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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们管辖的区域车辆拥堵,墨初鸢身姿玉立亭台,指挥交通。
祁阳在街边分散车流,中午,祁阳替岗。
墨初鸢刚想走到警车前休息,却见祁阳跟她打手势。
她跑过去,祁阳指了指马路对面一辆黑色宾利沿着街边,s型慢行。
她走过去,敲了下车窗,视线随着降落的车窗,一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
视线里-
玺暮城西装革履,一派矜贵,双手搭在方向盘上,一双幽深的黑眸看着一身警服的墨初鸢,她脸白如纸,眉尖流露疲累,他很想拥她入怀,抱抱她,亲亲她。
两人遥遥对望,四目相缠,却碰撞不出一丝星火。
他双目如火,她双眸如冰。
“鸢儿,我想跟你谈谈。”
墨初鸢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骤然间,昨夜他和乔菲在床上热吻的一幕幕,像一块转一样,砸进她心里,翻滚着千层潮浪。
她不想见他,可是眼睛却还是无法忽略他俊朗的五官隐现的薄红,眼角的腥红。
她眉头一皱,抬手,朝他敬礼,“先生,请出示您的驾驶证行驶证。”
“鸢儿。”玺暮城抬手,就要握她的手。
墨初鸢避开。
玺暮城摁了摁涨痛的太阳穴,将驾驶证和行驶证递给她。
墨初鸢看都没看,还给他,又拿出一个酒精测试仪,送到他唇边,“先生,我怀疑你醉酒驾驶,麻烦配合测试你体内的酒精浓度。”
玺暮城一听,一张俊脸沉了下来,沉默几秒,看着她的眼神意味深长,“一定要测试?”
“是,先生,请您配合。”她声音冷到骨子里。
玺暮城长眸微眯,淡淡一个字,“好。”
墨初鸢走过去,微弯身躯,刚将手伸过去,突然,一只手绕过她后颈,将她半个身体带进车里。
继而下巴被钳制,唇被烫软的湿热封了个密不通风。
尾狐104:我没有背叛你【一更】()
尾狐104:我没有背叛你【一更】
墨初鸢纤细的脖颈被他一条有力的胳膊箍住,下巴被他两根修长如玉的手指捏住,她半个身体被他的力量带进车内,盈弱纤腰铬着车窗,有些疼,他烫热的薄唇将她柔软的双唇吞噬。
墨初鸢懵怔之际,为他打开了方便之门,他顺势侵入。
吻,热烈如炎,如疾风骤雨一般在她口中肆虐,却不粗暴,像是要将他满腔无法言说的苦楚和浓烈的感情透过这吻倾尽予她。
墨初鸢快要窒息,同时,脑子里不停地播放他压着乔菲亲吻的画面。
她像被蝎子蛰了一下,痛到骨子里,心理上本能产生抗拒,甚至觉得恶心,开始挣扎,最后衍变成剧烈抵抗。
她使劲推他坚硬的肩膀,甚至用拳头去砸,用尽力气,却被他牢牢困住,挣不开。
她所有的愤怒在胸口堆积成山,像火山一样瞬间爆发。
她愤懑的咬住他的舌头,直到一股猩甜在彼此舌尖蔓延,他吃痛,猛地从她口中撤离,却未松开箍住她脖颈的手臂。
他浑身滚烫,发着烧,额头冒着汗珠,沾润她的颊畔,呼吸浓重,薄唇在她唇角摩挲,喷出的热气滚烫灼人,两颗漆黑的瞳孔带着晶亮的光芒微微晃动,梭巡着她憋成酿果红的脸上每一处细节,捏着她下巴的指腹移到她颊畔,如世珍宝似的描摹,嗓音黯哑又低沉,“鸢儿,信我,我没有背叛对你。”
墨初鸢猛地挣开他,身子从车内出来,勉强站直纤柔的身子,一双红的像兔子的眼睛瞪着他,唇角咧开一抹讥诮的笑,“玺暮城,你还是不是个男人!敢做不敢承认!真无耻!甚至让我恶心!”
玺暮城知道她在生气,甚至是愤怒,急忙推门下车,怕再惊到她,忍住上前抱住她的冲动,和她保持两步之距,靠在车身,再次作解释,“我和她并没有发生实质关系。”
墨初鸢冷笑:“那真是抱歉!玺大少!是我自取其辱打断你们野合了!我奉劝你们!下次偷吃请挑个安全地点!你们不要脸可以!但是,玺家要脸!墨家要脸!我也要脸!”
此刻的她,像一只刺猬,字字割肤,句句剜骨,他一一受着。
他知道,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城城是他身心无法割除的一部分,城城做的,和他做的有什么区别?
“鸢儿,你可以怪我,但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墨初鸢唇角裂开一缕笑,笑的美丽又毒,像一朵绽放至极的妖艳罂粟花。
她猛地欺近他,站在他高大的身体投下的阴影里,声音霜冷,“玺暮城,我捅你一刀,然后对你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好吗?”
玺暮城眉心叠皱,他从未见过这样一面的墨初鸢,不似往常活泼灵动的像一个孩子的她,此刻的她,甚至坏坏的像一个小恶魔。
玺暮城还想说什么,这时,墨初鸢腰间的对讲机响起:呼叫二队,临海路有车肇事,速去处理。
墨初鸢拿起对讲机,回道:收到。
墨初鸢转身要走,却被玺暮城扣住手腕。
“放开!我要出任务!”
