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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一丝眷恋和犹豫的机会。
。。。。。。
腊月二十七。
今年的月城好像格外冷,这不,雾蒙蒙的清晨天空又飘起了雪花。
墨初鸢拉上窗帘,收紧睡袍,去盥洗室洗漱。
发现血迹越来越少,只是,小腹依然隐隐坠胀。
她倒了一杯热水,捂在掌心暖手。
不禁地想起以前,她总是将一双冰凉小手钻进他的衬衫,放在他腰腹作恶取暖。
她摇了摇头,努力不去想有关他的一切。
警局很忙,而她,身体状态不好,楚向南勒令她在宿舍休息,她倒是乖巧,没有执拗,事实上,她真的有些力不从心。
即便什么都不做,总感觉浑身上下虚乏困倦,饮食越来越挑,好不容易塞进几口,有时还给吐了。
一个上午,她呆呆躺在床上,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发呆,手机响了两遍,她才注意到。
只是瞥到屏幕上的一串号码,她心中一悚。
尾狐259:大结局九【6000】()
尾狐259:大结局九【6000】
墨初鸢瞥了一眼手机屏幕上跳跃的一串号码,心中一悚。
是乔菲。
据玺暮城调查,乔菲好像在玺国忠的帮助下,逃蹿国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她迟疑几秒,按了接听键。
手机那端传来一道女人微弱的喊声,“墨初鸢。。。。。。”
“乔。。。。。。”
唇逢刚蹦出一个字,通话攸地被切断,徒留一阵“嘟嘟嘟”忙音。
望着逐渐地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墨初鸢不由地皱紧眉头。
当即回拨过去,却是关机。
她眉头皱的更紧了。
乔菲这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儿,她再次回拨,仍是关机。
墨初鸢心中生疑,可是,又不知道乔菲搞什么鬼,便不作理会。
心里不禁地想,她和玺暮城离婚一事闹得满城风雨,网络平台,新闻媒体争相报道,乔菲定是知晓,最高兴的也莫过于乔菲,怕是现在她一定躲在暗处幸灾乐祸。
对于乔菲,墨初鸢不想再理会,现在,她也无力和她再纠缠不休。
。。。。。。
中午,楚向南来到宿舍,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
“好点没?”楚向南将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凝着墨初鸢霜白消瘦的小脸,对她的身体,仍是担心。
“好多了。”
墨初鸢坐直身子,掀被下床。
楚向南见她状态似乎好一点了,稍稍放心,“今天饭菜不错,多吃点。”
“楚大哥,我可以去食堂吃,不要把我当成病号。”
“不讨喜的,你不就是一个病号?”楚向南轻声打趣,“别和我客气。”
墨初鸢勉强挤出一缕浅笑,“我去洗手。”
楚向南拿着饭盒,去了客厅。
墨初鸢从盥洗室走出来,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楚向南将保温桶里的饭菜拿出来,一股飘香扑鼻而来。
三菜一汤,饭菜精致,荤素营养搭配,还有餐后水果,这明显不是食堂的饭菜。
“楚大哥,你做的?”
“早上起得早,连带午饭也做了。”
墨初鸢看向这个自始至终待她好的男人,感激道:“楚大哥,谢谢你。”
“又来了。”楚向南递给她一双筷子,“快吃吧。”
她吃了一口,微笑,“味道不错。”
“那就多吃点。”
“嗯。”
早上到现在,胃里空荡荡的,这会儿真的饿了,不过一会儿,饭菜被她一扫而空,汤也喝尽。
等她吃饱喝足,却发现楚向南直盯盯看着她。
墨初鸢眨了眨眼睛,看着大快朵颐之后的现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我饭量是不是很大?”
楚向南目光柔和,“看你这么瘦,饭量倒是惊人,昨天还吐得脱水。”
“我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
“所以,你需要好好静养。”
“嗯。”墨初鸢用叉子挑了一块苹果,送进嘴里,“局里这几天还在跟案子?”
“是的,但是年还是要过的,后天放假。”
“不是要等到三十?”
楚向南望向窗外,“后天除夕,再不放假,岂不是不近人情?”
“除夕。。。。。。”
“今年二十九就是除夕。”
墨初鸢心里猛地一阵揪扯。
这么说,后天玺暮城就要离开。。。。。。
楚向南看出她神色有异,知悉她心中所想,不知如何劝慰,缓缓地站起身,将茶几上的残羹剩饭清理出去,默默地离开,把空间留给她。
门关一瞬,墨初鸢眼睛里隐忍的泪水,吧嗒吧嗒簌簌而落。
她曾想过,在他走的那一天,不哭不闹,一定要送他,可是,如今两人天涯陌路,她还能送他吗?
