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缓缓地睁开眼睛,昏暗的视线里,却看到一个男人附低身子的侧影,而她身上有什么湿软的东西在游走。
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而他,手里拿着一条湿热的毛巾,在她腰上,小腹,胸前,轻轻擦拭。
她浑身一僵。
萧瑾彦停手,抬头,去看她,墨初鸢马上闭眼睛装睡。
许是,以为弄醒了她,所以,他停了数秒,才继续手上动作,动作很轻,若不是她突然醒来,一定不知道他做的这些。
最后,她僵着身体,被他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连续三天,他不眠不休的陪着她,好像一眼看不着,她会消失一样。
尤其是晚上,每当她沉沉睡去,他会帮她擦身,而且,他并没有回去,也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脱了衣衫,上床轻轻抱着她,又怕弄醒她,他抱的很小心。
也会忍不住亲吻她,亲到最后,惹了他自己一身火,去浴室冲冷水,然后,再上床,又怕自己身上太凉,一直等身上暖了一些,才移过去抱她入眠,而第二天,在墨初鸢还未醒来之前,早早地下床。
他做这些,她都知道,他每天晚上吻她,她是有感觉的,一如今晚,他脱掉衣服,抱她入怀,便吻上她的唇。
墨初鸢以为他只是像前些天浅浅吻一下即可,但是,今晚他好像有些兴奋,由轻轻的碾压,到最后吻开她的唇,轻轻缠着她的小舌,最后到呼吸里带着粗喘,她想推他,又怕尴尬,他吻得越来越深,手开始不规矩,在她身上制造浅波热浪。
她耐不住他这般撩拨,微微阖动的唇里溢出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轻吟。
那一刻,他顿了一下,继而整个将她覆盖,一遍又一遍念着她的名字,越发浓烈的吻她,像以往无数个痴缠的夜晚,他覆在她耳畔说着一些脉脉情话,若不是她身体不便,他定然狠狠地要了她,情事上两人千锤百炼,他熟知她身体每一个敏感点,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不难接受,最后撩的她嘤嘤涟涟,而他越来越放肆,要她每次连回想都脸红心跳。
第四天早上,萧瑾彦醒来,身边的人却不在,吓他一跳,顾不得身上只有一条内裤,满屋找墨初鸢。
最后,在盥洗室找到正在洗头发的墨初鸢,他松了一口气,扯了一条浴巾围上,伸出手,帮她洗头发,动作快而利落,最后,又帮她吹干了头发。
两人沉默不言,潜移默化中却保持着默契和斩不断的情丝。
墨初鸢虽然一直没有回应他,但是,每一次看到他照顾她和孩子们累的双眼充血,她都心疼不已。
上午,墨初鸢百无聊赖的翻看手机,萧瑾彦夺了她的手机。
她正欲发火,却听到他说,“老人说,月子里不能伤到眼睛,要不然老了眼睛不好。”
她不知道他在哪儿听到的这些老理,可是,一颗心瞬时羽化,咬了咬唇,看向窗外,佯装浑不在意道,“我只是想给宝宝们取名字。”
其实,她希望他亲自给宝宝们起名字,他是宝宝们的爸爸,她从来没有想过剥夺他做爸爸的权利。
萧瑾彦顿时眼睛一亮,快速在手机上编辑一行字,递给她,“老婆,名字我早就想好了,哥哥叫之卿,妹妹叫之画,可以吗?”
墨初鸢没有想到他早已想好,但转念一想,他这个人本就心细,做事面面俱到,又怎么会忘记给自己的孩子取名字呢。
估计是担心她不愿意让他取,所以,才迟迟不提。
想到这里,她心里泛起浓浓的酸,沉甸甸的。
“之卿,之画,挺好听的……”
她轻轻念着,心底那些酸柔化成水,只要是他取的便好。
萧瑾彦眸色更亮了,但是,想到什么,顿了几秒,才开口:“鸢儿,我想让哥哥叫玺之卿,妹妹叫萧之画……”
墨初鸢心头震荡,胸腔里酸酸软软的气泡瞬时涨满。
“为什么?”她语气放得很轻。
他握住她的一只手,放在唇边吻了吻,“老婆,我是玺家人,身上流着玺家的血,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所以让之卿姓玺,而我,自小被萧家收养,萧家待我恩重如山,没有萧家就没有萧瑾彦,也没有后来的玺暮城,我欠萧家很多,所以,我想让之画姓萧,可以吗?”
墨初鸢湿了眼眶,吓得萧瑾彦以为她不高兴,立马拥住她,“老婆……孩子们姓什么你说了算,好吗?不要哭,你哭,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轻轻捶他的肩膀,双臂抱住了他的腰,“哥,我想妈也会高兴的。”
他一听,松开了她,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却在她唇上留恋不肯退离,“念念,月城发生的事情,这些天,岳老三一五一十的都跟我说了,而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我也知道,我做的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离开前把你推开,原以为是为了你好,却伤你最深,对不起,是我错了,没有想到我走之后你遭受那么多伤害,那些流言蜚语我一点儿都不在乎,不管我处在什么身份和位置上,我只要你,我不能没有你,也不会离开你和孩子们,念念,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照顾你们,以后的事情交给我,不要再推开我,好吗?”
