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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后面这辆车一直紧追不舍,我必须将它逼停!”
“有把握吗?”
“我试试。”
墨初鸢趴在他胸膛上,双手环住他脖子,紧握手枪,标准后面那辆车的轮胎,连开数枪,只是,车剧烈摇晃,几次射偏。
萧瑾彦车速很快,一边开车一边躲避子弹,还要顾忌她的安危,这样下去,两人早晚支撑不住。
“笨笨,抱紧我,前面是一个转弯,我们跳车。”
“好。”
墨初鸢身体下压,一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
他的怀抱沉厚宽阔,像一个安稳的港湾。
“怕不怕?”
他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掌控方向盘。
车速减缓。
墨初鸢收紧双臂,“不怕,我说过,要死一起死。”
“我们不会死的。”
萧瑾彦一脚油门踩到底,猛打方向盘,车一个急速飘逸,转弯时,他打开车门,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勺,一手箍着她的后背,纵身跃出,滚向路边一处干枯的草坪。
车像箭一样猛蹿出去,撞向前方一处绿化带,停驻。
而后面那辆车车速十分快,收不住速度,却在千钧一发之际,拐向另一条街道。
墨初鸢被萧瑾彦护着,并未受伤,身体被他紧紧抱着,这个姿势,像那次他将她从车上救下来一模一样。
她从他身上下来,却见他紧闭双目,额头有血渗出,沿着脸颊蜿蜒至脖颈。
“老师?”她伸着双手,不知道敢不敢碰他,尤其是他受伤的那条胳膊,鲜血已经浸透衣袖。
见他没反应,她轻轻晃了下他的身体,眼睛里泛起雾气,哽咽道,“老师?你别吓我。。。。。。“
她抱起他上半身,这才发现,他后背衣服破损不堪。
他为她挡枪,刚才又以身护她。。。。。。
“萧瑾彦,你醒醒!”她脸贴着他的脸,吓得眼泪簌簌直落。
“还是喜欢你喊我的名字。”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萧瑾彦睁开了眼睛,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墨初鸢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直到唇舌纠缠间尝到淡淡的甜腥味,他才松开她。
墨初鸢瞪着他,抬手,捶他一下,“你骗我?”
他疼的嘶一声,手捂住胳膊。
她惊了一跳,顾不得埋怨他,急忙道,“抱歉,是不是很疼?”
“没事。”
墨初鸢望着他满是鲜血的胳膊,嗓音沙沙的,“萧瑾彦,下次,我不要你给我挡子弹。”
他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嗓音柔软如风,却坚定如磐,“墨初鸢,我说过,我死也不会让你死的。”
她抱住他的头,”五年前我以为你死了,这样的痛苦,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傻瓜。”
这时,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她转头看去,几辆警车呼啸着开过来,后面还跟着一辆特警专车。
楚向南和祁阳最先冲下来,朝这边跑过来。
紧接着,一辆黑色奔驰商务停在路边。
苏洵带着保镖冲下来。
“墨初鸢。”
楚向南跑过来,目光锁在她身上,见她好像没受伤,才松缓一口气。
祁阳咋呼着扑过来,被楚向南一个眼神喝住。
“先生,夫人。”
苏洵跑过来,看着她怀中的萧瑾彦受伤的胳膊,心惊胆战。
“苏洵,叫救护车。”墨初鸢说。
“马上到。”
楚向南眼神锐利,观察四周,身后的警察全副武装,一一围过来。
他对陆北辰下令:“联系交通局,务必找到那辆车的下落,留一队人勘察现场,任何一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是。”
最后,嘱咐祁阳走访这条街的群众,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线索。
特警队的人在附近警戒,以防突发状况。
楚向南眉头深锁,看向萧瑾彦。
萧瑾彦触到他的目光,知道他想问什么,撑着身体,站起来,“xx建筑物顶层,埋伏有狙击手,现在去追肯定找不到,是个高手,现在一定混入人群,后面跟的车是一个幌子。”
“好,你先去医院,这事交给警方。”楚向南出声。
这时,救护车来了。
苏洵将萧瑾彦扶上车,墨初鸢跟楚向南打完招呼,跟着上车。
萧瑾彦的胳膊中枪,医生说,幸好不是贯穿伤,包扎完之后,萧瑾彦要出院。
墨初鸢不同意,硬是办了住院手续。
vip病房。
墨初鸢坐在病床前,忧心忡忡。
苏洵面无表情站在床尾,没过一会儿,楚向南来了。
病房内,几人没有交流,静谧无声,气氛有些凝重。
萧瑾彦握了下墨初鸢的手,“笨笨,去下面超市买点喝的。”
墨初鸢点头,走出去。
萧瑾彦一直看着她走出去,才收回目光,落向楚向南,知道他定是有什么结果才来医院的,于是问:“什么结果?”
