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熟悉,好熟悉。。。。。。
玺暮城看见墨初鸢的瞬间,不敢置信的怔了几秒,几乎是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将墨初鸢紧紧地揉进怀里,一双手臂像巨龙一样,勒住她纤细簌簌颤抖的身体,那么紧,依是不够,恨不得将他的丫头揉进骨血,融入骨髓。
墨初鸢脑袋丝丝清明,那些画面逐渐淡去,双手抬起,轻轻回抱他劲瘦的窄腰,竭尽所有力气。
回首之前一幕,可谓险象环生,此刻,靠在他宽阔温厚的怀抱,恐惧,惊吓,荡然无存。
他的怀抱,便是她的天堂。
“暮城,我没事。。。。。。”
她声音细小,哽咽,颤抖。
玺暮城双臂不断地收紧,再收紧,埋首在她颈窝,眼底凝冻的湿润,被冲上来热潮融化成水,泵然滚落,沾湿了她的长发。
许多没有松开她,也没有说一句话,嗓子痛的大概也发不出声来。
墨初鸢懂,他真的吓着了。
最后,他轻轻松开她,双臂依然箍在她腰上,额头抵着她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恸,黯哑而低沉:“鸢儿,还好,你没事。。。。。。。”
墨初鸢耳朵嗡嗡的,看着他一开一合的唇,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一双水眸愣愣地望着他。
当他薄唇压下来,她配合的微微踮起脚尖,落在他腰上的双手,缠上他脖颈。
唇唇相接,像两块磁石一样,紧紧黏合,再也分不开。
两人仿佛沉浸在另一个世界,对周围的人和物,枉若未见,彼此唇舌纠缠,激烈又深情。
苏洵看着劫后余生的两个人,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却见一众保镖直盯盯看着眼前激情热吻的夫人和先生,一双双眼睛都瞪直了。
这些人都是军人伪装的保镖,这会儿,看的一个个直咽唾沫。
苏洵刚硬的五官隐现薄红,咳嗽一声,一记狠戾的眼神刮过去。
所有人齐唰唰地标准向后转。
莫言喜极而泣,正大光明的欣赏。
对此场面,他早已见怪不怪。
以前,总裁夫人住在办公室那段时间,有时候,他无心之失,免不了撞见总裁和夫人亲热的热火画面。
有时候,只看一眼凌乱的办公桌,以及总裁半敞的衬衫,露出的胸膛上的抓痕,以及脖颈上的轻浅咬痕,便明晰之前办公室的战况是多么激烈。
绵长的吻,最终由玺暮城结束,打横将墨初鸢抱起来,走出办公室。
苏洵和一众保镖,立时护驾。
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去了玺氏旁边一家酒店。
总统套间。
玺暮城把墨初鸢衣衫一一除去,抱着她进入热水蒸腾的浴缸,仔仔细细地将她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严重的伤才放心。
“疼吗?”玺暮城摸着她额头破皮的一处伤口,柔声轻问。
墨初鸢不着寸缕地坐在他对面,两人赤诚相见不知道已经多少次,仍是羞涩,脸上瞬时浮上两抹桃红,微微垂颈,轻轻地摇了摇头,耳鸣的情况好了许多。
“爆炸的一瞬间,我躲进了休息室,才逃过一劫,额头是不小心磕到的。”
玺暮城长臂一伸,箍住她纤细一抹小腰,将她拎到腿上跨坐着,将她深深地揉进怀里,后怕地打了一个冷战。
他像一个打了败仗的将军,面临绝境,颓丧至极,沉沉地靠在她小而雪白的肩头,“鸢儿,老公对不起你,没有保护好你,是我没用。”
“没有,没有。”墨初鸢连连摇头,纤细白皙的手指穿插在他发丝间,轻轻抚着,沉默片刻,她捧起他的脸,撞见他眼底涌动的水光,鼻子一酸,眼泪落了下来,“暮城,我不怕死,我怕的是再也见不到你,还好,现在我还能这样抱着你,真好。”
字字句句,焚身焚心。
玺暮城一颗心疼的厉害。
他知道,此刻软在自己怀里的人儿是多么害怕,即便抱着她,依然清晰地感觉她簌簌颤抖。
他何尝不是?
他不怕离别,却惧她死,离别或许还有重逢之日。
于墨初鸢而言,她不怕死,怕离别,离别早已超出了生死,比死亡更加恐怖。
玺暮城低头,薄唇轻轻地碾压她柔软的唇瓣,手落在她前方,揉着为他挡子弹烙下的弹痕,继而,唇款款落下,一点一点往下延伸。
水那么烫,却不及他在她身上制造而出的一波一波热潮。
玺暮城最后将她抵在浴缸边缘,像打磨一件稀世玉器一样,一点一点将她拓尽。
昨夜他粗暴又残虐,到底让她心生恐惧。
她不免有些抗拒。
玺暮城怜惜不已,给尽温柔。
浴缸里的热水,荡起一浪滚过一浪的绢花,她瘦瘦小小的像一叶浮萍,卷在像浪尖上,随着他搅起的惊涛骇浪起起伏伏。
他只要一次,抱着她出了浴室,将她擦干,放进被窝,又给她吹干了头发,让人送来了两套衣服。
公司定然乱成一锅粥,需要他去处理。
他不能再耽搁,见她快要睡着,翻身下床,准备要走。
墨初鸢从被窝钻出来,双臂自身后环住他的腰,红潮未退的小脸贴上他裸露的后背,忍不住地撒娇,又有些任性,“暮城,别走,陪我好吗?”