她怎会不感动?就要点头之际,想到什么,脸一沉,推开他,差点把他推到床下。
“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黛莎了?而且,还是一个国外美女,你找你的黛莎去!”
说完,掀起一个枕头,狠狠地砸过去。
萧瑾彦一脸懵,结结实实挨了一下,却笑了,笑的春风化雨。
“真无耻!你还有脸笑?”她瞪着眼睛,气的脸都涨红了。
萧瑾彦唇角的笑意愈发大了,上床抱住她,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蛮缠一会儿,才松开她,抵着她的额头,喘息着,“所以那晚在何俊家厨房,你因这个打翻了碗,哭的像个泪人,还对我说了一句……gou;?”
她气呼呼的推他,却听到他说,“老婆,你因为一只军犬对我说我恨你,你说我冤不冤?”
“军犬?”她惊讶。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某个地方抵着她,一边轻吻着她脖颈,一边哑声低喃,“黛莎是我在驻地养的一只军犬,许元那小子说话跑偏,故意逗你们,没想到你居然跟一只军犬争风吃醋,老婆,我太冤了……”
她躲避着他炙热的吻,“我又不知道……是你把我忘得干干净净的……那天晚上……还欺负我……”
想起那天晚上,萧瑾彦眸色一沉,撞了她一下,“我不是故意不记得你,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实情,而且装不认识我,一次又一次避我如瘟疫,还和楚向南亲亲我我的,这笔账我还没跟算。”
墨初鸢腹诽,这人真腹黑,她的态度刚软下来,他这就开始找她算账来了。
躲不开他恶意磨蹭,她僵着身体,烫红着一张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我想……你既然忘了就该好好开始新的生活,我不想你回到以前……”
萧瑾彦捏住她下巴,沉沉道,“说重点。”
“什么重点?”
“那晚我问你和他什么关系,是不是喜欢他,你可是承认的。”
“我……我故意气你的……”她弱弱道。
“是吗?”他眼睛一眯,更狠的抵着她,“我可是看到他进入你的房间一整夜没有出来。”
“你怎么知道?”她脱口而出,说完就后悔了,因为某人的脸黑沉沉的,她急忙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他喝醉了……”
他黑脸,“你的意思是他若不是喝醉,你们还会发生点什么?”
他的脸更沉更黑了。
想起前些日子,他不止一次看到她和楚向南亲密无间的样子,心里像塞了一团棉花一样,闷闷的。
“你强词夺理!”墨初鸢气的推他,“小人之心!”
“你再说一遍!”他扯了她的裤子,朝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萧瑾彦,你……你居然打我……我再也不理你了!”她拽上裤子,借机从他身下钻了出来,却被他摁在床沿,他撩起她衣服,轻咬她后背,“你还有理了!我亲眼看到你们在街边搂搂抱抱的!”
怎么又被他撞见?她做贼心虚的蔫吧了。
他以为她承认了,气的翻过她身体,推上她内衣,一口咬住她前方雪白。
“疼……”她声音娇软。
他却不放过她,左左右右玩够了,仍是不放开,旧事重提,“还敢不敢和他纠缠不清了?”
她脸上泛着红,按住他又揉又捏的大手,“楚大哥待我很好,你走之后,他帮了我很多,我当他是大哥,是一个非常好的朋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们是纯洁的革命友谊。”
她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将戴着那只玉镯的手藏起来。
这要是被他知道是楚向南送的,不一定怎么修理她。
然后,她这个小动作没能逃过萧瑾彦的眼睛,他及时将塞进枕头下的那只手攥住,对上她心虚躲闪的眼睛,俊脸瞬间冷了下来,“他送的?”
她想否认,但转念一想,她又没有做错事情,也问心无愧,理直气壮的承认。
“是楚大哥送我的……”
话还未说完,他突然把她拎起来,攥住她的手腕,捏住那只玉镯,使劲往下摘,动作十分粗鲁,玉镯铬的她手腕一片通红。
她受不了疼,挣开他,朝他轻吼,“楚大哥只是送我一件礼物,你未免太没有绅士风度,堂堂军区首长一点儿都没有容人之量!”
萧瑾彦眸色冷凝,攸地放落她的手,沉沉的望着她片刻,翻身下床,穿上裤子,拿了外套朝门外走去。
墨初鸢知道是真的把他惹毛了,慌不择路,急忙跳下床,没有穿鞋便追了上去。
刚走到门口,他忽然转身,抱住她的腰,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攫取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