楚向南从裤袋掏出一颗子弹壳递给他,“你看看。”
萧瑾彦捏住那颗子弹壳,在指间翻转,突然,眼睛一凛,“不是国内型号。”
楚向南神情沉重,“是的,据现场勘测,捡取的弹片和一些流弹,均是国外常用的枪支,所以,这次事件非同小可,不是普通人干的。”
萧瑾彦心里开始不安。
他一直以为是玺国忠狗急跳墙,对他下杀手。
现在想想,玺国忠怎么敢明目张胆在街上追杀他?
岂不是公然和警方过不去?
楚向南沉默一会儿,开口,“为什么会有人盯上你?“
萧瑾彦目光落向窗外,双眸清冷,“不知道,但是,对方显然想置我于死地。”
楚向南捻了捻眉心,“省厅已经下令,作为重大要案处理,或许还会成立专案组。。。。。。”
萧瑾彦抢断:“把她排除在外。”
“我也是这个想法,我会处理好。”
说完,楚向南离开。
病房内只剩下苏洵和萧瑾彦。
萧瑾彦看着苏洵,眉头深凝,“苏洵,你怎么看?”
“报复成分多一些,或许是您以前得罪的人,看来,您的身份已经曝光。”
萧瑾彦当然知道苏洵所说的报复对象不是玺暮城,而是他萧瑾彦。
“给我安排,我要见狼头。”说完,他又补充一句,“不要告诉她。”
“是。”
。。。。。。
萧瑾彦靠在床头,不禁地想起邢天和薛超海上次欲言又止的样子,眸色幽深,心湖逐渐搅起惊涛骇浪。
墨初鸢提着一个超市袋子,走进来,“楚大哥呢?”
“走了。”
“有什么结果没?”
“暂时没有。”
墨初鸢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从里面掏出一个苹果,削皮递给他。
萧瑾彦握住她的手,咬了一口,“笨笨,今晚在医院陪我。”
“好。”墨初鸢点头。
她不蠢,知道事情非同小可,就算他不让她陪,她也会二十四小时守着他。
这次事件明显冲着他来的。
下午,墨天林和简舒文来了。
简舒文望着床上坐着的萧瑾彦,神色恍惚,“暮城,你还好吗?”
萧瑾彦眼睛在墨天林和简舒文之间流转,“没什么大碍,害您们担心了。”
“没事就好。”
“什么没事?”简舒文声音有些高,之后,看向墨初鸢,“小鸢,我早就说过,不让你做警察,是不是你得罪什么人了?现在惹出这么大的事情,害得暮城受伤。”
墨初鸢望着简舒文疏冷的脸色,怔懵几秒,咬着唇瓣,“妈,对不起。。。。。。”
尾狐239:神秘的电话,楼梯上滚了下来【5000】()
尾狐239:神秘的电话,楼梯上滚了下来【5000】
墨初鸢望着简舒文疏冷的脸色,怔懵几秒,咬着唇瓣,“妈,对不起。。。。。。”
不管如何,确实怪她。
如果萧瑾彦不是为了保护她,也不会受伤,以他敏捷的身手,既能精确狙击手的位置,若他一人,定能躲过,而他却以身护她,终是她拖了后腿。
她虽然没有经历过战场的血雨腥风,但是,刚才枪林弹雨中,她不畏死,却怕他死,更惧他为她而死。
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男人,她仿佛又看到当年他一身迷彩军装,戴着贝雷帽,黑色墨镜,冷峻站立在训练场上最高的平台上,拿着望远镜,检查学生们训练情况时的威武风采。
每当那时,她都会遥遥相望,心里在想:萧瑾彦,你是否在望远镜里注意到我的身影。。。。。。
那是烙印在她心中最美的一道风景。
墨天林看着神色怪异的简舒文,嗓音微沉:“舒文,突发事件,怎么能怪小鸢?再说,小鸢是一个警察,有些事情是不可避免的,暮城是她的丈夫,没有谁连累谁。”
简舒文沉默不语,只是,一双眼睛像聚光灯一般聚焦在萧瑾彦身上。
萧瑾彦和简舒文目光对视,微微皱眉,转眸,握住墨初鸢的手,对简舒文说,“母亲,和她没关系,我和笨。。。。。。鸢儿是夫妻,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风雨同舟。”
墨初鸢另一只手覆在他手上,对上他一双清亮无比的双瞳,眼睛里的暗涌被他柔化成水。
简舒文今天装扮比较正式,绾着一个发髻,穿一件青色旗袍,姣好身段犹存,深色系披肩,搭在骨架纤细的肩头,布料纯棉,质地厚实,衬得整个人端庄又大气。
虽然肤色保养极好,但难掩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斑驳痕迹,只是脸色太白,显得几分病态,神思飘忽,眼底复杂的情绪涌动着波流,像是有千言万语要说,蠕动唇瓣,终是无言。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
罗美丝风风火火闯进来,穿一套高定大红色洋装,身上披着一条白貂皮草,浓妆艳抹,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