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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前尘过往如何,不管他是否与萧瑾彦相像,不管她是否可以抹去五年以来烙在心头的印记,当她答应墨天林将自己当做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换取墨氏安稳的那一刻,注定她的命运被他主宰。
玺家的水很深,他是她的丈夫,是她在玺家唯一可以依靠之人,厦之将倾安能有完巢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
玺暮城望着她,眸底波纹浅浅漾起丝丝涟漪,手垂落下来,却道,“真是个孩子。”
“……”他长她十载年华,在他眼里,她的确乳臭未干,所以,他这是暗喻她刚才那句话幼稚可笑吗?
“我去沐浴。”他站起身,准备脱衣服。
墨初鸢突然想起什么,眼睛一亮,“我帮你。”
玺暮城有短暂的怔忪,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眼睛里流动着琉璃光泽,搁在衣领的双手放落,是同意的意思。
生平第一次给一个男人宽衣,墨初鸢脸泛樱粉,咬着唇角,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势,踮起脚尖,伸出手来,给他解衣。
他微垂眼睫,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眸色幽暗不明。
一番忙活,衬衫纽扣一颗一颗解开,墨初鸢顾不得欣赏这人无以伦比的性/感身材,急忙转到他身后,动作不算温柔地将衬衫从他身上剥离。
他肩宽腰窄,后背骨架线条像一把张开的弩弓,专属于成熟男人身上荷尔蒙濆涱出的力量,让人心悸。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当然()
尾狐14:就算我要霸王你,也是理所当然
指尖抚过他后背每一寸皮肤,最后,落在他紧窄健壮的腰际,反复摩挲,动作由轻柔到揉捏,再到粗暴的用指甲去抓。
心,像被千万条铅丝猛地缠住,搏动困难,数次的失望,终是换来最后一次绝望。
没有弹伤!
五年前那夜……她记得萧瑾彦腰侧有一处弹伤,纵然经过岁月这把刀的磨砺,也不可能寻不到一丝痕迹。
突然,手腕一紧,她被一道大力一扯,身子一斜,倒在他怀里,出于本能,她双手抱住了他脖颈,而他一只手臂稳稳箍住她纤腰。
这姿势,暧/昧缭绕,电视剧经常出现的桥段……
“乱摸男人的腰,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他眼睛里的光泽,染着秋的凉意。
望着上方这张与心中人如同一辙的脸,看着他眼里的陌生和冷漠,他冷漠疏离的嗓音,她鼻尖酸酸的,眼中一润,他的容颜蒙上了一层雾,渐渐变得模糊。
心里揪痛,像是百草抽芽似的,又疼又酸又恼,繁复情绪一时找不到缺口,尽数宣泄在他身上,“你是我的丈夫!摸你是我的权利!就算我要霸王你!也理所应当!”
他眉宇间凝聚的冷云消散,突然,将她抱起来,躺在床上,让她呈跨坐他身上的姿势。
此刻,她穿一件薄丝睡裙,仅盖臀/部,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长腿,云黑长发下是一张倾城美颜,一双眼睛水雾迷蒙的,幽怨柔怜,双颊染粉,润泽柔软的嘴唇水蜜桃似的,恰似一副烟雨春/色图。
“我倒是想看看你怎么霸王我?”他双眸闪着碎钻般的星光,瞳仁黑亮,寒江夜色,也不及他眼中秋色一点。
大手抚在她丝滑如玉的大腿上游弋,掌心燥热,烫着她的肌肤,她浑身上下快要烧起来了。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有些语无伦次。
他眼角浮起一缕几不可察的笑,大手顺理成章地从她裙摆探进去,一路向上,最后,落在她盈盈细腰上。
“暮……暮城……”覆灭以往在萧瑾彦面前的热情如火,此刻,面对他,却僵硬的像一根木头桩子,急忙按住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大手,紧咬唇齿,却找不到一句话塞责。
他是她的丈夫,若是他需要,她该迎合他要的一切,因为这是他的权力,也是她作为玺夫人应尽的义务,这些道理,她都懂,但是,要将这些理论转为实践,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接受能力。
“我和他很像?”他突然发问,眼中的探究和疑惑,毫不遮掩。
“像。”她坚定回答,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他脸上平静无波的表情,眼睛里的星光黯淡,点点湿意染上垂落的密长睫毛,幽幽道,“细看,也不像……”
尾狐15:你爱他?()
尾狐15:你爱他?
