楼一边说,“你想进这里,不必这么麻烦。”
墨初鸢唯恐他生气,急忙道,“对不起,我是……”
下一瞬,她的呼吸被夺,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回到卧室。
没有等回到床上,他将她抵在墙角,重重的占有着她。
早上,墨初鸢安安静静的趴在玺暮城胸膛上,阖着眼睛,心里百转千回。
一夜折腾,几乎没睡。
“今天休息?”玺暮城问。
墨初鸢从他身上下来,枕在他臂弯,指尖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勾画,“嗯。”
“我去公司。”
墨初鸢指尖顿了下,“我下午去公司找你。”
“昨夜没睡,你好好休息,你来公司也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好。”
尾狐210: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早就背叛了我哥!()
尾狐210: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早就背叛了我哥!
墨初鸢用完早餐,给乔菲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又打了很多遍,依然如是。
最后,她用座机给祁阳打了一个电话。
“祁阳,帮我个忙。”
祁阳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啊,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干。”
墨初鸢挑眉,“你信不信明天我让唐萱给你单独上一堂解刨课。”
祁阳一听,怂了,“算你狠,要我做什么?”
“帮我追踪一个手机号的具体位置。”说着,她掏出手机,调出乔菲的手机号码,发给祁阳,“号码发给你了,半个小时后给我回复。”
“你这是玩什么?”
“快点!”
“等着。”
墨初鸢挂了电话之后,去卧室的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羽绒服,黑色裹臀冬裙,棕色短靴,配上浅色的背包,头发编成公主式,垂散腰际,围了一条米色围巾,整个人柔婉娇美。
她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了一辆车。
祁阳把乔菲最近一直待的地址发到她手机上。
她一看,是一家疗养院。
她打开导航,输入地址,车驶离别墅。
。。。。。。
总裁办公室。
玺暮城双手交握,搁在桌子上,面前是一份苏洵送来的dna鉴定报告。
一旁的岳麓翰见他迟迟不打开,坐不住了,“二爷,要不我帮你看?”
“不用。”玺暮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纸袋掏出一页纸,快速浏览之后,身子颓靠板椅,两指按着眉心,心情难以名状。
岳麓翰看过之后,震惊无比:“这太不可思议了,伯母居然与你无血缘关系,萧瑾彦说的都是真的。”
玺暮城起身,走到窗口站定,“老三,当年我在医院醒来,之所以会被认定是玺家少爷,就是因为我和还在世的父亲做了dna鉴定,我是玺家的血脉,这点没错,你说我母亲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吗?”
“这点还是由你确认,据说,是玺家人从车祸现场把你带回来的,伯母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内幕。”
“嗯。”玺暮城转身,问他,“让你查萧瑾彦的过去怎么样了?”
岳麓翰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给了回信,军事机密。”
玺暮城开口,“果然如此,只是,丫头也在查。”
“你是想帮她调查五年前的真相?”
“我不查,她也会查,我不想她一个人承担,事情水落石出也好,这是梗在她心里的结,也是我的结,如果当年萧瑾彦没有出事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我的存在。”
岳麓翰心中噎的难受,“二爷,等事情明朗之后,你想怎么做?”
“治愈。”
。。。。。。
墨初鸢将车停在一家高级疗养院停车场。
下车之后,她直奔疗养院大楼护士站,询问有没有一个叫乔菲的女人经常来这里。
护士对墨初鸢缄口。
墨初鸢没办法,只得掏出警证。
护士一看,立马道,“乔小姐在七楼310室。”
墨初鸢道谢之后,乘坐电梯直奔七楼。
墨初鸢在门口敲了门,无人回应,发现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房间环境清幽,布置雅致,完全不像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许是听到动静,她醒了过来,朝她这边看过来。
女人年龄五十岁左右,面色苍白,十分憔悴,身型瘦弱的只剩皮包骨了,眼窝深陷,瞳仁无神,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墨初鸢见状,立马道歉,“抱歉,我打扰到您了,我是来找乔菲的。”
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宝贝似的,一双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她,看的墨初鸢浑身不自在,正欲出去,忽然,女人从床上跑下来,许是身子太虚弱的原因,摔在了地上。
墨初鸢急忙跑过去,搀住她的胳膊,“阿姨,您没事吧?”
女人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情绪十分激动,“真像啊!你是我的孩子是不是?孩子,妈妈在,孩子不怕啊,妈妈一直在等你。”
墨初鸢怔怔的望着女人,心里某个地方揪了一下。
见女人言语含糊,情绪不似正常人,应该是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她急忙将女人扶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尖喝:“你在干什么?”
墨初鸢回头看去,是乔菲。
乔菲看着墨初鸢搀着简梅,立马冲上去,拨开墨初鸢的手,然后,将嘴里还在念叨孩子的简梅扶到床上,“妈,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
简梅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握住乔菲的手,“我的孩子回来了,我的孩子,念念。。。。。。”
乔菲眸色一沉,立马起身,对身后走进来的护士,厉声喝道,“给病人注射镇定剂,还有,谁让你们随便让外人进来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的起吗?”
墨初鸢皱眉,乔菲明显意有所指。
床上的简梅开始挣扎,拒绝扎针。
墨初鸢与简梅的目光对上,心不由地一紧,这双眼睛含着急切,却透着暖暖的光泽。
乔菲见状,眼神慌乱,身子一横,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对于墨初鸢的到来,她始料未及,但依然镇定:“玺夫人,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对我妈做了什么?我妈怎么会从床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