墨初鸢挣了挣,没挣开,却见玺暮城弯身,从车里拿出一个四方盒子,塞进她怀里,嗓音不冷不淡,“这是午餐,晚上我来接你。”
“不需要。。。。。。”
未等她说完,玺暮城已经上车,驱车离开。
墨初鸢望着怀里的食盒,有种冲动想扔了,可终是抱着食盒走到警车,将食盒放进车里。
这时,祁阳走过来,“刚才怎么回事?那辆车好像是你哥的,这妹控魔怔了!”
墨初鸢抿着微肿的红唇,脸唰地一下红了,转移话题,“上车,前面有肇事,队里调我们过去。”
“嗯。”祁阳坐进驾驶座,墨初鸢上了副驾驶。
路上,祁阳瞥见车台上放着一个精致的食盒,眼睛一亮,“你哥送的?”
墨初鸢不愿提那个人,又怕不接话茬,祁阳又要絮叨,于是淡淡的嗯了一声。
。。。。。。
玺氏总裁办公室。
玺暮城推门进去,见岳麓翰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杯茶,气定神闲在品啄,见玺暮城走进来,掀起眼皮看他一眼,“怎么这么晚才来?”
玺暮城没有说话,解开西装外套的纽扣,扯了扯束紧的领带,额头还在冒汗,脸色青白,走到岳麓翰身旁坐下,一双长腿太长,快要顶到茶几,双腿微微岔开,身体虚乏颓靠椅背,抬手,摁了摁涨热的太阳穴。
岳麓翰喝了一口茶,大概猜到什么,问,“见到丫头了?”
玺暮城嗯了一声。
“丫头没理你?”
“嗯。”
他又嗯了声,鼻音很重,仅嗯了一声,气息间甚至带着丝丝喘息。
岳麓翰扭头看他一眼,发现他脸色不对劲,脸色惨白如纸,薄唇没有正常颜色,起着橘皮。
岳麓翰抬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眼神一顿,“卧槽,你发烧了!”
玺暮城觉的岳麓翰聒噪,再加上他心里烦躁不堪,一把将岳麓翰还搁在他额头上的手拍开,沉默几秒,幽幽开口,“事情查的怎么样?”
岳麓翰老妈子心又开始泛滥了,没空理会他,站起身,去了休息室,找来一支温度计,走到沙发前,拍拍玺暮城,“起来,测下体温。”
玺暮城坐直身子,不耐烦的推开他的手,又问了一遍,“事情到底查的怎么样了?”
岳麓翰眉头跳了跳,“烧成这样了!还有空想那些破事?”末了,又将温度计送到他唇边,“来,张嘴,含住。”
这些字眼太过暧昧,太容易引人勾起心里的不纯洁,玺暮城眉角抽搐了下,转过脸。
岳麓翰没有多想,直接掰过他的下巴,捏住他的嘴,将温度计塞了进去,还不忘细心嘱咐一句,“轻点含,咬坏了,就不好使了。”
这时,身后传来一些声音。
岳麓翰站在玺暮城坐的沙发面前,背对门口,听到声音,立马回头,见莫言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手中的文件掉落一地。
从莫言的位置来看,岳麓翰站着,沙发上好像坐着一个人,被岳麓翰挡住看不见,再加上岳麓翰刚才说的那些包含歧义的话,莫言思想难免龌龊。
心想岳大总裁怎么敢在总裁办公室玩刺激?
岳麓翰动了下身子,莫言看清沙发上坐的人时,眼睛瞪的比牛眼还大,后退一步,定睛再看玺暮城嘴里噙着一只温度计时,长长吁了一口气,嘴里不自觉咕哝一句方言,“吓死呃个神了。”
岳麓翰和玺暮城面面相觑,秒懂。
岳麓翰气定神闲的笑,骨子里自带一股雅痞气质,这么一笑,邪魅又性感。
玺暮城五官黑沉如铁,瞪了一眼莫言。
莫言心抖了下,急忙捡起地上的文件,“总裁,这是今天开会的文件,您先过目。”
玺暮城脸色沉的骇人,“放桌上。”
“是。”
莫言将文件放好,瞬时闪离,唯恐总裁大人一双冷厉的眼睛将他杀死。
岳麓翰摸着下巴,笑的好看,回头看了一眼还咬着温度计的玺暮城,手伸到他嘴边,勾着欠揍的一缕笑,“我要拿出来了。”
玺暮城额角青筋暴跳,一把拧开他的手,将温度计拿出来,甩在一边,“岳老三,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耍贫!”
说着,毫不留情的一脚踹过去。
岳麓翰迅捷躲开,拿起温度计,看了一眼,眉头一皱,“卧槽,三十八度六。”末了,走到办公桌,按了下桌上的按钮,“莫言,买退烧药和感冒药送到办公室。”
“麻烦!”玺暮城斜他一眼。
岳麓翰倒了一杯水,递给他,“谁麻烦?你都麻烦我多少年了?”
玺暮城满头黑线,懒理他戏谑,接过,一饮而尽,身体快要被烧干了。
喝完之后,他不忘旧事重提,“事情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