他轻轻掰开她的双手,捏了捏她的脸,“乖点,你在酒店好好休息,我忙完就过来找你。”
“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玺暮城俊脸一沉,将她揉进怀里,轻声安抚:“鸢儿,听话点,你不能再出一点事情。”
“可是,我。。。。。。”
唇被他堵了个密不透风。
又是一阵蛮缠,难舍难离。
末了,他咬着被他折腾的水光润泽的柔软唇瓣,“小东西,应该多要你几次,省的你还有力气跟我犟。”
她一张小脸埋在他胸膛,小手不安分地钻进他松散的西裤,“老公,要不要再来一次。。。。。。”
她心里转着小九九。
这段时间,两人情事,他比以往更加勤奋。
她想要个孩子,可是,他好像并不想要。
有时候,还用了他最不喜欢用的tao。
这些天,那事上,她说不舒服,他才没用,所以,她想,多做一次,怀孕的几率会不会高一些?
“真是个小妖精!”
玺暮城受不住她瞎倒腾,欺身而上,又狠狠地要了她一次,等她累的睡着,他才走。
玺暮城离开后,将苏洵的人全部调到酒店,只让苏洵一个人跟着他。
。。。。。。
此时,玺氏顶楼办公区已被警方警戒。
玺暮城和高层召开会议,公关紧急平复舆、论和以讹传讹的谣言,并迅速恢复集团运转,顶楼办公区的员工暂时挪到楼下一层。
会议结束后,玺暮城一眼看见站在窗口的楚向南。
楚向南似乎在等他,看着沉步而来,一脸疲累的玺暮城。
“她怎么样?”
“什么结果?”
两人再次同时开口,问题不一。
玺暮城顾不得吃飞醋,修长的手指,摁了摁眉心,缓解疲劳,“她没事,在酒店休息。”
楚向南点了下头,“根据现场勘查结果,不是那帮人所为。”
玺暮城将手放落,垂在身侧,攸地握成拳头,“是玺国忠,只有熟悉玺氏一切的人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包裹放在我办公室,显然是算准了时间。”
“可是,没有证据,你现在陷入绝境,腹背受敌,下一次不知道还会闹出什么事情,我们一味被动防御,不是办法。”
“我见过狼头,年前归队。”
“她怎么办?”
玺暮城良久沉默,转身时,窗外霜白的光影自肩头划过,楚向南看到他菲薄的唇一开一合之间仿似溢出两个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音。
。。。。。。
墨初鸢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三点。
客房服务送来了餐食,都是玺暮城临走时安排的,她心里一阵暖和。
饭后,她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去玺氏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想必警方一定在调查。
这时,有人敲门,她开门。
楚向南一身黑衣黑裤出现在门口。
“楚大哥?”墨初鸢有些惊讶。
楚向南谦谦微笑,目光温柔,“方便进去吗?”
“嗯。”
两人一前一后进屋。
墨初鸢拿起水壶,正想给他倒了一杯水。
楚向南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在沙发上坐下。
他并未坐在她身边,而是,蹲在她身前,抬手,温柔地将她鬓角的几缕乱发捋到耳后,一双黑邃幽亮的眼睛,蕴着一丝忧郁,看着墨初鸢,嗓音轻柔如风,“墨初鸢,离开他,好吗?”
墨初鸢惊了一下:“楚大哥,你在说什么?”
上次,他也是这般蹲在她身前,让她离开玺暮城,而不过几天,部队的人便找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
楚向南指腹轻轻地抚上她额头还未结痂的伤口,怜惜不已。
他从未见过一个女孩像墨初鸢一样,爱一个人爱到粉身碎骨浑不怕的地步。
自从认识她之后,她带给他的震撼一次比一次猛烈。
他看着她在痛苦中挣扎,又看着她如何在挣扎中求生,若是换作别的女孩,早已疯了,不,即便他一个男人,也尤为不及。
他疼惜这个女孩,希望她听他规劝一二。
“你留在他身边只会成为他的负累,如果你真的爱他,让他放心离开,好吗?”
“不要!”墨初鸢眼泪哗地一下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执拗又坚定的说:“哪怕陪他到最后一分一秒,我是不会离开他的!”
楚向南深深地闭眼,又睁开,眼底弥漫着霜雾,被鼻子冲上的热气一点一点融化,化为雾气,他抬手,将她脸上的泪珠拭掉,“墨初鸢,你外柔内刚,尤其哭的时候,水一样动人,内心却刚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