两人在一起的第一个年,注定无法团圆。
。。。。。。
玺家祖宅。
檀香袅袅的书房,光线昏暗不清。
玺国忠坐在太师椅上,望着书桌上摆放的一张全家福,里面是他和玺盛天玺盛超妻儿的合照。
枯瘦的手指一遍又一遍抚过镜面,最后,啪地一下,将相框盖在桌面上,掌心死死攥住蟠龙拐杖龙首,布满皱纹的老脸青沉如铁,隽烁的双眼蕴满寒意。
他养了两个儿子,一个因墨初鸢高速抽查货车所致,锒铛入狱,一个因玺暮城不知道得罪了什么人而受到牵连,暴毙而亡。
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
他抬眸,看过去一眼,是心腹。
“老爷,有样东西,想必您一定会感兴趣。”男人人高马大,一身黑衣,面部肌肉横生,将一叠资料放在桌面上,推到玺国忠面前。
玺国忠掀开一页,眼睛一凛,继而阔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简月果然没死,她就是简舒文,玺暮城和墨初鸢是亲兄妹,真是造化弄人。”
男人开口:“这是您反击的最好时机,要不要。。。。。。”
玺国忠摆手,“暂时不要有动作,我得好好筹划一下,好牌一定要在最后亮出来,而且,要一举致命。”
末了,他问:“罗美丝之子查出来是谁了吗?”
男人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递过去,“老爷,这才是更有意思的事情。”
玺国忠瞟了一眼照片,怔住几秒,随即大笑,站起身,驻着拐杖,一步一步,在书房来回踱步。
“确实有意思。”玺国忠忍不住大笑起来,过了一会儿,顿住脚步,又问:“最近乔菲有什么动静?”
“她回国了。。。。。。”
“给我盯死她,想办法从她身上找到那份资料,千万不能让那份资料落入警方之手。”
“如果一直找不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还会一直威胁您。”
“乔菲是玺暮城的妹妹,那帮要置玺暮城于死地的人没准已经瞄上她了,她居然不知死活的从国外跑回来,真是活腻了,玺暮城倒是真疼墨初鸢,在关键时刻,和发妻宣布离婚,以保她安全,现在谁和玺暮城亲近,谁遭殃,我们也需注意。”
“是。”
。。。。。。
腊月二十八。
夜两点。
墨初鸢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室内开着一盏落地灯,光线有些暗,她坐起来,打开壁灯,白炽光线一层一层从头顶照射下来,衬得那张小脸愈加惨白。
不过几天,她整个人消瘦一圈,双眼凹陷,鼻梁秀挺,下巴翘尖,那张标准的鹅蛋脸,瘦成了心形小脸,可怜巴巴的,才足巴掌大。
不知道坐了多久,仍无困意,她下床倒了一杯热水,一口一口喝着,这时,搁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
她放下水杯,拿起手机一看,是乔菲。
她想了想,接听。
“乔菲,有事?”
那端顿了几秒,传来乔菲的声音,只是,较平日里盛气凌人的气势弱了一些,“墨初鸢,我手里有你感兴趣的东西,想要吗?”
“什么东西?”
她皱眉,乔菲一定在打什么主意。
“比如,关于玺盛林留下的遗物。”
“什么遗物?”
“你来了,我就给你。”
她不确定乔菲到底想做什么,于是,故意不予理睬:“我和玺暮城已经离婚,他的事情和我无关。”
说完,就要挂电话,乔菲急忙道,“那你不想他病愈?这些年,我给他每次治疗时的所有资料和数据都存在一个优盘里,我可告诉你,这些对玺暮城治疗有很大帮助。”
墨初鸢冷冷开口:“乔菲,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你会这么好心?”
“信不信由你。”末了,她又说了一句:“我只求自保。”
“你在哪儿?”
“等会儿我会把地址发给你,记住,你一个人来,要不然,别怪我把玺暮城的隐疾公布于众。”
“疯子!”
墨初鸢骂道。
那端已挂了电话。
她急忙起身,换上一套便装,穿了一双短靴,将配枪和一把小巧的匕首分别藏在靴子侧面,又从抽屉里拿了一个发卡一样的追踪器,别在鬓发。
这是特制的,若不仔细分辨,是看不出来的。
乔菲一定有什么阴谋,但是,她若不去,玺暮城的病说不定真的会被她捅出来,那么又是一场风暴。
至于她所说的关于玺盛林的遗物和病志资料,她半信半疑。
不过两分钟,乔菲发来一个地址,是郊外一处偏僻的居民楼。
墨初鸢更加疑惑,当即给祁阳拨了一通电话。
祁阳睡得迷迷糊糊,接到墨初鸢的电话,立马精神,“小鸢鸢,睡不着?找我唠嗑?”
墨初鸢没空跟他贫嘴,严肃道:“祁阳,你现在马上帮我追踪一个手机号码,还有,我身上追踪器的id你知道的,你从现在开始监控信号,一旦出现问题或是两个小时之内,我没有联系你,马上告知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