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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最后,他浑身血液高涨的快要爆血管了,一遍又一遍的让她无力反抗,最后将她往下带。
墨初鸢被他闹得浑身热燎燎的,望着他脸上泛着情动的表情,知道再不推开他就完了,于是,开始挣扎,他却将她困的死死的。
墨初鸢挣扭不开,气的无语,脑子一抽,头一低,张嘴咬住了他。
那一瞬间,时仿佛时间停止了。
玺暮城嘶了一声。
那种蚀骨酥麻的感觉像万负电流直冲小腹。
突然,他猛地推开她,已经晚了。
墨初鸢反应了几秒,盯着床单上的斑驳灼白,再盯着一脸发黑的玺暮城,怔懵几秒,这是结束了?
“你这么快……”她眨了眨眼睛,眼睛落在他那地方。
玺暮城气的想揍她,本就绷至极限,刚才冷不丁被她一咬,他毫无防备,一时没收住,腰眼一麻,秒了。
墨初鸢望着他青沉的表情,确定他是结束了。
差点捧腹大笑,逮到机会就要遛。
却不想被他抓住一双腿,同时,他一冲到底。
这下墨初鸢懵了,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用力,好像为了在她身上找到刚才丢掉的男人尊严,没有照顾她几分,狠狠地要她。
等她再次软巴巴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而他已经衣冠楚楚的坐在办公室,处理文件。
她穿着他宽大的衬衫探出个脑袋,见莫言正站在办公桌前,她急忙缩回去。
动静太大,撞到门。
莫言看过来时,玺暮城已经快速往休息室走。
一进来,墨初鸢像一只猴似得窜到他身上,抱住他脖子就咬了一口,狠狠地一口。
“你气死我了!又害我迟到!”墨初鸢幽怨的想哭。
玺暮城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一只手抚着她的背,笑的春风得意,在她唇上吻了吻,低喃了一句,“没吃成。”
有了早上咬他的事情,她瞬间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脸红的像血,“你简直是个色/胚!”
“我只色我老婆。”他手伸到她衬衫内,“老婆,下次帮我好不好?”
墨初鸢一听他是在让她那么帮他的这条路上走到黑了,一口血快要喷出来,连喊:“不要!不要!不要!”
她喊的声音很大,以至于,外面的莫言听的一清二楚,心想这总裁夫人叫的这么惨,总裁大人是有多生猛。
他还要不要继续在办公室苦逼待着?
玺暮城本来就是逗她,这下见把小妻子惹到了,急忙将她从身上放下来,“好了,老公想,也舍不得。”
“少来!你要是心疼我的话,早上不会对我那么狠?我现在身上哪儿都痛。”她可怜兮兮的靠在他怀里。
“老公给你揉揉。”他手伸进她衬衫,在她腰上,小腹循环按摩。
再往下时,墨初鸢一挡,“我没洗澡。”
那里还有他留下的东西……
他触到什么,眉色一顿,“老婆,这些天又没用措施……”
说到一半,他没说下去。
是他的疏忽,每次太激进。
所以,他没有说出要她吃避孕药的话。
墨初鸢问,“你现在不想要孩子?”
“鸢儿,你还小……”他收紧怀抱。
她眸色有些黯淡,但不想为这点事计较什么,于是回抱,转移话题,“我饿了。”
“我这就让莫言准备。”
“嗯。”
他起身,揉揉她的脑袋,出了休息室。
墨初鸢去了浴室。
等她换好衣服来到办公室时,他已经在茶几上准备好了早餐。
她身上穿着昨天的警服,头发盘在脑后,干净又利索。
吃完早餐,他要送她,她说直接去执勤地点。
他没有执意。
其实,她说谎了,去局里的路上,她去了药店,买了事后药。
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多少能揣摩出他什么心思,他欲言又止,她知道他想说什么。
对于孩子,她觉得或许现在真的不适合。
在路上买了一瓶水,吃完药,才去的局里。
她迟到了,秦通具体也没说什么,只是要她下次注意。
只是,从下午开始,她便觉得小腹不适。
?
亿天集团办公室。
岳麓翰坐在沙发上,朝坐着对面的玺暮城扔过来一支烟。
玺暮城接过,在鼻尖嗅了下,夹在指间把玩。
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已经查清楚了,玺盛超在外的贸易公司的确涉嫌走私。”
“那你是想拿住此事将他在玺氏连根拔除?”岳麓翰猜测。
玺暮略略犹豫之后,说,“买凶杀人的事情暂且不谈,就走私这件事够他喝一壶了,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他已经明着跟我过不去,我不打算再姑息养奸。”
“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岳麓翰吸了几口烟,缓缓道,“我会给缉私大队的人通风,具体的交给他们。”
“嗯。”玺暮城五官沉凝,又道,“我决定再次接受乔菲的治疗。”
岳麓翰皱眉,“你要去她那里?”