若将萧瑾彦比喻成一本正版名著,那么,玺暮城就像书的复制品,同样的包装,掀开扉页,里面却是完全不同的内容。
“你爱他?”他的直白,像一面澄澈至极的镜子,让她无所遁形。
她深深地望着他,眼睛深处清澈如溪水般的坦然和忧伤,是最真挚的回答。
玺暮城一双隽鹰般的锐眸,将她眼睛里的黑白光影剥尽了看,眉头微不可察的蹙了蹙,将她从身上放落身侧,拉过薄被,将她春/光半掩的身体盖上,低沉一句,“你先睡。”
她庆幸,没有被他扔下床,毕竟两人刚才还在进行一场郑重其事的过去式坦城。
她和他,不过是豪门之间商业利益促成的夫妻,他对她,大概如自己对他那般,并无过多了解,更谈不上什么情与爱,所以,他平静淡漠的反应,完全在她意料之中,只是,心底某个柔软地方的揪扯,依然明显。
不知道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中,感觉身后的床微微一沉,呼吸被他身上沐浴后清冽馥郁的茶香侵占,味道特别又好闻,是玺暮城。
“鸢儿?”一声试探性的低唤。
“……”难道还有话要说?她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郑重其事地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着身边靠坐床头的人,“暮城?”
“很困?”他看着她眼睛里的迷蒙,问道。
她将鬓角长发捋到耳后,喉间干涩,嗓音略沙,却似呢喃细语,“嗯……你想说什么说吧。”
事实上,他气场这么强大,她想不清醒都难,经过今天,在他面前将自己的过去剖析之后,她还未找到一个合理合适的方式与他相处。
毕竟,他不是五年前她愿意趋之若鹜的萧瑾彦,他是她以后要与之相濡以沫的丈夫……
他语气缓缓的,很轻,仍丝毫不减话语中严肃,“鸢儿,你很聪慧也伶俐,不管你是不是和传闻所述一样,至少你在别人面前假扮的还不错,符合一个玺夫人的标准,过往之事,别再提及,你是玺夫人这一点,要时刻牢记于心。”
一番言辞,软硬适度,看似在夸赞她,实则在警告她,认清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简舒文说过,玺家是名门望族,规矩多也更讲究,处事一定要谨小慎微,豪门夫人之道,最重要的一个字就是“忍”,忍不能忍之事,容不能容之人,才能安然立足。
“我知道了。”她木然回答。
玺暮城看她乖顺的样子,“嗯”了一声,而后,拿起床头柜上的烟,点燃一支,吸了几口,摸了摸她的长发,声音淡淡的,“睡吧。”
“嗯。”她躺下,背对着玺暮城。
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躺下的,这一晚,她始终没有转过身,紧贴着一面墙,像是一夜面壁思过。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尾狐16: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
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眼时间,已是七点。
她刚下床,却见玺暮城从浴室走出来,西装革履,五官清润,气质儒雅。
她走过去,不复之前对他各种试探,以一个玺夫人该有的姿态,矜持又礼貌,“早。”
玺暮城略略怔了下,嗯了一声,与她交错而过。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相敬如宾?
她收拾妥当之后,佣人过来唤吃饭。
两人去了前院用餐。
除了军校几年的摸爬滚打,业余礼仪修养课,简舒文一样没给她落下,一餐下来,她俨然一个豪门贤妻,无可挑剔。
接近尾声,玺国忠觐筷,看向玺暮城,说道,“暮城,集团业务繁重,有你大伯和二叔撑着,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快要一个孩子。”
“噹。”墨初鸢手中的汤匙,落在碗中,汤匙撞击瓷碗内壁,发出一声脆响。
一只大手盖在她手背上,温凉,干燥,她心里某个地方不断地升温。
“我们会努力的。”玺暮城落向玺国忠的目光,冷意浓稠,将墨初鸢的手整个拢在宽大的掌中,而后,转头,看着墨初鸢。
墨初鸢与他目光碰撞,收到某种信号,转而,看向玺国忠,配合他的态度,“是,爷爷……”
玺国忠花白的眉毛缓了几分严肃,却多了一些灰暗不清的东西。
在玺家住宅又停了半天,两人打道回府。
回到首创别墅,他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与卧室连接一起,有一扇门,通过书房可以看见卧室概况,墨初鸢看了眼紧闭的书房门,这才无所顾忌,整个人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滚了几圈,端了这么久,此刻,身心脱离束缚,无边的舒适和恣意。
这时,手机响了,是楚璃茉。
她懒得拿手机,按了免提,扔在耳边。
“宝贝儿,想我了?”她言语轻佻。
楚璃茉咋咋呼呼道,“想毛线!你结婚也不给姐妹儿捎个信?”
“我还是等着你给我烧纸钱吧。”她望着天花板,满腹忧愁。
“啧啧,你嫁给了月城最矜贵的男人,你还在那里苦逼什么?”
“……”一时难以诉说个中原由,索性转移话题,“这俩月,你不是在外地拍戏吗?”
说起这茬,楚璃茉一声悲怨,“靠!别提了!老娘好不容易摊上一个角色,还被翘了墙角!”
“什么角色这么矜贵?”
“演死尸。”
“死因。”
“上吊。”
“……”她汗,“你确定这角色露脸?”
“露啊!尸体放下来之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