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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欢……”她嘴硬。
“真的不喜欢?”
“不喜欢……”
他挑开她的唇,热烈吻她,她抗拒不了,软软回应,最后,衣服零散,最后,避无可避与他相融。
“喜欢吗?”他哑声问她,呼吸浓重。
她幽怨瞪他,娇软细喘的嗓音,支离破碎,原来,他早有预谋。
车厢旖旎如火,与山上冷冽的气候成鲜明对比。
?
夜深,车徐徐上山。
两人下车。
墨初鸢视野开阔,温泉酒店矗立山上,远山青黛,染着浓稠的夜色,璀璨的霓虹下,风景秀丽。
风很大,她又瘦又纤,被他折腾的太惨,有些站不住。
他将她搂进怀里。
山庄经理迎上来,恭敬道,“玺先生,玺夫人。”
玺暮城淡淡嗯了一声,拉着墨初鸢进入酒店大厅。
经理将两人领到顶楼的花园餐厅。
来往之人,纷纷朝墨初鸢投来异样的目光。
墨初鸢这才注意到,来这里的人,正式装扮,独她一身警服,所走之处,引不少人瞩目。
她拽了下玺暮城的衣角,小声道,“我要不要换套衣服?”
玺暮城将她搂紧,“要不我命人清场?”
“不用。”她瞥他一眼,真是霸道的男人。
餐厅装饰华贵又精致,典雅又有情调。
玺暮城绅士风度,为她拉开椅子。
室内恒温,墨初鸢脱下警服外套,搭在椅背,里面是蓝色警衬,束进藏蓝色裤子,腰间是一条简洁皮带,将纤细如柳的小腰衬的愈加不盈一握,领口规整又严谨,系着一条墨蓝色领带,冰美动人。
这样的她不输餐厅任何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玺暮城褪掉西装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衬衫,领口绣着一朵白梅,愈加衬的他气质儒雅,清贵逼人。
“你换衣服了?”她问。
早上他明明穿一件灰色衬衫……
他扬眉,“不好看?”
“好看……”
他长相出众,总是让人移不开目光。
“我们今晚不回去吗?”她问。
“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夜夜笙歌。”
“……”这人样貌翩翩,尽说一些不正经的话。
“想吃什么?”他将菜谱递给她。
她接过,翻看几页,点了几样口味清淡的菜。
餐后,两人出了餐厅,乘坐电梯,去了酒店套房。
顶级套房,奢侈又豪华,纵览整个山上风景。
玺暮城从衣柜拿出两套浴袍,一件递给她,“换上。”
“去哪儿?”
他一边脱衣一边道,“泡温泉。”
墨初鸢见他脱了衬衫,正在解皮带,悄然转过小脸。
脸又被他捏了回去。
他牵住她的手,落在皮带上,“乖,帮我解开。”
“自己动手。”
他握着她的小手,在掌中轻揉,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你动手,可是美妙体验。”
她秒懂,脸上染的红晕,蔓延至脖根。
?
两人来到温泉区域,这里分不同风格的汤峪,玺暮城选择中式温泉。
偌大的温泉,四周假山林立,草木环绕,天然隔成一圈屏障。
他拉着她下池。
热水漫过胸口,她身量太轻,几番站不住,几乎漂了起来,水里扑腾着抱住了他的腰。
他一手拖着她的臀,一手箍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她双臂缠着他脖子,双腿像藤蔓一样缠住他紧窄的腰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一只树懒熊。
走到深处,月色朦胧下,池水冒着热气,四周草丛灌木,光线朦胧,意境唯美。
玺暮城靠在池子边缘,她趴在他胸膛,长发铺散在水里,白色浴衣随着波纹动漾而轻轻浮动,纤柔动人。
两人无话,安静阖眸,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时间一点点过去,身体上的酸疼乏累,一点点消散。
因泡的时间过久,脑袋晕晕乎乎的,她睁开眼睛,指尖点了点他的英挺的鼻梁,声音软糯,“暮城,今晚,我们不回去吗?”
他抱着她,一个转身,将她小小的身体困在壁沿,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薄唇在她唇瓣轻柔碾压,温柔到极致,仿佛融为了这满池热水。
她一颗心也化成了水。
他拂掉她的浴衣。
她轻轻回吻,双手攥住他浴衣衣襟,轻轻褪落,缠上他的脖颈。
他整个身体将她覆盖。
他热情如火,她柔情似水。
水花荡漾成层层绢花,痴缠不休。
最后,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抱回酒店套房,朦胧中,沉进软绵的大床,被他拎到他身上她趴着,酣然入梦。
清晨,她醒来,抱紧了他脖子,“几点了?”
“六点。”
“累吗?”他抚着她丝滑如缎的后背,眸色深深。
“还可以,就是困……”
“那继续。”他一个翻身抵入,再次搅起风雨。
“讨厌……”
她捶着他肩膀,最后,再也无力,在这风雨里,一株小花,零零落落,归尽他。
?