“可能会在西荟国际公寓待几天。”
“嫂子怎么办?”
“这是我最头疼的事情,我不想骗她,可又不得不扯谎。”
“乔菲对你一直存着心思,你还是要注意。”岳麓翰提醒。
“我有分寸。”
……
墨初鸢伴随着肚子疼呕吐的症状渡过一个下午。
玺暮城来接她的时候,她强撑着交/班,上车。
脸色白的吓人,冬天脸上还布满密汗。
“你怎么了?”玺暮城抚她额头,探着温度。
“没事……”她声音虚弱,趴在他怀里,摁着肚子。
“肚子疼?”玺暮城紧张的问。
“嗯……”
“去医院。”
玺暮城将她躺在他腿上,他加大油门,直奔医院。
?
医院急诊室。
医生看着血液报告,面露不悦的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矜贵的男人,“你妻子属于特殊体质,是服用避孕药物之后的不良反应。”
“……”玺暮城五官一沉,看向病床上卷成一团的墨初鸢。
墨初鸢心虚的错开玺暮城的视线。
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看了一眼床上安安静静的墨初鸢,又看了一眼玺暮城,“你们这些年轻人真不把身体当回事。”
医生说完,开了点药,离开。
玺暮城走过去,站在床前良久不说话,墨初鸢这才露出小脑袋,已经准备好了挨骂的准备,又怕他太凶,提前说,“我也不知道会反应这么大……”
突然,一道阴影盖下来,玺暮城将她抱的紧紧的,嗓音低沉,“傻不傻?是我不好……”
墨初鸢摇了摇头,有些委屈,但忍了,钻进他怀里,“玺暮城,如果以后万一有孩子了,留下好不好?”
玺暮城身体一僵,松开她,一双黑沉的眼睛望着她,嗓音有些发颤,“鸢儿,你愿意为我生孩子?”
墨初鸢被他这个反应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反问,“我说过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吗?”
“我以为你对我不……”
墨初鸢莫名的心里一疼,双手捧着他的脸,以唇封缄。
他收紧怀抱,任她青涩的在他唇舌间作乱,撩拨。
好一会儿,墨初鸢松开他,脸颊,耳朵先红了。
“玺暮城,我从来没有说过不喜欢你……唔……”
玺暮城心里滚过热流,这股热意逼直眼眶,他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是多么激动和感动。
只是想抱着她,吻着她,心里充盈,幸福,满足。
尾狐130:你是不是以前给人绑过头发?()
尾狐130:你是不是以前给人绑过头发?
十一月份,月城迎来了第一场雪。
玺暮城运筹帷幄,多日筹谋,玺盛超在外的贸易公司接连受挫,资金链断裂,银行贷款的窟窿补不上,新债外债一屁/股,最后,兵行险招。
最后,准备将长期压在仓库的一批货物运出去,以得翻身之机。
?
玺氏总裁办公室。
莫言急匆匆走进办公室,对正坐在办公桌前批示文件的玺暮城说,“总裁,玺总在外的贸易公司有批货晚上要出去。”
“确定?”
“我一直派人密切关注贸易公司,所以这个消息绝对准确。”
玺暮城沉默数秒,摆手,示意莫言出去。
玺暮城给岳麓翰打了一通电话。
?
今天,墨初鸢和祁阳被分配值夜勤,路口盘查可疑车辆。
楚向南接到缉私大队的请求,配合今晚一次行动。
由于具体路线不明,楚向南不想墨初鸢冒险,特意嘱咐秦通给墨初鸢调到不重要的路口,为了避免万一,又多配了两名警员。
中午,墨初鸢给玺暮城打了一通电话。
“暮城,晚上不用来接我,我值夜勤。”
玺暮城正在签署文件的钢笔一顿,“今天不是没有夜勤?”
“临时换班,所以,你先回家,我可能要到早上才能回去。”
“我陪你。”玺暮城说。
“不用,有其他警员在,你就算在附近,我也过不去。”
“可是,我不放心。”
“不放心什么?”
“没什么……”
玺暮城有些心不在焉。
今晚缉私大队有行动,希望不要波及交警大队。
晚六点。
墨初鸢被楚向南叫到办公室。
“楚局。”墨初鸢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楚向南。
“墨初鸢,今晚的夜勤,我安排其他警员替你。”
楚向南考虑了一天,还是不希望她牵涉其中,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他都不允许发生。
墨初鸢心思敏锐,她就是替别人的岗,现在又被换下,立马觉得其中有些蹊跷。
“楚局,为什么?”她问的直白。