自此之后,玺暮城每天都会接送她上下班,两人算不上琴瑟和鸣,却也是和和顺顺。
这天一大早,刚走进警局二队办公区,一个打扮贵气的中年女人闯进来,看见墨初鸢,疯了似的拽住她胳膊,哭哭啼啼道,“是我儿子的错!都是我们的错!求你放我们一马!”
听到动静,整个队里的同事聚集而来。
墨初鸢急忙拨开她扣住她胳膊的手,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女人情绪激动,“是我儿子知法犯法,差点伤了你,我代我儿子给你道歉,求您高抬贵手,不要再为难我们!”
“你再说什么?我不认识你!”
“玺夫……”
墨初鸢一听,急忙将女人连拖带拉进休息室,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她是玺夫人的事情,几无他人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女人眼神躲闪,擦了把眼泪,“是我儿子开车伤了你没错,可是,你没必要这么报复我们。”
“报复什么?”她脑回路慢了一拍,好一会儿反应过来,“你儿子是不是前些日子醉酒驾驶又逃逸的那个人?”
“少装了!”女人气愤不已,一把抓在她脖子上,她脖颈被划伤几道血痕。
“我报复你们什么了?”她云里雾里,躲开女人的纠缠。
“我们恒天集团的股票崩盘,就是玺家大少所为,还有……”女人说着,语气又软了,泣不成声,“我儿子被人打成重伤,这辈子手都废了,你们真狠啊!”
墨初鸢瞬间石化,难道是玺暮城所为?
“不可能……”她喃喃道。
“有什么不可能!谁不知道玺家大少冷酷狠辣?就算我们在太岁头上动土,可你们也不能把我们往死路上逼啊!我们恒天集团短短数日,即将面临破产危机……”女人说到这里,几乎给她跪下,“玺夫人,我今天来是郑重给你道歉,求求你,放我们一马,我儿子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可以,你跟我去医院,让他给你道歉也行。”
墨初鸢脑子里乱哄哄一片,急忙扶起女人,“阿姨,您先回去,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女人一听,这才哭哭啼啼离开。
祁阳跑进来,着急问道,“出什么事了?”
墨初鸢急忙问道,“上次那个醉酒驾驶逃逸的人,放出去了吗?”
“关了十天,吊销驾驶证,罚款之后,就放了出去。”祁阳说道。
墨初鸢皱眉,跟祁阳说,“帮我跟秦队请假一天。”
然后,直奔电梯口,下楼。
一处隐蔽的路边,停着一辆白色宝马,驾驶座的女人望着墨初鸢上了一辆出租车,眸色冰凝。
?
玺氏总裁办公室。
岳麓翰正在和玺暮城商议英国项目的后续事情,门突然被人推开。
玺暮城看着门口的墨初鸢,目露欣喜,走过去,“鸢儿,你怎么来了?”
墨初鸢来不及和岳麓翰打招呼,后退一步,看着这个尔雅翩翩的男人,良久沉默。
“怎么了?”玺暮城察觉她脸色不对劲,又发现她脖颈上的抓痕,脸色一沉,抬手,就要摸她的脖颈。
墨初鸢避开。
岳麓翰隐隐觉得不妙,站在一旁,做好及时雨,省的硝烟弥漫。
墨初鸢想了想,语气尽量平缓,却未减质问的口气,“玺暮城,我问你,你是不是对恶意收购恒天集团的股票,导致恒天集团股票崩盘,又找人打残了恒天集团公子的胳膊?”
玺暮城五官攸地一沉,望着她,没说话。
“是不是?”她语气疏冷。
“所以,你今天来是兴师问罪的?”玺暮城眉头皱起。
“这么说,真是你做的?”墨初鸢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知道不知道你恶意操纵商业收购,致人伤残,这些都是犯法的?”
“鸢儿!”玺暮城对她轻吼一声,眉间心上已有怒意。
墨初鸢据理力争,“我只是提醒你以后做事不能这么决绝,你知不知道恒天集团就因为你堂堂大总裁一声令下,一个集团瞬间破产,你未免太无情了!”
玺暮城眉目冷肃,握住她肩膀,“谁跟你说的这些?你又了解多少跑来质问自己的丈夫?”
墨初鸢肩膀被他双手握的疼,她挣开,“恒天集团的夫人都闹到警局里了!”
玺暮城眉目冷寒,像一头危险的豹子一样,一步一步朝墨初鸢逼近,“所以说,我宠你,护你,到头来,他们悲催可怜,而你的丈夫,在你心里,就是冷酷无情,狠辣残忍的人?”
墨初鸢被他冷寒的气场震骇,一步一步后退,颤着手,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暮城,我只是希望你改变以后的做事方式,有些事情是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